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十五)——加入光荣的进化吧
三人进入堂屋，分主客坐下，就有半大的小姑娘进来斟茶，端来祖安特色的糖果和不知道什么地方运来祖安的水果。
艾克喝了半口热茶，笑着对亚索说道：“皮城那些人找你的原因想必你很清楚了，是诺克萨斯人要追捕你。不过皮城人是皮城人，祖安人是祖安人，皮城人都是软骨头、是没有尊严的人，皮城人会慑于诺克萨斯的淫威，祖安人不会。
“说起来，我很欣赏你在诺克萨斯做的事情。要是可以，我也想去诺克萨斯大闹一场。
“不管维克托再可恶，他也不会帮助皮城人找你。想知道维克托为什么想要追捕你们吗？”
“倘若在下记得没错的话，阁下先前说过，维克托的机器人能监视整个祖安。维克托对祖安了若指掌。”亚索四下扫视了一圈，对艾克说道，“请问，阁下如何能让在下相信？莫非阁下要说，你这里恰好不受维克托的管制？”
亚索的话叫艾克笑了起来，他指着外面笑着说道：“还真是这样！因为我们有金克丝。”
“怎么说？”亚索低头吹茶，垂下眼皮遮蔽眼里的剑意。
“这里面涉及一些机械智能的相关知识知识，艾欧尼亚恐怕不喜欢科学，没有这些东西。我便简单与你说说，金克丝的枪可以发射一种电磁波，这种电磁波会干扰维克托对机器人的操纵。没有了机器人的维克托，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金克丝的W技能叫震荡电磁波。)
亚索轻点头，勉强接受了艾克的说辞。
“维克托为什么要追捕我们？”这时锐雯恰到好处地接过话头，向艾克问道。
“皮城有一个名声很大的探险家，名叫伊泽瑞尔。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艾克没有直接回答锐雯的问题，说起了另一个人。
“伊泽瑞尔？”亚索目光闪动，想起了在崴里看到的那个可以凭空闪现的黄发青年。
“伊泽瑞尔？有所耳闻。”锐雯点头道。
艾克坐在主位上，瞥了一眼亚索有所思索的目光，回头对着锐雯笑道：“伊泽瑞尔此人喜好在世界各地探险，因此到处都留有他的声名。话说前些年里，他在远古霸主恕瑞玛的故地里探险，得到了一颗宝石。这颗宝石里蕴含着一种皮城人前所未见的能量，一种可以被人直接引出来使用的能量。而这颗宝石被他们称为，海克斯宝石。”
“这伊泽瑞尔和宝石又与维克托有什么关系？”锐雯问道。
“这关系可就大了。”艾克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维克托就是为了宝石才来追捕你们的。”
一直在旁饮茶吃糖的亚索，听到艾克终于说到重点，抬起头看向艾克。
“我和亚索可都不知道什么宝石，这与我们能有什么关系？”锐雯的眸子看一眼亚索，向艾克说道。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艾克抿了口茶，说道，“听我慢慢给你们说。
“自称机械先驱的维克托与皮城号称未来守护者的杰斯并称为皮城双子。不过与杰斯致力于研究武器材料和武器不同，维克托更倾向于改造人类。因为他的理念是，人类并不完美，需要摒弃七情六欲，需要把身体器官替换成更好的机械器官。他认为情绪只会影响人类的进化。只有摒弃了情绪，人类才会变得完美。
“几年前，也就是伊泽瑞尔带回宝石的那一年，祖安和皮城曾发生过一次大战——当然，祖安每天都有暴乱，但那次大战确实是因为那颗宝石，战斗的主角叫人不会忘记这场战斗。那是维克托在偶然间发现了伊泽瑞尔带回的那颗宝石可以用于他制造机器人，能够很完美的为他的机器人提供能量，还可以让他用来改造人类。所以他就去皮城把宝石拿来了——那时候他还是皮城科技魔法学院的学生，但是这种没有经过允许的行为被学院认为是偷盗行为，所以后来杰斯就拿着他的科技战锤来祖安找维克托了。两人一番大战，最终维克托的实验室被毁了，但是被宝石留下了。(官方小说说的是维克托设计的机器人布里茨等专利被他导师霸占了，因此去抢了宝石。不过这是局外人艾克转述，不知内情。)
“而在前不久，伊泽瑞尔又带回了一颗海克斯宝石，而这一颗，要比之前哪那一颗好。”(此处暗表，EZ这次带回来的是女神之泪。)
