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嫂子，你要那样说的话，我也总算放心了，心底也坦然了。这么多年，你对二哥没有记恨，尤其是异国他乡一个人要养两个孩子，实在是不容易；而且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组成新的家庭，的确令人佩服。我妈一直在说你能忍耐、韧劲、宽容和自信，是我们姐妹们学习的榜样。我哥有时候想起来，也常常一个人发呆。看得出来，他也是很后悔，只是嘴上没说。这件事算是过去了，眼下最棘手的就是卫平的婚事，你看如何办？你到底能不能请假回去，大家都很关心。卫平最近也去过苏州老家了，告诉了妈妈和我哥。我妈和我哥是表示赞同，但归根结底还是你要唱主角。在两个孩子身上，你最有发言权，也是你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把她们养大。现在是开花结果的时候，你不要半途而废，撒手不管。伤了母女的感情，也伤了大家的期望。我妈说了，她也要参加的。大哥、大嫂也回来的，我妈要我妈姐妹们都参加，并要大家都出一份力。”李明珠说道。
“明珠啊，那你哥是什么态度？”岳丽华说道。
“我哥是赞成的，不过他没有你付出的多，还是自然你定乾坤。不过，卫平有些担心。”李明珠说道。
“看来你是为卫平当说客来了。”岳丽华说道。
“就算我当说客也应该的。卫平自己不好意思说，所以我这个当姑姑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我想你也不会责怪我的，卫平也真够可怜的，打小也离开妈妈，吃了不少苦。现在。也应该要好好成家立业，过好日子了。关键还是要你母亲大人支持，热热闹闹办喜事。”李明珠说道。
“本来按我过去的性格，我肯定是斩钉截铁不会去的。但是，现在年纪大了，做事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冲动，不顾后果。而是要瞻前顾后，多考虑别人的感受，按现在时髦的说法，就是换位思考。去还不去？我的确还是要好好想想。特别是你今天来，说了那么多事，也触动了我勾起往事。我一人在美国，远离家人、异国他乡打拼三十年了，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的确很辛苦。可是我从来没有怨言，也没有憎恨，只是觉得是命中注定，默默忍受。希望有朝一日，孩子能够得到应有的幸福，”岳丽华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
“但是现在这个幸福，我就觉得圆满，至少是出乎意料之外，措手不及。我怎么也没想到，卫平会与我一生不想再见到的人的孩子结婚，今后要继续与心里厌恶的人继续打交道一辈子，我于心不甘啊。但木已成舟，不顺水行舟，能行吗？我要重新面对现实，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我的心在流血啊，明珠！”说着，说着，岳丽华有些哽咽。
“嫂子，你怎么啦？不要难过，我说错话了吗，惹你不高兴了？”李明珠忙着道歉，还递过餐巾纸。
“没有，我今天看见你高兴，才说出了心里话。平常我是不会说的，也憋屈没法跟人说。不过，看在你多年照顾两个孩子份上，也多年对我不离不弃，我会重新考虑今后的人生。冷静审慎未来将要面对的现实，至于是不是回国？我想在一周内，想清楚再告诉你。前提是不会为难卫平了，这个孩子也是不易了，为娘的不幸，不要转移到孩子的身上。”岳丽华字字玉玑、扣动了李明珠的心弦。
“嫂子，明白了，有你这些话，我也放心了。我会与卫平沟通的。”李明珠说道。
“要和我姐沟通什么呀？”
李卫红像一阵风一样，飘忽到两人的面前。
