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 价值观
发到网上？
这不就完全暴露了么？
邵康理解叶蒙想要开源的想法，这个以前对方就提过，但都发到网上是不是有些夸张了？于是他不禁问道，
“要全部发网上？”
“其实哪怕都发了也没什么问题，核心技术主要在于设计资料和工艺参数，这些又是操作教材里不涉及的。不过我也理解你们的担心，所以除了少数几项涉及核心技术的操作教材，其余都发吧。这样人们就能自学了，然后招人的时候就招那些掌握的多的人，这样就能节省不少培训时间。”叶蒙说道。
而这时邢江浩不淡定了，
“但是这些操作技术都是叶总监您带着我们辛辛苦苦制定的，就这么免费给人了？”
虽然飞艇设计制造的主要流程是叶蒙制定的，但各种具体细节却都是他们这些一线工作者制定的，现在就这么拱手让人了，让他很不甘心。
叶蒙笑了笑，“现在知识开源是趋势，工业制造知识也如此。对于知识，我们将其分享出去不代表我们自己就没了，它仍然在我们脑中，只是其他人也同时获取了这些知识。得到知识的人多了，是好事，不要老是用传统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
“但是这样会让其他飞艇厂与我们的差距快速拉小啊。”邢江浩仍不服气。
叶蒙摇摇头，没有直接正面回答，
“这几年网上一直在喊内卷，而与之密切关联的一个词叫做人上人。二者的关系就是，大部分人为了当人上人，只看中相对别人的优劣，这样就会陷入恶性竞争，大致就是内卷。换到企业上来说，如果目标只是做企上企，那就难免总是盯着其他企业，就算没陷入内卷，但自身眼光也总会受到限制。”
“我们发展企业的目的是什么呢？于社会，做些有用的事。于自身，通过创造价值来获取报酬，实现自我价值或者满足兴趣等等，其中或许也包括要做的比别人更好这种相对性目标，但不会是主要目标，至少对于巨构公司不是。这些大道理以前没和大家说过，一是我主要讨论的是具体的事，二是不想将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谁身上，但巨构公司以后的发展路线是会遵照上述原则的。”
“当然这些话主要是对巨构公司的各位说的，不包括体感时代的各位，毕竟我在体感时代只是个顾问，只是这些意思过去我和明珠还有老康都说过不止一次。”
“没错，”
邵康说道，
“这些话小蒙和我们说过，有时候即便没有明说，但他的话或者他做的事就是这个意思。事实上，可能有些事在场大多数人已经知道，但由于有些高管是新来的，所以这里也要说一下。首先叶蒙是巨构公司的最大股东也是最大懂事，相当于董事长。然后，他也是体感时代的大股东之一，虽然职位上只是体感时代的首席顾问，但体感时代当初没有夭折并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绝大部分功劳都来自叶蒙，是他在体感仪出现后给的几条关键技术路线让公司起死回升，又是他后来给公司提供的一系列技术路线让公司迅速发展起来，而公司未来也是按叶蒙提供的路线发展的。”
“而不管是体感时代的各种先进技术，还是巨构公司的各种技术，其中绝大部分的原创者都是小蒙。他当初其实可以单干，但却还是拿出来分享，不然他现在的股份可远远不止这点，那也就意味在座各位的股份也就没当前这么多了。所以对于之前小蒙说的知识开源的话，他一直在身体力行。”
啪啪啪啪啪...