“还请恕我愚钝，我未能听出这里边跟我和亚索有什么关系。”听艾克讲了老半天，锐雯还是没发现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也只是猜测，我想，维克托此举有两个意思。把你们抓起来，既可以想办法用你们和皮城交换宝石，也可以直接用你们和诺克萨斯做交易，从诺克萨斯那里拿宝石，或者以此利用诺克萨斯向皮城施压。”艾克解释着，“不管如何，抓了你们，对维克托而言，只有好处。”
“据我所知，皮城和诺克萨斯只是合作关系罢了。”锐雯看着艾克说道，“怎么在你的话语里，皮城成了诺克萨斯的附庸国？”
这话叫艾克讥讽一笑，这笑却不是对锐雯，而是对皮城官方：“皮城那群没有骨头的软蛋，怎么敢反抗诺克萨斯大人？他们就像一条狗一样，舔着诺克萨斯，还是跪着。呵，那些肥肠满脑的家伙，愚不可及，殊不知以诺克萨斯的野心和野蛮，怎么可能放过皮城？一群跪着的蠢狗！”
整合了艾克说的话，锐雯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才再次问道：“你为何要帮我们？不要用不喜欢维克托这种理由搪塞我。”
艾克似非似笑地看了看锐雯，对这个英姿飒爽的女人产生了一丝兴趣。只是他的笑意刚变明显，他就察觉到，旁边有一道如剑的目光射向了他。他急忙干咳一声，喝茶掩饰尴尬，正经神色后才向锐雯答道：“维克托追求的是全人类进化，但是他进化的方式叫人恐惧。而我们，不想被维克托进化——那样与死亡有什么两样？倘若维克托再得到那块宝石，技术将会更上一层楼。届时他将掌控祖安，一丝一毫，完完全全，我们不会有一丝的喘息机会。
“我知道你们要来祖安后，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你们有着强大的战斗力，能掀了半个龙门城。所以我早就发动人在全祖安寻找你们——事实证明，人还是要比机器人更好用。如果你们肯合作，我们就能极大地削弱维克托的势力，重新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合作？”锐雯问道。
艾克笑得奸诈，他答道：“对，不得不合作的‘合作’。你们没有选择。”
第二天清晨，在四合院门口，金克丝右手抗炮左手提枪，血红的眼睛透露着疯狂，整个人兴奋地走来走去，又克制地不向外看。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开枪。因为在她面前，是密密麻麻规格形状不一的机器人。机器人中，小的小到微不可见，大的大到整个四合院那么大。有人形的、生物拟态的和其他机甲形态的。这些机器人，顺着街道顺着周围的房屋楼墙一直排到了不可见的远方。
“哇哦！我想说一些非常酷的话。”想到即将有一场就有战斗，可以肆意的破坏和爆炸，金克丝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兴奋得想要飞起来。
而同时在四合院外还站了另外三个人。一个与金克丝的状态截然相反的男子，冷峻着脸，抱着长剑；一个提着断剑，英姿勃发，充满斗志的女子；一个额前白发一咎，脸上永远带着笑，气质浪荡，右手提着一把造型体特得像指针一样的剑，腰间挂了一个奇特装置的男子。
“维克托对祖安的掌控果然很厉害。”看着眼前的机器人，锐雯叹道。
听了锐雯的话，艾克却笑道：“那你可能低估了维克托的能力。你们昨晚和我一起来这边的时候他肯定就知道了。不过他大概是在忙，没空理你们，这才今天早上来。”
“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亚索低沉的声音传来。
艾克看向亚索，嘴巴向边上随意一撇，笑的很轻松：“这不是有你们嘛。”
“我们或许可以战胜这些机器人。但是，身后这间院子，可不一定能保下来。”亚索正经说道。
“这无需你当心。”艾克答道。
亚索正眼看了一眼艾克，便也不再理会。
少顷，前面的机器人群忽然裂开。院门前的四人望去，只见远处街道，有一个浑身包裹在橙黑色金属装甲内，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何用的魔法杖状的黑色金属长杆，他的后背伸出一只机械手，高过头顶，掌心朝向别人。这人踩在一只高大的有着黄色金属色泽的机器人，快速滑向这边。