“嗨呀，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又长高了，简直就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看到眼前一米七左右、修剪短发、穿着一身蓝色牛仔、白色运动鞋、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的李卫红，李明珠禁不住诧异的说道。
“是呀，姑姑说的对，我也有半个月没见卫红了，好像你又长高了，皮肤好像黑了点，不过人比以前更结实了。”岳丽华本来想说又比以前更漂亮了，话到眼前又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姑姑的面，只好改成说是更结实了。
“卫红，快到姑姑这边来，让姑姑好好瞧瞧。”李明珠说道。
两个女孩，大女儿长得像岳丽华，一米六左右，圆脸、黑皮肤，丹凤眼；二女儿像李明诚，一米七，细腰身、高挑、白皮肤、大眼睛。尤其是李卫红，爽朗、直率，爱说话，而李卫平内敛、不善表达。但是从学习成绩来看，显然，李卫平要比李卫红强。从小学到大学，李卫平都是佼佼者，而且为人谨慎、沉稳，待人接物成熟，但为什么能奉子成婚呢？按理在李卫平身上是不太可能出现，除非她十分喜欢林黎明，自己把控不住，这也不像卫平的风格啊。这个问题成了岳丽华的心病，也是对李卫平捉摸不透的迷。
“妈，我带了个蛋糕来了。昨天晚上柯南云叔叔到我们学校去了，说是路过，顺便带给我的，让他代问妈你好。”李卫红说道。
“那也真让他费心了。”岳丽华说道。
“蛋糕我也预定了，等会儿侍应生就会送上来。”李明珠说道。
“哎呀，这，这，怎么办好呀，玛利亚姆姆也准备了个蛋糕，一下子三个蛋糕，实在是不好处理了。”岳丽华说道。
“那没关系，可以留一个让小红带到学校去，给同学们分享。我们分享一个，另一个让玛利亚姆姆她们自行解决好了。”李明珠说道。
“这个主意好，我赞成。”岳丽华说道。
“妈，今天晚上我可能不能与你一起回家了。明天学校还有一场比赛，决定我们是不是能够州际出线，进而参加全国联赛。倘若要进入全国比赛，姐姐的婚礼也可能不能参加了，那真有点遗憾了。”李卫红说道。
“那的确是有点儿遗憾。不过，小红，妈的想法，你还是学校的比赛和荣誉要紧，况且你也是校队主力队员，妈一直理解你、支持你，你姐的事好说。”岳丽华说道。
“妈，姐姐的婚礼，你可一定要去啊。倘若我不能参加，你再不参加，姐姐会伤心的。前几天姐姐还和我视频，一再嘱咐我，让我带话，一定让你参加。”李卫红说道。
“你妈刚才就和我一起在商量你姐姐的事，放心吧，你妈会有安排的，不会让你姐失望的。”李明珠说道。
“那我明白了，谢谢妈。”李卫红说道。
“明珠啊，那你哥是什么态度？”岳丽华说道。
“我哥是赞成的，不过他没有你付出的多，还是自然你定乾坤。不过，卫平有些担心。”李明珠说道。
“看来你是为卫平当说客来了。”岳丽华说道。
“就算我当说客也应该的。卫平自己不好意思说，所以我这个当姑姑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我想你也不会责怪我的，卫平也真够可怜的，打小也离开妈妈，吃了不少苦。现在。也应该要好好成家立业，过好日子了。关键还是要你母亲大人支持，热热闹闹办喜事。”李明珠说道。
“本来按我过去的性格，我肯定是斩钉截铁不会去的。但是，现在年纪大了，做事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冲动，不顾后果。而是要瞻前顾后，多考虑别人的感受，按现在时髦的说法，就是换位思考。去还不去？我的确还是要好好想想。特别是你今天来，说了那么多事，也触动了我勾起往事。我一人在美国，远离家人、异国他乡打拼三十年了，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的确很辛苦。可是我从来没有怨言，也没有憎恨，只是觉得是命中注定，默默忍受。希望有朝一日，孩子能够得到应有的幸福，”岳丽华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