现场掌声雷动。
体感时代众人对自己接触到的先进技术的来源多少有一些了解，如今亲耳听到，还是感觉很震撼，这么多技术居然都来自同一人手中！这人还是一个外行，而且他居然将技术都拿出来分享了？
而巨构公司的大多数人则是首次了解到自家天才总监居然在机器人领域也这么厉害，这让他们对叶蒙的佩服又上了一个台阶。
众人的热情让叶蒙有些不好意思，他感觉邵康的话有些夸张了，而这时又听邵康说道，
“说实话，不管在技术还是人品上，我都是很佩服小蒙的。我虽然境界不如他，但也是全力支持他的，我想明珠也是这样吧？”
说完邵康看向太明珠，后者则白了他一眼，说道，
“以你的境界都可以支持他，换做我还用问吗？”
“哈哈哈！”
体感时代的高管们早就习惯自家总监大人对老总的说话方式，巨构公司的众人则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不禁觉得体感时代的总监也是有意思的人，而一想到这位明珠总监还是自家总监的女友，那就更有意思了。
邵康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道，
“所以，以后体感时代公司也会照叶蒙刚才的话执行，即我们会将主要精力用于发展自身，顶多只有少数精力用来关注与其他企业的差异，另外对于企业技术知识，除了关键核心技术，其余技术我们都会尽量开源。”
现场又是一片掌声。
等掌声落下，叶蒙开口道，
“老康刚才说的有点儿夸张了，巨构公司和体感时代能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是所有人努力的结果。另外，我们将非核心技术以外的技术都开源，不代表别人就能快速缩小与我们的差距了。现在我们与其他企业的确有竞争关系，但是将大部分非核心技术公布与否，对在竞争中能取得什么地位没那么重要。关于这一点，我们不妨先将上述技术教材都公布，然后过几个月再看看是什么情况。老邢，还有疑问么？”
叶蒙和邵康都这么说了，邢江浩自然不会再有疑问，于是他摇摇头，“没有任何问题了，您说的我会马上照做的。”
“ok，那继续吧。”
下一个汇报的是飞艇设计部主管修离，他说道，
“目前我们设计部已经完成能装配自研发动机的飞艇设计，很快投入生产，这种发动机就是功率五倍于最大船用柴油机的飞艇专用发动机，接下来装配五台在飞艇上就足够了，综合效率能提高25%。”
这时叶蒙问道，“噪音性能怎么样？”
修离犹豫一下，说道，“没什么改进，还是很吵。得等下一代发动机装配上来才能改善。”
“那一般巡航时噪音能传多远啊？”邵康问道。
“一公里。”
邵康沉默了，这个距离有点儿远啊。
然后太明珠说道，“那这样的话航线专区周边一公里内就没法住人了吧？到时候你们巨构公司要被骂死啊。”
“什么我们巨构公司？别忘了你在巨构也有股份。”邵康白了太明珠一眼，然后说道，“其实骂就骂吧，而且某种程度上这是有利于接下来各地节点城市建造的，zf要感谢咱们还说不定。”
“这话怎么说？”太明珠问道。
“你想啊，如果航线专区周围很吵，那旁边的居民自然就想搬走，而节点城市里又会提供大量工作机会和新住宅，所以搬到节点城市就是很自然的选择啊。”
“啊？这么腹黑吗？”太明珠鄙视道。
“诶，这不管我的事啊，这种飞艇是你家叶蒙设计的，说腹黑也是他腹黑。”邵康立马把皮球提过来。
叶蒙可不接招，“别乱说啊，我可没这想法，初代飞艇噪声大本来就是暂时没法解决的问题，不过等咱们的新推进器应用后这问题就能解决了。话说咱们新推进器研制进度怎么样了？”
“这个，要不老施来介绍下。”修离说道。
接着发动机研究部的施浩然就说道，“氢燃料发动机样机已经通过初步测试，结果很不错，应该很快就成功了。但是，不知道现在氢能源专利是什么情况了，等不久后这款发动机研制成功了，可以直接商用吗？”
这时叶蒙又转头看向邵康这件事可是他去处理的。邵康叹了口气，
“这件事还在和r国那边谈判，但这其中涉及的技术太多，牵扯利益太广，目前进展不大。不过zf也在帮忙谈这事，所以一年内应该可以解决。”
“一年？”叶蒙惊讶道。
“大哥你不要用这种惊讶的语气好不好？这种级别的谈判整个三五年都是正常的，一年已经很快了，不是谁都像你可以几个月就推出一款改进世界的技术的。”
“哎，好吧。”叶蒙无奈叹了口气，他低头想了想，说道，“浩然，你们先继续研制氢燃料发动机吧，另外风叶螺旋桨研制怎样了？”
“这个进度不错，九叶螺旋桨已经制造出来了，但目前还在做应力测试，这种测试得花几个月时间。”
风电机桨叶转动时本身会受到离心力，这会给桨叶产生应力，另外桨叶可能会不断晃动，也会产生应力，为了检测桨叶能承受多大应力以及多少次应力作用，就需要用专门的机器拉着桨叶不断抖动，一抖就要抖好久。期间还需要根据结果做调试修改，那总共的时间加起来可能就得好几个月。
叶蒙说道，“这样吧，你们做测试分两组做，一组正常做，另一组大概做一半就行，另外同时研制着能与风叶螺旋桨组合的柴油机，等后一组桨叶测试完毕后就直接投入生产。”
“做一半？”施浩然惊讶道，“这样桨叶不达标啊，用不了多久就坏了？”
“换新的就行。”
...
