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仙师
张耳紧紧盯着碗中的清水，赵暮不由好奇，也弯身细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碗中清水突然冒起了几个小泡泡，碗底有几道黄丝缓缓升起，赵暮一愣，那黄丝他熟悉不过，明显就是这半月他饮过的黄汤。
半响过后，黄丝越来越多，碗中清水已呈微黄色，又过了一会，屋中布满芳香，一碗清水变成了黄汤，那药效居然比起卫兵送来的还要浓秘。
“这是什么碗？”赵暮心惊，还没等赵暮回过神，张耳抬起陶碗就把黄汤饮了大半，而后想起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余下的黄汤递给赵暮，道：“赵暮兄弟，让你见笑了，见者有份，这半碗灵药你饮用了吧，对身体大有好处。”。
赵暮心动，这黄汤明显更加纯净，饮用对身体有益无害，他最惊叹的是这个陶瓷碗，世间还有这等宝物？他思绪一番，道：“张耳兄弟，别这么娇情，你的身体更需要这些，再说此次能否逃出去，全都仰仗你了。”。
张耳听后没有客气，仰头把黄汤喝个干净，他拍拍赵暮的肩膀，没有说话，交换了那只古怪的陶瓷碗后就走出屋去。
这与之前谈笑风声的张耳可有所不同，赵暮突而想到什么……
这像是一个试探，如果赵暮对那碗黄汤或者那只碗表现贪婪的话……
“果然一草一花皆江湖，做人还是本心一点的好，”。赵暮暗叹，看来明日逃跑有望，人生一步走错，真可万丈深渊。
一夜无心睡眠，天刚放亮，赵暮就被卫兵叫醒，他惶恐的跟着人群来到一片开阔之地，这是半月以来第一次出了石院。
四周是高大的古树，树上设有哨塔，卫兵整装严守。
一队手持长矛的轻甲卫兵出现在远处，赵暮盯着其中两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俩千刀万剐，赵暮与小八就是被那两人掳来，一个名为小十，一个被呼作六哥，赵暮记得掳了两人似乎可得到十枚起灵丹。
赵暮不知起灵丹为何物，但看几人表情很是期待。
轻甲卫兵之中领头的大胡子开口，道：“一群垃圾，都给老子听清楚了，仙师发令，寒冬来临，全部进山采集最后一批药草，把耳朵伸直了，仙师还有令，无论是谁，采到好灵药一株奖励起灵丹一枚，采五株奖励破凡丹一枚，采十株奖励小道丹一枚并且恢复自由之身……”。
一听恢复自由之身，许多人眼冒异彩，赵暮不由冷笑，奖励可能会有，但怎么可能落到这些人头上，若自由之身这么容易，那这高大的石院还有何用场。
“但是，若有人心不正，毁灵药，想逃跑，老子先放出话来，若谁发现这两种情况，告知者一样恢复自由之身。”。
好歹毒的心计，赵暮心中不由涌起一阵寒意，这些人十人为一组，每个轻甲卫兵看管一组，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做到十人一条心，肯定相互防着。
细看之下不见小八的身影，倒是看到张耳排在第二行中，最为可恨的是，自己这一行居然是由掳他回来的名叫小十的卫兵看管。
那卫兵也发现了赵暮，他拍着赵暮的脸蛋，像是一只恶狼，笑道：“好小子，这才几日，白里透红，回来就拿你祭刀了。”。
赵暮不敢发作，反而开口说道：“伯伯，拿我祭刀就勉了吧，此次进山，我一定把找来的灵药全部孝敬给你，还望勉些皮肉之苦就行。”。
卫兵小十哈哈大笑，又拍着赵暮的肩膀，道：“算你小子识相，若你真寻三五株灵药来，我倒也不急着饮你的血了。”。
就在同时，赵暮感受到一行人嫉妒仇恨的眼光，瞬间就明白张耳之前的用意，在这个地方，人性被激发得彻彻底底。
当看不到自由的时候，多活一天也是可贵。
当一切准备充分之后，轻甲卫兵中的大胡子朝天吼道：“请仙师出手，助我进山采药！”。
轰的一声，空中突然炸开，一只三十丈大小的手掌向众人落下，罡风阵阵，刮得人睁不开眼来。
