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猴子的身份
金蝉子四人再加上胡生肩膀上的一只猴子，从老侯的摊位前离开，匆匆地往前走着，不想再沾染上一点麻烦。
“净坛大师！净坛大师！……请稍等一下！等等我……”就在金蝉子等人往阳城的城门处走去时，一道呼声从后面传来，叫住了猪八戒。
几人回身望去，发现是先前一同观看老侯训猴表演的余掌柜。
余掌柜体型圆润皮肤白皙，一边招手一边快步朝几人追来，那样子活脱脱像一个滚来的大元宵，极有喜感。
余掌柜见到猪八戒一行人停下脚步等自己，便又抓紧跑了几步，在几人面前停下，抚着胸口气喘不止。
猪八戒见余掌柜气喘吁吁没精力说话，就率先问道：“这位施主是……？”
“等……请等一下……”余掌柜喘过气来之后，对猪八戒说道：“净坛大师您好，我是这阳城城东街上余记布行的掌柜，您叫我小余就行了。”
“哦……”猪八戒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脯，继续问道：“原来是余掌柜。余掌柜方才从这么老远追来拦下我们几人，是所为何事啊？”
余掌柜察言观色的本领很是厉害，此时见到猪八戒面色不善，语气冷淡，便知猪八戒以为自己拦下几人不是什么好事，连忙解释道：“净坛大师，您误会我了。我余某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这辈子从来没做过亏心事。拦下大师您们几位，也只是……”说到这，余掌柜的表情稍有些害羞，挠了挠头，眼神瞟向猪八戒。
猪八戒见状，一点儿没有耐烦地说道：“只是什么？快点说，我们几人还着急要赶路呢！”
“嘿嘿。”余掌柜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只是……我这个人，从小时候就一直很对佛门这种清净之地很有好感。奈何我们阳城这个地界，着实少有庙宇，我也一直不得有机会了解清楚。”
“方才，我也在侯老哥的摊位那边，听说净坛大师您和身边的这几位，都是来自西边地界福陵山上的青光寺中。虽然我眼光短浅，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我看净坛大师您，绝对称得上是一位得道高僧！所以……我就想斗胆请您，还有您身边的这几位，去我的家里做做客，替我答疑解惑一番，好好地了解一下佛门之地……不知，净坛大师您们几位，有时间赏个脸吗？”
猪八戒听完，肚子里就开始“咕咕”的叫。既然自己眼前这个白白胖胖的老小子自称是什么布行的掌柜，那就算不是腰缠万贯，小日子过得也肯定很是滋润，家里肯定不缺好吃的。而且他还说对佛教没什么了解，那自己就可以胡编乱造了呀！反正他也不会知道的。
猪八戒想到这，虽然身体的姿势仍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意味来，言语却明显不再具有攻击性。猪八戒假装咳了咳，对余掌柜说道：“这个……余掌柜啊。依贫僧看来，你方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其中的赤子之心清晰可见。既然如此，余掌柜邀请贫僧等人去你家里交流一番的话，那……”
“那也不行！”就在这时，金蝉子突然横插一嘴，打断了猪八戒的话。猪八戒和余掌柜皆是一愣，看向说话的金蝉子。
金蝉子上前一步站在猪八戒的身边，一脸惋惜的神色对余掌柜说道：“余掌柜，实在是可惜……我们几人有要紧的事需要赶紧前往东海去一趟，所以虽然您的一片真心着实打动了我们，可是您的邀约……我们可能赴不了。”
“这……”余掌柜被金蝉子的话搞得愣住，看向猪八戒进行求证。
猪八戒本来因为有大餐吃，对余掌柜的邀约心中无比的向往，却被师傅金蝉子无情拒绝。猪八戒一脸委屈地看向金蝉子，却被金蝉子狠狠一瞪，只好重新看着余掌柜，无奈地点了点头。
余掌柜见状，也知道自己的想法算是泡汤了。虽然心中十分的惋惜，不过余掌柜还是洒脱一笑，说道：“那好吧！几位的事情要紧。既然如此，那我余某也不好强行挽留各位。不过……还希望几位日后若是再次来到了阳城，千万要给我余某一个机会，好好地招待一次各位！”
“嗯，一定一定！”猪八戒脑袋点得跟个拨浪鼓一般，连忙答应下来。
……
待余掌柜心有遗憾地离开后，猪八戒更是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眼波流转，如望穿秋水。
走在最前面的金蝉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对猪八戒训斥道：“好了！你这个夯货，还没完了？”
猪八戒白了一眼金蝉子，委屈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师傅？要不是你不答应，咱们几个现在都坐在大宅子里吃香的喝辣的了！哪还至于饿着肚子哇……”猪八戒边说着，边揉了揉自己硕大的肚子，肚子更是及时地“咕咕”叫了几声来应景。猪八戒于是继续委屈地说道：“瞅瞅我可爱的小肚肚……都饿的不成样子了。哎呀，肚子啊，你可真是命苦哇……”说完，猪八戒还发起哭腔，假装抹起眼泪来。
