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黑日与红日的邂逅·我的勇气·在黑暗中跳动的音符
这绝对是普雷梅辛·莎士拉克上过的最为刺激的一堂讲座，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名勇敢的学生不仅表明了他是如何陷入爱情的，更甚至……当众表白！
仅仅是这一点，整个奥森弗特·哲学系的学生都不得不承认，这将是最为难得的一次教学，它告诫了所有年轻人——在这样一个场合下发出爱情宣言需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不是有声名在外的莱欧纳教授在场，哲学系负责人就要拍塌桌子，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
而让负责人冷汗直冒的是，坐于后排的一众旁听人士纷纷露出玩味的表情。
这些人皆出自于各方贵族，甚至还有王室成员，而糟心的是，很难看得出来，那当中是否蕴含嘲弄与失望。
不过，莱欧纳教授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他无比温和地询问了勇敢学生的姓氏，从而知晓对方来自雷天哈普家族。
随机，他做出了一个让在场众人都瞠目结舌的行为，莱欧纳说道：
“那么，被视为‘光芒和太阳’的女孩啊，你对来自雷天哈普家族的年轻人有何感想？他付出了自尊和勇气，付出了温情和诗歌，他展现了一个追求者的自豪，这不应该面临歧视和批判，因为真心不可怠慢……”
“请你作为一名被爱者给予回应，这不是逼迫、亦不是裹挟，你正在面临人生最重要的一次经历，这或许会让你厌恶，也会让你感怀，不论是哪一种，请相信，孩子，你不会觉得后悔的，因为你是被爱的那一方，那是人世间最为幸福的位置。”
那位无名的女孩感受到了惧意，又背负着莫名的压力，她只是想在讲座上聆听莱欧纳的智慧，未曾料想，沉默的听课行为，竟然会引来陌生男孩的当众告白。
她滋生出了嫌恶，但是莱欧纳教授那温润又包含宽慰的引导之辞，让女孩的心情平复不少。
然而，她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因为难以启齿的是…她还保持着纯洁之身，就是……就是……你们懂的。
沉默带来的等候是最为胶着的，不仅仅是略显惶恐的女孩，勇敢的男孩也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如此冒失的，无论如何修饰自己的感情，在当前这个局面下，很难不让人以为——这就是裹挟！
落座于后排的旁听人群中，有一名存在感薄弱的黑发女士，没人发觉她是什么时候到场的，是为了一睹莱欧纳在神秘学领域的最新发现？还是为了狩猎更为优质的男士伴侣？
不论是哪一种，这名优雅不失美貌、丰韵难掩知性的黑发女士，都露出了有别以往的沉默姿态。
这一刻，先驱者的学识也好，伴侣的优质也罢，她都失去了原有的兴趣，转而将新的目标投放到了那个无助的女孩身上。
很快，她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那笑容很美，配上紫罗兰色的眼睛，和隐隐绽放微光的黑曜石护符，让黑发女士的魅力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得到彰显。
于是，有人“意外”发现了她，却在下一次眨眼后，惊奇对方并不存在，那似乎……就是一道幻觉。
只是，那真的是幻觉吗？为什么空气中，留有一股醋栗和丁香的味道？
“他在后悔——那个男孩，真是腼腆的小家伙。”
无助的女孩突然听到一阵声音，那声音飘渺无踪，却十分好听，使人遐想出美丽的女性。
“不要思考我是谁，我只会帮你一次，去验证那个男孩的真心——让他去做一件事，既不拒绝，亦不反对，让时间来验证他是否值得期待，以及，是否能够坚持……”
无助的女孩恍然大悟，她非常感谢这道声音赋予自己的建议，无论对方是谁，她万分感激。
于是，女孩站了起来，朝莱欧纳教授鞠躬，再转向身后，面对那个她从没有见过的男孩，如此说道：“你是因为他人的目光，而不得不说出某些话的人吗？”
雷天哈普的男孩有些慌乱，在短时间内，他选择维护自尊：“不，不是。”
“你的诗歌让我感动，但是，我并不希望自己的伴侣只有象牙塔内的智慧和勇气，去见证更美的蓝天吧，将你的创作传唱给更多的人，待你真的坚持——我是你的唯一的时候，请你再将这首‘光芒和太阳’的作品唱给我听，希望那一天，你的勇气只属于你自己，而不是在大家的注视下迸发出来的。”
“对了，吟游诗人都需要一个艺名，我把自己的姓氏送给你，我是布鲁诺之女，拉媞珐，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我……”男孩有些脸红，他吸了好大一口气，方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乔尔丹，雷天哈普的乔尔丹！”
