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大获全胜
“给我带上尽可能多的战旗与火折，看到斜对面那个山坡没有。你带亲信沿着山路一路攀爬至那里！从上往下给我沿途插下战旗，在山后临时制作烽火燃起浓烟。沿山坡从上而下插满火把。一路点燃，到时他张鲁自会举旗投降！”我非常清楚张鲁在想什么，现在拼的就是这最后一口气！
“末将领命！”
在吕将军带人匆匆离去之后，正面的战场也依旧没有丝毫松懈。这完全是一招险棋，若是被发现。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活不过今晚。
疲惫，在不知不知觉中降临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纵使张天师不管再怎么样地大发雷霆，前沿部队的攀爬和进攻频率已然明显低于白天。而守军当中也已经有很多将士根本无法抬起手臂，去搬动那些沉重的石料了。
但这时候老行伍的经验就发挥了作用，他们把自己袍子的两个角系在敌人云梯的抓钩上。然后把石料摆在中央从另一头开始拉拽，利用袍子绷直以后的高低差较为轻松地送石头下去。这样的问题就是力度不好把握，很容易让石料飞过头。并不能最直观地击退攀爬之敌，但都半夜了。谁还在乎呢？
“将军！将军何在！城内的预备队都站了一天了！怎么还不开始轮换？”张既急匆匆地从门楼底下爬了上来。他一直听着顶上在奋力激战，整整持续了一个白天。本以为是战况太过激烈，没办法安插部队轮换。但这都到了晚上，打斗声明显低了下来。依旧没有任何调用预备队的消息，搞得很站在街道中央站了一整天的兵士们都开始犯困了。
这时我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把他们给忘了，上边打的太激烈。全然忘却了脚底下还有整装待发的兵卒可换，原本白天这些人手被张既调去维持治安和运输线。一时抽调不出。结果时间一长反而把他们搁置在那了，诶。。。失策。果然第一次领兵打仗就犯下这么大的糊涂，幸亏墙上的兵士也都算是见过世面的。挑灯夜战都不是第一次，要不然他们体力不支破了城头。我可真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不错，是忘了给他们下命令了。但我一直留着他们自然有其他用处！让所有预备队原地休息，今晚是死是活全靠他们了！传令下去！预备队全员修整，后半夜有他们打的！”
“诺！”张既知道这些人恐怕是要参加一场九死一生的行动了。所有人都明白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道理。而他张既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整装待发，以最英勇的姿态去面对最恐怖的绝境。
不知不觉中后半夜已然到来，天色越来越暗。原本还能照明百尺的大火堆现在只能照亮数十尺。原本城外灯火通明的景象，现在变成了零零散散的星光。城外的民夫们就算有仙符加持也已经扛不住如此疲劳，更何况他们本就缺衣少食。这寒风一吹，更是浑身发颤。
说实话，我还是很担心自己妻子的。带着人抹黑爬山，不知道她们到了没有。心中万分焦急，这可千万不能拖啊。他张鲁有兵可换，而我是一个都挤不出来了。今晚不解决，到了黎明时分，他再换后侧部队猛攻。那我可就真守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山后突然间亮起了零散火光，以及模糊不清的黑烟。在夜幕的掩护下更是神秘异常。才片刻就看着亮光一点点地往山下蔓延，我这时候就明白自己的计策奏效了！
是时候了！“众将士听令!吕帅援军已至。预备队立刻随我杀出门外，搅乱他们的阵型！其他但凡还能动的，全部尾随而出！今晚有功者，封赏加倍！杀！”冲锋要的就是气势，话音未落我就扛着将旗冲下了城楼。而张既也早已将预备队整备完毕，在关口待命。二话没说就抄起长剑，随着我杀出门外。
关口的民夫都吓傻了，他们本来就是不愿冲击城墙。躲在门下的死角偷闲。突然间这门却自己打开了。我手持巨斧上来就个横扫将门口阻塞之人清除。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以一当百。但我依旧非常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要尽快赶到张鲁的军帐处逼他投降。否则一旦迷失在这六万多的茫茫人海中，我将亲手葬送掉自己的一切。战马早就被吕布全调走了，现在的我只能靠双脚来跑赢时间！
