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争当倒数第一
落日余晖。
晚霞映满了大半天际，袅袅炊烟如同烽火狼烟般，在洛阳城上空的各个方向不约而同的升起。
沉寂了足足有近三个月的齐公府，今日在府里终于要设宴。
不过此时的主人公还趴在炕上，露出结实的后背由曹青衣擦拭着跌打药。
何叶儿在旁打着下手，一边禀报着府里的事情。
郑称、高堂隆、卫臻还有高柔都已经到了，还有那个鼻青脸肿如同猪头一样的邓艾，也已经来了。
“卫常侍把里正张登也请来了，然后就没有了。”何叶儿最后说道。
“足够了。”曹叡倒吸一口凉气：“涂抹的差不多就行了。”
“别动，还有一点儿。”曹青衣按住要起身的曹叡后背，温柔的触觉让曹叡再次心猿意马。
紧挨着他身体擦拭跌打药的曹青衣，丝毫没有察觉两人肌肤相触的暧昧与不妥，继续低头认真专注的擦拭着。
可这对于曹叡而言，就像是来自地狱般的煎熬。
近三个月的锻炼，让曹叡的身体变的强壮了很多，尤其是各种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也愿意让他在曹青衣、何叶儿面前展示男子汉气概。
但随着曹青衣的专注跟认真，两人的身体也接触的越发紧实，这对于暗自立誓要活过三十三岁，二十岁之前不碰女人的曹叡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即便是在这擦拭跌打药的短短期间，脑袋埋进枕头里的曹叡，其实已经不知道把当初的誓言临时改了多少遍。
活过三十三岁的誓言自然是坚若磐石，但不碰女人的誓言……。
随着每次曹青衣触碰到后背的肌肤，曹叡心中的二十岁的关卡就会不自觉的往下掉一岁。
十九吧，不能再小了。
十八岁吧，毕竟我还要长身体。
其实这个时期只要营养跟得上，小点儿也没关系的。
十七岁其实不碍事的，自己只要注重一些养生方面的事情，再加上风雨无阻的锻炼，应该能撑得过去的。
那这样的话，其实如今自己十六岁的年纪也……也可以的。
毕竟这洛阳城，十六岁当爹、当娘的也不少，也没见人家短命不是？
算了，我要坚守阵地与誓言，说二十就二十。
十八吧，到时候曹青衣肯定愿意的。
毕竟现在自己才十六，曹青衣不一定愿意。
迷迷糊糊，差点儿睡过去的曹叡，随着感觉身边一空，心里也瞬时跟着涌出失落感。
“殿下起身把衣裳穿上吧。”刚刚过于专注的曹青衣，在曹叡起身站定，望着一身结实的肌肉时，心房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好像两条腿都有些发软。
急忙低头装作寻找衣衫，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从眼疾手快的何叶儿手里接过衣衫。
“今日殿下得喝酒吧？”曹青衣低着头帮曹叡穿衣，手指时不时还会触碰到曹叡结实的肌肤。
不知为何，今日的感触跟往常有些不同……好像多了一些异样的味道。
“不喝酒的话，明日怎么跟父皇说是喝酒喝醉了不小心摔的？”曹叡深吸一口气，还好刚刚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体上的反应已经归于平静。
要不然他还得趴在炕上，装作要想些事情的样子，过好一会儿才能起身。
“瞒不过的。”曹青衣帮着把里衣穿好，白皙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心：“不妨跟陛下直说就是了。”
“要不是母亲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怕直说的。”曹叡深吸一口气道。
曹青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种事情都直接写在脸上了，很难遮掩的。
齐公府难得灯火通明，府里的婢女、下人也难得像今日这般忙碌。
沉寂久了，对于他们而言，很多事情都有些生疏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个案几、美酒、珍馐佳肴的摆放，以及卫臻等人爽朗的说笑声渐渐散开时，齐公府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有条不紊。
这个时代或许没有什么可口美味的饭食，更没有什么比肩后世的美酒佳酿。
但大魏自立国起，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国酒”。
便是那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杜康酒。
曹老板一首流传千古的《短歌行》，在曹叡看来，于魏国设宴待客，不喝杜康简直就是对曹老板的大不敬。
于是不知哪一天起，改造杜康酒也被他在心里提上了日程。