“他就是维克托，手里拿着的据说就是他从皮城那边拿来的海克斯宝石。载他来的机器人名叫布里茨，是他制造的第一只机器人。”艾克快速地为亚索和锐雯介绍着，“传言他这只机器人的专利被他导师霸占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以前这只机器人没人管，在祖安街头流浪，到处帮人吊东西。只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维克托回收了。”
说话间，维克托到了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边四人。
亚索眼睛渐渐虚了起来，就算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盔甲，他依然可以感受到，盔甲内的死寂和无情。那种情感与亚索自身的凌冽无情不同，亚索的无情是因他的身世经历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的情感，而眼前这人，他的无情是真的无情。他真的没有情感！
“为何如此？”维克托向艾克问道。这声音一如想象，瓮瓮的透过装甲传出，有如机械合成声一样。
“他的身体，已经有多少被替换成了机械？”锐雯看着维克托，耳里听着这机械一样的声音，心里如此揣测着。
“本大爷喜欢！”艾克把自己的武器往肩上一抗，很是嚣张。
现在的维克托已经不能理解艾克的这种情感了，他自以为都是为了人类的进化，不理解艾克这种莫名其妙的似乎只是为了爽利为了捣乱的想法。他说道：“我以为你能懂得，进化是人类唯一的出路。”
“我的偶像是杰斯。”艾克回道。
“原来如此。”原来艾克是杰斯理论的拥护者，这样维克托就能理解了。“我要这两个人。你再阻拦，我就会杀了你。”维克托不想再管那么多了，他指了指亚索和锐雯这样说道。他的时间很宝贵，可不想再多浪费一分一秒。
“你杀不了我。”艾克无所谓地摊手说道。
维克托摇头，不再说话，抬手一挥，就有密密麻麻的激光和子弹飞来。亚索踏前一步，风墙横立。
艾克喝了半口热茶，笑着对亚索说道：“皮城那些人找你的原因想必你很清楚了，是诺克萨斯人要追捕你。不过皮城人是皮城人，祖安人是祖安人，皮城人都是软骨头、是没有尊严的人，皮城人会慑于诺克萨斯的淫威，祖安人不会。
“说起来，我很欣赏你在诺克萨斯做的事情。要是可以，我也想去诺克萨斯大闹一场。
“不管维克托再可恶，他也不会帮助皮城人找你。想知道维克托为什么想要追捕你们吗？”
“倘若在下记得没错的话，阁下先前说过，维克托的机器人能监视整个祖安。维克托对祖安了若指掌。”亚索四下扫视了一圈，对艾克说道，“请问，阁下如何能让在下相信？莫非阁下要说，你这里恰好不受维克托的管制？”
亚索的话叫艾克笑了起来，他指着外面笑着说道：“还真是这样！因为我们有金克丝。”
“怎么说？”亚索低头吹茶，垂下眼皮遮蔽眼里的剑意。
“这里面涉及一些机械智能的相关知识知识，艾欧尼亚恐怕不喜欢科学，没有这些东西。我便简单与你说说，金克丝的枪可以发射一种电磁波，这种电磁波会干扰维克托对机器人的操纵。没有了机器人的维克托，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金克丝的W技能叫震荡电磁波。)
亚索轻点头，勉强接受了艾克的说辞。
“维克托为什么要追捕我们？”这时锐雯恰到好处地接过话头，向艾克问道。
“皮城有一个名声很大的探险家，名叫伊泽瑞尔。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艾克没有直接回答锐雯的问题，说起了另一个人。
“伊泽瑞尔？”亚索目光闪动，想起了在崴里看到的那个可以凭空闪现的黄发青年。
“伊泽瑞尔？有所耳闻。”锐雯点头道。
艾克坐在主位上，瞥了一眼亚索有所思索的目光，回头对着锐雯笑道：“伊泽瑞尔此人喜好在世界各地探险，因此到处都留有他的声名。话说前些年里，他在远古霸主恕瑞玛的故地里探险，得到了一颗宝石。这颗宝石里蕴含着一种皮城人前所未见的能量，一种可以被人直接引出来使用的能量。而这颗宝石被他们称为，海克斯宝石。”
“这伊泽瑞尔和宝石又与维克托有什么关系？”锐雯问道。
