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成人之美
张既欢天喜地地收拾东西准备赶回家一趟和他父亲谈谈，顺便回去筹备聘礼好带人过来正式提亲。他本来是稳赢其他竞争者的，只是奈何家中没有实权。现在有了实权派的帮助，他自然是更加有把握了。虽然我们二人现在只不过是表面朋友。等到成婚之后他会怎么看，我也不甚清楚。要是他干的不顺心，说不定自己就溜掉了。虽然会背上不义之名，但我也并不能把他当奴隶一般圈养。差别只是看我后边留不留得住他的心了。
张既的事解决完了，现在就剩下家里的事了。有了正事要干自然就没心思在这喝茶，下一步就是去找弟弟通通气。这小子在郿县天天你侬我侬的要是跑这来还玩这出看我不给他两巴掌，还想一个人娶俩正妻咋滴。但没曾想才刚进苏家大门，一转身就和弟弟撞了个满怀。“诶呦，哥！你跑哪去了？苏小姐要见你！快跟我过来！”
“你这整哪出啊？她看上的不是你吗，找我干嘛？我还有正事要找你办呢！”我倒是有点懵，当初我在一边坐着的时候可没少吃狗粮。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我也不清楚，不知为何她前些日子突然对我殷勤了起来。但我已经有法小姐了，就把法小姐的事和她说了一下。然后她就一直缠着我要我来找你，我也奇怪她怎么突然想起你来了。但你还是去一下吧，你都快及冠才好不容易有个少女想着你。这不好事嘛。。。”徐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人家小姐求他的又不是什么难事就顺手代劳一下好了。
看来是她家里人给她施压了，作为一个动荡年代的弱女子还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没有实权整个家族就没有保障。如果不是我意外碰到了张既，恐怕就算我们不来他也没多少胜算。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见见也好。正好有个机会能跟她问清楚。
就这样徐晃带着我七拐八拐地来到了内院，为了见我她还真是特地打扮了一番。心里有了八分底气也就没什么好羞涩的，在徐晃诧异的眼神中一脚把他踹出了院门。那一刻的心情别提有多爽快了，感觉干了件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徐公子，你来了。要不小女先为您沏上一杯香茶吧！”看着她乖巧的动作和害羞的神情，确实可以称得上是颇具韵味。“公子为何这些日子都不曾来我府上，枉我空等多时。殊不知小女在见到公子的第一眼就无法忘却，只是羞于言语才不敢向公子搭话。公子只是远远望去就感觉英武不凡，小女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只得通过令弟来了解公子了。没想到公子竟还是一位。。。”
说到这虽然听着很飘飘然，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她的恭维。
她装的还算挺像，但毕竟涉世不深。有了张既给我打底，只是稍一酝酿就看得出她内心另有所属。“小姐无需多言，在下看的出这些话语并非出自真心。”
“公子定是误会了，小女若不是真有情感怎会如此对待公子呢！”这下倒是急了，她可能已经预见到自己的命运逃不脱加入董军的这个徐家。现在她的首要之事就是尽可能博取正妻之位，而不是作为侧室嫁入徐门。本来她想着的是我弟弟，但现在看来是没机会和法小姐争了。就把目标转向了我，要是能成为徐氏长公子的正妻也算是善终了。
“小姐可能不知，在来之前我正巧碰到了一个人。是他改变了我的想法。如果你想知道他是谁，就请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可以吗？”
“好吧，你问吧。”显然她自己也开始好奇了起来。
“我们兄弟二人是突然来到此处的，要说一见钟情我是不太相信。若是没有我们兄弟二人。不知的姑娘真正的心中所属乃是何人？”虽说我见过张既但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要是就此武断说不定会断送了这姑娘一生。还是问清楚比较好，毕竟她和常年独自待在深闺之中的法小姐不一样。追求者还是挺多的。