卫臻、高柔以及郑称、高堂隆、张登，已经从邓艾结结巴巴的嘴中得知今日发生的事情。
高柔依旧是面瘫，在卫臻几人看向他时，只是自顾自吃茶。
随后实在是被几人的目光看的不胜其烦，便放下茶杯淡淡道：“瞒不过的，明日齐公也要进宫的。”
“得替齐公想个说辞。”卫臻依旧看着高柔。
高柔则是目光投向了郑称跟高堂隆，而后淡淡道：“今日大家多喝点儿，明日齐公或许就有借口了，这不就是今夜齐公设宴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郑称疑问道。
“我今夜在齐公府喝酒，宴席尾声时，我高柔看见吃醉酒的齐公摔了好几次，深感愧疚。很自责没有看好齐公，愧对陛下。”高柔率先亮明了自己的态度。
卫臻随后点着头表态，嘴里说道：“好歹是个说辞，想必陛下知晓后也不会怪罪治书御史的。何况，这也不是你一人的责任，我等都有责。”
郑称跟高堂隆刚要开口表态，就听见宴席厅的门口传来曹叡的声音：“不必了，想好了，实话实说，这样说不准父皇一怒之下，还会帮我去找那几个抢马小贼呢。”
六人一同起身面向鼻青脸肿的曹叡行礼，大家熟归熟，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而且在座的几位，没有一人去触曹叡的霉头。
即便是望向曹叡时，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眼神做到跟平常一般，万万不会让视线在曹叡那张有些滑稽的脸上做过多停留。
“都坐吧。”曹叡显然在外面听到了刚刚里面的谈话，把面前的酒杯挪了挪，开门见山道：“今夜聚饮，非是为今日斗殴找借口。是有事儿要跟大家商议。”
郑称、高堂隆急忙也把酒杯推向了一边，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准备聆听。
两人在齐公府的职责不同于其他人，卫臻说白了就是干活跑腿的。
曹青衣是管钱的，高柔是监管曹叡乃至整个齐公府的。
而郑称、高堂隆，既是曹叡的老师，也是曹叡的顾问，是用来建言献策帮曹叡出主意的。
如此这般泾渭分明也是曹叡有意为之，希望几人各谋其政、各司其职。
有意无意之间，更是希望看看四百年后的三省六部制，放在如今到底有多高的可行性。
所以平日里有事情的时候，曹叡绝不会去问卫臻，更不会问高柔。
而当郑称、高堂隆给出一个他认为可行的办法后，他便会让卫臻去做。
因为府里人少的缘故，所以如今也只有高堂隆、郑称可以代表决策的中书省，卫臻所代表执行的尚书省，至于门下省自然是由齐公兼任自由发挥了。
而今随着对高柔的观察，觉得可以放在齐公府做事后，曹叡便有意让高柔来代表所谓的门下省。
只是如此一来，恐怕郑称、高堂隆、曹青衣会跟他更不对付了。
但自己好过就行了，至于他们，不对付不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忠诚么？
“该喝喝，该吃吃。”曹叡先是领着众人一饮而尽。
至于那坐在旁边的张登，他也没有选择秋后算账，一声张公，叫的张登手里的酒杯哆嗦着差点儿掉在地上。
不同于前两日了，今日被高柔登门拜访了一次后，张登对曹叡的态度明显改善了很多，甚至多了几分敬畏。
这让曹叡都觉得有些奇怪，高柔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够让这个嘴巴比自己还欠的老头儿服软。
“各位觉的我这齐公府的吃食如何？”曹叡打算进入正题。
卫臻几人是齐公府的常客了，对于齐公府的吃食自然无可挑剔。
张登跟鼻青脸肿的邓艾互望了一眼，邓艾结巴，不愿先说，便示意比他官还小的张登先说。
五十多岁的张登看了看自己面前简单的饭食，想了下道：“尚可，虽不丰盛但胜在干净、可口，可以看出齐公府里的厨师是用了心了。”
小老儿一张口，瞬间让曹叡有些莫名其妙，虽然他说的没错，但……怎么听着好像他一个小小的里正，还见过什么大世面似的。
张登像是也知道自己有些大言不惭，看了一眼面瘫脸的高柔，而后语气稍微显谦虚道：“齐公想必已经知晓，司空王朗，廷尉锺繇举荐我为官一事儿了，但恐怕齐公并不知晓，他们举荐我为何官。”
不等张登自顾自接着往下说，高柔便对着曹叡说道：“臣也是今日才得知，司空、廷尉所举荐的是太官令。”
“太官令？”名字听起来很唬人。
郑称替曹叡解惑道：“太官令，少府属官，掌宫里膳食、酒果等物。如此说来，里正精于饮食一道了？”
“天下之大，实不敢言精通于饮食此道……。”张登再次谦虚着。
曹叡则是望着张登不由出了神，这还真是自己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葡萄酿？”出神的曹叡，最后只听到了葡萄酿三字。
也难怪王朗跟锺瑶（用这个瑶吧，我电脑打不出那个字）会举荐张登为太官令了。
毕竟，谁人不知，父皇曹丕最喜的就是葡萄。