现场一阵沉默，这果然是叶大总监的风格啊。
“好！这个方案机智！”太明珠鼓掌道。
“哈哈哈！”
众人乐作一团。
叶蒙笑了笑，说道，“这也就是暂时的方案，为的是低噪音推进器能尽快应用。等完整测试出来后，后续桨叶就用这种完整版的。”
施浩然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还是叶总监你牛x。那现在我接着介绍？”
“待会吧，离哥先把飞艇部分说完。”
修离接着说，
“接下来还有四种飞艇要介绍。第一种是十万吨级飞艇，也就是儿童级飞艇已经设计完毕，等对应型号的组装厂建造出来后就能开始建造了。第二种是专用吊装飞艇，这种飞艇也设计好了，由于它是桶状的，地面尺寸不大，但是高度很高，所以也需要等新型组装厂就位后才能生产。第三种是挖掘飞艇，也设计好了。这种飞艇有运输飞艇那种海豚状的，也有桶状的，前者单次挖掘量小一些，大概有五千吨，但是运载量大，航速快，用普通组装厂就能制造。后者单次挖掘量更大，可达1.5万吨，不过航速和运载量都更差一些。”
“第四种是还在研制的第二代飞艇，高空飞艇。不过由于这种飞艇需要的结构材料都比较贵，而叶总监你说过后面维度革命开始后各种材料都会大幅降价，但这种降幅一致么？如果不一致的话，我们想等后面再敲定用哪些材料来做飞艇。”
叶蒙还没答话，邵康就忍不住打断道，
“等一下，高空飞艇？这是什么飞艇？比现在的飞艇好在哪？”
“就是能飞到高空的飞艇啊。”叶蒙具体解释道，“现在的第一代飞艇气囊体积都是不变的，在低空还好，跑到高空载荷比就明显降低了。而第二代高空飞艇的气囊体积可变，就像气球一样，飞到高空体积会增大，载荷比也降不了多少。”
“可是我们的飞艇大部分时候都是在低空运行吧，最高也就是昆城2000米的地方，会让载荷比降低1/6左右，也没降很多，而这种高空飞艇刚才修离也说了，要用很多昂贵材料，这样是不是不划算啊？”
“不是的，”
叶蒙笑着摇摇头，
“高空飞艇未来会有很大用处。首先是世上的飞艇增速会很快，而且飞艇体积又大，以后在繁忙航线或者港口城市周边，会有大量飞艇聚集，所以必然要有很多飞艇走高空的，而且客户希望的是飞艇走高空同时载荷又不降低。另外我们的滇省航线出国只能走印度洋航线，要途径y国这个没遛的国家不说，印度洋一刮台风飞艇就得避开，很麻烦，而有了高空飞艇后，我们就能走青藏高原航线了。”
这不就完全暴露了么？
邵康理解叶蒙想要开源的想法，这个以前对方就提过，但都发到网上是不是有些夸张了？于是他不禁问道，
“要全部发网上？”
“其实哪怕都发了也没什么问题，核心技术主要在于设计资料和工艺参数，这些又是操作教材里不涉及的。不过我也理解你们的担心，所以除了少数几项涉及核心技术的操作教材，其余都发吧。这样人们就能自学了，然后招人的时候就招那些掌握的多的人，这样就能节省不少培训时间。”叶蒙说道。