说到这里姑娘显然犹豫了起来，但她也认识到了现实的幻想的区别。“这。。。我该怎么说呢。可能是那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家伙吧，但他不管再怎么样都只是个商贾没办法保护我的家人。也可能只是在一起玩的时间久了忽然要分开有些不舍罢了，小女都不知道那是不是该叫爱。公子就不要再问了吧，该过去的总得过去。自从公子到来之后，我才发觉之前的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还请公子慎重考虑一下，这次小女是认真的。”
有了她的确认那就好办多了。“看来我猜得没错，那位应该是叫张既吧。”
“额，公子可是与他相识？”显然她没想到我真的知道张既的名字。
“姑娘放心，我就是为了他来的。我和他达成了一笔交易，我只希望你别辜负了他这一番苦心。要不了两天，他会带着东西来你家提亲。你家里人那的压力我会帮你解决的，不会让你左右为难。好自为之吧。”得到了确认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成人之美也算是一种乐趣吧。
苏小姐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切发展地这么快，意外地有些愣神。但她显然是在往不好的方向遐想。“公子还请留步，虽然我不知道德容答应了什么。但还请公子一定不要害他，若是要他为仆为奴才换来的机会。我就算香消玉殒也不会害了他的前途的。”
“不至于，不至于。还请姑娘放心，只是今后姑娘可能要远离家乡罢了。”这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这苏家小姐也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如何，眼眶竟红了起来。看着这幅场景，我还是先回避为妙。刚说完就迈着步子向院外走去。
“多谢公子！如此大恩，小女实在无以相赠。若是小女真能与德容成婚，我日后定会与他一同报答公子此番恩情的。”不知何时她突然就跪在了我的身后，而我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哪怕回头都成了一件尴尬之事。只好随意摆了摆手，悄然离去。
不过这位小姐也算是真情实意了，下一步就是要去找父亲把张既的身份弄妥了才成。
“嗯？哥，这么快？怎么样了？这事成没成啊？”徐晃本来还以为有一会呢。正准备在边上打个盹，就看见我突然出来了。
“走，别跟这晃荡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辛亏人家没真看上你，要不然你就坏我大事了。还不快跟我回去见父亲。”话还没说完就急忙走向院外的马厩。
不多时，兄弟二人就已驱马回到了府上。经过这么来回一折腾，太阳也早已西斜。父亲也已回府，正在堂中处理公文。现在正是部队整编操练之际，经过前面几场大战和减员。现在正是论功行赏，军职升迁的繁忙时刻。每天都有大量的琐事需要处理，要是搁一般的中央军队这种事都有专门的随军文职来做。但奈何西北文人本就稀少，再加上李儒几乎霸占了所有事物。就导致董卓军中这些琐事大半都得由各部自行处理，再统一递交给李儒汇总。特别是现在文优先生还不在军中，更是让几位将军头痛不已。
“孩儿有要事求见父上！”
“何事？为父还有公文要理没那么多时间。可是那婚事已然定下？赶紧通报给我，弄完了好让你俩立马滚回部队去！我好请董公前去商谈！”虽然徐荣认为孙子很重要，但让我俩一直在编制外晃悠更不是事。
“虽然是有关婚事，但并不是孩儿的。父亲曾教导过一支号令自如的亲兵无比重要。孩儿也要及冠了，加上之前的战功也足以升至校尉。孩儿前几日刚刚物色了一号人物，也算与小子年纪相仿。我想征其入伍，不知可否？”
说到这反而是父亲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当年他也就是说要注意。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开始拉山头了，他自己当年的第一个亲信还是从手下的都伯里边物色出来的呢。突然之间徐荣反倒有些好奇我特地从外边拉来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欧呦，让你去谈婚事怎么还谈个小弟出来了？何许人也？竟还不是编制中人？你不说校尉的事我都给忘了，你算上之前天水一役的战功确实够地上校尉一职了。但你别想着当了校官其他几位将军就不好铁了心管你了，给我回来呆着！等你们俩这婚事处理完，立刻到我手下上任！文才将军那你不用担心，调任文书我早就给他了。还有你晃儿！在内侧段将军手下作战，不代表没有战功！结果打了一趟你啥战功也没有，简直丢我的脸！等你这破事弄完立刻滚到你哥手下当都伯去！”