晚霞映满了大半天际，袅袅炊烟如同烽火狼烟般，在洛阳城上空的各个方向不约而同的升起。
沉寂了足足有近三个月的齐公府，今日在府里终于要设宴。
不过此时的主人公还趴在炕上，露出结实的后背由曹青衣擦拭着跌打药。
何叶儿在旁打着下手，一边禀报着府里的事情。
郑称、高堂隆、卫臻还有高柔都已经到了，还有那个鼻青脸肿如同猪头一样的邓艾，也已经来了。
“卫常侍把里正张登也请来了，然后就没有了。”何叶儿最后说道。
“足够了。”曹叡倒吸一口凉气：“涂抹的差不多就行了。”
“别动，还有一点儿。”曹青衣按住要起身的曹叡后背，温柔的触觉让曹叡再次心猿意马。
紧挨着他身体擦拭跌打药的曹青衣，丝毫没有察觉两人肌肤相触的暧昧与不妥，继续低头认真专注的擦拭着。
可这对于曹叡而言，就像是来自地狱般的煎熬。
近三个月的锻炼，让曹叡的身体变的强壮了很多，尤其是各种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也愿意让他在曹青衣、何叶儿面前展示男子汉气概。
但随着曹青衣的专注跟认真，两人的身体也接触的越发紧实，这对于暗自立誓要活过三十三岁，二十岁之前不碰女人的曹叡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即便是在这擦拭跌打药的短短期间，脑袋埋进枕头里的曹叡，其实已经不知道把当初的誓言临时改了多少遍。
活过三十三岁的誓言自然是坚若磐石，但不碰女人的誓言……。
随着每次曹青衣触碰到后背的肌肤，曹叡心中的二十岁的关卡就会不自觉的往下掉一岁。
十九吧，不能再小了。
十八岁吧，毕竟我还要长身体。
其实这个时期只要营养跟得上，小点儿也没关系的。
十七岁其实不碍事的，自己只要注重一些养生方面的事情，再加上风雨无阻的锻炼，应该能撑得过去的。
那这样的话，其实如今自己十六岁的年纪也……也可以的。
毕竟这洛阳城，十六岁当爹、当娘的也不少，也没见人家短命不是？
算了，我要坚守阵地与誓言，说二十就二十。
十八吧，到时候曹青衣肯定愿意的。
毕竟现在自己才十六，曹青衣不一定愿意。
迷迷糊糊，差点儿睡过去的曹叡，随着感觉身边一空，心里也瞬时跟着涌出失落感。
“殿下起身把衣裳穿上吧。”刚刚过于专注的曹青衣，在曹叡起身站定，望着一身结实的肌肉时，心房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好像两条腿都有些发软。
急忙低头装作寻找衣衫，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从眼疾手快的何叶儿手里接过衣衫。
“今日殿下得喝酒吧？”曹青衣低着头帮曹叡穿衣，手指时不时还会触碰到曹叡结实的肌肤。
不知为何，今日的感触跟往常有些不同……好像多了一些异样的味道。
“不喝酒的话，明日怎么跟父皇说是喝酒喝醉了不小心摔的？”曹叡深吸一口气，还好刚刚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体上的反应已经归于平静。
要不然他还得趴在炕上，装作要想些事情的样子，过好一会儿才能起身。
“瞒不过的。”曹青衣帮着把里衣穿好，白皙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心：“不妨跟陛下直说就是了。”
“要不是母亲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怕直说的。”曹叡深吸一口气道。
曹青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种事情都直接写在脸上了，很难遮掩的。
齐公府难得灯火通明，府里的婢女、下人也难得像今日这般忙碌。
沉寂久了，对于他们而言，很多事情都有些生疏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个案几、美酒、珍馐佳肴的摆放，以及卫臻等人爽朗的说笑声渐渐散开时，齐公府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有条不紊。
这个时代或许没有什么可口美味的饭食，更没有什么比肩后世的美酒佳酿。
但大魏自立国起，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国酒”。
便是那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杜康酒。
曹老板一首流传千古的《短歌行》，在曹叡看来，于魏国设宴待客，不喝杜康简直就是对曹老板的大不敬。
于是不知哪一天起，改造杜康酒也被他在心里提上了日程。
卫臻、高柔以及郑称、高堂隆、张登，已经从邓艾结结巴巴的嘴中得知今日发生的事情。
高柔依旧是面瘫，在卫臻几人看向他时，只是自顾自吃茶。