在茫茫人海中拼杀，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过去的理智已经逐渐远离大脑，剩下的只有满腔热血和眼中死死盯住的那杆“天师”帅旗。在斧刃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视线都开始模糊不清之后。终于来到了张鲁中军大帐的附近。而这时戏剧性的一幕突然出现，大量的并州铁骑出现在我的眼前。而张鲁也早已束手就擒。
但我却已然杀得忘却一切，全然没注意到眼前的变化。要不是一杆神箭穿我须发而过并将斧刃弹开。差些就要犯下大错，将并州军精心养护的战马一分为二。恐怕那时就该考虑备点什么东西去找吕布赔礼道歉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才急忙制止身边各部。在如此戏谑的结局中，我军总算是大获全胜。
连夜清点过后，我部两万守军，战死失踪受轻重伤者近半。城内大量张鲁死忠偷偷绑架暗杀守城将士，虽说被杨任清理掉不少。但依旧数之不尽。城外裹挟而来之百姓也尽数遣散，十室九空的汉中不是我要的汉中。他们没有给张鲁陪葬的必要。关外尸横遍野，张鲁手下最忠心，攻城冲在最前面的死士也已折损大半。
大战之后自然是要论功行赏，但主帅未至，我等也只是小聚一下先行感谢一番。
我部各校和前来支援的并州骑军大小统领皆被邀请至曾经的城主府上一聚，推杯换盏间。突然想起那杆百步穿杨的神箭，这力道甚至足以撼动我全力催动的巨斧。
“郝统领？不知阁下手下可有擅骑射之人？昨夜一人弓箭技艺精湛异常，穿发丝而过。正中斧柄中心，幸亏那人将本将之手震开。要不然来不及收力伤及战马，那可就误了大事了！”我本意是想感谢一下这位神射手，但在郝萌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可是奉先将军名正言顺的女婿，他别说宰战马了。就是炖了吃，吕布也不会说什么。这时候竟然有人向他射箭，怕不是惹怒了这位女婿大人。想要暗中报复一番。
“这事，末将也听闻了。那一箭着实神勇，但我想在鄙人手下，有这个实力的恐怕只有曹统领了。”郝萌如果面对的是个外人，他说啥都不会卖手下的。大不了干一架，没人能在他的并州军手底下挖坑。但奈何是自家的女婿，总得找个人受着。而且都描述地这么详细了，他不想也知道是谁。
人群中，一个原本还面带春风的统领。瞬间开始装作没来过似的拼命向门外挤去。
但看到如此大神就在眼前，我怎会放弃机会，任其逃离？“这位应该就是曹统领了吧？莫要担心，本将最崇敬箭术出众之人了！你们可以问问我这些西凉军的老兄弟，当年我是怎么在巨鹿城外丢人现眼的。一人一车箭，射的那叫一个东倒西歪。整个城墙两侧，到处都在笑话我这还不如三岁小孩的弓箭技艺。我偏不信，硬是苦练许久终于才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直到后来徐大帅都看不下去了，才传授了本将一套祖传的飞斧之法。总算摆脱了这丢人现眼的名号！从那以后，本将就一直非常崇敬擅射之人。每遇此类能人，我都要与他用飞斧较量一二以精进技艺。不知曹统领能否赐教？”
一说到这，原本尴尬的气氛瞬间化解。我自己手下这帮老行伍自然都是知道我在征讨张角时犯下的丑事，瞬间笑成了一片。不明事理的并州各部也开始向周边的董军老兵询问，他们就偷偷摸摸地把我当年拿锅灰作弊结果依旧射不准的糗事全部抖了出去。整个宴会现场瞬间跟炸开了锅一样，到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嬉笑之声。就连本该倒大霉的曹性本人，听闻此事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徐将军既然想见识一下箭术，那末将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还请随末将前来！”大家笑都笑了。徐毅既然提出，那么正事还是得做的。
“既然徐将军使用投掷武器，那我曹性自然也不会占将军便宜。今天末将就用手来投箭！”曹性也是有点绝活的人，什么百步穿杨对他来说都展示腻了。今天他也来玩点不一样的！
为了留面子，自然是我先上手。上来就是三连斧，呈品字型击中箭靶中央。
曹性也是笑而不语，他并没有用自己的靶子。而是把三支箭的箭头撸了下来，瞬间三标。分别击中了我三把飞斧手柄的尾端。力度刚好巧妙地把斧刃抬了起来，让飞斧自由脱落。
随后我又是三斧，两把双手挣出平行飞过。而第三把在我蓄力之下，加速撞上前面两把，将他们弹开。正好分别飞向三个箭靶的中心。
曹性二话不说立刻就追上了三发箭头飞镖，分三个弧度飞向标靶。他早已预测我的打算，在飞斧抵达前的一刹那。正好斜向刺中箭靶的中心，而我的飞斧也正好把他的三发箭头卡入箭靶之中。
“好！这才是巧劲！本将自愧不如。连投掷都能玩出如此之多的花样，着实令人敬佩！要不是因为你是吕大帅的部下，我现在就想招揽你当我的箭术导师。果然是个英才啊！等大帅来了，我一定要找机会和他好好提一提！哈哈！喝酒喝酒！”令曹性没想到的是这句看似玩笑的话语，真的让他日后在吕布麾下获得免死金牌一路平步青云。而更令徐毅没想到的是，今日的这番提携让他在多年以后收获了一份意外之喜。