徐晃一听到这立马面若死灰，这下好了。以后要被大哥和父亲双重夹攻，这怕不是有的受了。。。
这下有的整了，弟弟跑到我手下以后有的是机会管他了。但现在还有要事，得先解决了张既的问题才行。“这位仁兄乃左冯翊一商贾寒门，与文优先生是老乡。年岁十六，现任左冯翊郡中小吏。此次前来右扶风也是为追求苏小姐，但未曾想到我二人却相见恨晚。末将麾下正缺文职，军中也难觅好手。而他正是我物色的第一人选。”
“嗯，不错！看来还有点脑子，本来我是想等你就任校尉后和段忠明将军借调些文职充入你麾下。但现在看来你已经自己解决了，只是不知此人可能胜任？虽说是文优先生同乡，可年仅十六是不是有些太小了？既然此人也在追求苏家小姐，与你兄弟二人不应当是对手吗？怎会与你走到一起？”父亲一听是文优先生的同乡还是有些在意的，但只是一个郡并且离得很近罢了。他们二人其实分属两县。
“正是因为苏家小姐！他与小姐情投意合，年岁久矣。我不忍夺人所爱，就打算成全他俩。所以他才与我意外在茶楼相识，更何况小子本身对苏家小姐也未曾有多少感情。正好顺水推舟，还收下一员心腹。何其幸哉！”说实话就算父亲不认我也会断然拒绝这门婚事，毫无感情可言。她的心中更是早已有心上之人，同时还为自己无缘无故立下一位仇敌。我何须如此作贱自己呢。。。
“这。。。也不是不行，苏家也只是当地豪绅。对董公来说还是有些低了，但此处已然没有再高之族。以此婚事换来一员心腹也不算亏欠。但毅儿你的婚事又当如何？晃儿早与我说下了法家之约，难道你要等到及冠却无妻可娶吗？”父亲显然更担心我本身的问题，这么个动荡岁月及冠却不娶之人可真是少之又少。就算没有门当户对之女，也会先行纳妾。
“父亲！只能说，缘分未到吧。不过还请父亲放心，若是遇上心仪女子孩儿必将禀告父上。”我意已决，父亲和我相处近二十载怎会不知我的心思。眼看这联姻无望，也只好妥协。激化矛盾只会两败俱伤。
“行吧，过几日为父就和你董伯父去法家说媒。等到明年你及冠之时，就让你弟弟一同成婚。不过在我看来这张家小子还是有求于我们的，既然你已无意就当是成人之美吧。等那小子回到武功就让他拿着这个令牌去我的校场报到！不过在外传言他就是你的心腹，我军与法苏两家的联盟已成定局。借此婚事来补充各部文职谁也改变不了，还算你小子聪明知道收了他。要是硬退这婚别说董公不会答应，就算是苏家都会强行成婚的。哦对了，记得叫那小子改口！别到时候自己说漏了！”父亲也不想自己的长子娶一个怀有二心的妻子。既然我自己已经想到了善后的办法，他也就不再强求了。
张既的事解决完了，现在就剩下家里的事了。有了正事要干自然就没心思在这喝茶，下一步就是去找弟弟通通气。这小子在郿县天天你侬我侬的要是跑这来还玩这出看我不给他两巴掌，还想一个人娶俩正妻咋滴。但没曾想才刚进苏家大门，一转身就和弟弟撞了个满怀。“诶呦，哥！你跑哪去了？苏小姐要见你！快跟我过来！”
“你这整哪出啊？她看上的不是你吗，找我干嘛？我还有正事要找你办呢！”我倒是有点懵，当初我在一边坐着的时候可没少吃狗粮。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
“我也不清楚，不知为何她前些日子突然对我殷勤了起来。但我已经有法小姐了，就把法小姐的事和她说了一下。然后她就一直缠着我要我来找你，我也奇怪她怎么突然想起你来了。但你还是去一下吧，你都快及冠才好不容易有个少女想着你。这不好事嘛。。。”徐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人家小姐求他的又不是什么难事就顺手代劳一下好了。
看来是她家里人给她施压了，作为一个动荡年代的弱女子还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没有实权整个家族就没有保障。如果不是我意外碰到了张既，恐怕就算我们不来他也没多少胜算。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吧，见见也好。正好有个机会能跟她问清楚。
就这样徐晃带着我七拐八拐地来到了内院，为了见我她还真是特地打扮了一番。心里有了八分底气也就没什么好羞涩的，在徐晃诧异的眼神中一脚把他踹出了院门。那一刻的心情别提有多爽快了，感觉干了件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徐公子，你来了。要不小女先为您沏上一杯香茶吧！”看着她乖巧的动作和害羞的神情，确实可以称得上是颇具韵味。“公子为何这些日子都不曾来我府上，枉我空等多时。殊不知小女在见到公子的第一眼就无法忘却，只是羞于言语才不敢向公子搭话。公子只是远远望去就感觉英武不凡，小女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只得通过令弟来了解公子了。没想到公子竟还是一位。。。”