而这时邢江浩不淡定了，
“但是这些操作技术都是叶总监您带着我们辛辛苦苦制定的，就这么免费给人了？”
虽然飞艇设计制造的主要流程是叶蒙制定的，但各种具体细节却都是他们这些一线工作者制定的，现在就这么拱手让人了，让他很不甘心。
叶蒙笑了笑，“现在知识开源是趋势，工业制造知识也如此。对于知识，我们将其分享出去不代表我们自己就没了，它仍然在我们脑中，只是其他人也同时获取了这些知识。得到知识的人多了，是好事，不要老是用传统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
“但是这样会让其他飞艇厂与我们的差距快速拉小啊。”邢江浩仍不服气。
叶蒙摇摇头，没有直接正面回答，
“这几年网上一直在喊内卷，而与之密切关联的一个词叫做人上人。二者的关系就是，大部分人为了当人上人，只看中相对别人的优劣，这样就会陷入恶性竞争，大致就是内卷。换到企业上来说，如果目标只是做企上企，那就难免总是盯着其他企业，就算没陷入内卷，但自身眼光也总会受到限制。”
“我们发展企业的目的是什么呢？于社会，做些有用的事。于自身，通过创造价值来获取报酬，实现自我价值或者满足兴趣等等，其中或许也包括要做的比别人更好这种相对性目标，但不会是主要目标，至少对于巨构公司不是。这些大道理以前没和大家说过，一是我主要讨论的是具体的事，二是不想将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谁身上，但巨构公司以后的发展路线是会遵照上述原则的。”
“当然这些话主要是对巨构公司的各位说的，不包括体感时代的各位，毕竟我在体感时代只是个顾问，只是这些意思过去我和明珠还有老康都说过不止一次。”
“没错，”
邵康说道，
“这些话小蒙和我们说过，有时候即便没有明说，但他的话或者他做的事就是这个意思。事实上，可能有些事在场大多数人已经知道，但由于有些高管是新来的，所以这里也要说一下。首先叶蒙是巨构公司的最大股东也是最大懂事，相当于董事长。然后，他也是体感时代的大股东之一，虽然职位上只是体感时代的首席顾问，但体感时代当初没有夭折并发展到今天这种程度，绝大部分功劳都来自叶蒙，是他在体感仪出现后给的几条关键技术路线让公司起死回升，又是他后来给公司提供的一系列技术路线让公司迅速发展起来，而公司未来也是按叶蒙提供的路线发展的。”
“而不管是体感时代的各种先进技术，还是巨构公司的各种技术，其中绝大部分的原创者都是小蒙。他当初其实可以单干，但却还是拿出来分享，不然他现在的股份可远远不止这点，那也就意味在座各位的股份也就没当前这么多了。所以对于之前小蒙说的知识开源的话，他一直在身体力行。”
啪啪啪啪啪...
