第十九章 生日
温暖的阳光照在鸣人面前的日历上，他手中还拿着刚刚撕下的那一页，今天是十月十日，他十九岁的生日。
没有特殊的感觉，也没有特别的喜悦，转身环顾四周，桌子上昨晚吃剩的拉面盒子还没收拾，里面有冷掉的汤水和浸了的油，旁边是几团擦过嘴的纸巾。地上是各式各样的零食口袋和果皮，脏衣服杂乱的堆在洗衣机旁，脚边还有掉落的扑克牌……
揉皱了手上的纸抛向远处的垃圾桶，纸团撞在垃圾桶的边缘在地上跳了几下滚远了，鸣人重新躺回床上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天花板的角落有一点黑色的蛛网。
良久，他好似终于恢复了力气，缓慢起身下床开始洗漱换衣，这套睡衣已经穿了有段时间了，鸣人把它们扔在那堆脏衣服上，穿鞋出门。
门砰的一声合上，光束中有扬起的灰尘。
漫无目的地走在木叶村的大街上，穿过人声鼎沸的菜场和热闹非凡的早市，他没有去第三训练场，昨天九天说家里今天有事情不能来训练，他便索性放了他们三人一天假。
肚子在叫，鸣人想了想撩开帘子走进一乐拉面店。
“大叔，一碗豚骨味增叉烧拉面。”
“鸣人，有几天没来了，你先坐，还有两份到你。”
“好。”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自己的面。
等一碗暖呼呼的面终于下肚，鸣人心情好的重新站在木叶的阳光中，他想他今天要好好计划，要度过完美快乐的一天！
首先他要去训练场做两个小时的修炼，刚想到这儿脚已经迈了出去。
加倍做完奈理他们日常基础训练，他觉得不过瘾，又分出影分身和自己练体术。
等他终于消灭掉自己所有的影分身躺在地上，时间已经到十点半了。
脸上带着茫然，他想不出待会儿要去做什么，眼见太阳越来越高了，他站起来往回走。
“鸣人！等等！”
被叫到名字，他侧身看着声音的来源。
“井野？”
他站在井野家的花店门口，望过去花团锦簇，绿植盎然。
看见他停下，她转身进了店里，不一会儿又抱着一大束向日葵出现。
“呐，生日快乐！”
“送我的？”鸣人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
“不然呢？你看颜色和你的头发多配！”
“谢谢你，井野！”鸣人笑着把花抱进怀里，低头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回去找个大点的花盆，里面放上水，水中可以放上一小勺白糖，但注意换水，这个还可以开很久。”
“谢谢，那我走啦！”鸣人高兴的朝她挥了挥手，往家里跑。
“去吧去吧！待会儿见。”井野也挥了挥手，看着鸣人跑远的背影，她想他估计没听见后半句。
重新打开家门，单手简单的在桌子上收出一片干净的地方，他轻轻把花放上去。
“花盆花盆！可以装水的花盆！”他自己也养绿植，但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终于意识到家里没有多的这东西。“刚刚应该直接找井野买的！”挠了挠后脑勺，他又想起来花盆是装不了水的！
门又在他身后关上，他飞快下楼直奔商超，他要买一个漂亮的小桶。
抱着一个白色的小桶回家，装上半桶水加上一点点白糖，他把花束解开，开始插花。
虽然最终形态没有井野包的好看，但他还是很开心，缓慢坐下，他托着脸仰头看着眼前的向日葵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了很久很久，他终于移开视线。
嗯！家里太乱了。
意识到这点，他起身开始收拾，先从桌子开始，然后是地面，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洗好，垃圾收拾在一起丢进外面的垃圾箱，重新坐下来，他觉得还不够，又去清理天花板的蛛网，打湿了抹布开始擦家具，浸湿了拖把拖地，厨房水槽的碗碟也洗干净……
看着自己晾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的衣服，鸣人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鸣人！”
“鹿丸？还有大家？”鸣人看着楼下的鹿丸、小樱和佐井，微愣片刻，他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吃饭呀，走。”
“啊？”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晚上大家各自有其他的事儿聚不齐，所以中午吃吧。”鹿丸一只手插在口袋，一只手挡着阳光抬头看。
