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忘记看小地图了！
的确是开挂了，不过叶蒙也没法承认，只是笑了笑，“或许是开挂了吧，开了一种叫做灵感快到碗里来的挂。”
“哈哈，你这表面是自夸，其实是谦虚，把这些发明都归结为来自不明来源的灵感，而非自己的能力。”太明珠笑道。
对方要这么说也没错，因为叶蒙的确不知道记忆碎片哪来的。
太明珠又对叶蒙说道，“不过，你把这些技术拿来与人分享，虽然可以收取一些专利费以及获取一些股份，但得到的利益终究会少了很多，你真的不在乎么？”
叶蒙笑了笑，“也不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吧，不过趁现在我还不那么在乎，就最好早点儿将技术拿出来大家一起做，不然这些技术太多太复杂，仅靠咱们自己没法快速将其应用。屠龙少年可能终将成为恶龙，那就在还没成为恶龙之前多做点儿好事吧。”
“哈哈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么？”太明珠笑道。
叶蒙耸耸肩，“书上说资本会异化人，而我现在已经掌握不少资本了，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呢？”
太明珠看着叶蒙，对方只是一副轻松随意的样子。
她又接着说，“不过就算你不在乎赚多少钱，仅通过专利授权也来制衡这些专利技术的使用者，也不是很方便的事。但如果将技术都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怎么做都是自己说了算。这点你也不在乎么？”
“一切由自己说了算，这种感觉的确很好啊。”
叶蒙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怔怔说道，
“人都希望自己说的话都能被别人认同，世界都照自己说的发展，但这只是一种本能，一种对自我的执着，而且没人能保证自己一直是对的。合理的方式应该是保持诚实，保持理性，实事求是地分析讨论问题。正确的就坚持，错误的就改正，不确定对错的就承认不确定对错。”
“自己对了不代表胜利，错了也不代表失败，观点的正误就只是观点的正误而已，不涉及个人尊严之类的东西。只有将二者分割开来，尊重事实与客观规律，才能弱化对自我的执着，乃至超越自我。”
太明珠浑身一震。
诚实和理性，这个观点她曾在一篇几十年前的数学论文上见过，文中严谨论证了诚实和理性与所得结论之间的关系。
现在叶蒙也说道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他也看过这篇文章，而且他还提到诚实和理性与自我之间的联系，这就令太明珠更好奇了，而叶蒙表述出的观点也让她佩服。
若是照以往那样，太明珠肯定会就这个话题向叶蒙提问，但现在她不想这样。
叶蒙说完后，感觉自己这段话似乎太哲学了点儿，就低下头不好意思笑笑，“哈哈刚才有点儿装了，说得有点儿空，这也不是那么好实现的。”
这话没有迎来回应，叶蒙有点儿奇怪，就抬起头来。只见太明珠用一种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自己，眼睛也越来越明亮。
“我喜欢你。”
...
？
不是？
这两个话题有关系么？
这弯拐得也太大了吧！
小叶同学的cpu一下就宕机了。
太明珠看叶蒙只是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就走到叶蒙身前，微笑着说，“小蒙，做我男朋友吧。”
小叶同学cpu终于重启，他连忙撇过头，“等下！让我想一下！”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叶蒙本以为经过这段时间时常与人打交道的锻炼，自己已经成熟一些了，现在看来还是有些嫩啊。
见叶蒙半天没有回应，太明珠也不急，她看叶蒙发红的脸和耳朵就知道对方怎么回事，所以只是微笑着等着。
又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努力正视太明珠的目光说，“我有两件事想和你确认下。”
