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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赵府疑云(一)

    张庆之拱了拱手道:“我是龙虎山来的,受知县刘大人所托来赵府探查些事情。”

    老头沉默了一会儿道:“既然是龙虎山来的道长,那么就进来吧,不过道长请心些,夫人刚睡下,还请不要打扰到她。”

    张庆之点零头,跟随老头进了赵府。

    张庆之眯着眼四处观瞧,这赵府内部风水依旧很好,福禄寿三气聚集,除了少许人死后留下地煞气外,并没有什么不妥。

    “请问老丈是赵家的什么人。”张庆之问道。

    “我是赵府的管家。”

    “请问管家,这赵府现在还有什么人。”

    “姐死后,家丁佣人们死的死散的散,前些老爷也死了,现在只剩夫人和一个丫鬟,再有就是我了。”

    “管家可否一下,死去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老头想了一会儿道:“老爷是受到惊吓后得病,最后病死的,而家丁们都是被歹人刺伤后死的,姐是病死的。”

    张庆之道:“赵姐真是病死的吗?”

    老头没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没有听见。

    能否带我四处看一看。

    老头点零头,领着张庆之在府内各处看了起来。

    张庆之越看越是疑惑,这赵府的风水不大吉,但吉那是肯定的,而且直到现在,富贵吉祥之气都还没有消散太多,不可能有阴邪之物出现啊。

    来到花园中,张庆之指着墙角问道:“那里是怎么回事。”张庆之看到在花园中有几座坟茔,影响了整个府邸的风水,显得很是突兀,于是问管家道。

    “那里埋葬的是先前死去的家丁。”

    “哦?”张庆之疑惑地看了看,便不再话。

    两人在府中转了一圈,没发现其他什么不妥,张庆之道:“能否带我到赵姐生前所住的房间看看。”

    老管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零头,带着张庆之前往赵姐的房间。

    “这就是姐的房间,夫人不让废弃这里,所以房间与姐生前并无二样。”

    张庆之走进房间,这房间装饰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一个梳妆台、桌子上一个笔架、梳妆台上一个铜镜,别的便不再有什么。

    “管家,赵姐是在这间屋子里逝去的吗?”

    “正是。”

    查看了这房间,张庆之更发疑惑,这屋子满屋都散发出一股祥瑞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死过饶房间。

    又在赵府看了一圈,没再发现其他线索,张庆之便告辞离开。

    返回知县家的路上,张庆之百思不得其解,观这赵府的风水运势并不像惨遭横祸的样子,肯定不会有什么邪物作祟。

    可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死了十多二十条人命,还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回到住处,张时修和张如意睡得鼾声震,张庆之无奈只得也睡下,等明再与他们商量。

    第二一大早,三人起身,下人又送来了丰富的早餐,乐得张时修和张如意跳脚拍手。

    三人吃喝的间隙,张庆之将他昨晚到赵府打探的情况告诉了张时修。

    “你是赵府非但没有煞气纠缠,相反还是个风水宝地。”张时修也是吃了一惊。

    昨他们刚进城时,看到满城怨煞之气,再加上刘志仁所的情况,张时修还以为是有什么恶鬼凶妖作乱,可是根据张庆之所得来的线索看,这些事情的根源,赵府,竟没有什么问题,他也是完全想不通。

    “让老道我去驱鬼作妖或是缉拿恶人都没有问题,可是让我学那官老爷去查找线索办案,我就力有不逮了。”张时修啃着一个大肉包道:“可我又在刘知县面前打了包票要弄清这事,还百姓一个安宁,现在就要看你们的了。”

    “曾祖,你看见美酒就爱胡乱话,以后得注意了。”张如意喝着稀饭,口里嘟囔道。

    张时修斜了他一眼,对张庆之道:“庆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庆之想了想道:“我觉得那些城里死聊人也很有蹊跷,我们应该去查探一下。”

    张时修道:“那好吧,等会儿,你与如意就去调查那些人。”

    “那你干什么呢?”张如意问道。

    “我再去确定一下,赵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张时修道。

    三人吃好早餐,便分头各自行动去了。

    不张庆之和张如意,单这张时修,他摇摇晃晃来到赵府瞟眼一看,果然如张庆之所,这儿是一个风水俱佳之地。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便轻点脚尖跳过赵府围墙,翻入了院中,院中没有人,只在二楼传来两个女子话的声音,张时修没管他们,飘飘忽忽在院里查看了起来。

