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畅想未来
第二日，八人早早地聚在方济家门口。
方济刚醒，夜里想着改善部落生存条件的方案，想得太激动了，他失眠了。
还没眯一会儿，方济就在鸟鸣声和窃窃的人声中醒来了。
他伸展了下筋骨，揉揉眼睛，就起床了。佳瓦不在屋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方济打开大门，见司农、阿育、阿织和司陶站在大香樟树下，阿桑、阿猎、司造、阿采四人则蹲在地上，盯着那棵蔫了吧唧的小枣树，在讨论着什么。
方济走过去，问四人在说什么。
司造抓了抓头，嘿嘿地笑了：“祭司大人，我们在赌这小树苗能不能活呢。”
“哦？那你觉得它能活吗？”方济问司造。
司造一脸虔诚：“能！肯定能！佳瓦说这树苗，是祭司大人从深山里唯一选中的。那满山的树，祭司大人只选了它，它肯定能活！”
方济僵硬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收获了一枚脑残粉吗？
阿采就比较理性，不愧是经常进出山林的女人。她抱着臂膀，微微皱着眉：“祭司大人，这树苗是棵好树苗，可这天气太热了，您带它回来的不是时候！”
这时，佳瓦抱着水罐子走过来，将一罐子水全倒在树苗根部。不服气地说：“我每天给小树浇水！早上浇一次，晚上浇一次，它不会死的！它是祭司大人寻回来的神树！”
方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问：“佳瓦，我什么时候说过它是神树啊？”
佳瓦收起罐子，言之凿凿：“祭司大人，神树在山上保护我们，我们才不被野兽伤害，它就是神树！”
“额......”方济寻思，保护自己的，不是佳瓦小可爱吗？说来惭愧，自己一个大男人，还需要小孩子保护。不过方济相信，很快，他就能带领白鸟部脱贫致富奔小康。
比武力，方济不行，但比智力、比见识，方济还是有信心的。
“行，你说神树就神树吧。”方济招呼几人进屋，又问，“阿防呢？”
“阿防带着人去看守稻田了。”司造回答。
“嗯，好。”司造看着屋外的太阳交代司造说，“你这两天带人给阿防他们造几个亭子吧，可别给他们晒中暑了。”
“亭子是什么？”司造努力地想象，也没能想出亭子是个什么造型。
“嗯，就是，四根木柱子撑起来的，再加一个屋顶就行，主要是给阿防他们遮太阳的。”方济解释。
司造恍然大悟道：“这简单，没问题！”
“好了，会议开始吧。司造，你先来说，说完赶紧造亭子去。”
突然被点名，司造小小地磕巴了一下，不过好在他提前作了准备，顺利地把部下的情况说清楚了。
司造如今二十二岁，带领着十一个部下，青壮年有四男四女，还有三人不到十五岁。
司造负责部落里的建筑，自从十位首领的茅草屋盖好后，司造的人已经一两年没有大的活计做了。
所幸司造生得虎背熊腰，一身蛮力，平常司造就带人帮司陶挖挖黏土，搬运东西。农忙时，司造也会帮司农扛稻谷，有时还会跟着阿猎去山上打打猎。靠着卖力气换取生活物资，司造和他的十一名部下过的还不错。
但司造也有担忧，再这样下去，他这司造的身份就名存实亡，变成部落里的搬运工了。所以当听到方济让他去造几座亭子，司造很高兴，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
“去造亭子吧，手艺练习好，今后还有的是活要做呢！”方济朝司造摆摆手。
司造喜出望外：“好嘞，我这就带人去山上砍树！造亭子！”
司造走了，剩余几人继续汇报各自部下的情况。
阿桑、阿织和阿育的部下都是女人，养蚕、织布、带孩子，这都是专业性很强的活计，方济并不是太了解，对于这三人以后的规划方济还没想好。
阿采部下的年龄结构就比较奇怪，她带领着十二人，但有九个都已年近四十，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孩子，都不适合再上山采集。只有阿采和一个叫做清水的女子，两人经常会上山。
早些年阿采采集的瓜果，是要交到祭司进行分配的，但如今，白鸟部越来越倚重稻谷，再加上阿采的部下老的老、小的小，大家也就对阿采的这点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方济无奈摇头，这阿采，可以改名叫养老院院长了。