“好！”鸣人笑着翻下栏杆跳到他们中间。
“门关了吗？”小樱问。
“关了关了，压根就没开。”
拉开烤肉店的门，店子一角他的同期基本上都在，还有伊鲁卡和卡卡西和他打招呼，他笑着走过去在他们旁边坐下。
热热闹闹的氛围中，鸣人撑着头，看着大家抢肉的抢肉，聊天的聊天，他想时间应该永远停留在这儿。
“好了，礼物给你。”今天是工作日，吃完饭，除了他大家还要工作。
小樱把一个包装的精美的小盒子放在鸣人抱着的一堆礼物的最上面，“嗯，我要回去了，下午医疗部还有其他的事情。”
“再见，小樱。”他看着自己的朋友们背对着他走向各自的目的地。
把礼物抱在怀里抬高膝盖抵着门，鸣人空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钥匙。
“我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答，只有被风吹起的窗帘，阳光斜斜的照着，有一半撒在他床上，他突然感觉有点冷。
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窗边的地上，没有急着拆，他又躺回床上，躺在阳光里盯着天花板发呆。
房间太干净也不好，他这样想，更空旷也更容易感觉寒冷。
终于，最后一丝阳光从他腿上移开，他从窗口翻出，跳上屋顶朝着火影岩而去。
……
“不是吧，老师，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在四代火影岩顶躺了一个下午外加半个晚上，等到木叶村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沉入梦乡的时候，鸣人回家刚走上楼梯就看见自己的三个学生坐在自己家门口。
“我们从下午五点半等到现在！奈理的本体都回家了！”中间坐着的九天膝盖上放着一个大盒子。
“现在11：45。”沐看了眼时间补充。
“老师，你到底去哪了！聚会也能这么晚？！”奈理的影分身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记时间了。”鸣人一瞬间眼睛有点湿润，他抬头看了眼天空摸了摸自己的头，再看过来，神色恢复自然。
“开门吧，快点还赶得上，拉我一把。”沐接过盒子，奈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嗯，没想到老师真是意外的爱干净，和我一样！”推开门，打开灯，九天对鸣人家的卫生情况表示很满意。
“那当然，我可是你老师。”鸣人锤了他后背一拳。
稍稍移开桌上的向日葵，沐把盒子放上去。
“这花好看！”奈理轻轻摸了摸花瓣。
“嗯，井野送的。”
“原来是井野姐姐！”
“快点快点，再过会儿要超过时间了。”
“别催！你打结打的太死了！”
看着沐半天没解开绳子，鸣人伸手过去，彩绳被切断。
“好了！”移开盒子，映入他眼底的就是一个简单的黄色的蛋糕，上面用巧克力酱画了鸣人的头像，说实话，要不是那几道猫须他根本认不出来是他，周围还三个简笔画的人头，应该是他们三个，最上面写了个生日快乐。
“原谅我们，老师，我们是真不会裱花！”鸣人看着蛋糕边上几团似花非花的奶油笑了。
奈理和沐在插蜡烛，插到一半，他们抬起头，“老师，你多少岁。”
“19。”
“真是意外的年轻啊！”九天接道。
“不然呢？你以为我多少岁！”呲着牙，他又锤了他一拳。
“25！”他躲的快，鸣人第二拳没锤上去。
“我有那么老吗！”
“老师，他逗你的，你快许愿。”奈理出声制止两人的继续打闹。
鸣人坐下来，沐看了眼时间：“还有最后几分钟。”
灯啪的一声被关上，鸣人看着眼前的烛火交握双手，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呼——”灯重新被打开。
“猜我许了什么愿。”
“老师，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快切蛋糕，我们都饿了一晚上了。”
“好吧！”鸣人无奈的开始分蛋糕。
哼，一点都不关心，其中一个我可是许了让你们的梦想都成真！
一人面前放了一大块，除了奈理，几个人开始大口吃起来，鸣人还是中午吃了那顿烤肉，蛋糕入嘴，味道极好。
“你怎么不吃？”鸣人抬头看着奈理一动不动，就撑着脸看他们。
“我是影分身，我不知道影分身吃了待会消失会出现什么情况！”