******************************
“你真的如此纯粹吗？”
穆歌对于镜中主人的感情问题表示怀疑，这一刻，不论他的话是否真心，这个红发青年已经代入到纯爱小男生的人设当中了，以至于，猎魔人无比怀疑对方还有这一面？怎么看都像是装出来的嘛。
唯一不感到意外的就是斯图亚特了，作为珠宝鉴定专家，这只维度外的耗子，有着异于常人的择偶标准。
这也是它将贤者卷轴称之为“夫人”的原因，并认为穆歌的伴侣真的就是那根金属棍子。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编排成何种模样的穆歌，还在贯彻自己的计划，他试图将镜中主人推入抉择当中，一是如果你真想见自己的家人，那就放我们出去，我们帮你找；二是如果你不想见自己的家人，那就别骗人了！别构设虚伪恶心的好父亲、好丈夫形象，我早就看透你啦！
前者利益最大，后者稍不注意会让对方气急败坏。
一旦发展成那种局面，实际上也不用慌张，因为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把镜子打碎。
之所以现在不那样做，是因为暴力手段往往引发的是最为激进，且难以挽回的后果，相信猎魔人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否则，光看杰洛特那不断活动的右手，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对于穆歌来说，与老雾妖一战的场景可是历历在目，猎魔人那种抬手即可施法的技巧，让穆歌眼馋许久了。
与意外得到的神秘封皮书不同，穆歌虽然在阴差阳错下，成功施展了里面的某个符咒，但是说到底，那个尚不明确的符咒在自卫方面还是差点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穆歌很希望能从杰洛特的手势当中，偷师一点施法技巧，如果有咒语那就更好了——虽说这是异想天开，但做人总要有点梦想不是吗？
“镜中主人，您可以慢慢考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一点也不着急。”穆歌摊开双臂，表现出了洒脱和随意，甚至还有一点反客为主的意味。
事实上，他真的没客气，在与乔尔丹同行的时候，他已经在金色黄莺旅馆做好结算，所以——他是背着包裹来的！
当然，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块奶酪、面包、几粒糖果、油盐，以及没吃完的凉肉排——惭愧，这不是昨天的，是大前天的，是矮人提奥多尔请客的时候，没吃完，穆歌私自打包下来的。
有了这些东西，倒也能小吃一顿，穆歌直接盘腿而坐，与镜子保持一段距离，以防对方被自己逼疯，到时候被抓死可就得不偿失了。
“来，坐，别客气。”
一边说着，穆歌就解开布包，将一应吃食摆在猎魔人和斯图亚特的面前。
“吃点吧，杰洛特，吃饱了才好干活。”
也没等猎魔人回话，穆歌自顾自的扯了一点面包和奶酪，他不是很饿，只是吃东西的时候，自己的脑筋就会特别活络，而且，或许是身体原因，他很需要营养或者能量的补充，否则，就会有疑似低血糖的症状，这在之前已经有所表现了。
在被人邀请方面，猎魔人是不会客气的，只不过在当前这个场面下大吃大喝，杰洛特总感觉别扭。
为了塑造足够专业的大师气质，杰洛特很少展现最为真实的内心情感，对于那些求助者而言，冷酷和残忍才是自己这一类人的标杆，如果嘻嘻哈哈，走哪都来一段rap(说唱)，这样的人只会被赶入疯人院。
当然，猎魔人不会把自己活得那么累，某种意义上，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假期——那就是冬季回返学派驻地的时候。
在那段期间，所有的专业素养都会抛弃的一干二净，喝酒、聊天、吹牛、逗闷，还有切磋，总之，一群加起来奔三百多岁的老小伙计们统统放下姿态，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方式来营造娱乐活动。
想到这里，杰洛特就回忆起了兰伯特在喝醉时说的一句话——我们一点也不骄傲，我们也有狗屁且幼稚的诉求。
“不错，兰伯特，我们也有幼稚的诉求。”
猎魔人很快就席地而坐，他突然觉得穆歌的心态十分可贵，这种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出挑战三观的行为，其实非常有趣，就像在平静的水潭里丢进几块石头，那阵阵荡漾开来的波纹，颇有“变化”的魅力。
眼见杰洛特吃起面包和奶酪，穆歌心里舒出一口气，要是自己请客，对方不买账，这就说明关系还处于疏离状态，那就十分不美妙了。
全当是巴结好了，穆歌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某种意义上，眼前这位白发剑士，单从外表透露出来的冷冽气质来看，不亚于张起灵啊……