说到这虽然听着很飘飘然，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她的恭维。
她装的还算挺像，但毕竟涉世不深。有了张既给我打底，只是稍一酝酿就看得出她内心另有所属。“小姐无需多言，在下看的出这些话语并非出自真心。”
“公子定是误会了，小女若不是真有情感怎会如此对待公子呢！”这下倒是急了，她可能已经预见到自己的命运逃不脱加入董军的这个徐家。现在她的首要之事就是尽可能博取正妻之位，而不是作为侧室嫁入徐门。本来她想着的是我弟弟，但现在看来是没机会和法小姐争了。就把目标转向了我，要是能成为徐氏长公子的正妻也算是善终了。
“小姐可能不知，在来之前我正巧碰到了一个人。是他改变了我的想法。如果你想知道他是谁，就请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可以吗？”
“好吧，你问吧。”显然她自己也开始好奇了起来。
“我们兄弟二人是突然来到此处的，要说一见钟情我是不太相信。若是没有我们兄弟二人。不知的姑娘真正的心中所属乃是何人？”虽说我见过张既但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要是就此武断说不定会断送了这姑娘一生。还是问清楚比较好，毕竟她和常年独自待在深闺之中的法小姐不一样。追求者还是挺多的。
说到这里姑娘显然犹豫了起来，但她也认识到了现实的幻想的区别。“这。。。我该怎么说呢。可能是那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家伙吧，但他不管再怎么样都只是个商贾没办法保护我的家人。也可能只是在一起玩的时间久了忽然要分开有些不舍罢了，小女都不知道那是不是该叫爱。公子就不要再问了吧，该过去的总得过去。自从公子到来之后，我才发觉之前的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还请公子慎重考虑一下，这次小女是认真的。”
有了她的确认那就好办多了。“看来我猜得没错，那位应该是叫张既吧。”
“额，公子可是与他相识？”显然她没想到我真的知道张既的名字。
“姑娘放心，我就是为了他来的。我和他达成了一笔交易，我只希望你别辜负了他这一番苦心。要不了两天，他会带着东西来你家提亲。你家里人那的压力我会帮你解决的，不会让你左右为难。好自为之吧。”得到了确认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成人之美也算是一种乐趣吧。
苏小姐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切发展地这么快，意外地有些愣神。但她显然是在往不好的方向遐想。“公子还请留步，虽然我不知道德容答应了什么。但还请公子一定不要害他，若是要他为仆为奴才换来的机会。我就算香消玉殒也不会害了他的前途的。”
“不至于，不至于。还请姑娘放心，只是今后姑娘可能要远离家乡罢了。”这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这苏家小姐也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如何，眼眶竟红了起来。看着这幅场景，我还是先回避为妙。刚说完就迈着步子向院外走去。
“多谢公子！如此大恩，小女实在无以相赠。若是小女真能与德容成婚，我日后定会与他一同报答公子此番恩情的。”不知何时她突然就跪在了我的身后，而我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哪怕回头都成了一件尴尬之事。只好随意摆了摆手，悄然离去。
不过这位小姐也算是真情实意了，下一步就是要去找父亲把张既的身份弄妥了才成。
“嗯？哥，这么快？怎么样了？这事成没成啊？”徐晃本来还以为有一会呢。正准备在边上打个盹，就看见我突然出来了。
“走，别跟这晃荡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辛亏人家没真看上你，要不然你就坏我大事了。还不快跟我回去见父亲。”话还没说完就急忙走向院外的马厩。
