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决心
“艾莉，我的儿子日足和日差，日后就承你照顾了。”
“一切为了家族，日耀大人，我会全力辅佐。”
日向日曜卸任族长的那天，情绪波动并不大，他此前的失态，一方面是陆源暗中影响，另一方面也是故意表演，向高层妥协示弱的手段。
在他的视角中，一直认为这场赌局，是因为火影不满日向家族扩张而进行的制裁，所以在面临对方的发难，意识到事情无法挽回后果断认栽。
村子不就是想扶持一位分家，来和自己打擂台吗，随他们的心愿就是，反正只要笼中鸟还在，宗家的地位就不可动摇。
不出所料，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日向艾莉虽然与木叶高层越走越近，在分家中的威望不断提高，日向日曜对她维持着表面的尊重，允许她参与家族的管理。
但实际上，日向日曜依然在幕后牢牢掌控着权力，日向家族还是如同死水一般，敢于反抗的人少之又少。
如果没有外力介入，这样的情况原本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日向日足长大成人，成为下一个日向日曜。
但陆源这个变数出现了，他就像前两代火影与宇智波斑的结合体，以一种野蛮直接，却非常有效的方式，打破了平衡。
即便是三代火影和火之国大名，在这样的强势面前也要退步，而日向艾莉就在此时摇身一变，成为了长生会参议员，与团藏、千手桃华这些老牌忍者并列，共同执政木叶。
直到此时，日向日曜才终于明白，日向艾莉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毫无疑问，他遭到了背叛和欺骗，虽然愤恨不满，但大势已去，理智告诉他必须保持冷静。
在五影会盟之前，日向日曜和日向艾莉进行过长谈，两人没有针锋相对，而是认真向对方阐述了自己的想法，从科技发展到忍术普及，再到平民军队。
在听完长生会的发展计划后，日向日曜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计划看似不切实际，除非将整个忍村、整个国家甚至整个忍界完全掌控，否则没有实现的可能。
但偏偏这个时代，就在他们木叶忍者眼前，正好有一位这样的强者，拥有高度集权的能力，也有统治忍界的野心。
“为家族长远计，有千手飞羽庇护，日向或许有再进一步的可能，日向艾莉，我不会阻止你，也没有能力再阻止你。
但从个人角度，我不会支持你，你勾连外人夺权，已经是我的政敌，如果我就这样忍下，日足和日差如何自处，宗家之位岂不是成了笑话。”
两位都是聪明人，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日向日耀从里子上已经认输，他知道对方做的事对家族有利，自己没有理由反对也无法反对。
但面子上是不可能服软的，他可以不做出实质性的行动，但至少也不能给好脸色。
“日向族长，倒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陆源摇头，剩下的事他已经知道，日向日曜去火影大楼，与日向艾莉当面对峙，两人存在默契，做戏成分居多，主要还是想给外界一种宗家依旧强硬的假象。
这是日向艾莉的选择，愿意帮忙维持宗家最后的体面，只是没想到，同行的日向日足受到幻术影响太深，无法控制地出手，将事态升级。
陆源认真道：“艾莉，我和日向日曜有一点很像，我们是同样自私的人，就像他明知是错还是为了宗家的利益苟且挣扎，我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如你所见，我已经参与的战争和即将发动的战争，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又会破坏多少美满的家庭，未来若有幸功成，会有人赞美千手飞羽一统忍界的功绩，也绝不会缺少对我本人的唾骂。
我当然可以用‘罪在当代功在千秋’这种话为自己辩解，可说得再多，也抹消不了我对当时人和当事人的伤害，所以我不纠结对错，只遵从自己的心意。
艾莉，我以此为例劝说你，如果继续和宗家保持这样半死不活的关系，对你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应该去争去抢，不要等到未来无法挽回，才痛恨自己的无力，后悔将决定权交给别人。
至于你的纠结，是每个有良知的人，都会经历的煎熬，权力是毒药，会自发地将弱者排斥出局，只留下养蛊一样的修罗场。
