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诱惑
“他就是那位库拉先生？”
“舒伯特说的，可能是比尔卡最强的那个吸血鬼...果然不一般。”
“原来这就是我们为之四处打探消息的那个人的真面目。”
“刚刚那是什么能力？有谁听说过吗？”
“这就是那个企图控制我们家族的家伙？还说什么愉快的夜晚，光是我站在这里这件事就已经很不愉快了。”
台下的吸血鬼们议论纷纷，对于这位一直听说却不曾见面的神秘先生抱以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
库拉不急不缓得将手伸入燕尾服中，摸出一把普通的左轮手枪。
“砰！”
他朝天空中鸣响一枪，看到台下的观众们都被吓一跳安静下来后，随手将枪丢到了地上。
“各位，想必你们都早已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不说那么多的废话，直接进入正题。毕竟不管是各位还是我，今夜的时间都是非常宝贵的。”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通知你们三件，不，是四件事情的。”
“第一件事情。我知道你们都仍然抱有贵族与吸血鬼的荣耀和骄傲，对我这么一个外来者感到排斥，我能够理解，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我每个月都会给你们提供新鲜的血液，让这个克鲁斯家族还能勉强维持下去。而作为交换，你们的族长代替你们与我约定，不去袭击人类，也不要去主动吸引外界的目光，并定期为我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报。”
“可是！你们却背弃了誓言，将我的警告视若无物，袭击了人类！我这个人最看重的就是誓言了。按照约定，我有权利撤销对你们的帮助，让这个历史悠久的吸血鬼家族就此自生自灭，去另外寻找其他的帮手。”
‘总之先将道理搬到自己这一边，占据话语权再说。’
库拉悠闲得想着，心中开始构思接下来要怎样表演才不会太过火。
“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擅自与你订立契约的是家主，我们没有义务遵守。”
“库拉阁下！违背约定的只有提姆他们！我们可是一次都没有再狩猎过人类！”
“想要撤销就随您的便好了，我们不需要一个外来人的帮助！”
“等等，这位库拉阁下如果离开，那我们的处境是不是就比现在更艰难了？”
“库拉阁下，请您再考虑一下。”
在家族中有身份的吸血鬼们纷纷跳出来对他说道。
看着一个个神色立场各不相同的人，库拉冷冷得笑了起来，即使隔着血面具，在场的吸血鬼们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冷漠与讥讽。
“都安静。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追究你们的责任。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们究竟是希望看到家族变好，还是希望家族去死？”
“阁下，在场的吸血鬼们虽然意见不同，但当然都希望家族能够恢复往日的荣耀。”
一直没说话的舒伯特此时配合得回答道。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因为你们现在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在走下坡路。其实你们根本就不在乎家族怎么样对吗？你们只是思考着最低限度得敷衍自己的义务，然后想办法只保全自己而已。”
库拉颇为失望得摇头。
“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评头论足？你只不过是一个外人，根本不明白我们克鲁斯家族的困难之处！”
一个中年模样的吸血鬼愤怒得反驳道。
“说得好，这位先生。我正在等你这样的人跳出来接我的话题。”
没等中年人反应过来，库拉继续说道：
“我可能确实不理解你们全部的难处，可就目前而言，你们的生存危机在我看起来不过是擦掉窗台上灰尘一样可以简单解决的事情。”
“...什么？”
“我毫不自夸，也没有那种兴趣得说，我很强。你们中应该也有人知道划分力量等级的“十三星位”吧？而我，处在整个链条的第五个等级之上。是跨越了“娜欧”、“因斯”、“泽威”“德莱”四个等级后的“维尔”级别。”
“什么！“维尔”阶位！？”