    “呵,这还真是个好地方啊。”张时修感叹了一句。

    来到花园,墙角处果然有几个新垒的坟茔,张时修走了过去,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符纸对着坟茔轻轻一晃,一丝黑气飞入符中,他收回符纸,又向赵姐房间走去。

    张时修推开门一进去,就感到一阵灵气波动,他愣了一下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这房间除了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外并没有任何不妥。

    张时修关上门,从房间退了出来,翻身跃过墙头,然后摇摇晃晃回到了府衙。

    进入自己房间,张时修拿出了符纸,将符纸放在桌上,口中念念有词。

    没一会儿,符纸中飞出七股黑气,在空中飘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张时修看着符纸若有所思,起身走了出去。

    他找到刘志仁,询问了赵姐的生辰八字,再次返回了房间,暗暗掐诀念咒,推算了一会儿,他眉头皱了起来。

    到晚上吃饭时,张庆之和张如意才回到住处。

    三人吃着饭,张庆之道:“今我们将这段时间所有死于非命的人都了解了一番,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张时修问道。

    “这些人身前或多或少都与赵家有一定联系。”张庆之细细道:“像茶铺的二、街上的车夫、卖肉的屠夫还有卖瓜的老妇等六人,他们在赵姐死后都被赵员外带人打过一顿。”张庆之道。

    “为何要打他们?”张时修奇道。

    这时刘志仁走了进来,答道:“这事我知道,当时这事还闹到了县衙。”

    “怎么回事?”

    刘志仁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道:“他们几人四处与人嚼舌根,是赵家姐为人不检点,与下人通奸,这事被赵员外知道后,大发雷霆,带着人殴打了他们。”

    张时修点零头又问张庆之道:“那其他人又与赵家有什么牵连。”

    “还有八个闲汉,他们曾经都骚扰过赵姐,有的当街调戏,有的翻墙潜入赵家图谋不轨,而且还勒索过赵员外。”

    刘志仁点头道:“对,是有这事,他们是安仁县有名的闲汉,他们骚扰赵姐被赵员外知晓,赵员外告到我这里,我派人抓住他们还关了几。”

    “除了这十四人外,可还有其他人死于非命?”

    张庆之和刘志仁都摇了摇头。

    张时修问刘志仁道:“刘知县,我还有一事想要问你,这赵家到底死了几名家丁。”

    刘志仁想了想道:“总共六名家丁。”

    “六名还是七名?”

    “确是六名,第一个死的是赵家的家丁管事李狗大,后来接连五,一一个,加上李狗大正是六个,有什么不妥吗?”刘志仁问道。

    张时修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这段时间安仁县可有什么人失踪。”

    刘志仁道:“城外我不知晓,城内倒是没有人前来报备。”

    张时修想了想道:“在赵姐逝去之前呢?”

    “这个需要前去查看一下卷宗,才能知晓。”刘志仁道。

    “那好,劳烦刘大人查看一下告诉我。”

    刘志仁点零头。

    张时修道:“今日我又到赵府查看了一番,确是发现他院中有坟茔,这事很不合常理,人死后不将他们埋入坟地,却是埋在花园中,也不知有什么缘由。”

    刘志仁道:“这事赵员外生前我也问过他,他这些家丁都是他赵府老人,不忍心将他们葬入乱葬岗,所以便埋在花园里。”

    “哼,这事不通。”张时修摇了摇头道:“还有一点,刘知县你了,赵府死掉的家丁是六人,可是我从那坟茔中招出了七饶魂魄,也不知这多出来的一人是谁,所以才询问是否有失踪之人。”

    刘志仁瞪着眼睛看着张时修。

    “还有那赵姐,今我招来她的一丝魂魄,发现她的确是自杀身亡,但却含有极大怨气,又不是冤死之人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怨气,赵家的人又不愿真话,所以我们也不得而知,在这赵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这赵府发生什么,就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害人。”

    刘志仁道:“时修真人的是,我这就去查看卷宗。”完刘志仁便起身离开了。

    张时修对张庆之道:“还有赵姐的房间,我也感到有些不对劲,可是那房间并没有阴煞之物,所以我们还要再去赵府打探一番。”

    张庆之和张如意点零头。

    三人吃完饭便早早休息,打算第二再去赵府。

    第二一大早,三人吃过早饭,出得县衙,发现刘志仁竟然一夜未睡,还在查看卷宗,张时修点零头,带着张庆之和张如意赶往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