金蝉子丝毫不感冒，仍旧面无表情地说道：“饿了不是有馒头吗？你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了。”
“馒头！又是馒头！”猪八戒不满地抱怨道：“谁知道当初如来佛祖他骗我老猪，封我个净坛使者菩萨，还说什么‘若有上贡，教他先祭汝口’的屁话……结果到了我老猪这，全剩下这些吃不完的馒头了！你说这些信徒也是，摆点什么贡品不好？就对馒头感兴趣吗？！我老猪也是服了……”
听着猪八戒的碎碎念，胡生和林夕对视一眼，皆是笑了起来。金蝉子没忍住，也笑了笑，而后再次严肃下来，厉声说道：“好了！有什么可抱怨的？当初给你这个封号的时候，你不也是乐得嘴角都咧到耳朵边上去了？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哭天喊地的？”
猪八戒被师傅训得安静下来，可心中仍旧有些不服气，小眼睛瞟着金蝉子，继续小声地念叨着：“那时候我老猪哪知道啊……”
“叽叽！”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尖利的声音从胡生的肩膀上传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猪八戒看着蹲在胡生肩头上的小猴子，因他一身金黄油亮的毛色而啧啧称奇，瞬间忘记了抱怨，伸出手往小猴子的脑袋上摸去。
可是小金子却一点儿也不给猪八戒面子，呲起牙充满警告意味地低吼了两声，抬起手就往猪八戒伸来的手掌上拍去。
猪八戒躲闪不及，被拍了个结实，发出“啪”的一声清响。猪八戒吃痛，收回手掌，瞪着眼睛朝小金子骂道：“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忘了刚才是谁把你从那个变态老头的手里给救出来的了？”
可小金子却仍旧不买账，双手抱在胸前，冲着猪八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胡生和林夕看到猪八戒在小金子那碰了一鼻子灰，皆被逗乐，捂嘴偷笑。猪八戒见状，自觉丢了面子，便挽起袖子欲要继续对付蹲在胡生肩膀之上的小猴子。
不料金蝉子却在一边再次拦下了猪八戒。金蝉子看了看小金子，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猪八戒，劝说道：“夯货，别自讨苦吃了。你对付不了他。”
猪八戒却对师傅的话嗤之以鼻，指着小金子，一脸不信邪地大声说道：“师傅，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我还对付不了？我老猪可是天蓬元帅！净坛使者菩萨！这三界之中除了那个弼马温，哪只猴子我老猪对付不了？！”
金蝉子看着猪八戒昂首挺胸的傲慢模样，不合时宜地提醒了一句：“还有一只，跟他一样。”
“怎么可能？！”猪八戒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这天底下的弼马温只有一个，怎么可能还有猴子跟他一……”正说着，猪八戒的表情一愣，声音越来越小，而后陡然转过头看向小金子，露出一脸惊恐的神情，向师傅金蝉子求证道：“师傅……你是说，这只猴子……是……？”
金蝉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继续补充道：“你们俩不久前还见过面呢。”
一旁的胡生和林夕却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猪八戒的态度确实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猪八戒满脸堆笑地将脸凑向小金子，问道：“这位……猴二哥。您，有什么吩咐没有？饿了，还是渴了？您老人家尽管吩咐，我老猪保证都给您办妥了！”
小金子却只是双臂抱在胸前，撇了猪八戒一眼，紧接着扭过头去，再也不搭理猪八戒。
不过小金子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金蝉子，眼神幽邃，仿佛在说些什么。
金蝉子与小金子对视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谈不上谢，也说不上抱歉。说起来，我也算是你半个师傅，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胡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却可以非常肯定，是自己肩膀上的这只小猴子，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胡生问向金蝉子：“师傅，你认识这只小金子。”
金蝉子笑了笑，回答道：“对，还见过不止一次。”
“听你和师兄方才说的话，他一定很厉害了？”
“嗯，很厉害了。”