台下许多吸血鬼都是拥有一定年龄的异类，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十三星位”是在非平民世界中给拥有强大力量的那些人划分的等阶。异类，特殊人类，异神，原生种，魔术师，都有各自不同的一套标准去衡量实力，来确定力量属于哪一层次。
但“十三星位”却是通用的，用来大致衡量一个拥有超自然力量存在强度的等级划分。
而说是十三个阶位，其实其含义是古埃尔沙语中从零到第十二个数字。
在整个亚罗巴中，能够跨过零与一，来到等级二的幻想生物都可以被称作是一方的强者，是远超人类力量的存在。
而拥有百年多寿命，实力强大的比尔卡吸血鬼家主舒伯特·克鲁斯在吸取满鲜血，力量达到顶峰的时候也不过勉强只能达到第三个等级“泽威”级别而已，与比他强了整整两个等级的“维尔”根本不在一种层次！
库拉稍微解放了一些自己的力量，红雾蔓延而出，他的周身出现了许多翻涌的红色血液，显得不详而诡异。他只是在那里站着，就给在场的吸血鬼们带来了应激般的本能反应，一个个露出恐惧的神情。足以证明他不是在说谎。
舒伯特终于知道自己面对库拉时候的无力感从何而来了。他只感到深深的震撼，没想到面前的吸血鬼是那样的强大。
那，事实的真相是如何呢？
‘当然是骗他们的。我不过只有第四星阶“德莱”等级而已。并且现在作为替身的我更弱了，可能只勉强到“德莱”的及格线。只是，如果比弱者强一点，他们就会试图反抗；可要是强大到不可超越，那他们就不会产生与我为敌的想法了。’
此时，之前那个用坚定语气同库拉说话的中年男士也面色有些不好看，似乎非常清楚库拉所说话语的分量，可他又感到有些疑惑：这样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异类为什么还需要他们这个没落家族的人去打探情报？还是说对方还有某种更深层次的阴谋？
“所以你们应该知道，就算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可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而我则可以轻易得毁灭你们。啊，别激动，我只是打个比方，并不会做那种对我没有好处的事情。毕竟你们愤怒却的样子在我看来也是那么微不足道，这一切都是你们不思进取，实在太过弱小的结果。”
听到库拉嚣张的讥讽，在场有资历的吸血鬼们却再也无法反驳他了。
“库拉阁下，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舒伯特先生从来没有对我们说过您实力的事情，为什么您有这样的力量，却还要为难我们这样一个弱小的家族？”
一个较为冷静的中年吸血鬼上前说道。
库拉开启了“灵魂嗅觉”，他能够闻到对方身上压抑着的怀疑与敌视情绪。可他仍旧淡然得回复道：
“这不是为难，也请不要误解，我只是有些看不下去自己的同族活得这样耻辱而已，所以刚好给你们一个这样的机会。至于你们是不是能够将其抓住，那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您是说...机会？”
“啊，终于，接下来就是我要通知你们的第二个事情。”
“我只说这一遍。所谓机会指的就是：完全服从于我，向我臣服。毕竟我担心你们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事来。”
这过分直白的话语让台下的吸血鬼们都一时间愣住。
随后，宣讲台下立刻又轰然得炸开了锅。
“你做梦！”
然而，说这句话的并不是台下的吸血鬼们，而是在台上一直一言不发，违反约定袭击并杀死人类的吸血鬼青年之一。
“你先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们了。”
库拉用一种冰冷的语调说道，随后他随手一挥，控制髓血把那个青年给丢到了一边。他随意得拍了拍手，再次止住了满场的嘈杂声音。
“先听我说完再下结论如何？我当然不会只是为了差遣你们而行动，实话实说，你们对我也并不会起到太大帮助，我没有必要利用你们。只是，你们可是暗夜的子民，身为渴血的怪物，多么悲哀，多么可怜，不再被人们恐惧，一天天失去力量，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去重振过去的荣光吗？”
“你们在恐惧人类，却又不愿意承认，时代在变化，你们却跟不上人类的进步，把自己封锁在这种狭隘的地方。”
“库拉阁下，我们也并不期望着这样的生活！可我们不是人类，无法在阳光下生存，也无法吃人类的食物，根本无法融入人类的生活！”
“抱歉，你说多的那些我都无法体会到。因为我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可以在阳光下伸展身体，可以品尝美食的味道。”
“什么？...”