当然，穆歌指的是身手，以及……好吧，他真的很想做一段时间的小三爷，不是因为喜欢挖土，而是那个世界也是自己的故乡啊。
仅仅是这一点，整个奥森弗特·哲学系的学生都不得不承认，这将是最为难得的一次教学，它告诫了所有年轻人——在这样一个场合下发出爱情宣言需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不是有声名在外的莱欧纳教授在场，哲学系负责人就要拍塌桌子，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
而让负责人冷汗直冒的是，坐于后排的一众旁听人士纷纷露出玩味的表情。
这些人皆出自于各方贵族，甚至还有王室成员，而糟心的是，很难看得出来，那当中是否蕴含嘲弄与失望。
不过，莱欧纳教授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他无比温和地询问了勇敢学生的姓氏，从而知晓对方来自雷天哈普家族。
随机，他做出了一个让在场众人都瞠目结舌的行为，莱欧纳说道：
“那么，被视为‘光芒和太阳’的女孩啊，你对来自雷天哈普家族的年轻人有何感想？他付出了自尊和勇气，付出了温情和诗歌，他展现了一个追求者的自豪，这不应该面临歧视和批判，因为真心不可怠慢……”
“请你作为一名被爱者给予回应，这不是逼迫、亦不是裹挟，你正在面临人生最重要的一次经历，这或许会让你厌恶，也会让你感怀，不论是哪一种，请相信，孩子，你不会觉得后悔的，因为你是被爱的那一方，那是人世间最为幸福的位置。”
那位无名的女孩感受到了惧意，又背负着莫名的压力，她只是想在讲座上聆听莱欧纳的智慧，未曾料想，沉默的听课行为，竟然会引来陌生男孩的当众告白。
她滋生出了嫌恶，但是莱欧纳教授那温润又包含宽慰的引导之辞，让女孩的心情平复不少。
然而，她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因为难以启齿的是…她还保持着纯洁之身，就是……就是……你们懂的。
沉默带来的等候是最为胶着的，不仅仅是略显惶恐的女孩，勇敢的男孩也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如此冒失的，无论如何修饰自己的感情，在当前这个局面下，很难不让人以为——这就是裹挟！
落座于后排的旁听人群中，有一名存在感薄弱的黑发女士，没人发觉她是什么时候到场的，是为了一睹莱欧纳在神秘学领域的最新发现？还是为了狩猎更为优质的男士伴侣？
不论是哪一种，这名优雅不失美貌、丰韵难掩知性的黑发女士，都露出了有别以往的沉默姿态。
这一刻，先驱者的学识也好，伴侣的优质也罢，她都失去了原有的兴趣，转而将新的目标投放到了那个无助的女孩身上。
很快，她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那笑容很美，配上紫罗兰色的眼睛，和隐隐绽放微光的黑曜石护符，让黑发女士的魅力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得到彰显。
于是，有人“意外”发现了她，却在下一次眨眼后，惊奇对方并不存在，那似乎……就是一道幻觉。
只是，那真的是幻觉吗？为什么空气中，留有一股醋栗和丁香的味道？
“他在后悔——那个男孩，真是腼腆的小家伙。”
无助的女孩突然听到一阵声音，那声音飘渺无踪，却十分好听，使人遐想出美丽的女性。
“不要思考我是谁，我只会帮你一次，去验证那个男孩的真心——让他去做一件事，既不拒绝，亦不反对，让时间来验证他是否值得期待，以及，是否能够坚持……”
无助的女孩恍然大悟，她非常感谢这道声音赋予自己的建议，无论对方是谁，她万分感激。
于是，女孩站了起来，朝莱欧纳教授鞠躬，再转向身后，面对那个她从没有见过的男孩，如此说道：“你是因为他人的目光，而不得不说出某些话的人吗？”
雷天哈普的男孩有些慌乱，在短时间内，他选择维护自尊：“不，不是。”
“你的诗歌让我感动，但是，我并不希望自己的伴侣只有象牙塔内的智慧和勇气，去见证更美的蓝天吧，将你的创作传唱给更多的人，待你真的坚持——我是你的唯一的时候，请你再将这首‘光芒和太阳’的作品唱给我听，希望那一天，你的勇气只属于你自己，而不是在大家的注视下迸发出来的。”
“对了，吟游诗人都需要一个艺名，我把自己的姓氏送给你，我是布鲁诺之女，拉媞珐，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我……”男孩有些脸红，他吸了好大一口气，方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乔尔丹，雷天哈普的乔尔丹！”
******************************
“你真的如此纯粹吗？”
穆歌对于镜中主人的感情问题表示怀疑，这一刻，不论他的话是否真心，这个红发青年已经代入到纯爱小男生的人设当中了，以至于，猎魔人无比怀疑对方还有这一面？怎么看都像是装出来的嘛。