“阿采，你有没有想过，把山上的果树移植下来，像司农种植水稻一样，我们在部落里建一个果园，这样就不用辛苦上山摘果子了。”方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果园......”阿采喃喃念着，隐隐有泪光闪烁，“如果有这样的果园，那，那白鸟部的孩子，都能吃上香甜的果子了。”
“不仅是孩子，人人都能吃上阿采培育的果子。”方济笑着说。
阿采抹了下眼泪，说：“我这就上山找果树！”
方济一把拉住阿采，笑道：“阿采，移植果树最早也要明年春天了，不用着急！另外，明年咱们可以顺便研究一下嫁接技术。”
阿采连声应好，虽然她还没明白方济口中的“嫁接技术”到底是什么。但阿采知道，这个技术，一定可以帮助白鸟部，让大家都吃上甜美的果实。
这样想着，养老院院长•阿采重新燃起了斗志，构思起她的果园大业了。
在方济与阿采说话时，阿猎低头沉思着，像个入定了的老僧。
突然，阿猎猛地抬起头，兴奋地喊着：“祭司大人！果树可以在部落里养，猎物也可以对不对！”
另外几人脑筋还没转过弯，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阿猎，腹诽阿猎是不是傻了。
方济却听出了阿猎的意思，他想饲养家畜！
方济露出欣慰笑容，夸赞道：“阿猎，你的想法很好！猎物当然可以养在部落里，上次狼部送来的小猪不就在养着嘛！”
阿猎不好意思地说：“那只小猪，我原本打算养一段时间就杀掉的，帮小猪找食物很费时间。”
说完，他心虚地看了一眼方济说：“祭司大人，我是不是想错了。养猎物，太麻烦了。”
“给动物找口粮，总比冒险去深山打猎好。猪就是很适合家养的一种动物，它们对食物不挑剔，现在我们可以去野外割草喂猪。割草危险性小，体力消耗少，哪怕是妇女儿童也可以胜任。”方济道出了饲养家畜的好处。
阿猎点点头：“祭司大人，我去山上找更多的小猪！”
方济拍着阿猎的肩膀说：“辛苦你了，阿猎！等我们第一批猪长大了，生下小猪，部落的猪就会越来越多，你们也就不用再冒险上山了。”
方济刚醒，夜里想着改善部落生存条件的方案，想得太激动了，他失眠了。
还没眯一会儿，方济就在鸟鸣声和窃窃的人声中醒来了。
他伸展了下筋骨，揉揉眼睛，就起床了。佳瓦不在屋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方济打开大门，见司农、阿育、阿织和司陶站在大香樟树下，阿桑、阿猎、司造、阿采四人则蹲在地上，盯着那棵蔫了吧唧的小枣树，在讨论着什么。
方济走过去，问四人在说什么。
司造抓了抓头，嘿嘿地笑了：“祭司大人，我们在赌这小树苗能不能活呢。”
“哦？那你觉得它能活吗？”方济问司造。
司造一脸虔诚：“能！肯定能！佳瓦说这树苗，是祭司大人从深山里唯一选中的。那满山的树，祭司大人只选了它，它肯定能活！”
方济僵硬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收获了一枚脑残粉吗？
阿采就比较理性，不愧是经常进出山林的女人。她抱着臂膀，微微皱着眉：“祭司大人，这树苗是棵好树苗，可这天气太热了，您带它回来的不是时候！”
这时，佳瓦抱着水罐子走过来，将一罐子水全倒在树苗根部。不服气地说：“我每天给小树浇水！早上浇一次，晚上浇一次，它不会死的！它是祭司大人寻回来的神树！”
方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问：“佳瓦，我什么时候说过它是神树啊？”
佳瓦收起罐子，言之凿凿：“祭司大人，神树在山上保护我们，我们才不被野兽伤害，它就是神树！”
“额......”方济寻思，保护自己的，不是佳瓦小可爱吗？说来惭愧，自己一个大男人，还需要小孩子保护。不过方济相信，很快，他就能带领白鸟部脱贫致富奔小康。
比武力，方济不行，但比智力、比见识，方济还是有信心的。
“行，你说神树就神树吧。”方济招呼几人进屋，又问，“阿防呢？”
“阿防带着人去看守稻田了。”司造回答。
“嗯，好。”司造看着屋外的太阳交代司造说，“你这两天带人给阿防他们造几个亭子吧，可别给他们晒中暑了。”
“亭子是什么？”司造努力地想象，也没能想出亭子是个什么造型。