“无法想象吗？那当然也是。你们接受了没落的事实，对政府的打压忍气吞声，唯恐自己的身份会暴露。”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就算是你们之中最弱小的吸血鬼也可以过上正常人类的生活？”
“库拉阁下，您说的是强大的吸血鬼可以克服弱点的那个传言吗？”
他身后的舒伯特问道。
“没错。但那并不是传言。只要变得强大，在阳光下生活，品尝美味的甜点都不再会是梦想。而吸血鬼异类变强有两种方法：一，提高知名度，将吸血鬼的传说再次流传开来。二，吸收强大或是拥有名气的人的血液。第二点只能由每个人自己想办法，但第一点却并不是做不到吧？”
“将吸血鬼传说流传开来，您这是要我们与执法者作对吗？那简直是在断送族人的前路！”
“不，谁说一定要与执法者产生冲突了？我当然有着更好的想法。就算万一产生了冲突，我也可以保住你们任何人。只要有我在，你们提升力量的想法就绝不是空谈。只要有我在，鲜血，财富，荣誉，你们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取得。”
库拉的话语充满了自信，好像拥有魔力一般。在场的吸血鬼们忽然意识到：对方可是一位拥有超强实力的吸血鬼，他所说的话语确实有着那样的保障。
“......”
“而且，虽然我说过不允许你们擅自狩猎人类，但你们也没有问过我是否可以经由我的同意来做决定。”
“库拉阁下，难道您是想说，您会允许我们去狩猎人类？”
“没错，毕竟我也是你们的同族，能够体会你们那种本能的渴望。只要你们点头答应，我就可以额外给予你们安全狩猎人类的机会！但是，目标只能由我来决定。”
‘果然，先前库拉阁下下令禁止狩猎人类是有理由的，一方面是担心族人的举动会损害他的利益。同时，这几年对族人的束缚也给他提供了绝佳的交涉条件，又可以解决吸血鬼中内部针对与人类相处方式的纷争问题。只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让我们“安全狩猎人类”？’
舒伯特在心中想着。
‘如果库拉阁下真的能做到那些事情，那么困扰了我几十年的一切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前提是这位强大的吸血鬼真的没有欺骗我们。’
此时，所有的吸血鬼心里都禁不住一阵颤动，不约而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也许这个强大的吸血鬼真的能够带领他们迎来更好的生活！？
“舒伯特说的，可能是比尔卡最强的那个吸血鬼...果然不一般。”
“原来这就是我们为之四处打探消息的那个人的真面目。”
“刚刚那是什么能力？有谁听说过吗？”
“这就是那个企图控制我们家族的家伙？还说什么愉快的夜晚，光是我站在这里这件事就已经很不愉快了。”
台下的吸血鬼们议论纷纷，对于这位一直听说却不曾见面的神秘先生抱以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
库拉不急不缓得将手伸入燕尾服中，摸出一把普通的左轮手枪。
“砰！”
他朝天空中鸣响一枪，看到台下的观众们都被吓一跳安静下来后，随手将枪丢到了地上。
“各位，想必你们都早已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不说那么多的废话，直接进入正题。毕竟不管是各位还是我，今夜的时间都是非常宝贵的。”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通知你们三件，不，是四件事情的。”
“第一件事情。我知道你们都仍然抱有贵族与吸血鬼的荣耀和骄傲，对我这么一个外来者感到排斥，我能够理解，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我每个月都会给你们提供新鲜的血液，让这个克鲁斯家族还能勉强维持下去。而作为交换，你们的族长代替你们与我约定，不去袭击人类，也不要去主动吸引外界的目光，并定期为我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报。”
“可是！你们却背弃了誓言，将我的警告视若无物，袭击了人类！我这个人最看重的就是誓言了。按照约定，我有权利撤销对你们的帮助，让这个历史悠久的吸血鬼家族就此自生自灭，去另外寻找其他的帮手。”
‘总之先将道理搬到自己这一边，占据话语权再说。’
库拉悠闲得想着，心中开始构思接下来要怎样表演才不会太过火。
“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擅自与你订立契约的是家主，我们没有义务遵守。”
“库拉阁下！违背约定的只有提姆他们！我们可是一次都没有再狩猎过人类！”
“想要撤销就随您的便好了，我们不需要一个外来人的帮助！”
