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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狡辩与争论

    蒙莱特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但脑海中的眠意一直居高不下,冲击着他的大脑,想要继续昏睡过去,美滋滋的睡上一觉,但他确切的知道,不能那样做,得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仙贝,蒙莱特.道格纳多尔,你醒了。”

    一道清脆却又显得柔美的女声吸引了蒙莱特的注意,他记得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外传,怎么会这么突兀的被陌生人叫了出来,必然有猫腻。

    挣扎着起身,摸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额头上面绑着带血的纱布,具体受伤原因,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但如今对他来说,当务之急是查清楚这一系列发生事情的真相,而非在这瞎扯淡。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记得我从未告诉过你我自己的本名吧?你究竟是谁?”蒙莱特询问道,他的心底充满了浓浓的疑惑,“我刚刚所抛出来的问题你得如实的全部告诉我。”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枚面容精致,容貌上佳,称得上一位绝美的女子,富有朝气的五官,粉红色的头发静静的披在肩背,衣领两侧上也有着些许碎发在随着窗户吹来的风而摇摆晃动,玫瑰茜红的瞳孔中透露着一股莫名的意蕴,柳树叶般的眉毛透露着常人未曾拥有过的气质,与她小巧玲珑的鼻子搭配起来,可谓天作之合。

    手中静静的拿着一本书籍在仔细的观看,来来回回的阅读着,好似位为人处世波澜不惊的秘书,穿着黑白条纹式宽大的病服,可惜胸脯扁平,显得平平无奇,泯然众人矣,出众的是女孩头顶别着双生花式的发卡,不禁意间竟凸显出属于她这个年龄段所应该拥有的别致魅力。

    不知为何,蒙莱特的心情很是凝重,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的那样平淡似水,甚至可能波涛汹涌,虽然他并不知道里面的原因,可直觉就是亲切的传输了这条消息。

    “我靠!我在想什么?股市上的直觉灵感给我带来教训难道还不够吗?”蒙莱特心中暗暗想到。

    初入社会第一条教训,绝对不要相信自己之外的内外人。

    初入社会第二条教训,绝对不要相信股市指标的趋势性。

    初入社会第三条教训,绝对不要相信虚无缥缈的直觉力。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蒙莱特眼神凝重的问道,任凭他如何洞察也看穿不了眼前的这名素不相识的女孩,仿佛自带层层包裹的迷雾,这让他心情不禁有些糟糕。

    “仙贝的床头柜子上面的墙壁上写着蕴含的所有信息,这种事情应该并不需要我去提醒仙贝。”

    “……”蒙莱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的灿笑着,来表示自己微不足道的歉意。

    “哦,对了,仙贝的意思是前辈,另外多提上一句,我名字叫做我妻阿蒙,请记住我。”我妻阿蒙善意的提醒道,顺便撩了撩额头间的碎发。

    “我妻阿蒙……”蒙莱特看着女孩的名字,心里直犯嘀咕,“真是个怪异的名字,我妻这个姓氏。”

    至于前辈这个含义,只能说我妻阿蒙太过于注重那些繁文缛节,而他自然没有过多追究,因为他的年龄看起来比她的年龄要大上不少岁。

    我妻阿蒙的模样很是恬静,绝美的面孔搭配上优雅的动作,像极了出生高傲的贵族中的千金大小姐,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气息,给人带来来自视觉体验上的极大冲击。

    “就在仙贝昏睡的这段时间,这附近的房间死了个人,因为呼吸不通畅导致逝去。”我妻阿蒙翻着书籍,用着主不在乎,不紧不慢的诉说道。

    与这番话应该带来的表现不同,她的模样很是悠闲,仍然闲庭信步的看着手中的书籍,仿佛只是死了一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并不值得她为此而伤心,大动干戈这类事情,除了傻瓜会不遗余力的去做,余下的微薄的人划水即可。

    蒙莱特看着这幅悠哉悠哉的语气,心中没由来的冒出无名的火焰,富有温度的人,说出的语气与动作丝毫看不出哀悼之情,这是何等的冷漠,即使是路街边上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哪怕是翻找垃圾桶的拾荒者也的确不应如此行径。

    不过,很快,孤陋寡闻的他便察觉了事情的不对劲,没记错的话,在他刚刚的睡梦中好像也有人死去,这代表着梦境映照着现实,话说回来,梦境中的发生与现实不是相反着来的吗?

