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拿个第一
有了别人的赞助，这顿早饭自然而然了就了许多不同寻常了。项白羽一行人，也在这顿早饭之后，则了姬满生的粉丝。当听说姬满生等会还要参加箭术时，本来准备回国的他样立即表示要前往观战。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城主府时，发现竟多了许多身穿铁甲的卫士，挨个检查起考生。
姬满生随即给了姬紫一个眼色，要她打听一下。
不一会儿，姬紫就满头在汗地跑了出来，“少爷，昨夜出了命案，所以今天城主府，只容许考生进入。”
由于没有报考箭术，项白羽一行，只好遗憾地向姬满生抱拳表示歉意，“姬少，我们国考见。”
箭术场里，果然比昨天冷清了许多。秦国的科举，虽说是三项，但你若只想得个官职，那么是可只报名其中的一项或者多项。自知武力值不够的钱满多这个胖子，就没报名箭术和剑术。
让姬满生意外的是，孙浩竟也在，一个人形影单只地站在一树下，显得有些凄凉与落寞。姬满生很好奇，他为何没有和秦凯一行人混在一起。
因为只是郡考，箭术考核的项目是七星连珠。就是考生要将箭从摆放不成直线，且有高有低的七个圆环中一次性射出再射中箭靶。
秦国以武立国，对箭术的要求，要比以前的齐晋，和现在楚国，高了许多。所以军队在面对，自称箭术第一的赵国，也可抗衡。到了国考，更是要求九环齐射。
不过作为科举考核，只要你能从四环中射中箭靶，就算是合格了。
姬紫不懂箭术，指着奇形怪异的七个铁环，朝正在热身的姬满生问道：“少爷，你要射几个环？”
这本是一句聊天的话，站在不远处的秦凯却听见了，不由把目光看了过来。姬满生刚好是背对着的，也就随口说道：“当然是七星连珠呀。你少爷我，可是要拿第一的。”其实姬满生也完全是玩笑，做为秦国第一箭手大尉秦观的得意门生，射个七星连珠，根本不是什么自擂之言。
可落在秦凯的耳中，那就不一样了。作为，秦王室子弟，箭术的重好性还排在剑术之上。这是因为开国的秦王，就是在一次打猎中，凭借一手好箭法，救下了当时还是天下共主的周公，这才获封土地，有了秦国。所以所有秦王室子弟，不管男女，五岁起就要练习箭术。并且，箭术是每年的能力考核之中占比最大的。箭术的高底，关乎到了每个人能从王室拿多少俸禄。
所以跟秦王室子弟，比箭术，那就是在侮辱他。
听了姬满生的话，秦凯虽没有搭言，但在心里却是暗暗较起劲来。这个姬满生，自己几次暗中想打压他，可每次却反而让他更长了气焰。孙无秋是如此，这个孙浩，怕也要如此。这次，自己亲自出手，看你还能不能翻天。
随着考官的到来，考试马上开始。像昨天一样，箭术也是分成了三个场地。与别国不同的是，城主府，不但处理政务的地方，更是城防军们的军营，所以几乎每个座城的城主府占地都不小。
不过让众考生吃惊的是，考官竟是身穿盔甲，腰悬长剑，像是要去打仗的样子。并且带了一队和他类似装备的卫士。
卫士往箭场一站，原来还有几人在嘻笑的人，立即安静停了下来，全部看向考官。
“各位考生，不要紧张。本官如此装备，只不要是想体验一下，做将军的感觉。作为本城的城主，能穿盔甲的机会，所以就不关注本官了。下面，箭术科考正式开始。”
由于考官穿了盔甲，考生们都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纷纷与同伴用眼神交流起来。略知内情的姬满生却是笑了起来。心想，这考官也太胆了吧。昨夜虽发生了命案，但还没有那个歹徒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秦国的科举场所吧。再看秦凯，他更是对考官投去鄙视的眼光。
好在第一个出场的考生，射出的这箭，惊艳到了大家。
这个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面目看起来十分的清秀，然而他这一箭却十分暴力。带着呼呼地风声，像弩箭射出一般。