在我的印象中，为了权力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戏码，在历史中不算罕见，功过不相抵，你做得再出色，会有人赞扬，也一定会有人谴责。”
日向艾莉的心意已经渐渐明朗，仿佛抽干了力气，她苦笑着坐下，头埋在膝盖里，白皙的手指攥紧又张开：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你当年说的那样幼稚，就像害怕失去玩伴，得了便宜卖乖的孩子，既想得到又什么都不愿失去。
我在想什么！这是对宗家的挑战，是残酷的斗争啊，哪里是我一厢情愿，就能安稳糊弄过去的。”
“我从来没说过你幼稚，都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陆源在日向艾莉身边半蹲，宽大的衣袍将她笼罩在怀里，给她支撑下去的力量。
“艾莉啊，我不是喜欢说教的人，只是作为站在上帝视角的幸运儿，有些自以为是的心得，勉勉强强让自己或别人少走些弯路。
我本身就是很双标的人，成千上万的陌生人，我都可以无所顾忌一个幻术砸下去，即便面对千手家族，那些我血脉上的亲人，也是归于可以利用的那一类。
所以家族或者大义，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但对于你的心结，真是给让我发愁怎么才能帮到你。”
话音落下，陆源单手一挥，幻境世界化作数条分支，延续向远方，代表着不同的未来。
日向艾莉放眼望去，在第一条世界线，她选择了退让，日向家族重回一滩死水，在日向日曜死去后，日向日足接任族长，他和弟弟日向日差从此面和心不和，家族别说崛起，甚至没有一位进入高层的族人。
在第二条世界线，日向艾莉选择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日向家族在维持数年的表面和谐后，终于还是在离心离德中内部分裂，爆发了惨烈的大战，日足与日差两兄弟反目成仇，双双殒命，族人十不存一。
在第三条世界线，日向艾莉选择夺权，她借用千手飞羽的势力，强行将宗家踢下台，但日向日曜父子三人在这种压力下，又团结起来选择鱼死网破，用笼中鸟裹挟分家发动叛乱，最终被千手飞羽屠杀殆尽。
“一切为了家族，日耀大人，我会全力辅佐。”
日向日曜卸任族长的那天，情绪波动并不大，他此前的失态，一方面是陆源暗中影响，另一方面也是故意表演，向高层妥协示弱的手段。
在他的视角中，一直认为这场赌局，是因为火影不满日向家族扩张而进行的制裁，所以在面临对方的发难，意识到事情无法挽回后果断认栽。
村子不就是想扶持一位分家，来和自己打擂台吗，随他们的心愿就是，反正只要笼中鸟还在，宗家的地位就不可动摇。
不出所料，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日向艾莉虽然与木叶高层越走越近，在分家中的威望不断提高，日向日曜对她维持着表面的尊重，允许她参与家族的管理。
但实际上，日向日曜依然在幕后牢牢掌控着权力，日向家族还是如同死水一般，敢于反抗的人少之又少。
如果没有外力介入，这样的情况原本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日向日足长大成人，成为下一个日向日曜。
但陆源这个变数出现了，他就像前两代火影与宇智波斑的结合体，以一种野蛮直接，却非常有效的方式，打破了平衡。
即便是三代火影和火之国大名，在这样的强势面前也要退步，而日向艾莉就在此时摇身一变，成为了长生会参议员，与团藏、千手桃华这些老牌忍者并列，共同执政木叶。
直到此时，日向日曜才终于明白，日向艾莉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毫无疑问，他遭到了背叛和欺骗，虽然愤恨不满，但大势已去，理智告诉他必须保持冷静。
在五影会盟之前，日向日曜和日向艾莉进行过长谈，两人没有针锋相对，而是认真向对方阐述了自己的想法，从科技发展到忍术普及，再到平民军队。
在听完长生会的发展计划后，日向日曜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计划看似不切实际，除非将整个忍村、整个国家甚至整个忍界完全掌控，否则没有实现的可能。
但偏偏这个时代，就在他们木叶忍者眼前，正好有一位这样的强者，拥有高度集权的能力，也有统治忍界的野心。
“为家族长远计，有千手飞羽庇护，日向或许有再进一步的可能，日向艾莉，我不会阻止你，也没有能力再阻止你。