“等等，这位库拉阁下如果离开，那我们的处境是不是就比现在更艰难了？”
“库拉阁下，请您再考虑一下。”
在家族中有身份的吸血鬼们纷纷跳出来对他说道。
看着一个个神色立场各不相同的人，库拉冷冷得笑了起来，即使隔着血面具，在场的吸血鬼们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冷漠与讥讽。
“都安静。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追究你们的责任。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们究竟是希望看到家族变好，还是希望家族去死？”
“阁下，在场的吸血鬼们虽然意见不同，但当然都希望家族能够恢复往日的荣耀。”
一直没说话的舒伯特此时配合得回答道。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因为你们现在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在走下坡路。其实你们根本就不在乎家族怎么样对吗？你们只是思考着最低限度得敷衍自己的义务，然后想办法只保全自己而已。”
库拉颇为失望得摇头。
“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评头论足？你只不过是一个外人，根本不明白我们克鲁斯家族的困难之处！”
一个中年模样的吸血鬼愤怒得反驳道。
“说得好，这位先生。我正在等你这样的人跳出来接我的话题。”
没等中年人反应过来，库拉继续说道：
“我可能确实不理解你们全部的难处，可就目前而言，你们的生存危机在我看起来不过是擦掉窗台上灰尘一样可以简单解决的事情。”
“...什么？”
“我毫不自夸，也没有那种兴趣得说，我很强。你们中应该也有人知道划分力量等级的“十三星位”吧？而我，处在整个链条的第五个等级之上。是跨越了“娜欧”、“因斯”、“泽威”“德莱”四个等级后的“维尔”级别。”
“什么！“维尔”阶位！？”
台下许多吸血鬼都是拥有一定年龄的异类，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十三星位”是在非平民世界中给拥有强大力量的那些人划分的等阶。异类，特殊人类，异神，原生种，魔术师，都有各自不同的一套标准去衡量实力，来确定力量属于哪一层次。
但“十三星位”却是通用的，用来大致衡量一个拥有超自然力量存在强度的等级划分。
而说是十三个阶位，其实其含义是古埃尔沙语中从零到第十二个数字。
在整个亚罗巴中，能够跨过零与一，来到等级二的幻想生物都可以被称作是一方的强者，是远超人类力量的存在。
而拥有百年多寿命，实力强大的比尔卡吸血鬼家主舒伯特·克鲁斯在吸取满鲜血，力量达到顶峰的时候也不过勉强只能达到第三个等级“泽威”级别而已，与比他强了整整两个等级的“维尔”根本不在一种层次！
库拉稍微解放了一些自己的力量，红雾蔓延而出，他的周身出现了许多翻涌的红色血液，显得不详而诡异。他只是在那里站着，就给在场的吸血鬼们带来了应激般的本能反应，一个个露出恐惧的神情。足以证明他不是在说谎。
舒伯特终于知道自己面对库拉时候的无力感从何而来了。他只感到深深的震撼，没想到面前的吸血鬼是那样的强大。
那，事实的真相是如何呢？
‘当然是骗他们的。我不过只有第四星阶“德莱”等级而已。并且现在作为替身的我更弱了，可能只勉强到“德莱”的及格线。只是，如果比弱者强一点，他们就会试图反抗；可要是强大到不可超越，那他们就不会产生与我为敌的想法了。’
此时，之前那个用坚定语气同库拉说话的中年男士也面色有些不好看，似乎非常清楚库拉所说话语的分量，可他又感到有些疑惑：这样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异类为什么还需要他们这个没落家族的人去打探情报？还是说对方还有某种更深层次的阴谋？
“所以你们应该知道，就算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可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而我则可以轻易得毁灭你们。啊，别激动，我只是打个比方，并不会做那种对我没有好处的事情。毕竟你们愤怒却的样子在我看来也是那么微不足道，这一切都是你们不思进取，实在太过弱小的结果。”
听到库拉嚣张的讥讽，在场有资历的吸血鬼们却再也无法反驳他了。
“库拉阁下，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舒伯特先生从来没有对我们说过您实力的事情，为什么您有这样的力量，却还要为难我们这样一个弱小的家族？”
一个较为冷静的中年吸血鬼上前说道。