“这关系可就大了。”艾克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维克托就是为了宝石才来追捕你们的。”
一直在旁饮茶吃糖的亚索，听到艾克终于说到重点，抬起头看向艾克。
“我和亚索可都不知道什么宝石，这与我们能有什么关系？”锐雯的眸子看一眼亚索，向艾克说道。
“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艾克抿了口茶，说道，“听我慢慢给你们说。
“自称机械先驱的维克托与皮城号称未来守护者的杰斯并称为皮城双子。不过与杰斯致力于研究武器材料和武器不同，维克托更倾向于改造人类。因为他的理念是，人类并不完美，需要摒弃七情六欲，需要把身体器官替换成更好的机械器官。他认为情绪只会影响人类的进化。只有摒弃了情绪，人类才会变得完美。
“几年前，也就是伊泽瑞尔带回宝石的那一年，祖安和皮城曾发生过一次大战——当然，祖安每天都有暴乱，但那次大战确实是因为那颗宝石，战斗的主角叫人不会忘记这场战斗。那是维克托在偶然间发现了伊泽瑞尔带回的那颗宝石可以用于他制造机器人，能够很完美的为他的机器人提供能量，还可以让他用来改造人类。所以他就去皮城把宝石拿来了——那时候他还是皮城科技魔法学院的学生，但是这种没有经过允许的行为被学院认为是偷盗行为，所以后来杰斯就拿着他的科技战锤来祖安找维克托了。两人一番大战，最终维克托的实验室被毁了，但是被宝石留下了。(官方小说说的是维克托设计的机器人布里茨等专利被他导师霸占了，因此去抢了宝石。不过这是局外人艾克转述，不知内情。)
“而在前不久，伊泽瑞尔又带回了一颗海克斯宝石，而这一颗，要比之前哪那一颗好。”(此处暗表，EZ这次带回来的是女神之泪。)
“还请恕我愚钝，我未能听出这里边跟我和亚索有什么关系。”听艾克讲了老半天，锐雯还是没发现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也只是猜测，我想，维克托此举有两个意思。把你们抓起来，既可以想办法用你们和皮城交换宝石，也可以直接用你们和诺克萨斯做交易，从诺克萨斯那里拿宝石，或者以此利用诺克萨斯向皮城施压。”艾克解释着，“不管如何，抓了你们，对维克托而言，只有好处。”
“据我所知，皮城和诺克萨斯只是合作关系罢了。”锐雯看着艾克说道，“怎么在你的话语里，皮城成了诺克萨斯的附庸国？”
这话叫艾克讥讽一笑，这笑却不是对锐雯，而是对皮城官方：“皮城那群没有骨头的软蛋，怎么敢反抗诺克萨斯大人？他们就像一条狗一样，舔着诺克萨斯，还是跪着。呵，那些肥肠满脑的家伙，愚不可及，殊不知以诺克萨斯的野心和野蛮，怎么可能放过皮城？一群跪着的蠢狗！”
整合了艾克说的话，锐雯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才再次问道：“你为何要帮我们？不要用不喜欢维克托这种理由搪塞我。”
艾克似非似笑地看了看锐雯，对这个英姿飒爽的女人产生了一丝兴趣。只是他的笑意刚变明显，他就察觉到，旁边有一道如剑的目光射向了他。他急忙干咳一声，喝茶掩饰尴尬，正经神色后才向锐雯答道：“维克托追求的是全人类进化，但是他进化的方式叫人恐惧。而我们，不想被维克托进化——那样与死亡有什么两样？倘若维克托再得到那块宝石，技术将会更上一层楼。届时他将掌控祖安，一丝一毫，完完全全，我们不会有一丝的喘息机会。
“我知道你们要来祖安后，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你们有着强大的战斗力，能掀了半个龙门城。所以我早就发动人在全祖安寻找你们——事实证明，人还是要比机器人更好用。如果你们肯合作，我们就能极大地削弱维克托的势力，重新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合作？”锐雯问道。
艾克笑得奸诈，他答道：“对，不得不合作的‘合作’。你们没有选择。”