但从个人角度，我不会支持你，你勾连外人夺权，已经是我的政敌，如果我就这样忍下，日足和日差如何自处，宗家之位岂不是成了笑话。”
两位都是聪明人，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日向日耀从里子上已经认输，他知道对方做的事对家族有利，自己没有理由反对也无法反对。
但面子上是不可能服软的，他可以不做出实质性的行动，但至少也不能给好脸色。
“日向族长，倒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陆源摇头，剩下的事他已经知道，日向日曜去火影大楼，与日向艾莉当面对峙，两人存在默契，做戏成分居多，主要还是想给外界一种宗家依旧强硬的假象。
这是日向艾莉的选择，愿意帮忙维持宗家最后的体面，只是没想到，同行的日向日足受到幻术影响太深，无法控制地出手，将事态升级。
陆源认真道：“艾莉，我和日向日曜有一点很像，我们是同样自私的人，就像他明知是错还是为了宗家的利益苟且挣扎，我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如你所见，我已经参与的战争和即将发动的战争，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又会破坏多少美满的家庭，未来若有幸功成，会有人赞美千手飞羽一统忍界的功绩，也绝不会缺少对我本人的唾骂。
我当然可以用‘罪在当代功在千秋’这种话为自己辩解，可说得再多，也抹消不了我对当时人和当事人的伤害，所以我不纠结对错，只遵从自己的心意。
艾莉，我以此为例劝说你，如果继续和宗家保持这样半死不活的关系，对你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应该去争去抢，不要等到未来无法挽回，才痛恨自己的无力，后悔将决定权交给别人。
至于你的纠结，是每个有良知的人，都会经历的煎熬，权力是毒药，会自发地将弱者排斥出局，只留下养蛊一样的修罗场。
在我的印象中，为了权力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戏码，在历史中不算罕见，功过不相抵，你做得再出色，会有人赞扬，也一定会有人谴责。”
日向艾莉的心意已经渐渐明朗，仿佛抽干了力气，她苦笑着坐下，头埋在膝盖里，白皙的手指攥紧又张开：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你当年说的那样幼稚，就像害怕失去玩伴，得了便宜卖乖的孩子，既想得到又什么都不愿失去。
我在想什么！这是对宗家的挑战，是残酷的斗争啊，哪里是我一厢情愿，就能安稳糊弄过去的。”
“我从来没说过你幼稚，都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陆源在日向艾莉身边半蹲，宽大的衣袍将她笼罩在怀里，给她支撑下去的力量。
“艾莉啊，我不是喜欢说教的人，只是作为站在上帝视角的幸运儿，有些自以为是的心得，勉勉强强让自己或别人少走些弯路。
我本身就是很双标的人，成千上万的陌生人，我都可以无所顾忌一个幻术砸下去，即便面对千手家族，那些我血脉上的亲人，也是归于可以利用的那一类。
所以家族或者大义，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但对于你的心结，真是给让我发愁怎么才能帮到你。”
话音落下，陆源单手一挥，幻境世界化作数条分支，延续向远方，代表着不同的未来。
日向艾莉放眼望去，在第一条世界线，她选择了退让，日向家族重回一滩死水，在日向日曜死去后，日向日足接任族长，他和弟弟日向日差从此面和心不和，家族别说崛起，甚至没有一位进入高层的族人。
在第二条世界线，日向艾莉选择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日向家族在维持数年的表面和谐后，终于还是在离心离德中内部分裂，爆发了惨烈的大战，日足与日差两兄弟反目成仇，双双殒命，族人十不存一。
在第三条世界线，日向艾莉选择夺权，她借用千手飞羽的势力，强行将宗家踢下台，但日向日曜父子三人在这种压力下，又团结起来选择鱼死网破，用笼中鸟裹挟分家发动叛乱，最终被千手飞羽屠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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