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大胡子也都艰难的吞着唾沫。
“这是真正的仙师么？我等是多么的眇小，与蝼蚁没啥区别……”。
“这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许多人同时在问自己，而后露出别样的眼光。
在那一瞬间，赵暮才知凡人是多么的渺小，说是有如蝼蚁都有些夸大，如果不是见到这一幕，凡人生老病死可能真是最好的解脱。
“我要成仙！”赵暮的内心不由嘶吼，就在同时他身形不稳，狠狠的摔倒在地，睁开眼来，这是一个全新的地方。
兽鸣声近在咫尺，古树横立，雾气腾腾，花香扑鼻，一股荒野的气息迎面而来。
“这是哪里？”。一名轻甲卫兵问道。
“看，那是什么？”。有人惊恐的指着远方。
赵暮抬起头，便见天空一道身影立在云层之上，那赫然是一只牛犊大小的雄鹰，展开翅膀足有六丈长，距离如此远，那只雄鹰的本体该得有多大。
“天啊，是我眼花了么？”。
“那是一只鹰么？我怎么觉得那是一只大鹏，书上有写，大鹏一日随风起，扶摇而上九万里……”。
就在这时，前方一里开外的丛林传出咯咯的声音，那声音入耳犹如闷雷，一只四尺高的大红公鸡昂首挺胸正在丛林漫步，看似随意一啄，一人多粗的大树折倒在地，几条黄虫成了公鸡的点心。
站上前排的数十人突而惊叫起来，不知何时从地上爬出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蜘蛛，一名少年抬脚便踩下去，没想那蜘蛛没有成为烂泥，反而那少年的脚被咬出一个大洞，白骨生生，少年瞬间就失去性命，不止如此，一阵恶臭从那血洞飘到空中，七八人口吐黑血，倒在地上。
身穿轻甲的大胡子头领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忙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大喝道：“仙师救命”。
玉佩闪着紫光，那只硕大的手掌突而出现，再出现时，人群落在一座矮山之上，众人心有余悸，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大哥，刚才那是何地？”。有卫兵向大胡子问道。
大胡子看着第一排仅剩的一名少年，满脸肉疼之色，才几息时间就死了九人，这是他数个月的心血。
“许是太白山深处，仙师这是有意立威？还是无暇他顾？”。大胡子看着四周，喝道：“看见了吧，仙家手段，都给老子老实一点，现在安排任务，每个小队一天寻药三百株，少了重罚。”。
“一人三十株？你当灵药是野草野花，兄弟们，此时不反更待何时……”。第三组一名少年狂笑着大喊，‘时’字还未说完，第三组的卫兵抽刀飞起，血溅半空，一颗撒血的脑袋重重的掉在地上。
“谁在啰嗦半句，这就是下场！”。那卫兵冷冷扫着人群，舔着刀尘上的鲜血，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任务再加重，每组每天四百株灵药，少一株，断一指，少十株，断一臂，少五十株，杀一人！”。
人群寂不作声，被这阵势吓着了，赵暮更惧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人，他看着被分在第二组的张耳，同样是震惊之色。
“看到与众不同的药草，先上报卫兵，只身与卫兵的距离不能超过视线，否则视为逃跑，抓到后剥皮、抽筋、剁成碎肉喂狗，都听清楚了么？”。大胡子心情很差，满脸怨气。
经过一番震慑，许多人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只希望能找到足够多的药草，恢复自由之身。