现场掌声雷动。
体感时代众人对自己接触到的先进技术的来源多少有一些了解，如今亲耳听到，还是感觉很震撼，这么多技术居然都来自同一人手中！这人还是一个外行，而且他居然将技术都拿出来分享了？
而巨构公司的大多数人则是首次了解到自家天才总监居然在机器人领域也这么厉害，这让他们对叶蒙的佩服又上了一个台阶。
众人的热情让叶蒙有些不好意思，他感觉邵康的话有些夸张了，而这时又听邵康说道，
“说实话，不管在技术还是人品上，我都是很佩服小蒙的。我虽然境界不如他，但也是全力支持他的，我想明珠也是这样吧？”
说完邵康看向太明珠，后者则白了他一眼，说道，
“以你的境界都可以支持他，换做我还用问吗？”
“哈哈哈！”
体感时代的高管们早就习惯自家总监大人对老总的说话方式，巨构公司的众人则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不禁觉得体感时代的总监也是有意思的人，而一想到这位明珠总监还是自家总监的女友，那就更有意思了。
邵康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道，
“所以，以后体感时代公司也会照叶蒙刚才的话执行，即我们会将主要精力用于发展自身，顶多只有少数精力用来关注与其他企业的差异，另外对于企业技术知识，除了关键核心技术，其余技术我们都会尽量开源。”
现场又是一片掌声。
等掌声落下，叶蒙开口道，
“老康刚才说的有点儿夸张了，巨构公司和体感时代能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是所有人努力的结果。另外，我们将非核心技术以外的技术都开源，不代表别人就能快速缩小与我们的差距了。现在我们与其他企业的确有竞争关系，但是将大部分非核心技术公布与否，对在竞争中能取得什么地位没那么重要。关于这一点，我们不妨先将上述技术教材都公布，然后过几个月再看看是什么情况。老邢，还有疑问么？”
叶蒙和邵康都这么说了，邢江浩自然不会再有疑问，于是他摇摇头，“没有任何问题了，您说的我会马上照做的。”
“ok，那继续吧。”
下一个汇报的是飞艇设计部主管修离，他说道，
“目前我们设计部已经完成能装配自研发动机的飞艇设计，很快投入生产，这种发动机就是功率五倍于最大船用柴油机的飞艇专用发动机，接下来装配五台在飞艇上就足够了，综合效率能提高25%。”
这时叶蒙问道，“噪音性能怎么样？”
修离犹豫一下，说道，“没什么改进，还是很吵。得等下一代发动机装配上来才能改善。”
“那一般巡航时噪音能传多远啊？”邵康问道。
“一公里。”
邵康沉默了，这个距离有点儿远啊。
然后太明珠说道，“那这样的话航线专区周边一公里内就没法住人了吧？到时候你们巨构公司要被骂死啊。”
“什么我们巨构公司？别忘了你在巨构也有股份。”邵康白了太明珠一眼，然后说道，“其实骂就骂吧，而且某种程度上这是有利于接下来各地节点城市建造的，zf要感谢咱们还说不定。”
“这话怎么说？”太明珠问道。
“你想啊，如果航线专区周围很吵，那旁边的居民自然就想搬走，而节点城市里又会提供大量工作机会和新住宅，所以搬到节点城市就是很自然的选择啊。”
“啊？这么腹黑吗？”太明珠鄙视道。
“诶，这不管我的事啊，这种飞艇是你家叶蒙设计的，说腹黑也是他腹黑。”邵康立马把皮球提过来。
叶蒙可不接招，“别乱说啊，我可没这想法，初代飞艇噪声大本来就是暂时没法解决的问题，不过等咱们的新推进器应用后这问题就能解决了。话说咱们新推进器研制进度怎么样了？”
“这个，要不老施来介绍下。”修离说道。
接着发动机研究部的施浩然就说道，“氢燃料发动机样机已经通过初步测试，结果很不错，应该很快就成功了。但是，不知道现在氢能源专利是什么情况了，等不久后这款发动机研制成功了，可以直接商用吗？”
这时叶蒙又转头看向邵康这件事可是他去处理的。邵康叹了口气，
“这件事还在和r国那边谈判，但这其中涉及的技术太多，牵扯利益太广，目前进展不大。不过zf也在帮忙谈这事，所以一年内应该可以解决。”
“一年？”叶蒙惊讶道。
“大哥你不要用这种惊讶的语气好不好？这种级别的谈判整个三五年都是正常的，一年已经很快了，不是谁都像你可以几个月就推出一款改进世界的技术的。”
“哎，好吧。”叶蒙无奈叹了口气，他低头想了想，说道，“浩然，你们先继续研制氢燃料发动机吧，另外风叶螺旋桨研制怎样了？”
“这个进度不错，九叶螺旋桨已经制造出来了，但目前还在做应力测试，这种测试得花几个月时间。”
风电机桨叶转动时本身会受到离心力，这会给桨叶产生应力，另外桨叶可能会不断晃动，也会产生应力，为了检测桨叶能承受多大应力以及多少次应力作用，就需要用专门的机器拉着桨叶不断抖动，一抖就要抖好久。期间还需要根据结果做调试修改，那总共的时间加起来可能就得好几个月。
叶蒙说道，“这样吧，你们做测试分两组做，一组正常做，另一组大概做一半就行，另外同时研制着能与风叶螺旋桨组合的柴油机，等后一组桨叶测试完毕后就直接投入生产。”
“做一半？”施浩然惊讶道，“这样桨叶不达标啊，用不了多久就坏了？”
“换新的就行。”
...
