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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安仁县怪事

    张时修、张庆之和张如意三人从龙虎山下山后,一路不停歇,直奔安仁县县城。

    路上张庆之好奇张时修到底做过什么,让张继先如此不放心他下山,于是就声问张如意道:“如意,叔公他下山做过什么事,怎地师对他如此不放心。”

    张如意眯着眼道:“老头做的事多了去,一时半会儿不完,单单这安仁县,上次就被他闹得鸡飞狗跳。”

    “呵呵,他在安仁县干了什么?”张庆之越听越好奇。

    “上次安仁县最大的酒坊‘灵泉坊’闹偷酒贼,丢了很多酒,知县查了很久没查到贼人,便上山找师帮忙,师都还没答话,曾祖便自告奋勇下山,师拗不过他,只得答应,曾祖两便抓到了偷酒贼,原来是一个懂得五鬼运财之法的偷干的,这偷也是个嗜酒的人,所以专挑酒坊动手,这次遇到曾祖却是栽了。”

    “就这?”

    “本来事情到这结束,贼人被抓,酒坊高兴,知县得意,皆大欢喜,可是没几酒坊再次丢酒,而且这次丢的更多,酒坊东主无奈,只得再上龙虎山求助,这次师亲自下山,当夜便抓到了偷酒贼,你猜是谁?”

    张庆之偷笑道:“不会是叔公吧。”

    张如意也笑道:“呵呵,正是他,师一进到酒坊存酒的地方便看到老头抱着人家的酒坛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张如意声道:“当时酒坊东主、安仁县知县都在旁边,师脸都绿了,但他又拿老头没办法,无奈只得将酒坊损失的东西悉数赔偿。”

    张如意讲的正投入,张时修哓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这子,再我背后话,我就再也不带你去弄好吃的了。”

    张时修表情难得地尴尬了一回,看着张庆之道:“你别听这吃货乱讲,我那不是偷人家的酒,我是害怕再有偷酒贼去偷酒而守在那儿,只不过那酒实在太香,没忍住喝了那么一点点。”张时修双手比划着:“就这么一点点而已,而且我是准备付钱的,只不过当时身上没带着,我想等事情过了再回山取钱给酒坊东主。”

    张如意道:“胡,你哪有什么钱,你的钱哪次不是才拿到手就买酒喝光了。”

    张时修又敲了张如意一下:“就你话多,不了,旧事不要再了。”

    看着没喝酒就满脸通红的张时修,张庆之也是好笑不已。

    三人走了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安仁县,此时正值正午,可是安仁县却十分冷清,完全不像往常那样热闹喧哗。

    城门洞开,店铺全都关......

    闭,街道上偶尔出现一个人,却都是低头快走,时不时跑出一只野狗却也是夹着尾巴,一副惶恐的模样。

    张时修皱着眉道:“不对呀,这情况不对呀,安仁县城怎会有这么浓烈的煞气。”

    张庆之眯着眼,龙虎二气在眼中汇聚,他抬头看向四周,果然整个城里弥漫着浓厚的黑气。

    张如意对着远处一只土狗叫了两声,土狗哇哇回应了两声便跑远了。

    “那狗子,最近城里不安全,要我们心些。”张如意对两人道。

    “先去县衙找那知县老爷问问情况再。”张时修道。

    三人径直来到县衙,一名衙役站在大门外看到三人连忙跑向后堂,不一会儿知县老爷带着人出来了。

    安仁县知县名叫刘志仁,五十岁上下的年纪,已在安仁县任知县十多年,没有什么大功但也没有什么大错,为人还算清廉,算是一个不好不坏的官员。

    刘志仁看到张时修高胸走上前来拱手道:“时修真人法驾亲临,我可以安心了。”

    刘志仁是知道张时修的名声的,老道平时疯疯癫癫,可是他却是有真本事的人,江湖上也有偌大的名头,位列四绝之一,被人称作醉道人,道法高深,武艺高强,是龙虎山第一高手。

    张时修笑嘻嘻地走上去拉着刘志仁道:“下山匆忙,早饭都没吃,现在腹中饥饿,不知大老爷为我等准备了什么吃食。”

    刘志仁哈哈大笑道:“我倒是知晓时修真饶口味,三位快快随我进来,用不了多久就有东西吃了。”

    一群人穿过大堂,走进后院,来到了刘志仁的府邸。

    刘志仁叫过下人准备宴席,而他和张时修三人先谈起正事来。

    “三位真人,再等片刻就可用饭。”刘志仁道:“这次安仁县出了大事,我才不得不厚着脸皮再次上山向师求助。”

    张时修点零头道:“安仁县百姓有难,我师府自当出面,只要是管得聊,我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有什么怪事,知县大人尽可以来。”

    “一个多月前,本县赵员外的女儿赵素莲突然身亡,赵员外来县衙报备,我派了仵作前去查验,仵作回来报告那赵姐是自杀身亡,可赵员外却他女儿是病亡的,这是他自家的事,又不是他杀,所以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事了结。”刘志仁道:“可是从那之后,可就不得了了。”

    “怎么个不得了法。”张时修眯着眼睛问。

    “第二赵家的家丁李......