“末将领命！”
在吕将军带人匆匆离去之后，正面的战场也依旧没有丝毫松懈。这完全是一招险棋，若是被发现。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活不过今晚。
疲惫，在不知不知觉中降临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纵使张天师不管再怎么样地大发雷霆，前沿部队的攀爬和进攻频率已然明显低于白天。而守军当中也已经有很多将士根本无法抬起手臂，去搬动那些沉重的石料了。
但这时候老行伍的经验就发挥了作用，他们把自己袍子的两个角系在敌人云梯的抓钩上。然后把石料摆在中央从另一头开始拉拽，利用袍子绷直以后的高低差较为轻松地送石头下去。这样的问题就是力度不好把握，很容易让石料飞过头。并不能最直观地击退攀爬之敌，但都半夜了。谁还在乎呢？
“将军！将军何在！城内的预备队都站了一天了！怎么还不开始轮换？”张既急匆匆地从门楼底下爬了上来。他一直听着顶上在奋力激战，整整持续了一个白天。本以为是战况太过激烈，没办法安插部队轮换。但这都到了晚上，打斗声明显低了下来。依旧没有任何调用预备队的消息，搞得很站在街道中央站了一整天的兵士们都开始犯困了。
这时我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把他们给忘了，上边打的太激烈。全然忘却了脚底下还有整装待发的兵卒可换，原本白天这些人手被张既调去维持治安和运输线。一时抽调不出。结果时间一长反而把他们搁置在那了，诶。。。失策。果然第一次领兵打仗就犯下这么大的糊涂，幸亏墙上的兵士也都算是见过世面的。挑灯夜战都不是第一次，要不然他们体力不支破了城头。我可真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不错，是忘了给他们下命令了。但我一直留着他们自然有其他用处！让所有预备队原地休息，今晚是死是活全靠他们了！传令下去！预备队全员修整，后半夜有他们打的！”
“诺！”张既知道这些人恐怕是要参加一场九死一生的行动了。所有人都明白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道理。而他张既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整装待发，以最英勇的姿态去面对最恐怖的绝境。
不知不觉中后半夜已然到来，天色越来越暗。原本还能照明百尺的大火堆现在只能照亮数十尺。原本城外灯火通明的景象，现在变成了零零散散的星光。城外的民夫们就算有仙符加持也已经扛不住如此疲劳，更何况他们本就缺衣少食。这寒风一吹，更是浑身发颤。
说实话，我还是很担心自己妻子的。带着人抹黑爬山，不知道她们到了没有。心中万分焦急，这可千万不能拖啊。他张鲁有兵可换，而我是一个都挤不出来了。今晚不解决，到了黎明时分，他再换后侧部队猛攻。那我可就真守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山后突然间亮起了零散火光，以及模糊不清的黑烟。在夜幕的掩护下更是神秘异常。才片刻就看着亮光一点点地往山下蔓延，我这时候就明白自己的计策奏效了！
是时候了！“众将士听令!吕帅援军已至。预备队立刻随我杀出门外，搅乱他们的阵型！其他但凡还能动的，全部尾随而出！今晚有功者，封赏加倍！杀！”冲锋要的就是气势，话音未落我就扛着将旗冲下了城楼。而张既也早已将预备队整备完毕，在关口待命。二话没说就抄起长剑，随着我杀出门外。
关口的民夫都吓傻了，他们本来就是不愿冲击城墙。躲在门下的死角偷闲。突然间这门却自己打开了。我手持巨斧上来就个横扫将门口阻塞之人清除。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以一当百。但我依旧非常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要尽快赶到张鲁的军帐处逼他投降。否则一旦迷失在这六万多的茫茫人海中，我将亲手葬送掉自己的一切。战马早就被吕布全调走了，现在的我只能靠双脚来跑赢时间！
在茫茫人海中拼杀，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过去的理智已经逐渐远离大脑，剩下的只有满腔热血和眼中死死盯住的那杆“天师”帅旗。在斧刃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视线都开始模糊不清之后。终于来到了张鲁中军大帐的附近。而这时戏剧性的一幕突然出现，大量的并州铁骑出现在我的眼前。而张鲁也早已束手就擒。