    反应慢上一拍的他紧皱眉头,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也只能归根于自己近期太过于劳累,背负着的压力山大的外在因素上。

    不过,他很好奇,我妻阿蒙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这无关紧要的问题,明明彼此之间互不相识。

    亦或是属于这里的规矩,必须互相传递情报。

    “那位逝去的家伙的尸体在哪里,我能去看一看吗?”蒙莱特询问道,尽管这样,他还是想通过近距离的仔细观察来确认自己在暗中的猜想。

    “尸体扔进焚化炉中烤焦了,烧成灰了,仙贝的希望泡汤了。”我妻阿蒙诚恳回答着层出不穷的问题,从她神情上看不出一丝丝不耐烦之色。

    “好吧,可惜了。”蒙莱特轻叹一声,便将头缩回被窝中开始冥想,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妻阿蒙怪异的看了一眼之后,便没有继续去搭理,反而赶快埋头看起来自己手中的宝贵书籍,贪婪的汲取书籍中蕴藏着的深深的知识。

    两人的交流不欢而散,空气中充斥着尴尬的气氛,鼻腔里弥漫着飘来的肉香以及水果气息。

    不知为何,他的记忆中突然浮现了父母的那一句让他足以撕心裂肺的话语,耳畔旁也依旧在回荡着该死的咒骂声,连绵不绝于耳,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被原谅,他也不会拥有那个资格被选择原谅,更不愿意去被原谅,呵呵呵……

    “明……明明……该死……该死……的人……是你啊……”

    “为……什么……死者……不是……不是……是你啊……”

    “怎么了?仙贝?你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呢?”我妻阿蒙咬着手指,疑惑的看向蒙莱特询问道。

    思绪渐渐飞远,蒙莱特懊恼的回过神来,这些陈年往事,他早已淡忘,不愿意去触及伤疤。

    “没什么……”蒙莱特落魄的说道,他还是将这些伤疤掩盖在心底好了,没必要去揭示那过去。

    直到这时,他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凳子上有着一袋水果与煮好的食物,他不禁喜上心头,刚好,肚子已经饿了,就有人送饭来了,时机掐的真准啊,这少说也得加几块大鸡腿鼓励下。

    下了病床,然后捡起东西,随后再继续钻入自己温暖的被窝,这种生活,简直算是美滋滋。

    “你要吃苹果吗?”蒙莱特拿出红苹果询问道。

    “可以。”我妻阿蒙低头应下,轻轻点了点头。

    见状,蒙莱特便拿出了水果刀,正欲迫不及待的展现自己那出神入化的技艺时,却猛然发现门口偷偷溜进来了一位病友,不知廉耻的掏着自己的裤裆,拿着痒痒耙挠着被自己抓的通红的后背,估摸着应该是另外的那个房间的小邻居,听闻消息前来打个招呼,串串门之类的。

    “唐突了,抱歉,我爱吃葡萄,最好是那种未削皮是葡萄,尤其喜欢,因为我啊,饥渴难耐。”

    蒙莱特看着眼前的家伙,故作犹豫之后,便将葡萄与苹果,连同那水果刀给一并扔了过去。

    “你帮我切红苹果,我给你葡萄,这对来你说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蒙莱特故作心痛的说道。

    “可以,那我就稍微的亏本下,吃个哑巴亏,向你们展现我精湛的脚艺,请称呼我为脚艺人。”

    说完,男子脱下靴子与袜子,扔在了一旁,便将手中的苹果抛向了空中,双脚合十,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水果,口齿咬着锋利的刀子,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扭曲性夸张动作将自己的腰部弯曲,三下五除二,便将果皮削了个干净。

    蒙莱特捏住鼻子,试图不让自己闻到丝毫的臭味,却还是有一小部分的气味飘进口鼻中,这让他不得不伸出头,趴在垃圾筐面前干呕着。

    “没钱捧个人场,有钱捧个钱场。”男子站起身抱拳致意,将手中带有臭味的苹果抛扔了过去。

    以自己为坐标轴中心,在第一象限内扔出了一道近乎完美的抛物线,掉落了蒙莱特床头的柜子上,顺便连同盒子内的排骨汤震荡洒落了出来,总之现在,此苹果蕴含的味道已被遮掩。

    男子穿好靴子之后,发黄板结的袜子仔细认真的套反,心满意足的用着污垢且油腻的指尖拿起了未削皮的葡萄,戳破外面部分表皮,随后便放在了舌尖上,跟着舌头在不断的转动着。

    “啊嘞~啊嘞~啊嘞~啊嘞~啊嘞~啊嘞~新鲜的葡萄,新鲜的葡萄,新鲜的葡萄,真美味。”

    “吃够了,就离开,好难闻,Σ_(꒪ཀ꒪”∠)呕……”