“我分一个出来给你试试看。”
“不了，你们慢慢吃，这块儿给本体留着，明天带给她，她估计也想亲自尝尝自己做的蛋糕。”
“行吧！我明天带给她。”九天说。
“嗯！”
“话说，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六代目说的。”
“你们什么时候见了他？”
“你去风之国之后，我们有天碰见了。”
“好吧，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生日？”鸣人脱口而出就发现不对。
“我是3月29。”奈理说。
“我8月第9天，这你们应该都知道。”
“我没印象。”
“那没事，从今天起以后我生日就是你生日，奈理生日也是你生日。”
“可以，我赞同。”奈理点头。
“别，我不想一年长两岁！”
“放心，你这身高一年长两岁你也是我们中间最小的。”
“我不服！”
“你不服就多喝牛奶！”
鸣人听了他们的话顺势从旁边盒子里拿出牛奶，确认了一下生产日期，放在沐的面前。
“！”他抬眼看了眼他老师，叹了口气开盖就喝。
“你们要吗？”鸣人又偏着身体去拿。
“不了，我吃蛋糕。”
“我也不了，下次吧。”
“好吧！”鸣人又重新移回桌子吃蛋糕。
……
“既然大家都吃完了，我也就回去了。”
“明天见，奈理。”
“明天见。”说完，她坐的位置只剩一团白雾。
“那你们俩？”
“收留我们一晚上吧！”九天说。
“啊？”
“老师，都这个点了，你是觉得我们俩回去不会挨骂吗？”
“好吧，那我去找洗漱用品。”他挑眉抿嘴，确实是比较晚了。
“不用麻烦，我们都带了！”
“哈？”
两人熟练的开始打开卷轴，里面睡袋，睡衣，牙刷毛巾一应俱全。
“你们这是早就规划好了？”
“也不算吧，等你到十点，预感今天应该会很晚，所以我们就回去收拾了一下。”
“是我的错。”
“别管错不错了，浴室借我，我快困死了！”九天抱着衣服看着他。
“那边。”鸣人指了一下，他轻车熟路的就去了。
“那你坐会儿吧，我去收拾一下。”
“好。”
等鸣人换好床单被套，九天已经出来了。
“呐，你们睡床，刚换的。”
“我们就睡睡袋吧。”
“让你睡你就睡，哪那么多话。”
“好吧。”说完他轻快的滚了上去。
鸣人无语的看着独占一边一秒入睡的九天，无奈的笑了下，开始给自己在地上铺床。
没有特殊的感觉，也没有特别的喜悦，转身环顾四周，桌子上昨晚吃剩的拉面盒子还没收拾，里面有冷掉的汤水和浸了的油，旁边是几团擦过嘴的纸巾。地上是各式各样的零食口袋和果皮，脏衣服杂乱的堆在洗衣机旁，脚边还有掉落的扑克牌……
揉皱了手上的纸抛向远处的垃圾桶，纸团撞在垃圾桶的边缘在地上跳了几下滚远了，鸣人重新躺回床上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天花板的角落有一点黑色的蛛网。
良久，他好似终于恢复了力气，缓慢起身下床开始洗漱换衣，这套睡衣已经穿了有段时间了，鸣人把它们扔在那堆脏衣服上，穿鞋出门。
门砰的一声合上，光束中有扬起的灰尘。
漫无目的地走在木叶村的大街上，穿过人声鼎沸的菜场和热闹非凡的早市，他没有去第三训练场，昨天九天说家里今天有事情不能来训练，他便索性放了他们三人一天假。
肚子在叫，鸣人想了想撩开帘子走进一乐拉面店。
“大叔，一碗豚骨味增叉烧拉面。”
“鸣人，有几天没来了，你先坐，还有两份到你。”
“好。”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自己的面。
等一碗暖呼呼的面终于下肚，鸣人心情好的重新站在木叶的阳光中，他想他今天要好好计划，要度过完美快乐的一天！
首先他要去训练场做两个小时的修炼，刚想到这儿脚已经迈了出去。
加倍做完奈理他们日常基础训练，他觉得不过瘾，又分出影分身和自己练体术。
等他终于消灭掉自己所有的影分身躺在地上，时间已经到十点半了。
脸上带着茫然，他想不出待会儿要去做什么，眼见太阳越来越高了，他站起来往回走。
“鸣人！等等！”
被叫到名字，他侧身看着声音的来源。
“井野？”
他站在井野家的花店门口，望过去花团锦簇，绿植盎然。
看见他停下，她转身进了店里，不一会儿又抱着一大束向日葵出现。
“呐，生日快乐！”
“送我的？”鸣人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
“不然呢？你看颜色和你的头发多配！”
“谢谢你，井野！”鸣人笑着把花抱进怀里，低头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回去找个大点的花盆，里面放上水，水中可以放上一小勺白糖，但注意换水，这个还可以开很久。”
