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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日向家的回忆

    日向日曜非常识时务地亲自到场,漩涡水户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听说这件事后,原本准备致歉,却被对方阻止,最终以双方和解的方式收场。

    日向艾莉被日向日曜领回家休息,在路上,她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这位族长,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快引起对方注意。

    “艾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明明是对方的错,我却坚持各打五十大板这种窝窝囊囊的处理方式,让你失望了吧。”

    “嗯。”日向艾莉也不藏着掖着,她向来是直来直去的性格:“族长大人,你害怕他们吗。”

    “呵呵,是啊,日向家族是所谓的木叶豪族,两大瞳术血继限界之一,但家族的难处,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千手强势,宇智波跋扈,其他忍族不是火影一系的铁杆,就是互相抱团取暖,相比之下,我们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配角。”

    日向日曜拂过日向艾莉的头发:“但你这次做得很好,不怕事也不服输,又能在冲突发生后保持冷静,听取我的解释。

    一个家族的骨气,沉睡在每个成员的内心深处,但能唤醒这份骨气,并带领众人前进的,往往只有那么几个人,艾莉,我很期待未来的你。”

    就这样,年幼的日向艾莉因为这次事件的表现,让日向日曜另眼相看,又因为她上佳的修炼天赋,得到了更多的资源与扶持。

    “原来你从小就是不安分的人。”陆源看着回忆中的小日向艾莉,满眼笑意,日向艾莉本人只是轻轻叹息,曾经,她也对族长充满期待。

    两三年之后,第一次忍界大战进入白热化,参战的各个忍村,已经杀红了眼,伤亡大到日向艾莉这个年纪的孩子,也要上战场的地步。

    临行之前,日向日曜不厌其烦地为每一位族人安抚情绪,讲解战场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又备齐了远超普通忍者的忍具和药品。

    “活着回来,这是我对你们唯一的要求。”

    日向艾莉的眼中有不安,也有恐惧,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身份和责任的认可,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身为族长,日向日曜不愿看到族人的牺牲,可实际情况是,他必须在这些年幼的分家出征前,给他们刻下笼中鸟印记,以防尸体上的白眼被敌国夺取。

    包括日向艾莉在内的诸多年幼忍者,在懵懵懂懂中,还不明白这个印记代表的意义,就匆匆奔赴战场。

    看着这些孩子,日向日曜也有不忍,但更多的是麻木,他是地位尊崇的宗家,为大义为私利,这样最符合他自己和家族的利益。

    看到这里,日向艾莉本人痛苦地闭上眼睛,陆源牵起她的手,缓缓走向下一幕。

    日向艾莉终于还是在战场活了下来,与敌人的厮杀让她快速成长褪去青涩,目睹伙伴长辈的死亡让她心如刀割,在这残酷的过程中,她渐渐接受死亡。

    但到底还是有让她无法释怀的事,那就是刻印在额头上、丑陋的笼中鸟印记,特别是族长日向日曜,某次以宗家身份,用笼中鸟处决了战场的逃兵后,让她心乱如麻。

    日向艾莉愿意为家族而战,也可以听从族长的命令,但这种性命随时被人掌控的感觉,是她无法容忍的。

    不久后,雷之国与火之国终于决定和谈,一直在前线绷紧神经的木叶忍者松了口气,日向家族也很高兴,没人喜欢这漫长的战争。

    但令人猝不及防的,二代火影身死的消息传来,前线再次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日向日曜在反复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后,先是震惊,接着焦虑,最后是一点点无法掩饰的喜悦,压在所有忍族头顶的大山,终于要倒塌了。

    这一系列的的情绪变化,被年幼的日向艾莉亲眼目睹,也落在了旁观的陆源眼中。

    这下反而是日向艾莉担心起来,她打起精神,正准备安慰几句,还不等她开口,陆源平静道:

    “很真实的反应,就像你我看到、或者亲身经历过的,千手家族里有好人也有坏人,会受人敬仰也会被人厌恶,人心变换莫测,不会因为两代火影的贡献,就消除所有的阴暗面。”

    场景再度变换,战争到底还是结束了,疲惫的忍村、千疮百孔的忍界,不会因为个人的生死改变大势,哪怕那个人是千手扉间。

    回到木叶后,日向日耀开始与其他家族联手,心照不宣地共同施压,试探千手的底线,侵吞那些超出对方能力范围的资源。

    这不关日向艾莉的事,她对千手家族并没有好感,与其关注别人,还不如关心自己。

    因为战场的出色表现,她逐渐得到重用,在分家中有了不少年轻的追随者,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日向艾莉渐渐有了反抗宗家的心思。

    就这样又过了些日子,千手飞羽出现了,他代表木叶官方,来处理日向家族的心理健康问题,这是公认的死结。

    其他忍族等着看笑话,宗家等着他无功而返,分家算不上抵触,却也没有多少配合,但千手飞羽却像没有察觉一样,乐此不疲地一趟趟出诊。

    在人群中,他一眼就发现了与众不同的日向艾莉,这个女孩的情感强烈而丰富,心灵纯粹又复杂,灵魂仿佛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在一次又一次的刻意接触中,两人关系开始拉近,日向艾莉虽然总是一副难以亲近的态度,却在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早早将对方当成了朋友。

    这个千手家族的少年,比那些分家族人,更能理解日向艾莉的心思,每当说中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都让她又想笑又想哭。

    很快,日向艾莉被千手飞羽邀请,进入了一场针对日向日耀的赌局,她看着曾经信赖的族长,一点点被引入圈套,也有过内心挣扎,但最终听之任之。

    可笑的是,当日向日曜在几位木叶高层的逼迫下,欠下巨额债务,而日向艾莉在‘偶然’得到转寝小春的赏识后,他居然拜托对方辅佐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