不多时，兄弟二人就已驱马回到了府上。经过这么来回一折腾，太阳也早已西斜。父亲也已回府，正在堂中处理公文。现在正是部队整编操练之际，经过前面几场大战和减员。现在正是论功行赏，军职升迁的繁忙时刻。每天都有大量的琐事需要处理，要是搁一般的中央军队这种事都有专门的随军文职来做。但奈何西北文人本就稀少，再加上李儒几乎霸占了所有事物。就导致董卓军中这些琐事大半都得由各部自行处理，再统一递交给李儒汇总。特别是现在文优先生还不在军中，更是让几位将军头痛不已。
“孩儿有要事求见父上！”
“何事？为父还有公文要理没那么多时间。可是那婚事已然定下？赶紧通报给我，弄完了好让你俩立马滚回部队去！我好请董公前去商谈！”虽然徐荣认为孙子很重要，但让我俩一直在编制外晃悠更不是事。
“虽然是有关婚事，但并不是孩儿的。父亲曾教导过一支号令自如的亲兵无比重要。孩儿也要及冠了，加上之前的战功也足以升至校尉。孩儿前几日刚刚物色了一号人物，也算与小子年纪相仿。我想征其入伍，不知可否？”
说到这反而是父亲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当年他也就是说要注意。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开始拉山头了，他自己当年的第一个亲信还是从手下的都伯里边物色出来的呢。突然之间徐荣反倒有些好奇我特地从外边拉来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欧呦，让你去谈婚事怎么还谈个小弟出来了？何许人也？竟还不是编制中人？你不说校尉的事我都给忘了，你算上之前天水一役的战功确实够地上校尉一职了。但你别想着当了校官其他几位将军就不好铁了心管你了，给我回来呆着！等你们俩这婚事处理完，立刻到我手下上任！文才将军那你不用担心，调任文书我早就给他了。还有你晃儿！在内侧段将军手下作战，不代表没有战功！结果打了一趟你啥战功也没有，简直丢我的脸！等你这破事弄完立刻滚到你哥手下当都伯去！”
徐晃一听到这立马面若死灰，这下好了。以后要被大哥和父亲双重夹攻，这怕不是有的受了。。。
这下有的整了，弟弟跑到我手下以后有的是机会管他了。但现在还有要事，得先解决了张既的问题才行。“这位仁兄乃左冯翊一商贾寒门，与文优先生是老乡。年岁十六，现任左冯翊郡中小吏。此次前来右扶风也是为追求苏小姐，但未曾想到我二人却相见恨晚。末将麾下正缺文职，军中也难觅好手。而他正是我物色的第一人选。”
“嗯，不错！看来还有点脑子，本来我是想等你就任校尉后和段忠明将军借调些文职充入你麾下。但现在看来你已经自己解决了，只是不知此人可能胜任？虽说是文优先生同乡，可年仅十六是不是有些太小了？既然此人也在追求苏家小姐，与你兄弟二人不应当是对手吗？怎会与你走到一起？”父亲一听是文优先生的同乡还是有些在意的，但只是一个郡并且离得很近罢了。他们二人其实分属两县。
“正是因为苏家小姐！他与小姐情投意合，年岁久矣。我不忍夺人所爱，就打算成全他俩。所以他才与我意外在茶楼相识，更何况小子本身对苏家小姐也未曾有多少感情。正好顺水推舟，还收下一员心腹。何其幸哉！”说实话就算父亲不认我也会断然拒绝这门婚事，毫无感情可言。她的心中更是早已有心上之人，同时还为自己无缘无故立下一位仇敌。我何须如此作贱自己呢。。。
“这。。。也不是不行，苏家也只是当地豪绅。对董公来说还是有些低了，但此处已然没有再高之族。以此婚事换来一员心腹也不算亏欠。但毅儿你的婚事又当如何？晃儿早与我说下了法家之约，难道你要等到及冠却无妻可娶吗？”父亲显然更担心我本身的问题，这么个动荡岁月及冠却不娶之人可真是少之又少。就算没有门当户对之女，也会先行纳妾。
“父亲！只能说，缘分未到吧。不过还请父亲放心，若是遇上心仪女子孩儿必将禀告父上。”我意已决，父亲和我相处近二十载怎会不知我的心思。眼看这联姻无望，也只好妥协。激化矛盾只会两败俱伤。
“行吧，过几日为父就和你董伯父去法家说媒。等到明年你及冠之时，就让你弟弟一同成婚。不过在我看来这张家小子还是有求于我们的，既然你已无意就当是成人之美吧。等那小子回到武功就让他拿着这个令牌去我的校场报到！不过在外传言他就是你的心腹，我军与法苏两家的联盟已成定局。借此婚事来补充各部文职谁也改变不了，还算你小子聪明知道收了他。要是硬退这婚别说董公不会答应，就算是苏家都会强行成婚的。哦对了，记得叫那小子改口！别到时候自己说漏了！”父亲也不想自己的长子娶一个怀有二心的妻子。既然我自己已经想到了善后的办法，他也就不再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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