猪八戒走在最后面，恶狠狠地盯着蹲在胡生身上的瘦小身影，小声骂道：“你们俩这一对遭了瘟的猴子……”
“净坛大师！净坛大师！……请稍等一下！等等我……”就在金蝉子等人往阳城的城门处走去时，一道呼声从后面传来，叫住了猪八戒。
几人回身望去，发现是先前一同观看老侯训猴表演的余掌柜。
余掌柜体型圆润皮肤白皙，一边招手一边快步朝几人追来，那样子活脱脱像一个滚来的大元宵，极有喜感。
余掌柜见到猪八戒一行人停下脚步等自己，便又抓紧跑了几步，在几人面前停下，抚着胸口气喘不止。
猪八戒见余掌柜气喘吁吁没精力说话，就率先问道：“这位施主是……？”
“等……请等一下……”余掌柜喘过气来之后，对猪八戒说道：“净坛大师您好，我是这阳城城东街上余记布行的掌柜，您叫我小余就行了。”
“哦……”猪八戒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脯，继续问道：“原来是余掌柜。余掌柜方才从这么老远追来拦下我们几人，是所为何事啊？”
余掌柜察言观色的本领很是厉害，此时见到猪八戒面色不善，语气冷淡，便知猪八戒以为自己拦下几人不是什么好事，连忙解释道：“净坛大师，您误会我了。我余某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这辈子从来没做过亏心事。拦下大师您们几位，也只是……”说到这，余掌柜的表情稍有些害羞，挠了挠头，眼神瞟向猪八戒。
猪八戒见状，一点儿没有耐烦地说道：“只是什么？快点说，我们几人还着急要赶路呢！”
“嘿嘿。”余掌柜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只是……我这个人，从小时候就一直很对佛门这种清净之地很有好感。奈何我们阳城这个地界，着实少有庙宇，我也一直不得有机会了解清楚。”
“方才，我也在侯老哥的摊位那边，听说净坛大师您和身边的这几位，都是来自西边地界福陵山上的青光寺中。虽然我眼光短浅，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我看净坛大师您，绝对称得上是一位得道高僧！所以……我就想斗胆请您，还有您身边的这几位，去我的家里做做客，替我答疑解惑一番，好好地了解一下佛门之地……不知，净坛大师您们几位，有时间赏个脸吗？”
猪八戒听完，肚子里就开始“咕咕”的叫。既然自己眼前这个白白胖胖的老小子自称是什么布行的掌柜，那就算不是腰缠万贯，小日子过得也肯定很是滋润，家里肯定不缺好吃的。而且他还说对佛教没什么了解，那自己就可以胡编乱造了呀！反正他也不会知道的。
猪八戒想到这，虽然身体的姿势仍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意味来，言语却明显不再具有攻击性。猪八戒假装咳了咳，对余掌柜说道：“这个……余掌柜啊。依贫僧看来，你方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其中的赤子之心清晰可见。既然如此，余掌柜邀请贫僧等人去你家里交流一番的话，那……”
“那也不行！”就在这时，金蝉子突然横插一嘴，打断了猪八戒的话。猪八戒和余掌柜皆是一愣，看向说话的金蝉子。
金蝉子上前一步站在猪八戒的身边，一脸惋惜的神色对余掌柜说道：“余掌柜，实在是可惜……我们几人有要紧的事需要赶紧前往东海去一趟，所以虽然您的一片真心着实打动了我们，可是您的邀约……我们可能赴不了。”
“这……”余掌柜被金蝉子的话搞得愣住，看向猪八戒进行求证。
猪八戒本来因为有大餐吃，对余掌柜的邀约心中无比的向往，却被师傅金蝉子无情拒绝。猪八戒一脸委屈地看向金蝉子，却被金蝉子狠狠一瞪，只好重新看着余掌柜，无奈地点了点头。
余掌柜见状，也知道自己的想法算是泡汤了。虽然心中十分的惋惜，不过余掌柜还是洒脱一笑，说道：“那好吧！几位的事情要紧。既然如此，那我余某也不好强行挽留各位。不过……还希望几位日后若是再次来到了阳城，千万要给我余某一个机会，好好地招待一次各位！”
“嗯，一定一定！”猪八戒脑袋点得跟个拨浪鼓一般，连忙答应下来。
……
待余掌柜心有遗憾地离开后，猪八戒更是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眼波流转，如望穿秋水。
走在最前面的金蝉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对猪八戒训斥道：“好了！你这个夯货，还没完了？”
猪八戒白了一眼金蝉子，委屈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师傅？要不是你不答应，咱们几个现在都坐在大宅子里吃香的喝辣的了！哪还至于饿着肚子哇……”猪八戒边说着，边揉了揉自己硕大的肚子，肚子更是及时地“咕咕”叫了几声来应景。猪八戒于是继续委屈地说道：“瞅瞅我可爱的小肚肚……都饿的不成样子了。哎呀，肚子啊，你可真是命苦哇……”说完，猪八戒还发起哭腔，假装抹起眼泪来。
金蝉子丝毫不感冒，仍旧面无表情地说道：“饿了不是有馒头吗？你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了。”