“但是现在这个幸福，我就觉得圆满，至少是出乎意料之外，措手不及。我怎么也没想到，卫平会与我一生不想再见到的人的孩子结婚，今后要继续与心里厌恶的人继续打交道一辈子，我于心不甘啊。但木已成舟，不顺水行舟，能行吗？我要重新面对现实，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我的心在流血啊，明珠！”说着，说着，岳丽华有些哽咽。
“嫂子，你怎么啦？不要难过，我说错话了吗，惹你不高兴了？”李明珠忙着道歉，还递过餐巾纸。
“没有，我今天看见你高兴，才说出了心里话。平常我是不会说的，也憋屈没法跟人说。不过，看在你多年照顾两个孩子份上，也多年对我不离不弃，我会重新考虑今后的人生。冷静审慎未来将要面对的现实，至于是不是回国？我想在一周内，想清楚再告诉你。前提是不会为难卫平了，这个孩子也是不易了，为娘的不幸，不要转移到孩子的身上。”岳丽华字字玉玑、扣动了李明珠的心弦。
“嫂子，明白了，有你这些话，我也放心了。我会与卫平沟通的。”李明珠说道。
“要和我姐沟通什么呀？”
李卫红像一阵风一样，飘忽到两人的面前。
“嗨呀，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又长高了，简直就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看到眼前一米七左右、修剪短发、穿着一身蓝色牛仔、白色运动鞋、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的李卫红，李明珠禁不住诧异的说道。
“是呀，姑姑说的对，我也有半个月没见卫红了，好像你又长高了，皮肤好像黑了点，不过人比以前更结实了。”岳丽华本来想说又比以前更漂亮了，话到眼前又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姑姑的面，只好改成说是更结实了。
“卫红，快到姑姑这边来，让姑姑好好瞧瞧。”李明珠说道。
两个女孩，大女儿长得像岳丽华，一米六左右，圆脸、黑皮肤，丹凤眼；二女儿像李明诚，一米七，细腰身、高挑、白皮肤、大眼睛。尤其是李卫红，爽朗、直率，爱说话，而李卫平内敛、不善表达。但是从学习成绩来看，显然，李卫平要比李卫红强。从小学到大学，李卫平都是佼佼者，而且为人谨慎、沉稳，待人接物成熟，但为什么能奉子成婚呢？按理在李卫平身上是不太可能出现，除非她十分喜欢林黎明，自己把控不住，这也不像卫平的风格啊。这个问题成了岳丽华的心病，也是对李卫平捉摸不透的迷。
“妈，我带了个蛋糕来了。昨天晚上柯南云叔叔到我们学校去了，说是路过，顺便带给我的，让他代问妈你好。”李卫红说道。
“那也真让他费心了。”岳丽华说道。
“蛋糕我也预定了，等会儿侍应生就会送上来。”李明珠说道。
“哎呀，这，这，怎么办好呀，玛利亚姆姆也准备了个蛋糕，一下子三个蛋糕，实在是不好处理了。”岳丽华说道。
“那没关系，可以留一个让小红带到学校去，给同学们分享。我们分享一个，另一个让玛利亚姆姆她们自行解决好了。”李明珠说道。
“这个主意好，我赞成。”岳丽华说道。
“妈，今天晚上我可能不能与你一起回家了。明天学校还有一场比赛，决定我们是不是能够州际出线，进而参加全国联赛。倘若要进入全国比赛，姐姐的婚礼也可能不能参加了，那真有点遗憾了。”李卫红说道。
“那的确是有点儿遗憾。不过，小红，妈的想法，你还是学校的比赛和荣誉要紧，况且你也是校队主力队员，妈一直理解你、支持你，你姐的事好说。”岳丽华说道。
“妈，姐姐的婚礼，你可一定要去啊。倘若我不能参加，你再不参加，姐姐会伤心的。前几天姐姐还和我视频，一再嘱咐我，让我带话，一定让你参加。”李卫红说道。
“你妈刚才就和我一起在商量你姐姐的事，放心吧，你妈会有安排的，不会让你姐失望的。”李明珠说道。
“那我明白了，谢谢妈。”李卫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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