只是有点小可惜，最后两环有些偏移，最后射在箭靶上，只得了个七环。不过，参照往年的成绩，可排前三。
“小紫，这人你认识吗？”
姬满生瞧着这人很眼生，只好问向旁边的姬紫。姬紫更是一脸无措地摇了摇头，“少爷，听说了，最近有许多人家的子弟，特意从王城那边赶了回来。这人莫不是，也是如此。”
“能穿红色的家族，好像就那几家。虽谈不上很熟，但我们都见过，这人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只能说明，他出身是在军方。”
姬满生正说着，那人真的朝秦凯的方向走去。
“那少爷，可要留心了。”
姬紫有些担忧地看向秦凯，这小子竟咧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气得姬紫朝他白了一眼，然后转身再也不看他。
接下几人就没有什么出彩的。看得姬满生有些昏昏欲睡，强眯着眼，等到了自己。
拿起弓，掂了掂，差不多有百石。姬满生满意地点了点，然后突然眯眼往箭靶一看，然后张弓搭箭，一气呵成，接着嗖的一声，箭飞了出去。
望着箭像喝醉似的，姬紫屏住呼吸，暗暗叫起了上天保佑。然而这支箭看起来飞得不是很稳，可钻环的时候，却十分灵巧。给人的感觉是，眼看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撞上了，他却突然一扭，躲了过去。
“七星珠十环。”
考官听到报数后，有些激动地叫了起来。
不料这他一叫，场子里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有几个没考好的考生，更是趁着这个时机吼了起来，“十环，十环，十环。”
有了这一吼声，更多的人，加入了进去。轰隆隆的声音，甚至回响起来。这倒出乎了考官的意料，不过他并没有阻止，相反示意正在等待的下一位考生，迟些再射。
“这小子，竟有几分功力。”
望着正在朝姬紫洋洋得意的姬满生，秦凯慢慢地收起了轻视之心。
终于轮到他了。
秦凯抓起弓，根本不作任何瞧准的动作，直接拉弓，然后又不给众人一点反应时间，箭就飞了出去。
“啪。”
这支箭，又快又准，像一条直线似的，射在了靶心中。
又是一个七星十环。
考官眯着眼看向秦凯，然后站了起来，手一举，高喊道：“七星十环，第二人。”
因为没有看清刚才秦凯的箭，考生们的反应迟钝了许多。就在这时，正准备上场的孙浩突然朝天一吼，“十环，十环，十环。”
这时才有人跟着起哄起来，不过声势却比姬满生刚才好一箭，小了许多。
姬满生看了一眼，孙浩，笑了起来，“这人真有意思。”
孙浩准备的时间用了很久。下一位考生等得眼睛都干了，就要忍不住想要上前提醒的时候。
他开始动了。搭弓射箭，每一步动作都像教书似的，有板有眼。只是他射出的箭，和他人一般，有些弱不禁风。
好几个环，都以为会掉了下来。无聊的让人睁不开眼，可结果却连姬满生都没有想到，他是七星十环。
这是什么样的运气？
考官都蒙了，竟连一场看到三个七星十环。兴奋的他把头盔给摘了，露出一对大耳朵。众考生一看，纷纷想笑。几上没忍住的，只得背身转过头去。考官也见不怪不怪了，根本没有在意，而是站了起来，用几乎接近撕吼的声音喊了起来，“七星十环，第三人。”
再冷的场子，被这么一吼，都要热起来。
“十环，十环，十环。”
声浪，这是真实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本来不想再射第二箭的姬满生，感受着这股声浪，也兴奋了起来。拿起弓，也学起了秦凯，直接把箭射了出去。
箭，像鱼一般，钻了一连几个环后，扎在了箭心之上。
“又是一个十环。”
考官刚要上前来喊一嗓了了，却看见秦凯走了上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把箭射出。那边箭靶上，姬满生还没拔掉的箭，让他射成了两半。其他人一看，都干脆放弃，专心当起了观众。