    蒙莱特发泄一顿后,挣扎着起身对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下达了自己的逐客令,出乎意料,他自己居然会突兀的遇到这么一个奇葩的家伙。

    “别着急吗,给你们讲个故事,一篇善与恶的故事,我保证,就这最后一次,就这最后一次。”

    也不等蒙莱特反应过来,自顾自开起了演说。

    “『恶』是什么?『善』是什么?须记住前提条件,『善恶』本身不可分割。”男子的长篇话语如同连珠炮语,高谈阔论着他的认知,“我很疑惑,也好奇,杀人算『善』,亦或算『恶』?”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蒙莱特面色开始凝重。

    “当罪犯入室抢劫杀人放火,此为恶行,那自然会有人将其缉拿逮捕归案,此为善行。”男子面容逐渐有些癫狂,“如若没有这名罪犯,自然也不存在善行,恶行极易实施,善行随之而来。”

    “首先,何为善行,帮助无辜,救赎妇孺,鼓励孩童,搀扶老人,此皆为善行。”蒙莱特毫不退后据理力争,“其次,何为恶行,欺诈行径,压迫道路,抢劫之途,危害治安,此皆为恶行。”

    “不!不!不!你误会我意思了,罪犯犯下了恶行,被逮捕归案,这是否归根为另类的善行。”

    蒙莱特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善』与『恶』都是人为定义的存在,争斗之中,勿须辩论。

    “在这个充满灰色之浑浊的世界里,有些事情不能盖棺而定,精致之灰,与细微入至的常态。”

    “随你怎么说吧……”蒙莱特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对『善』与『恶』来说,双方都是善行,而对方都是恶行,你懂我意思吧?”男子停止转动的舌头,将葡萄轻捏在指尖对准蒙莱特,“若不生育,对人类就不禁意间犯下极大的恶之行径。”

    “你究竟想要表达自己的什么观点……”蒙莱特看着眼前的答非所问的人不禁打心底感到无奈。

    “人最大的潜力就是达到圣人领域,据说死后化作的尸骸可以引发天地异象,但仅此而已。”男子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即使是圣人也属于人的范畴之内,所以得学会超越极限。”

    男子不紧不慢的吞下一颗葡萄,“圣人也无法制定完美周密的计划,反而因为极限而失败。”眼神忽然凌厉起来,“定义之权利并不掌握在顶端的圣人手中,而是掌握在高高在上神祇手中。”

    蒙莱特大吃一惊,看不出来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口中也能讲出这么富含哲理的大道理。

    “若是生育,那就对其他动物来说,又是极大的恶行,我只觉得,太狭隘了。”男子指尖捏着的葡萄滚落地面,急忙蹲下身子去翻找着,“要想拥有定义之权利,就得摒弃『人』这个身份。”

    若将『真实』臻至传奇,『弑神』亦为探囊取物。

    蒙莱特尴尬的低着头思考,逐渐沉默了起来。

    如若胆敢摒弃人性,将会彻底一无所有。

    “类人也好,人类也好,无关紧要,不足挂齿。”

    男子趴在冰冷地面上翻找着空无一物的床底。

    “歪比巴布,歪比巴布,玛玛哈哈,玛玛玛哈哈哈,我愚蠢的儿子啊,你躲在哪儿都没有用。”

    蒙莱特感到羞耻,捂住面庞,好端端的突然进来个疯子,莫不是疯人院的那帮家伙合计在一起,早就已经对他这位新病友蓄谋已久了吗?

    “儿子,快出来,爸爸专门请假带你去打篮球比赛,我带你用粪便爆扣NCBA那帮鳖孙的头。”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撞开,重重的触碰在墙壁上,发出剧烈的响声,进来的是一位上着一身腱子肉,体格壮硕的男护士,穿着宽大的工服,小腿上则是套着白色网袜,手中端着的盘子里盛放必备的医药用品向着二人走了过来。

    “请吃药。”

    而那名犹如整日睡着桥洞底下的懒汉,脏兮兮的乞丐则是想要趁着护士不注意,想偷偷溜出去,却被逮了个正着,生来就是幸运指数为负数的可怜蛋,竭尽全力向着零奔跑的乞丐,到达零的领域后,也不会止步于此,反而会更加努力的朝着梦寐以求,朝思夜想的正数前进。

    “给我滚!你这个恶心的男性护士!这间医院竟然连女性医生都没有!我需要黑丝女护士!”男子一边大喊,一边叫骂着,“你们这群家伙!就等着被院长炒鱿鱼吧!我要举报这非法医院!”