入林之后，一行人便开始忙碌起来，赵暮观察着张耳那个方向的动态，静等机会。
过了一会，赵暮这一组的一个少年就寻到一株灵药，第四组的人寻到两株灵药，看眼下状况，想要逃跑是无望的了，赵暮回过神来，在丛林里仔细的观察着。
他所学的知识现在派上了用场，根据对气味和土壤的判断，赵暮几息就能寻到几株药材，但他不知道什么才能算得上灵药，而且时间尚早，还在多观察为妙。
看后他便放心下来，大胡子一行卫兵也不懂药材，每当寻到独特的东西之后，那些卫兵就会拿出一颗石珠，能让石珠发光的都可称为灵药。
“想把我赵暮当作犬马，九丹山，你们睡得太晚了，睡早点还可以做做春秋大梦。”。赵暮一连寻了三株药草，第四株才能算得上灵药，他对灵药有了一个新的判断。
“是什么让石株发光呢？”。赵暮暗里研究，突而豁然开朗，被称为灵药的药草中都有提炼黄汤的成分，这种药草富有特别的气息。
赵暮研究得沉迷，突而忘我，一天下来寻找了六七株灵药，卫兵小十非常高兴，或许是赵暮激发的作用，第一天这一组超常完成任务，足足寻了五百多株灵药。
“小子，不错不错，你真是个福星，明天再接再厉。”。卫兵小十连连夸赞，赵暮疲惫不已，翻山跃岭真是累人，他躺在树下呼着大气。
然而第二日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空中狂风阵阵，竟飘起点点雪花来，赵暮越发着急，仍不见张耳的动作，难不成要靠自己？
赵暮打量着卫兵，心中盘算着可能会发生的十几种情况，然而没有一种显示他能活下来，但此时不逃，若再回到石院，更无活命的机会。
突然，第五队的卫兵大笑起来，他那一队发现了一株如小伞大小的红色灵芝，厚厚的孢子粉散发着无尽的芳香味。
那卫兵大笑着就去采摘，瞬时一阵惨叫划破长空，乱石堆中蹿出一条大青蛇咬着他的大腿拖进洞去，众人惊悚，怎会想到石堆中隐藏着一个蛇洞。
赵暮一喜，知道逃命的机会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碗中清水突然冒起了几个小泡泡，碗底有几道黄丝缓缓升起，赵暮一愣，那黄丝他熟悉不过，明显就是这半月他饮过的黄汤。
半响过后，黄丝越来越多，碗中清水已呈微黄色，又过了一会，屋中布满芳香，一碗清水变成了黄汤，那药效居然比起卫兵送来的还要浓秘。
“这是什么碗？”赵暮心惊，还没等赵暮回过神，张耳抬起陶碗就把黄汤饮了大半，而后想起什么，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余下的黄汤递给赵暮，道：“赵暮兄弟，让你见笑了，见者有份，这半碗灵药你饮用了吧，对身体大有好处。”。
赵暮心动，这黄汤明显更加纯净，饮用对身体有益无害，他最惊叹的是这个陶瓷碗，世间还有这等宝物？他思绪一番，道：“张耳兄弟，别这么娇情，你的身体更需要这些，再说此次能否逃出去，全都仰仗你了。”。
张耳听后没有客气，仰头把黄汤喝个干净，他拍拍赵暮的肩膀，没有说话，交换了那只古怪的陶瓷碗后就走出屋去。
这与之前谈笑风声的张耳可有所不同，赵暮突而想到什么……
这像是一个试探，如果赵暮对那碗黄汤或者那只碗表现贪婪的话……
“果然一草一花皆江湖，做人还是本心一点的好，”。赵暮暗叹，看来明日逃跑有望，人生一步走错，真可万丈深渊。
一夜无心睡眠，天刚放亮，赵暮就被卫兵叫醒，他惶恐的跟着人群来到一片开阔之地，这是半月以来第一次出了石院。
四周是高大的古树，树上设有哨塔，卫兵整装严守。
一队手持长矛的轻甲卫兵出现在远处，赵暮盯着其中两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俩千刀万剐，赵暮与小八就是被那两人掳来，一个名为小十，一个被呼作六哥，赵暮记得掳了两人似乎可得到十枚起灵丹。
赵暮不知起灵丹为何物，但看几人表情很是期待。