“怕就是单比吗？”
考官这个念头还没落下，孙浩也站了出来，这次他没有了秀气。搭弓射箭，一气呵成，也是在眨眼间的事。
箭也准确箭地靶心，不过却是与秦凯的箭并立。
“你们两个想欺负我吗？”
轮到姬满生生气了，抓起弓，搭箭就射。箭，飞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插在那两支箭中间，将他们都震掉了。
考官一看这架式，好，连忙示意，所有人不要靠近，任凭这三人发挥。
如此，整个考场就看他们三个人表演。你来我往之下，竟到了第六箭，轮到了孙浩。
此时的孙浩，早没了胜负之心。五箭，本已是他的极限。在此之前，他从没连续射出四箭。拿起了弓，看向秦凯。秦凯却把头别了个方向，其中意味不言而语。
再看向姬满生，得到是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我就试一试。”
调整好呼吸，孙浩却感觉手都要掉了。望着刚射出的箭，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朝门口走去。这一场，他败了。败得很不甘心。原想以黑马之姿，来个意外反转，却没想到碰到了这两个强人。时代，终竟是后浪推前浪。
轮到秦凯，这个子，依旧很稳。从头到尾，连姿势都不曾换过。
再比了两轮，来到了第九支箭。
按以往的惯例，科举最多比九支箭。
姬满生看了看一脸不服气的秦凯，走了上前，喊道：“秦凯，我知道，你想证明什么。虽然我很不想给你机会，但现在看来，不给都不行了。这样比下去，谁也赢不了谁。”
秦凯不解姬满生为何如此说，反问了一句，“你不是想比个花样吧。条件你提，我都同意。”
“那好，让你先射，若我没有超过，那么就算我输。”
姬满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而不明白二人这是在做什么的考生，就犯起了迷糊，还以为二人休战呢。
就在这时，秦凯走了出来，拿着弓，一反常态严肃起来。
姬满生虽没动作，但却暗地把浩然气给悄悄地运行了。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做。谁让秦凯太强了。强到他都觉得再比下去，八成要输。因为与已经是三境的秦凯比起来，他最大的弱势，就是修为不够。
箭术，臂力是硬指标，这话没错。可没有强悍的修为支撑，那怕是强弩之弓，也终会难以支撑。现下，姬满生就是这样的状态。若射完了九支箭，秦凯提出，再继续像这样比下去，那么输的人绝对是他。
所以，他才想到这么一出。
秦凯似乎也猜到了这一点。所以在才思考，也是在蓄力。这个时候，考生也察觉到了二人的意图，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二人的出手。
“姬满生，这是你逼我的。本来这招霸王箭，我想留到国考，再露手。不过，眼下你非要和我比个高底，那么就不怪我欺负你了。”
秦凯望了望众人，脸上的冰霜，渐渐融化，忽然，他就那样子，对着天，张弓，右手臂上，一阵白光亮了起来，然后朝箭头钻了进去，箭就如此简单地射了出来。
箭却飞得很快。比他之前任何一支箭都要快。快得，连人眼都跟不上去。
听到秦凯的弓发起一声吟叫，姬满生才搭起了弓，然后丹田内，一股白色似流水的元气，流向右臂上。感受着这股气的到来，姬满生才敢松开弓弦，将箭射了出去。
这箭似光一般，穿梭而去。
前面秦凯的箭已钻过六个圆环，眼看就要刺进靶心之中。姬满生的箭到了，直接将他的箭羽给钻破了，然后一路追逐，生生将这支箭分成两支，然后咚地一声扎到箭靶之上。
秦凯的箭，也到了，可惜因为分开了，只撞到了上面，连印都没留下就掉落了。
看到这样的结果，秦凯愤怒地将弓地折两断，然后掷在地上，盯着姬满生看了许久，才转身而去。
