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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线

    “离开家乡爹和娘,背起行李走远方。酷暑寒冬多保重啊,要干就要干出个杨。多留汗水莫流泪,遇到困难墨忧伤。风里雨里莫言哭啊,再哭再累自己扛!人生就要离大芷,艰苦创业记心中。等到咱创业成功时啊,在风风光光……再风风光光……唱离歌“

    黑虎跳出来“你这唱的也不行啊,什么玩意?”

    我一惊“等等,兄弟,你是什么东西?”

    白虎“哦,我是你啊。你忘了吗?”

    我脑子一转“哦,我明白了!”

    忽然两虎化为一人,白发长须,脚下生云。

    “你明白了什么?”这人说道。

    “你是我用来水字数的!”

    ……

    烟消云散,只见一个黑白相间的老虎在无奈地笑着。

    “喵。这家伙,还以为他觉醒了。结果……也是,拉倒吧。这个时代,李白苏轼来了也得去打螺丝。算了,再等几年吧。我们走!”

    转眼消失不见。

    叮叮叮!

    我猛地从睡梦里醒来,手从奶奶肚子里抽来。我走出黑暗的平方,在二楼屋顶。天上的月亮就像一个闹钟,两点十五。

    母亲已经走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了,也许是昨天,也许一年。

    其实人走的太远太久就和死去没什么区别。因为对于记性好的人是一种残忍的凌迟,直到剩下冷漠的骨头。而后来的人往往需要用很大代价才能让骨头重新长出血肉。但有这么一些人,他用虚幻的感情重新给自己增加了爱的血肉。这其中需要多大的痛苦呢?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作者。

    母亲说,当时我很机智。我很爱喝哇哈哈哈,像爱妈妈一样。她用了一瓶哇哈哈哈骗我等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女人骗的人吗?所以我没有离开她。母亲当时不懂,买个菜让我等一会儿就乖乖的,怎么现在骗不了我了呢?

    于是她决定换个方法。用两瓶哇哈哈哈,当然还是没有效果。于是她又换了个方法,直接给奶奶,追随我爸去长安了。据说啊,街上的狗叫都不如我的哭喊,听起来格外的让人发笑。

    其实现在我也能够了解。大多数女人,无知无用无能无脑。不对再加一点,无法无天无情无义无耻。加起来就是十无!对此父亲后来很认同,他的意思就是说女的不需要有脑子,对我好就行了。我对此阳奉阴违,因为没有女人比我妈脑子蠢,没有女人比我脑子好,没有女人比我妈温柔。

    我形成了一个无解的三角悖论,也就是三角形的稳定性。说回来,母亲虽然愚蠢至极。但傻人有傻福,这么多年磕磕绊绊多亏有我不然她怎么过呢?我也得谢谢她呢,当初没把我打掉,不然,不然你们就看不到这几句话了。

    关于父亲和母亲的事情,我实在太懒,不想多说。也许等我有了孩子,再考虑一下吧。不过我想也没人愿意看,因为电影,电视,电脑都已经把我们的脑子变成了电流,直流电,不会再感动了。

    母亲走了以后,我陷入了长久的黑暗。记忆逐渐被黑暗腐朽,亲情逐渐被时间冲淡。我只记得眼角的痣和黄色的头发。

    可笑的是,她还给我写了信。内容我忘了。只记得三个问题:1.小刚的妈妈有三个孩子,老大叫大明,老二叫二明,老三叫什么?2.一个木头一米长,每天取一半,多久能取完?3.一个木头横着竖着都无法穿过一道门,如何才能进去呢?

    我当时只想笑,也许母亲觉得很有趣。我突然如今也想到了三个问题。1.作家抄袭了新华字典的字,那么新华字典是不是作家的爸爸?2.两千年来,无数人描写爱情。是不是因为这样给我的爱情只有一个月亮呢?3.一个人的关系,心理无法进去,身体无法靠近。如何才能解脱呢?

    有没有人给我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