但我却已然杀得忘却一切，全然没注意到眼前的变化。要不是一杆神箭穿我须发而过并将斧刃弹开。差些就要犯下大错，将并州军精心养护的战马一分为二。恐怕那时就该考虑备点什么东西去找吕布赔礼道歉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才急忙制止身边各部。在如此戏谑的结局中，我军总算是大获全胜。
连夜清点过后，我部两万守军，战死失踪受轻重伤者近半。城内大量张鲁死忠偷偷绑架暗杀守城将士，虽说被杨任清理掉不少。但依旧数之不尽。城外裹挟而来之百姓也尽数遣散，十室九空的汉中不是我要的汉中。他们没有给张鲁陪葬的必要。关外尸横遍野，张鲁手下最忠心，攻城冲在最前面的死士也已折损大半。
大战之后自然是要论功行赏，但主帅未至，我等也只是小聚一下先行感谢一番。
我部各校和前来支援的并州骑军大小统领皆被邀请至曾经的城主府上一聚，推杯换盏间。突然想起那杆百步穿杨的神箭，这力道甚至足以撼动我全力催动的巨斧。
“郝统领？不知阁下手下可有擅骑射之人？昨夜一人弓箭技艺精湛异常，穿发丝而过。正中斧柄中心，幸亏那人将本将之手震开。要不然来不及收力伤及战马，那可就误了大事了！”我本意是想感谢一下这位神射手，但在郝萌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可是奉先将军名正言顺的女婿，他别说宰战马了。就是炖了吃，吕布也不会说什么。这时候竟然有人向他射箭，怕不是惹怒了这位女婿大人。想要暗中报复一番。
“这事，末将也听闻了。那一箭着实神勇，但我想在鄙人手下，有这个实力的恐怕只有曹统领了。”郝萌如果面对的是个外人，他说啥都不会卖手下的。大不了干一架，没人能在他的并州军手底下挖坑。但奈何是自家的女婿，总得找个人受着。而且都描述地这么详细了，他不想也知道是谁。
人群中，一个原本还面带春风的统领。瞬间开始装作没来过似的拼命向门外挤去。
但看到如此大神就在眼前，我怎会放弃机会，任其逃离？“这位应该就是曹统领了吧？莫要担心，本将最崇敬箭术出众之人了！你们可以问问我这些西凉军的老兄弟，当年我是怎么在巨鹿城外丢人现眼的。一人一车箭，射的那叫一个东倒西歪。整个城墙两侧，到处都在笑话我这还不如三岁小孩的弓箭技艺。我偏不信，硬是苦练许久终于才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直到后来徐大帅都看不下去了，才传授了本将一套祖传的飞斧之法。总算摆脱了这丢人现眼的名号！从那以后，本将就一直非常崇敬擅射之人。每遇此类能人，我都要与他用飞斧较量一二以精进技艺。不知曹统领能否赐教？”
一说到这，原本尴尬的气氛瞬间化解。我自己手下这帮老行伍自然都是知道我在征讨张角时犯下的丑事，瞬间笑成了一片。不明事理的并州各部也开始向周边的董军老兵询问，他们就偷偷摸摸地把我当年拿锅灰作弊结果依旧射不准的糗事全部抖了出去。整个宴会现场瞬间跟炸开了锅一样，到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嬉笑之声。就连本该倒大霉的曹性本人，听闻此事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徐将军既然想见识一下箭术，那末将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还请随末将前来！”大家笑都笑了。徐毅既然提出，那么正事还是得做的。
“既然徐将军使用投掷武器，那我曹性自然也不会占将军便宜。今天末将就用手来投箭！”曹性也是有点绝活的人，什么百步穿杨对他来说都展示腻了。今天他也来玩点不一样的！
为了留面子，自然是我先上手。上来就是三连斧，呈品字型击中箭靶中央。
曹性也是笑而不语，他并没有用自己的靶子。而是把三支箭的箭头撸了下来，瞬间三标。分别击中了我三把飞斧手柄的尾端。力度刚好巧妙地把斧刃抬了起来，让飞斧自由脱落。
随后我又是三斧，两把双手挣出平行飞过。而第三把在我蓄力之下，加速撞上前面两把，将他们弹开。正好分别飞向三个箭靶的中心。
曹性二话不说立刻就追上了三发箭头飞镖，分三个弧度飞向标靶。他早已预测我的打算，在飞斧抵达前的一刹那。正好斜向刺中箭靶的中心，而我的飞斧也正好把他的三发箭头卡入箭靶之中。
“好！这才是巧劲！本将自愧不如。连投掷都能玩出如此之多的花样，着实令人敬佩！要不是因为你是吕大帅的部下，我现在就想招揽你当我的箭术导师。果然是个英才啊！等大帅来了，我一定要找机会和他好好提一提！哈哈！喝酒喝酒！”令曹性没想到的是这句看似玩笑的话语，真的让他日后在吕布麾下获得免死金牌一路平步青云。而更令徐毅没想到的是，今日的这番提携让他在多年以后收获了一份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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