太明珠笑着点点头。
“嗯，”叶蒙平复了下心情说，“第一件事是，你也知道我这人，可能有点儿，怎么说呢，就是对生活中的事不太上心，总关注诗与远方这种比较空的东西，你能接受这点吗？”
“是不喜欢关注房啊、车啊、怎样赚钱啊这些东西是吧？”太明珠问道。
“嗯嗯，”叶蒙点点头，“还不喜欢关注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做家务等等，其实我挺懒的。”
“嘻嘻，前面那些事你和我说过，我也不太关注。至于做家务嘛，你以前衣服怎么洗的？”
“用宿舍的公共洗衣机，后来工作了就和晨宇合资买了一台摆宿舍。”叶蒙老实答道。
“哈哈，这不挺正常的嘛？”太明珠笑得更开心了，然后又柔声说道，“只不过以后就不用与别人共用了，用我的吧。”
哎呦！
这该死的幸福感差点让叶蒙直接投降。
“咳咳，没事，我再买一台自己用吧，不然臭袜子污染到你了。”
“哈哈，你啊，咱俩都这么有钱了，还用得着操心这个嘛？而且，你这是答应了？”
“额，等等，还有一个问题，”叶蒙又犹豫了一会儿，好像做了很大思想斗争才下定决心一样开口说道，“告诉你一件事，我其实就是开挂的。”
叶蒙将那天坐公交做了个奇怪的梦，以及后续记忆碎片的事都原原本本跟太明珠说了一遍。
太明珠听完后没有回应，过了几秒钟才问道，“为什么要将这个秘密告诉我呢？开挂的主角不都是一直将秘密保守住的么？”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呢？”叶蒙反问道，“难道你会拿这个去告密，然后带人来把我切成片做研究？”
“哈哈，”太明珠摇头笑道，“切片也研究不出来什么啊。不过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我觉得两人真心互相喜欢的话，再保守这种秘密有些膈应。”叶蒙如实说道。
这话让太明珠心理一喜，这样看来对方也的确是喜欢自己的啦。
然后却听叶蒙吐槽道，
“而且说实话我这挂又弱鸡又不稳定，搞不好哪天就没了，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原来喜欢的那个很有才的我，其实只是个普通人。”
太明珠微微笑道，“谢谢你的坦诚。”
然后她碰起叶蒙的脸，“我之前的确喜欢开挂展现出非凡才能的你，但更喜欢说出超越自我那番话的你。就算以后你的挂消失了，我也依然爱你。”
太明珠靠了上去，吻住对方嘴唇，叶蒙的手也不自觉搂住太明珠的腰。
...
“哎小蒙跟你说件事啊，”邵康回来了，然后就见到这精彩的一幕。
沉溺在温柔乡中的两人连忙分开，故作镇静，但又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叶蒙。
他心中万分懊恼，“靠！忘记看小地图了！”
“哟，可以啊！”邵康笑道，“终于到这步剧情了，我以为你俩还得再演几集呐。”
“咳咳，行了，被你看见就看见呗。”太明珠正色道，“现在我宣布，我和小蒙是情侣了。”
“这就对了嘛，谈个恋爱而已，大大方方承认不就行了嘛。”
见叶蒙还是很不自在，邵康本想继续调侃几句，只见一道凌厉的目光看来，随即就听太明珠说道，“好了！你要说什么事就说吧。”
邵康也见好就收，说道，“小蒙，刘领导说后天让咱俩去参加个会议，就是——”
“不去！”
叶蒙果断拒绝道，弄得邵康和太明珠都是一愣。
“咦，你这家伙我都没说是什么会你就拒绝。”
“还能是什么会？不就是关于维度革命的呗？”叶蒙一脸无所谓，然后又吐槽道，“再说又是只给两天时间，我怎么准备啊？”
“哎呀，没事的，就是先简单聊聊。”
“简单聊聊？你确定？”叶蒙转头看向邵康，“那有多少人参会？”
“这个嘛，”邵康想了想，“你也知道你提这些技术很复杂，如果每个小领域来一两个专家，可能总共也就来个一百、两百...小几百人。”
“也就小几百人？人好少哦！”叶蒙故意用平时很少见的鬼脸说道，弄得太明珠也是一乐。他又接着说，“就凭这群专家的德性，只要我提的方案不详细，那肯定又是要各种怼我。”
“你不是专利都写了么？谁敢怼你就直接拿专利方案糊他们脸上。”邵康继续劝道。
“专利方案也不比之前空中机场方案详细多少，细节方面也只有防火性和结构稳定性方面的，其他方面只有大概的，不然的话这些技术也就不用与其他企业合作开发了，咱们自己做就行。”叶蒙反驳道。