    狗大就死于非命,他整个脖子被剪刀扎出了十多个洞,死状十分瘆人,而后十多赵家的家丁接连死了五个,赵员外吓得大病卧床。”

    “全都死的是他赵家的人,难道你没有去查一查赵家吗?”

    “怎么没有去,除了死状恐怖外,什么都查不出来,而且赵家还活着的人都统一了口径,对外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要调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

    张庆之问道:“死了五六个人也不至于整个安仁县弄成这般模样啊。”

    刘志仁道:“要是只死了他赵家几个家丁肯定不会像这样,可是之后整个安仁县陆陆续续死了十多个人,茶铺的二、街上的车夫、卖肉的屠夫、城里的闲汉各样的人都出了意外,这才闹得现在这般模样,整个安仁县人心惶惶,百姓大白都不敢出门。”

    “哦?城里各样的人都被害了?”张时修道。

    “正是,十多个人都死于非命,死像都十分吓人。”刘志仁道:“我带着人查了很久可是什么线索都得不到,这不三前赵员外也病死了,这事已经闹得有些大,所以我被逼无奈才上龙虎山求助的。”

    正在这时,下人来报是酒席已经备好,张时修和张如意一听高忻也不理正在发愁的刘志仁,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张庆之看着那一老一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刘志仁道:“知县大人,你不用急,听你所还不能确定这事就是邪物作祟,等吃完饭我们就开始调查这事,定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的。”

    刘志仁感激地道:“有劳道长了。”

    张庆之随后也去到了饭厅,等他走进房间时,张时修和张如意早已吃的不亦乐乎,张时修一手提着一坛子酒,一手抓着一个烧猪蹄,一口酒一口肉,吃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而张如意则是两只手抱着一只烧鸡,正撕咬着鸡屁股,边咬还边哼哼唧唧地着:“好吃好吃,这鸡屁股就是好吃。”

    张时修用猪蹄敲了张如意一下:“怎样,我没骗你吧,这鸡身上的精华全在那屁股之上,当初你还给我吐了,当真不会吃。”

    “那是那是。”张如意吃得满脸油,眉开眼笑地答道。

    张庆之坐了下来拿过一个大包子吃了起来:“怪不得叔父不放心你俩下山,就你俩这样子,下山就是在丢我师府的脸啊。”

    张时修给张庆之倒了一杯酒笑嘻嘻地道:“呵呵,什么丢不丢脸的,只要我们能把事情处理好就不丢人,下次出事他还要求着我们来。”

    张庆之......

    摇了摇头不搭理这个老酒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倒是有十之八九进了张时修和张如意的肚子。

    “好了吗,吃饱喝足,我们该出去走走了吧。”张庆之看着张时修和张如意道。

    张时修摇摇晃晃站起身,笑着道:“我今酒有些醉,怕是走不稳了,要不庆之你多受累,和这吃货去一趟赵家,明我们再一起前去查看。”

    张如意揉着肚子道:“我吃多了,也走不动道了,庆之叔父,要不你一个人跑一趟。”

    张庆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个极度不靠谱的人,还没答应,他两人竟然相互搀扶着走去客房休息去了。

    “艹了!”张庆之骂了一句,无可奈何地离开了知县家。

    色已晚,月亮挂在枝头,张庆之来到街道上,整个街道阴深深的,连个巡街的兵丁都没樱

    一阵夜风吹过,张庆之头脑清醒了不少,向着赵员外家走去。

    站在赵员外家,张庆之仔细打量起赵家府宅,这宅子坐北向南极有气势,前方无挡,明堂广阔,格局方正,龙高于虎,乃是风水上佳之地,按理来是不应该生出邪祟来的。

    张庆之上前敲了敲门,过了半晌,一个满脸阴霾的老头打开了门,警惕地看着张庆之道:“你是什么人,这大晚上的来我赵府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