箭场里，欢呼起，“姬少，姬少，姬少。”的声浪。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城主府时，发现竟多了许多身穿铁甲的卫士，挨个检查起考生。
姬满生随即给了姬紫一个眼色，要她打听一下。
不一会儿，姬紫就满头在汗地跑了出来，“少爷，昨夜出了命案，所以今天城主府，只容许考生进入。”
由于没有报考箭术，项白羽一行，只好遗憾地向姬满生抱拳表示歉意，“姬少，我们国考见。”
箭术场里，果然比昨天冷清了许多。秦国的科举，虽说是三项，但你若只想得个官职，那么是可只报名其中的一项或者多项。自知武力值不够的钱满多这个胖子，就没报名箭术和剑术。
让姬满生意外的是，孙浩竟也在，一个人形影单只地站在一树下，显得有些凄凉与落寞。姬满生很好奇，他为何没有和秦凯一行人混在一起。
因为只是郡考，箭术考核的项目是七星连珠。就是考生要将箭从摆放不成直线，且有高有低的七个圆环中一次性射出再射中箭靶。
秦国以武立国，对箭术的要求，要比以前的齐晋，和现在楚国，高了许多。所以军队在面对，自称箭术第一的赵国，也可抗衡。到了国考，更是要求九环齐射。
不过作为科举考核，只要你能从四环中射中箭靶，就算是合格了。
姬紫不懂箭术，指着奇形怪异的七个铁环，朝正在热身的姬满生问道：“少爷，你要射几个环？”
这本是一句聊天的话，站在不远处的秦凯却听见了，不由把目光看了过来。姬满生刚好是背对着的，也就随口说道：“当然是七星连珠呀。你少爷我，可是要拿第一的。”其实姬满生也完全是玩笑，做为秦国第一箭手大尉秦观的得意门生，射个七星连珠，根本不是什么自擂之言。
可落在秦凯的耳中，那就不一样了。作为，秦王室子弟，箭术的重好性还排在剑术之上。这是因为开国的秦王，就是在一次打猎中，凭借一手好箭法，救下了当时还是天下共主的周公，这才获封土地，有了秦国。所以所有秦王室子弟，不管男女，五岁起就要练习箭术。并且，箭术是每年的能力考核之中占比最大的。箭术的高底，关乎到了每个人能从王室拿多少俸禄。
所以跟秦王室子弟，比箭术，那就是在侮辱他。
听了姬满生的话，秦凯虽没有搭言，但在心里却是暗暗较起劲来。这个姬满生，自己几次暗中想打压他，可每次却反而让他更长了气焰。孙无秋是如此，这个孙浩，怕也要如此。这次，自己亲自出手，看你还能不能翻天。
随着考官的到来，考试马上开始。像昨天一样，箭术也是分成了三个场地。与别国不同的是，城主府，不但处理政务的地方，更是城防军们的军营，所以几乎每个座城的城主府占地都不小。
不过让众考生吃惊的是，考官竟是身穿盔甲，腰悬长剑，像是要去打仗的样子。并且带了一队和他类似装备的卫士。
卫士往箭场一站，原来还有几人在嘻笑的人，立即安静停了下来，全部看向考官。
“各位考生，不要紧张。本官如此装备，只不要是想体验一下，做将军的感觉。作为本城的城主，能穿盔甲的机会，所以就不关注本官了。下面，箭术科考正式开始。”
由于考官穿了盔甲，考生们都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纷纷与同伴用眼神交流起来。略知内情的姬满生却是笑了起来。心想，这考官也太胆了吧。昨夜虽发生了命案，但还没有那个歹徒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秦国的科举场所吧。再看秦凯，他更是对考官投去鄙视的眼光。
好在第一个出场的考生，射出的这箭，惊艳到了大家。
这个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面目看起来十分的清秀，然而他这一箭却十分暴力。带着呼呼地风声，像弩箭射出一般。
只是有点小可惜，最后两环有些偏移，最后射在箭靶上，只得了个七环。不过，参照往年的成绩，可排前三。
“小紫，这人你认识吗？”