轻甲卫兵之中领头的大胡子开口，道：“一群垃圾，都给老子听清楚了，仙师发令，寒冬来临，全部进山采集最后一批药草，把耳朵伸直了，仙师还有令，无论是谁，采到好灵药一株奖励起灵丹一枚，采五株奖励破凡丹一枚，采十株奖励小道丹一枚并且恢复自由之身……”。
一听恢复自由之身，许多人眼冒异彩，赵暮不由冷笑，奖励可能会有，但怎么可能落到这些人头上，若自由之身这么容易，那这高大的石院还有何用场。
“但是，若有人心不正，毁灵药，想逃跑，老子先放出话来，若谁发现这两种情况，告知者一样恢复自由之身。”。
好歹毒的心计，赵暮心中不由涌起一阵寒意，这些人十人为一组，每个轻甲卫兵看管一组，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做到十人一条心，肯定相互防着。
细看之下不见小八的身影，倒是看到张耳排在第二行中，最为可恨的是，自己这一行居然是由掳他回来的名叫小十的卫兵看管。
那卫兵也发现了赵暮，他拍着赵暮的脸蛋，像是一只恶狼，笑道：“好小子，这才几日，白里透红，回来就拿你祭刀了。”。
赵暮不敢发作，反而开口说道：“伯伯，拿我祭刀就勉了吧，此次进山，我一定把找来的灵药全部孝敬给你，还望勉些皮肉之苦就行。”。
卫兵小十哈哈大笑，又拍着赵暮的肩膀，道：“算你小子识相，若你真寻三五株灵药来，我倒也不急着饮你的血了。”。
就在同时，赵暮感受到一行人嫉妒仇恨的眼光，瞬间就明白张耳之前的用意，在这个地方，人性被激发得彻彻底底。
当看不到自由的时候，多活一天也是可贵。
当一切准备充分之后，轻甲卫兵中的大胡子朝天吼道：“请仙师出手，助我进山采药！”。
轰的一声，空中突然炸开，一只三十丈大小的手掌向众人落下，罡风阵阵，刮得人睁不开眼来。
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大胡子也都艰难的吞着唾沫。
“这是真正的仙师么？我等是多么的眇小，与蝼蚁没啥区别……”。
“这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许多人同时在问自己，而后露出别样的眼光。
在那一瞬间，赵暮才知凡人是多么的渺小，说是有如蝼蚁都有些夸大，如果不是见到这一幕，凡人生老病死可能真是最好的解脱。
“我要成仙！”赵暮的内心不由嘶吼，就在同时他身形不稳，狠狠的摔倒在地，睁开眼来，这是一个全新的地方。
兽鸣声近在咫尺，古树横立，雾气腾腾，花香扑鼻，一股荒野的气息迎面而来。
“这是哪里？”。一名轻甲卫兵问道。
“看，那是什么？”。有人惊恐的指着远方。
赵暮抬起头，便见天空一道身影立在云层之上，那赫然是一只牛犊大小的雄鹰，展开翅膀足有六丈长，距离如此远，那只雄鹰的本体该得有多大。
“天啊，是我眼花了么？”。
“那是一只鹰么？我怎么觉得那是一只大鹏，书上有写，大鹏一日随风起，扶摇而上九万里……”。
就在这时，前方一里开外的丛林传出咯咯的声音，那声音入耳犹如闷雷，一只四尺高的大红公鸡昂首挺胸正在丛林漫步，看似随意一啄，一人多粗的大树折倒在地，几条黄虫成了公鸡的点心。
站上前排的数十人突而惊叫起来，不知何时从地上爬出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蜘蛛，一名少年抬脚便踩下去，没想那蜘蛛没有成为烂泥，反而那少年的脚被咬出一个大洞，白骨生生，少年瞬间就失去性命，不止如此，一阵恶臭从那血洞飘到空中，七八人口吐黑血，倒在地上。
身穿轻甲的大胡子头领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忙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大喝道：“仙师救命”。