现场一阵沉默，这果然是叶大总监的风格啊。
“好！这个方案机智！”太明珠鼓掌道。
“哈哈哈！”
众人乐作一团。
叶蒙笑了笑，说道，“这也就是暂时的方案，为的是低噪音推进器能尽快应用。等完整测试出来后，后续桨叶就用这种完整版的。”
施浩然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还是叶总监你牛x。那现在我接着介绍？”
“待会吧，离哥先把飞艇部分说完。”
修离接着说，
“接下来还有四种飞艇要介绍。第一种是十万吨级飞艇，也就是儿童级飞艇已经设计完毕，等对应型号的组装厂建造出来后就能开始建造了。第二种是专用吊装飞艇，这种飞艇也设计好了，由于它是桶状的，地面尺寸不大，但是高度很高，所以也需要等新型组装厂就位后才能生产。第三种是挖掘飞艇，也设计好了。这种飞艇有运输飞艇那种海豚状的，也有桶状的，前者单次挖掘量小一些，大概有五千吨，但是运载量大，航速快，用普通组装厂就能制造。后者单次挖掘量更大，可达1.5万吨，不过航速和运载量都更差一些。”
“第四种是还在研制的第二代飞艇，高空飞艇。不过由于这种飞艇需要的结构材料都比较贵，而叶总监你说过后面维度革命开始后各种材料都会大幅降价，但这种降幅一致么？如果不一致的话，我们想等后面再敲定用哪些材料来做飞艇。”
叶蒙还没答话，邵康就忍不住打断道，
“等一下，高空飞艇？这是什么飞艇？比现在的飞艇好在哪？”
“就是能飞到高空的飞艇啊。”叶蒙具体解释道，“现在的第一代飞艇气囊体积都是不变的，在低空还好，跑到高空载荷比就明显降低了。而第二代高空飞艇的气囊体积可变，就像气球一样，飞到高空体积会增大，载荷比也降不了多少。”
“可是我们的飞艇大部分时候都是在低空运行吧，最高也就是昆城2000米的地方，会让载荷比降低1/6左右，也没降很多，而这种高空飞艇刚才修离也说了，要用很多昂贵材料，这样是不是不划算啊？”
“不是的，”
叶蒙笑着摇摇头，
“高空飞艇未来会有很大用处。首先是世上的飞艇增速会很快，而且飞艇体积又大，以后在繁忙航线或者港口城市周边，会有大量飞艇聚集，所以必然要有很多飞艇走高空的，而且客户希望的是飞艇走高空同时载荷又不降低。另外我们的滇省航线出国只能走印度洋航线，要途径y国这个没遛的国家不说，印度洋一刮台风飞艇就得避开，很麻烦，而有了高空飞艇后，我们就能走青藏高原航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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