库拉开启了“灵魂嗅觉”，他能够闻到对方身上压抑着的怀疑与敌视情绪。可他仍旧淡然得回复道：
“这不是为难，也请不要误解，我只是有些看不下去自己的同族活得这样耻辱而已，所以刚好给你们一个这样的机会。至于你们是不是能够将其抓住，那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您是说...机会？”
“啊，终于，接下来就是我要通知你们的第二个事情。”
“我只说这一遍。所谓机会指的就是：完全服从于我，向我臣服。毕竟我担心你们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事来。”
这过分直白的话语让台下的吸血鬼们都一时间愣住。
随后，宣讲台下立刻又轰然得炸开了锅。
“你做梦！”
然而，说这句话的并不是台下的吸血鬼们，而是在台上一直一言不发，违反约定袭击并杀死人类的吸血鬼青年之一。
“你先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们了。”
库拉用一种冰冷的语调说道，随后他随手一挥，控制髓血把那个青年给丢到了一边。他随意得拍了拍手，再次止住了满场的嘈杂声音。
“先听我说完再下结论如何？我当然不会只是为了差遣你们而行动，实话实说，你们对我也并不会起到太大帮助，我没有必要利用你们。只是，你们可是暗夜的子民，身为渴血的怪物，多么悲哀，多么可怜，不再被人们恐惧，一天天失去力量，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去重振过去的荣光吗？”
“你们在恐惧人类，却又不愿意承认，时代在变化，你们却跟不上人类的进步，把自己封锁在这种狭隘的地方。”
“库拉阁下，我们也并不期望着这样的生活！可我们不是人类，无法在阳光下生存，也无法吃人类的食物，根本无法融入人类的生活！”
“抱歉，你说多的那些我都无法体会到。因为我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可以在阳光下伸展身体，可以品尝美食的味道。”
“什么？...”
“无法想象吗？那当然也是。你们接受了没落的事实，对政府的打压忍气吞声，唯恐自己的身份会暴露。”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就算是你们之中最弱小的吸血鬼也可以过上正常人类的生活？”
“库拉阁下，您说的是强大的吸血鬼可以克服弱点的那个传言吗？”
他身后的舒伯特问道。
“没错。但那并不是传言。只要变得强大，在阳光下生活，品尝美味的甜点都不再会是梦想。而吸血鬼异类变强有两种方法：一，提高知名度，将吸血鬼的传说再次流传开来。二，吸收强大或是拥有名气的人的血液。第二点只能由每个人自己想办法，但第一点却并不是做不到吧？”
“将吸血鬼传说流传开来，您这是要我们与执法者作对吗？那简直是在断送族人的前路！”
“不，谁说一定要与执法者产生冲突了？我当然有着更好的想法。就算万一产生了冲突，我也可以保住你们任何人。只要有我在，你们提升力量的想法就绝不是空谈。只要有我在，鲜血，财富，荣誉，你们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取得。”
库拉的话语充满了自信，好像拥有魔力一般。在场的吸血鬼们忽然意识到：对方可是一位拥有超强实力的吸血鬼，他所说的话语确实有着那样的保障。
“......”
“而且，虽然我说过不允许你们擅自狩猎人类，但你们也没有问过我是否可以经由我的同意来做决定。”
“库拉阁下，难道您是想说，您会允许我们去狩猎人类？”
“没错，毕竟我也是你们的同族，能够体会你们那种本能的渴望。只要你们点头答应，我就可以额外给予你们安全狩猎人类的机会！但是，目标只能由我来决定。”
‘果然，先前库拉阁下下令禁止狩猎人类是有理由的，一方面是担心族人的举动会损害他的利益。同时，这几年对族人的束缚也给他提供了绝佳的交涉条件，又可以解决吸血鬼中内部针对与人类相处方式的纷争问题。只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让我们“安全狩猎人类”？’
舒伯特在心中想着。
‘如果库拉阁下真的能做到那些事情，那么困扰了我几十年的一切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前提是这位强大的吸血鬼真的没有欺骗我们。’
此时，所有的吸血鬼心里都禁不住一阵颤动，不约而同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也许这个强大的吸血鬼真的能够带领他们迎来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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