唯一不感到意外的就是斯图亚特了，作为珠宝鉴定专家，这只维度外的耗子，有着异于常人的择偶标准。
这也是它将贤者卷轴称之为“夫人”的原因，并认为穆歌的伴侣真的就是那根金属棍子。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编排成何种模样的穆歌，还在贯彻自己的计划，他试图将镜中主人推入抉择当中，一是如果你真想见自己的家人，那就放我们出去，我们帮你找；二是如果你不想见自己的家人，那就别骗人了！别构设虚伪恶心的好父亲、好丈夫形象，我早就看透你啦！
前者利益最大，后者稍不注意会让对方气急败坏。
一旦发展成那种局面，实际上也不用慌张，因为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把镜子打碎。
之所以现在不那样做，是因为暴力手段往往引发的是最为激进，且难以挽回的后果，相信猎魔人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否则，光看杰洛特那不断活动的右手，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对于穆歌来说，与老雾妖一战的场景可是历历在目，猎魔人那种抬手即可施法的技巧，让穆歌眼馋许久了。
与意外得到的神秘封皮书不同，穆歌虽然在阴差阳错下，成功施展了里面的某个符咒，但是说到底，那个尚不明确的符咒在自卫方面还是差点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穆歌很希望能从杰洛特的手势当中，偷师一点施法技巧，如果有咒语那就更好了——虽说这是异想天开，但做人总要有点梦想不是吗？
“镜中主人，您可以慢慢考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一点也不着急。”穆歌摊开双臂，表现出了洒脱和随意，甚至还有一点反客为主的意味。
事实上，他真的没客气，在与乔尔丹同行的时候，他已经在金色黄莺旅馆做好结算，所以——他是背着包裹来的！
当然，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块奶酪、面包、几粒糖果、油盐，以及没吃完的凉肉排——惭愧，这不是昨天的，是大前天的，是矮人提奥多尔请客的时候，没吃完，穆歌私自打包下来的。
有了这些东西，倒也能小吃一顿，穆歌直接盘腿而坐，与镜子保持一段距离，以防对方被自己逼疯，到时候被抓死可就得不偿失了。
“来，坐，别客气。”
一边说着，穆歌就解开布包，将一应吃食摆在猎魔人和斯图亚特的面前。
“吃点吧，杰洛特，吃饱了才好干活。”
也没等猎魔人回话，穆歌自顾自的扯了一点面包和奶酪，他不是很饿，只是吃东西的时候，自己的脑筋就会特别活络，而且，或许是身体原因，他很需要营养或者能量的补充，否则，就会有疑似低血糖的症状，这在之前已经有所表现了。
在被人邀请方面，猎魔人是不会客气的，只不过在当前这个场面下大吃大喝，杰洛特总感觉别扭。
为了塑造足够专业的大师气质，杰洛特很少展现最为真实的内心情感，对于那些求助者而言，冷酷和残忍才是自己这一类人的标杆，如果嘻嘻哈哈，走哪都来一段rap(说唱)，这样的人只会被赶入疯人院。
当然，猎魔人不会把自己活得那么累，某种意义上，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假期——那就是冬季回返学派驻地的时候。
在那段期间，所有的专业素养都会抛弃的一干二净，喝酒、聊天、吹牛、逗闷，还有切磋，总之，一群加起来奔三百多岁的老小伙计们统统放下姿态，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方式来营造娱乐活动。
想到这里，杰洛特就回忆起了兰伯特在喝醉时说的一句话——我们一点也不骄傲，我们也有狗屁且幼稚的诉求。
“不错，兰伯特，我们也有幼稚的诉求。”
猎魔人很快就席地而坐，他突然觉得穆歌的心态十分可贵，这种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出挑战三观的行为，其实非常有趣，就像在平静的水潭里丢进几块石头，那阵阵荡漾开来的波纹，颇有“变化”的魅力。
眼见杰洛特吃起面包和奶酪，穆歌心里舒出一口气，要是自己请客，对方不买账，这就说明关系还处于疏离状态，那就十分不美妙了。
全当是巴结好了，穆歌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某种意义上，眼前这位白发剑士，单从外表透露出来的冷冽气质来看，不亚于张起灵啊……
当然，穆歌指的是身手，以及……好吧，他真的很想做一段时间的小三爷，不是因为喜欢挖土，而是那个世界也是自己的故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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