“谢谢，那我走啦！”鸣人高兴的朝她挥了挥手，往家里跑。
“去吧去吧！待会儿见。”井野也挥了挥手，看着鸣人跑远的背影，她想他估计没听见后半句。
重新打开家门，单手简单的在桌子上收出一片干净的地方，他轻轻把花放上去。
“花盆花盆！可以装水的花盆！”他自己也养绿植，但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终于意识到家里没有多的这东西。“刚刚应该直接找井野买的！”挠了挠后脑勺，他又想起来花盆是装不了水的！
门又在他身后关上，他飞快下楼直奔商超，他要买一个漂亮的小桶。
抱着一个白色的小桶回家，装上半桶水加上一点点白糖，他把花束解开，开始插花。
虽然最终形态没有井野包的好看，但他还是很开心，缓慢坐下，他托着脸仰头看着眼前的向日葵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了很久很久，他终于移开视线。
嗯！家里太乱了。
意识到这点，他起身开始收拾，先从桌子开始，然后是地面，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洗好，垃圾收拾在一起丢进外面的垃圾箱，重新坐下来，他觉得还不够，又去清理天花板的蛛网，打湿了抹布开始擦家具，浸湿了拖把拖地，厨房水槽的碗碟也洗干净……
看着自己晾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的衣服，鸣人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鸣人！”
“鹿丸？还有大家？”鸣人看着楼下的鹿丸、小樱和佐井，微愣片刻，他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吃饭呀，走。”
“啊？”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晚上大家各自有其他的事儿聚不齐，所以中午吃吧。”鹿丸一只手插在口袋，一只手挡着阳光抬头看。
“好！”鸣人笑着翻下栏杆跳到他们中间。
“门关了吗？”小樱问。
“关了关了，压根就没开。”
拉开烤肉店的门，店子一角他的同期基本上都在，还有伊鲁卡和卡卡西和他打招呼，他笑着走过去在他们旁边坐下。
热热闹闹的氛围中，鸣人撑着头，看着大家抢肉的抢肉，聊天的聊天，他想时间应该永远停留在这儿。
“好了，礼物给你。”今天是工作日，吃完饭，除了他大家还要工作。
小樱把一个包装的精美的小盒子放在鸣人抱着的一堆礼物的最上面，“嗯，我要回去了，下午医疗部还有其他的事情。”
“再见，小樱。”他看着自己的朋友们背对着他走向各自的目的地。
把礼物抱在怀里抬高膝盖抵着门，鸣人空出一只手在口袋里摸钥匙。
“我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答，只有被风吹起的窗帘，阳光斜斜的照着，有一半撒在他床上，他突然感觉有点冷。
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窗边的地上，没有急着拆，他又躺回床上，躺在阳光里盯着天花板发呆。
房间太干净也不好，他这样想，更空旷也更容易感觉寒冷。
终于，最后一丝阳光从他腿上移开，他从窗口翻出，跳上屋顶朝着火影岩而去。
……
“不是吧，老师，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在四代火影岩顶躺了一个下午外加半个晚上，等到木叶村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沉入梦乡的时候，鸣人回家刚走上楼梯就看见自己的三个学生坐在自己家门口。
“我们从下午五点半等到现在！奈理的本体都回家了！”中间坐着的九天膝盖上放着一个大盒子。
“现在11：45。”沐看了眼时间补充。
“老师，你到底去哪了！聚会也能这么晚？！”奈理的影分身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记时间了。”鸣人一瞬间眼睛有点湿润，他抬头看了眼天空摸了摸自己的头，再看过来，神色恢复自然。