随后实在是被几人的目光看的不胜其烦，便放下茶杯淡淡道：“瞒不过的，明日齐公也要进宫的。”
“得替齐公想个说辞。”卫臻依旧看着高柔。
高柔则是目光投向了郑称跟高堂隆，而后淡淡道：“今日大家多喝点儿，明日齐公或许就有借口了，这不就是今夜齐公设宴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郑称疑问道。
“我今夜在齐公府喝酒，宴席尾声时，我高柔看见吃醉酒的齐公摔了好几次，深感愧疚。很自责没有看好齐公，愧对陛下。”高柔率先亮明了自己的态度。
卫臻随后点着头表态，嘴里说道：“好歹是个说辞，想必陛下知晓后也不会怪罪治书御史的。何况，这也不是你一人的责任，我等都有责。”
郑称跟高堂隆刚要开口表态，就听见宴席厅的门口传来曹叡的声音：“不必了，想好了，实话实说，这样说不准父皇一怒之下，还会帮我去找那几个抢马小贼呢。”
六人一同起身面向鼻青脸肿的曹叡行礼，大家熟归熟，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而且在座的几位，没有一人去触曹叡的霉头。
即便是望向曹叡时，也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眼神做到跟平常一般，万万不会让视线在曹叡那张有些滑稽的脸上做过多停留。
“都坐吧。”曹叡显然在外面听到了刚刚里面的谈话，把面前的酒杯挪了挪，开门见山道：“今夜聚饮，非是为今日斗殴找借口。是有事儿要跟大家商议。”
郑称、高堂隆急忙也把酒杯推向了一边，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准备聆听。
两人在齐公府的职责不同于其他人，卫臻说白了就是干活跑腿的。
曹青衣是管钱的，高柔是监管曹叡乃至整个齐公府的。
而郑称、高堂隆，既是曹叡的老师，也是曹叡的顾问，是用来建言献策帮曹叡出主意的。
如此这般泾渭分明也是曹叡有意为之，希望几人各谋其政、各司其职。
有意无意之间，更是希望看看四百年后的三省六部制，放在如今到底有多高的可行性。
所以平日里有事情的时候，曹叡绝不会去问卫臻，更不会问高柔。
而当郑称、高堂隆给出一个他认为可行的办法后，他便会让卫臻去做。
因为府里人少的缘故，所以如今也只有高堂隆、郑称可以代表决策的中书省，卫臻所代表执行的尚书省，至于门下省自然是由齐公兼任自由发挥了。
而今随着对高柔的观察，觉得可以放在齐公府做事后，曹叡便有意让高柔来代表所谓的门下省。
只是如此一来，恐怕郑称、高堂隆、曹青衣会跟他更不对付了。
但自己好过就行了，至于他们，不对付不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忠诚么？
“该喝喝，该吃吃。”曹叡先是领着众人一饮而尽。
至于那坐在旁边的张登，他也没有选择秋后算账，一声张公，叫的张登手里的酒杯哆嗦着差点儿掉在地上。
不同于前两日了，今日被高柔登门拜访了一次后，张登对曹叡的态度明显改善了很多，甚至多了几分敬畏。
这让曹叡都觉得有些奇怪，高柔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够让这个嘴巴比自己还欠的老头儿服软。
“各位觉的我这齐公府的吃食如何？”曹叡打算进入正题。
卫臻几人是齐公府的常客了，对于齐公府的吃食自然无可挑剔。
张登跟鼻青脸肿的邓艾互望了一眼，邓艾结巴，不愿先说，便示意比他官还小的张登先说。
五十多岁的张登看了看自己面前简单的饭食，想了下道：“尚可，虽不丰盛但胜在干净、可口，可以看出齐公府里的厨师是用了心了。”
小老儿一张口，瞬间让曹叡有些莫名其妙，虽然他说的没错，但……怎么听着好像他一个小小的里正，还见过什么大世面似的。
张登像是也知道自己有些大言不惭，看了一眼面瘫脸的高柔，而后语气稍微显谦虚道：“齐公想必已经知晓，司空王朗，廷尉锺繇举荐我为官一事儿了，但恐怕齐公并不知晓，他们举荐我为何官。”
不等张登自顾自接着往下说，高柔便对着曹叡说道：“臣也是今日才得知，司空、廷尉所举荐的是太官令。”
“太官令？”名字听起来很唬人。
郑称替曹叡解惑道：“太官令，少府属官，掌宫里膳食、酒果等物。如此说来，里正精于饮食一道了？”
“天下之大，实不敢言精通于饮食此道……。”张登再次谦虚着。
曹叡则是望着张登不由出了神，这还真是自己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葡萄酿？”出神的曹叡，最后只听到了葡萄酿三字。
也难怪王朗跟锺瑶（用这个瑶吧，我电脑打不出那个字）会举荐张登为太官令了。
毕竟，谁人不知，父皇曹丕最喜的就是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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