玉佩闪着紫光，那只硕大的手掌突而出现，再出现时，人群落在一座矮山之上，众人心有余悸，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大哥，刚才那是何地？”。有卫兵向大胡子问道。
大胡子看着第一排仅剩的一名少年，满脸肉疼之色，才几息时间就死了九人，这是他数个月的心血。
“许是太白山深处，仙师这是有意立威？还是无暇他顾？”。大胡子看着四周，喝道：“看见了吧，仙家手段，都给老子老实一点，现在安排任务，每个小队一天寻药三百株，少了重罚。”。
“一人三十株？你当灵药是野草野花，兄弟们，此时不反更待何时……”。第三组一名少年狂笑着大喊，‘时’字还未说完，第三组的卫兵抽刀飞起，血溅半空，一颗撒血的脑袋重重的掉在地上。
“谁在啰嗦半句，这就是下场！”。那卫兵冷冷扫着人群，舔着刀尘上的鲜血，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任务再加重，每组每天四百株灵药，少一株，断一指，少十株，断一臂，少五十株，杀一人！”。
人群寂不作声，被这阵势吓着了，赵暮更惧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人，他看着被分在第二组的张耳，同样是震惊之色。
“看到与众不同的药草，先上报卫兵，只身与卫兵的距离不能超过视线，否则视为逃跑，抓到后剥皮、抽筋、剁成碎肉喂狗，都听清楚了么？”。大胡子心情很差，满脸怨气。
经过一番震慑，许多人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只希望能找到足够多的药草，恢复自由之身。
入林之后，一行人便开始忙碌起来，赵暮观察着张耳那个方向的动态，静等机会。
过了一会，赵暮这一组的一个少年就寻到一株灵药，第四组的人寻到两株灵药，看眼下状况，想要逃跑是无望的了，赵暮回过神来，在丛林里仔细的观察着。
他所学的知识现在派上了用场，根据对气味和土壤的判断，赵暮几息就能寻到几株药材，但他不知道什么才能算得上灵药，而且时间尚早，还在多观察为妙。
看后他便放心下来，大胡子一行卫兵也不懂药材，每当寻到独特的东西之后，那些卫兵就会拿出一颗石珠，能让石珠发光的都可称为灵药。
“想把我赵暮当作犬马，九丹山，你们睡得太晚了，睡早点还可以做做春秋大梦。”。赵暮一连寻了三株药草，第四株才能算得上灵药，他对灵药有了一个新的判断。
“是什么让石株发光呢？”。赵暮暗里研究，突而豁然开朗，被称为灵药的药草中都有提炼黄汤的成分，这种药草富有特别的气息。
赵暮研究得沉迷，突而忘我，一天下来寻找了六七株灵药，卫兵小十非常高兴，或许是赵暮激发的作用，第一天这一组超常完成任务，足足寻了五百多株灵药。
“小子，不错不错，你真是个福星，明天再接再厉。”。卫兵小十连连夸赞，赵暮疲惫不已，翻山跃岭真是累人，他躺在树下呼着大气。
然而第二日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空中狂风阵阵，竟飘起点点雪花来，赵暮越发着急，仍不见张耳的动作，难不成要靠自己？
赵暮打量着卫兵，心中盘算着可能会发生的十几种情况，然而没有一种显示他能活下来，但此时不逃，若再回到石院，更无活命的机会。
突然，第五队的卫兵大笑起来，他那一队发现了一株如小伞大小的红色灵芝，厚厚的孢子粉散发着无尽的芳香味。
那卫兵大笑着就去采摘，瞬时一阵惨叫划破长空，乱石堆中蹿出一条大青蛇咬着他的大腿拖进洞去，众人惊悚，怎会想到石堆中隐藏着一个蛇洞。
赵暮一喜，知道逃命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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