姬满生瞧着这人很眼生，只好问向旁边的姬紫。姬紫更是一脸无措地摇了摇头，“少爷，听说了，最近有许多人家的子弟，特意从王城那边赶了回来。这人莫不是，也是如此。”
“能穿红色的家族，好像就那几家。虽谈不上很熟，但我们都见过，这人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只能说明，他出身是在军方。”
姬满生正说着，那人真的朝秦凯的方向走去。
“那少爷，可要留心了。”
姬紫有些担忧地看向秦凯，这小子竟咧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气得姬紫朝他白了一眼，然后转身再也不看他。
接下几人就没有什么出彩的。看得姬满生有些昏昏欲睡，强眯着眼，等到了自己。
拿起弓，掂了掂，差不多有百石。姬满生满意地点了点，然后突然眯眼往箭靶一看，然后张弓搭箭，一气呵成，接着嗖的一声，箭飞了出去。
望着箭像喝醉似的，姬紫屏住呼吸，暗暗叫起了上天保佑。然而这支箭看起来飞得不是很稳，可钻环的时候，却十分灵巧。给人的感觉是，眼看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撞上了，他却突然一扭，躲了过去。
“七星珠十环。”
考官听到报数后，有些激动地叫了起来。
不料这他一叫，场子里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有几个没考好的考生，更是趁着这个时机吼了起来，“十环，十环，十环。”
有了这一吼声，更多的人，加入了进去。轰隆隆的声音，甚至回响起来。这倒出乎了考官的意料，不过他并没有阻止，相反示意正在等待的下一位考生，迟些再射。
“这小子，竟有几分功力。”
望着正在朝姬紫洋洋得意的姬满生，秦凯慢慢地收起了轻视之心。
终于轮到他了。
秦凯抓起弓，根本不作任何瞧准的动作，直接拉弓，然后又不给众人一点反应时间，箭就飞了出去。
“啪。”
这支箭，又快又准，像一条直线似的，射在了靶心中。
又是一个七星十环。
考官眯着眼看向秦凯，然后站了起来，手一举，高喊道：“七星十环，第二人。”
因为没有看清刚才秦凯的箭，考生们的反应迟钝了许多。就在这时，正准备上场的孙浩突然朝天一吼，“十环，十环，十环。”
这时才有人跟着起哄起来，不过声势却比姬满生刚才好一箭，小了许多。
姬满生看了一眼，孙浩，笑了起来，“这人真有意思。”
孙浩准备的时间用了很久。下一位考生等得眼睛都干了，就要忍不住想要上前提醒的时候。
他开始动了。搭弓射箭，每一步动作都像教书似的，有板有眼。只是他射出的箭，和他人一般，有些弱不禁风。
好几个环，都以为会掉了下来。无聊的让人睁不开眼，可结果却连姬满生都没有想到，他是七星十环。
这是什么样的运气？
考官都蒙了，竟连一场看到三个七星十环。兴奋的他把头盔给摘了，露出一对大耳朵。众考生一看，纷纷想笑。几上没忍住的，只得背身转过头去。考官也见不怪不怪了，根本没有在意，而是站了起来，用几乎接近撕吼的声音喊了起来，“七星十环，第三人。”
再冷的场子，被这么一吼，都要热起来。
“十环，十环，十环。”
声浪，这是真实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本来不想再射第二箭的姬满生，感受着这股声浪，也兴奋了起来。拿起弓，也学起了秦凯，直接把箭射了出去。
箭，像鱼一般，钻了一连几个环后，扎在了箭心之上。
“又是一个十环。”
考官刚要上前来喊一嗓了了，却看见秦凯走了上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把箭射出。那边箭靶上，姬满生还没拔掉的箭，让他射成了两半。其他人一看，都干脆放弃，专心当起了观众。
“怕就是单比吗？”
考官这个念头还没落下，孙浩也站了出来，这次他没有了秀气。搭弓射箭，一气呵成，也是在眨眼间的事。
箭也准确箭地靶心，不过却是与秦凯的箭并立。
“你们两个想欺负我吗？”