第二天清晨，在四合院门口，金克丝右手抗炮左手提枪，血红的眼睛透露着疯狂，整个人兴奋地走来走去，又克制地不向外看。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开枪。因为在她面前，是密密麻麻规格形状不一的机器人。机器人中，小的小到微不可见，大的大到整个四合院那么大。有人形的、生物拟态的和其他机甲形态的。这些机器人，顺着街道顺着周围的房屋楼墙一直排到了不可见的远方。
“哇哦！我想说一些非常酷的话。”想到即将有一场就有战斗，可以肆意的破坏和爆炸，金克丝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兴奋得想要飞起来。
而同时在四合院外还站了另外三个人。一个与金克丝的状态截然相反的男子，冷峻着脸，抱着长剑；一个提着断剑，英姿勃发，充满斗志的女子；一个额前白发一咎，脸上永远带着笑，气质浪荡，右手提着一把造型体特得像指针一样的剑，腰间挂了一个奇特装置的男子。
“维克托对祖安的掌控果然很厉害。”看着眼前的机器人，锐雯叹道。
听了锐雯的话，艾克却笑道：“那你可能低估了维克托的能力。你们昨晚和我一起来这边的时候他肯定就知道了。不过他大概是在忙，没空理你们，这才今天早上来。”
“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亚索低沉的声音传来。
艾克看向亚索，嘴巴向边上随意一撇，笑的很轻松：“这不是有你们嘛。”
“我们或许可以战胜这些机器人。但是，身后这间院子，可不一定能保下来。”亚索正经说道。
“这无需你当心。”艾克答道。
亚索正眼看了一眼艾克，便也不再理会。
少顷，前面的机器人群忽然裂开。院门前的四人望去，只见远处街道，有一个浑身包裹在橙黑色金属装甲内，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何用的魔法杖状的黑色金属长杆，他的后背伸出一只机械手，高过头顶，掌心朝向别人。这人踩在一只高大的有着黄色金属色泽的机器人，快速滑向这边。
“他就是维克托，手里拿着的据说就是他从皮城那边拿来的海克斯宝石。载他来的机器人名叫布里茨，是他制造的第一只机器人。”艾克快速地为亚索和锐雯介绍着，“传言他这只机器人的专利被他导师霸占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以前这只机器人没人管，在祖安街头流浪，到处帮人吊东西。只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维克托回收了。”
说话间，维克托到了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边四人。
亚索眼睛渐渐虚了起来，就算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盔甲，他依然可以感受到，盔甲内的死寂和无情。那种情感与亚索自身的凌冽无情不同，亚索的无情是因他的身世经历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的情感，而眼前这人，他的无情是真的无情。他真的没有情感！
“为何如此？”维克托向艾克问道。这声音一如想象，瓮瓮的透过装甲传出，有如机械合成声一样。
“他的身体，已经有多少被替换成了机械？”锐雯看着维克托，耳里听着这机械一样的声音，心里如此揣测着。
“本大爷喜欢！”艾克把自己的武器往肩上一抗，很是嚣张。
现在的维克托已经不能理解艾克的这种情感了，他自以为都是为了人类的进化，不理解艾克这种莫名其妙的似乎只是为了爽利为了捣乱的想法。他说道：“我以为你能懂得，进化是人类唯一的出路。”
“我的偶像是杰斯。”艾克回道。
“原来如此。”原来艾克是杰斯理论的拥护者，这样维克托就能理解了。“我要这两个人。你再阻拦，我就会杀了你。”维克托不想再管那么多了，他指了指亚索和锐雯这样说道。他的时间很宝贵，可不想再多浪费一分一秒。
“你杀不了我。”艾克无所谓地摊手说道。
维克托摇头，不再说话，抬手一挥，就有密密麻麻的激光和子弹飞来。亚索踏前一步，风墙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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