“开门吧，快点还赶得上，拉我一把。”沐接过盒子，奈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嗯，没想到老师真是意外的爱干净，和我一样！”推开门，打开灯，九天对鸣人家的卫生情况表示很满意。
“那当然，我可是你老师。”鸣人锤了他后背一拳。
稍稍移开桌上的向日葵，沐把盒子放上去。
“这花好看！”奈理轻轻摸了摸花瓣。
“嗯，井野送的。”
“原来是井野姐姐！”
“快点快点，再过会儿要超过时间了。”
“别催！你打结打的太死了！”
看着沐半天没解开绳子，鸣人伸手过去，彩绳被切断。
“好了！”移开盒子，映入他眼底的就是一个简单的黄色的蛋糕，上面用巧克力酱画了鸣人的头像，说实话，要不是那几道猫须他根本认不出来是他，周围还三个简笔画的人头，应该是他们三个，最上面写了个生日快乐。
“原谅我们，老师，我们是真不会裱花！”鸣人看着蛋糕边上几团似花非花的奶油笑了。
奈理和沐在插蜡烛，插到一半，他们抬起头，“老师，你多少岁。”
“19。”
“真是意外的年轻啊！”九天接道。
“不然呢？你以为我多少岁！”呲着牙，他又锤了他一拳。
“25！”他躲的快，鸣人第二拳没锤上去。
“我有那么老吗！”
“老师，他逗你的，你快许愿。”奈理出声制止两人的继续打闹。
鸣人坐下来，沐看了眼时间：“还有最后几分钟。”
灯啪的一声被关上，鸣人看着眼前的烛火交握双手，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呼——”灯重新被打开。
“猜我许了什么愿。”
“老师，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快切蛋糕，我们都饿了一晚上了。”
“好吧！”鸣人无奈的开始分蛋糕。
哼，一点都不关心，其中一个我可是许了让你们的梦想都成真！
一人面前放了一大块，除了奈理，几个人开始大口吃起来，鸣人还是中午吃了那顿烤肉，蛋糕入嘴，味道极好。
“你怎么不吃？”鸣人抬头看着奈理一动不动，就撑着脸看他们。
“我是影分身，我不知道影分身吃了待会消失会出现什么情况！”
“我分一个出来给你试试看。”
“不了，你们慢慢吃，这块儿给本体留着，明天带给她，她估计也想亲自尝尝自己做的蛋糕。”
“行吧！我明天带给她。”九天说。
“嗯！”
“话说，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六代目说的。”
“你们什么时候见了他？”
“你去风之国之后，我们有天碰见了。”
“好吧，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生日？”鸣人脱口而出就发现不对。
“我是3月29。”奈理说。
“我8月第9天，这你们应该都知道。”
“我没印象。”
“那没事，从今天起以后我生日就是你生日，奈理生日也是你生日。”
“可以，我赞同。”奈理点头。
“别，我不想一年长两岁！”
“放心，你这身高一年长两岁你也是我们中间最小的。”
“我不服！”
“你不服就多喝牛奶！”
鸣人听了他们的话顺势从旁边盒子里拿出牛奶，确认了一下生产日期，放在沐的面前。
“！”他抬眼看了眼他老师，叹了口气开盖就喝。
“你们要吗？”鸣人又偏着身体去拿。
“不了，我吃蛋糕。”
“我也不了，下次吧。”
“好吧！”鸣人又重新移回桌子吃蛋糕。
……
“既然大家都吃完了，我也就回去了。”
“明天见，奈理。”
“明天见。”说完，她坐的位置只剩一团白雾。
“那你们俩？”
“收留我们一晚上吧！”九天说。
“啊？”
“老师，都这个点了，你是觉得我们俩回去不会挨骂吗？”
“好吧，那我去找洗漱用品。”他挑眉抿嘴，确实是比较晚了。
“不用麻烦，我们都带了！”
“哈？”
两人熟练的开始打开卷轴，里面睡袋，睡衣，牙刷毛巾一应俱全。
“你们这是早就规划好了？”
“也不算吧，等你到十点，预感今天应该会很晚，所以我们就回去收拾了一下。”
“是我的错。”
“别管错不错了，浴室借我，我快困死了！”九天抱着衣服看着他。
“那边。”鸣人指了一下，他轻车熟路的就去了。
“那你坐会儿吧，我去收拾一下。”
“好。”
等鸣人换好床单被套，九天已经出来了。
“呐，你们睡床，刚换的。”
“我们就睡睡袋吧。”
“让你睡你就睡，哪那么多话。”
“好吧。”说完他轻快的滚了上去。
鸣人无语的看着独占一边一秒入睡的九天，无奈的笑了下，开始给自己在地上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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