    门被打开,男子不得已被扔了出去,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的病房,这惊人的臂力还有这一系列行云流水式的操作,如同家常便饭,这不得不让蒙莱特怀疑起眼前这位男护士的专业性。

    蒙莱特张了张嘴,原本到口的护士小姐,也变成了护士先生,无他,这间医院太过于荒诞。

    “护士先生,请问,我的主治医生在哪里,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他,麻烦您帮我叫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出现了一群疯子的阵阵欢呼声,似在庆祝着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

    “愉悦!就需要偷税!给我更多更多的愉悦感!”

    “牛宝宝翻滚吧!不需要你们碰我这高贵身体!”

    “你们不能逮捕我!我爹可是阿卡姆的扛把子!”

    “必须成为新时代卡密!除我之外!均为废物!”

    “鸡王争霸赛要开始了!谁敢与我这鼠辈角力!”

    “快端海参!国足参加大力神杯了!射错门了!”

    “嘎嘎嘎!这就是我古娜拉黑暗之神的天下了!”

    “叶良辰!啊啊啊!你在哪!我赵日天不服气!”

    “赵昊!去面对飓风吧!我要送你一首学猫叫!”

    “大家好!我是练习了两年半才落榜的美术生!”

    “凹凸曼毁灭地球了!无所谓!我会吓尿裤子!”

    “这就是我的天赋能力!其名谓曰绅士左右手!”

    “犯吾之疆土者!本公公则必令皇帝击而破之!”

    护士放下盘子后,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屋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就在这时,蒙莱特恰巧看见了药品上贴着的白纸标注,这一看顿时让他的脸色黑了下来,整张脸逐渐拉跨了起来。

    我妻阿蒙撕开附有昊天丸的贴纸,就在那短短的刹那,蒙莱特再次抓住了短暂的未来,白纸的下面竟然刻写着重度精神病患者专用药物。

    这下子可好,蒙莱特的脸色瞬间拉跨了下来。

    “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蒙莱特焦急的向着护士询问道。

    “你一直都在,且从未离开。”

    护士说完的下一秒,场景再度切换,又换回了刚刚那个该死的部落,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座早已荒废,被神明抛弃的村庄,这里存在着令人唾弃的生物,比如,那些全部该死下冥域的村民,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已背离了伦理道德。

    ……

    “你哪来的这么多有意思的创意集锦,还搞这么一出,善就是恶,恶就是善。”阿门在一旁劝诫道,“干出守护邪恶即是守护正义这种事情,那个家伙,早就在旧时代就已经被无情灭亡了。”

    “终焉会,二十七条根源途径,登神长阶,神代已然降临,神秘已然复苏。”玛雪雅直截了当的说道,“善恶支配者,先天性不败,立于无敌之地,虽然缔造出的虚假传说,转化真实即可。”

    “如若没有正义,自然没有邪恶,等价交换的缘故在此,一个正义,一个邪恶。”阿门摩挲着眼镜的边框说道,“正义与邪恶灭亡的时候,会催生出新的存在,新的定义交给后人来做即可。”

    “随他们怎么定义,我想做的只有报仇雪恨,我心中的复仇怒火从未平息,它在燃烧。”玛雪雅平静诉说着可悲又可怕的理论,“最终会将我像旧时代的异端,化为灰烬漂浮在这个世界上。”

    “我刚刚看了两场赛马比赛,当然,没买门票的那种。”阿门不知羞耻的炫耀着自己的经历,神情很是得意,“马桶,马赛克,木马,斑马,海马,河马,花式花样的马匹,非常具有看点。”

    “没事就走吧,我要继续布局了。”玛雪雅不留情面的冷声道,对她目标而言,万物皆可抛弃。

    “结果,只需要用力拍马屁就赢了,这里面蕴含的深意是褒,亦或贬,无从得知。”阿门贱兮兮的笑谈道,平日的放松与正事,他从未落下。

    “人人生来都被镌刻了使命,铭记在微薄的余生中,为此而活,为此而亡。”玛雪雅淡淡的诉说道,依旧开始绘制着自己的想法与所见所闻。

    “你说,我们会不会是某个人所创作出来的人物之一,编织着我们的故事,串通在一起。”阿门神神鬼鬼的说道。

    “无人,若敢有,我就杀,不如你先去思考该如何去解决自己目前面临的史无前例的难题吧。”

    玛雪雅依旧不在乎道。

    “真爱与伪爱,正负之指数,值得吗,放下吧。”

    “爱之火种,燃烧殆尽,绝不熄灭,烈焰崩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