轮到姬满生生气了，抓起弓，搭箭就射。箭，飞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插在那两支箭中间，将他们都震掉了。
考官一看这架式，好，连忙示意，所有人不要靠近，任凭这三人发挥。
如此，整个考场就看他们三个人表演。你来我往之下，竟到了第六箭，轮到了孙浩。
此时的孙浩，早没了胜负之心。五箭，本已是他的极限。在此之前，他从没连续射出四箭。拿起了弓，看向秦凯。秦凯却把头别了个方向，其中意味不言而语。
再看向姬满生，得到是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我就试一试。”
调整好呼吸，孙浩却感觉手都要掉了。望着刚射出的箭，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朝门口走去。这一场，他败了。败得很不甘心。原想以黑马之姿，来个意外反转，却没想到碰到了这两个强人。时代，终竟是后浪推前浪。
轮到秦凯，这个子，依旧很稳。从头到尾，连姿势都不曾换过。
再比了两轮，来到了第九支箭。
按以往的惯例，科举最多比九支箭。
姬满生看了看一脸不服气的秦凯，走了上前，喊道：“秦凯，我知道，你想证明什么。虽然我很不想给你机会，但现在看来，不给都不行了。这样比下去，谁也赢不了谁。”
秦凯不解姬满生为何如此说，反问了一句，“你不是想比个花样吧。条件你提，我都同意。”
“那好，让你先射，若我没有超过，那么就算我输。”
姬满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而不明白二人这是在做什么的考生，就犯起了迷糊，还以为二人休战呢。
就在这时，秦凯走了出来，拿着弓，一反常态严肃起来。
姬满生虽没动作，但却暗地把浩然气给悄悄地运行了。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做。谁让秦凯太强了。强到他都觉得再比下去，八成要输。因为与已经是三境的秦凯比起来，他最大的弱势，就是修为不够。
箭术，臂力是硬指标，这话没错。可没有强悍的修为支撑，那怕是强弩之弓，也终会难以支撑。现下，姬满生就是这样的状态。若射完了九支箭，秦凯提出，再继续像这样比下去，那么输的人绝对是他。
所以，他才想到这么一出。
秦凯似乎也猜到了这一点。所以在才思考，也是在蓄力。这个时候，考生也察觉到了二人的意图，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二人的出手。
“姬满生，这是你逼我的。本来这招霸王箭，我想留到国考，再露手。不过，眼下你非要和我比个高底，那么就不怪我欺负你了。”
秦凯望了望众人，脸上的冰霜，渐渐融化，忽然，他就那样子，对着天，张弓，右手臂上，一阵白光亮了起来，然后朝箭头钻了进去，箭就如此简单地射了出来。
箭却飞得很快。比他之前任何一支箭都要快。快得，连人眼都跟不上去。
听到秦凯的弓发起一声吟叫，姬满生才搭起了弓，然后丹田内，一股白色似流水的元气，流向右臂上。感受着这股气的到来，姬满生才敢松开弓弦，将箭射了出去。
这箭似光一般，穿梭而去。
前面秦凯的箭已钻过六个圆环，眼看就要刺进靶心之中。姬满生的箭到了，直接将他的箭羽给钻破了，然后一路追逐，生生将这支箭分成两支，然后咚地一声扎到箭靶之上。
秦凯的箭，也到了，可惜因为分开了，只撞到了上面，连印都没留下就掉落了。
看到这样的结果，秦凯愤怒地将弓地折两断，然后掷在地上，盯着姬满生看了许久，才转身而去。
箭场里，欢呼起，“姬少，姬少，姬少。”的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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