“嗯，就是，四根木柱子撑起来的，再加一个屋顶就行，主要是给阿防他们遮太阳的。”方济解释。
司造恍然大悟道：“这简单，没问题！”
“好了，会议开始吧。司造，你先来说，说完赶紧造亭子去。”
突然被点名，司造小小地磕巴了一下，不过好在他提前作了准备，顺利地把部下的情况说清楚了。
司造如今二十二岁，带领着十一个部下，青壮年有四男四女，还有三人不到十五岁。
司造负责部落里的建筑，自从十位首领的茅草屋盖好后，司造的人已经一两年没有大的活计做了。
所幸司造生得虎背熊腰，一身蛮力，平常司造就带人帮司陶挖挖黏土，搬运东西。农忙时，司造也会帮司农扛稻谷，有时还会跟着阿猎去山上打打猎。靠着卖力气换取生活物资，司造和他的十一名部下过的还不错。
但司造也有担忧，再这样下去，他这司造的身份就名存实亡，变成部落里的搬运工了。所以当听到方济让他去造几座亭子，司造很高兴，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
“去造亭子吧，手艺练习好，今后还有的是活要做呢！”方济朝司造摆摆手。
司造喜出望外：“好嘞，我这就带人去山上砍树！造亭子！”
司造走了，剩余几人继续汇报各自部下的情况。
阿桑、阿织和阿育的部下都是女人，养蚕、织布、带孩子，这都是专业性很强的活计，方济并不是太了解，对于这三人以后的规划方济还没想好。
阿采部下的年龄结构就比较奇怪，她带领着十二人，但有九个都已年近四十，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孩子，都不适合再上山采集。只有阿采和一个叫做清水的女子，两人经常会上山。
早些年阿采采集的瓜果，是要交到祭司进行分配的，但如今，白鸟部越来越倚重稻谷，再加上阿采的部下老的老、小的小，大家也就对阿采的这点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方济无奈摇头，这阿采，可以改名叫养老院院长了。
“阿采，你有没有想过，把山上的果树移植下来，像司农种植水稻一样，我们在部落里建一个果园，这样就不用辛苦上山摘果子了。”方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果园......”阿采喃喃念着，隐隐有泪光闪烁，“如果有这样的果园，那，那白鸟部的孩子，都能吃上香甜的果子了。”
“不仅是孩子，人人都能吃上阿采培育的果子。”方济笑着说。
阿采抹了下眼泪，说：“我这就上山找果树！”
方济一把拉住阿采，笑道：“阿采，移植果树最早也要明年春天了，不用着急！另外，明年咱们可以顺便研究一下嫁接技术。”
阿采连声应好，虽然她还没明白方济口中的“嫁接技术”到底是什么。但阿采知道，这个技术，一定可以帮助白鸟部，让大家都吃上甜美的果实。
这样想着，养老院院长•阿采重新燃起了斗志，构思起她的果园大业了。
在方济与阿采说话时，阿猎低头沉思着，像个入定了的老僧。
突然，阿猎猛地抬起头，兴奋地喊着：“祭司大人！果树可以在部落里养，猎物也可以对不对！”
另外几人脑筋还没转过弯，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阿猎，腹诽阿猎是不是傻了。
方济却听出了阿猎的意思，他想饲养家畜！
方济露出欣慰笑容，夸赞道：“阿猎，你的想法很好！猎物当然可以养在部落里，上次狼部送来的小猪不就在养着嘛！”
阿猎不好意思地说：“那只小猪，我原本打算养一段时间就杀掉的，帮小猪找食物很费时间。”
说完，他心虚地看了一眼方济说：“祭司大人，我是不是想错了。养猎物，太麻烦了。”
“给动物找口粮，总比冒险去深山打猎好。猪就是很适合家养的一种动物，它们对食物不挑剔，现在我们可以去野外割草喂猪。割草危险性小，体力消耗少，哪怕是妇女儿童也可以胜任。”方济道出了饲养家畜的好处。
阿猎点点头：“祭司大人，我去山上找更多的小猪！”
方济拍着阿猎的肩膀说：“辛苦你了，阿猎！等我们第一批猪长大了，生下小猪，部落的猪就会越来越多，你们也就不用再冒险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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