“馒头！又是馒头！”猪八戒不满地抱怨道：“谁知道当初如来佛祖他骗我老猪，封我个净坛使者菩萨，还说什么‘若有上贡，教他先祭汝口’的屁话……结果到了我老猪这，全剩下这些吃不完的馒头了！你说这些信徒也是，摆点什么贡品不好？就对馒头感兴趣吗？！我老猪也是服了……”
听着猪八戒的碎碎念，胡生和林夕对视一眼，皆是笑了起来。金蝉子没忍住，也笑了笑，而后再次严肃下来，厉声说道：“好了！有什么可抱怨的？当初给你这个封号的时候，你不也是乐得嘴角都咧到耳朵边上去了？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哭天喊地的？”
猪八戒被师傅训得安静下来，可心中仍旧有些不服气，小眼睛瞟着金蝉子，继续小声地念叨着：“那时候我老猪哪知道啊……”
“叽叽！”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尖利的声音从胡生的肩膀上传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猪八戒看着蹲在胡生肩头上的小猴子，因他一身金黄油亮的毛色而啧啧称奇，瞬间忘记了抱怨，伸出手往小猴子的脑袋上摸去。
可是小金子却一点儿也不给猪八戒面子，呲起牙充满警告意味地低吼了两声，抬起手就往猪八戒伸来的手掌上拍去。
猪八戒躲闪不及，被拍了个结实，发出“啪”的一声清响。猪八戒吃痛，收回手掌，瞪着眼睛朝小金子骂道：“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忘了刚才是谁把你从那个变态老头的手里给救出来的了？”
可小金子却仍旧不买账，双手抱在胸前，冲着猪八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胡生和林夕看到猪八戒在小金子那碰了一鼻子灰，皆被逗乐，捂嘴偷笑。猪八戒见状，自觉丢了面子，便挽起袖子欲要继续对付蹲在胡生肩膀之上的小猴子。
不料金蝉子却在一边再次拦下了猪八戒。金蝉子看了看小金子，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猪八戒，劝说道：“夯货，别自讨苦吃了。你对付不了他。”
猪八戒却对师傅的话嗤之以鼻，指着小金子，一脸不信邪地大声说道：“师傅，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我还对付不了？我老猪可是天蓬元帅！净坛使者菩萨！这三界之中除了那个弼马温，哪只猴子我老猪对付不了？！”
金蝉子看着猪八戒昂首挺胸的傲慢模样，不合时宜地提醒了一句：“还有一只，跟他一样。”
“怎么可能？！”猪八戒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这天底下的弼马温只有一个，怎么可能还有猴子跟他一……”正说着，猪八戒的表情一愣，声音越来越小，而后陡然转过头看向小金子，露出一脸惊恐的神情，向师傅金蝉子求证道：“师傅……你是说，这只猴子……是……？”
金蝉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继续补充道：“你们俩不久前还见过面呢。”
一旁的胡生和林夕却听得一头雾水。
不过猪八戒的态度确实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猪八戒满脸堆笑地将脸凑向小金子，问道：“这位……猴二哥。您，有什么吩咐没有？饿了，还是渴了？您老人家尽管吩咐，我老猪保证都给您办妥了！”
小金子却只是双臂抱在胸前，撇了猪八戒一眼，紧接着扭过头去，再也不搭理猪八戒。
不过小金子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金蝉子，眼神幽邃，仿佛在说些什么。
金蝉子与小金子对视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谈不上谢，也说不上抱歉。说起来，我也算是你半个师傅，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胡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却可以非常肯定，是自己肩膀上的这只小猴子，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胡生问向金蝉子：“师傅，你认识这只小金子。”
金蝉子笑了笑，回答道：“对，还见过不止一次。”
“听你和师兄方才说的话，他一定很厉害了？”
“嗯，很厉害了。”
猪八戒走在最后面，恶狠狠地盯着蹲在胡生身上的瘦小身影，小声骂道：“你们俩这一对遭了瘟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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