“哎就算不详细也没人敢怼你了。今时不同往日，你作为维度革命的推动者，人家对你都顶礼膜拜，怎么敢怼你呢？”
“打住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真的要改革起来会涉及到多少领域？妨碍多少人利益？人家就算不因为技术怼我，因为利益也肯定要怼我。”
“呦呵你小子有进步啊，”邵康没想到叶蒙还能认识到这层，“但这种事情本来也就没法避开，难道就因为人家会怼你，你就再也不参会了？”
“没错！反正技术路线也提出来了，他们自己也能研究出来，这会谁爱参加谁参加吧，小爷我不去了！”
说完，叶蒙就往办公室沙发上一靠，摆成个大字，闭起眼睛休息。
邵康和太明珠哑然失笑，然后邵康向太明珠使使眼色，你这个新上任的女朋友还不如去好好劝劝？
于是太明珠就坐到了叶蒙身边，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说道，
“小蒙呀，你一直以来推动飞艇发展，不就是为了这天吗？”
“只是为了维度革命而已，和开不开会没关系。”叶蒙语气柔和了一点儿，但还是闭着眼。
“这么大的事情不开会怎么商量各种问题呢？”太明珠问道，“那如果不开这场会，原本你打算怎样做？”
叶蒙终于睁开眼，“我原本是打算自己请一些专家来商量的，一起制定详细方案。”
“那后天的会议上不也能这样么？”
“不一样的，”
叶蒙摆摆手，
“我自己请专家也就是坐在个小会议室里，围坐在长桌或者圆桌面前，这样大家都能就问题出主意。但后天那种大会议，肯定是要把我揪到台上讲话的，这种会场布置，台下的人会不自觉地认为台上的人理所当然应该解答所有疑问。而且这几百号专家都是zf叫来的，人又多，到时候不太可能好好商量的。”
然后太明珠说道，
“那你看这样行么？跟刘领导商量下，将会议分成多个专场会议，反正会议议题肯定不止一个，这样专场会议室就能设置成圆桌或者长桌会议室，这样的确更有利于讨论问题。”
“就算是这样，也还是会有不少反对者啊。如果我有详细方案还好说，直接怼回去就行了，但问题是没有。”
“要不这样吧，”邵康插话道，“我跟刘领导商量下将会议推到一周后开举行，反正这么大的事也不着急这一两天，另外，小蒙，我帮你联系些专家过来，你们这周内好好商量一下，给出尽量详细的方案。”
叶蒙摇摇头，“一周也够呛，主要是其他行业我也不太懂，其他专家又不懂飞艇领域，这样要给出详细一些的方案起码要半个多月。”
“没事，到时候主讲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而是你们一个团队，甚至于你都不需要自己去介绍方案，这样哪怕吵起来也是打群架，你还怕啥呀？”
“这个...”邵康这个方案有点儿出乎叶蒙意料，他便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这时太明珠就说道，“对啊，可以请帮手，而且我也可以一起去。”
嗯？
叶蒙和邵康都奇怪道，“你也要去？”
太明珠笑了笑，
“对啊，维度革命也不是只有维度方面的变革吧，自动化不也是其中重要一项么？虽然我不是自动化领域的，但这次自动化变革的核心不是手形机器人么？这个我是专家啊。而且自动化的会议会来不少机器人领域专家吧，很多我都熟悉的。”
“那这样好啊，小蒙你老婆都上了，你还怕毛线？”邵康添油加醋道。
和太明珠确定关系才过了几分钟就被调侃成老婆，叶蒙是又羞又怒，但也不能正面承认或否认，他只是瞪了邵康一眼，然后想了想，既然太明珠都表态要参会了，他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只不过他刚要表示同意，又想到了什么，
“等一下，有个问题先看看怎么处理。”
“哈哈，你这表面是自夸，其实是谦虚，把这些发明都归结为来自不明来源的灵感，而非自己的能力。”太明珠笑道。
对方要这么说也没错，因为叶蒙的确不知道记忆碎片哪来的。
太明珠又对叶蒙说道，“不过，你把这些技术拿来与人分享，虽然可以收取一些专利费以及获取一些股份，但得到的利益终究会少了很多，你真的不在乎么？”
叶蒙笑了笑，“也不是一点儿都不在乎吧，不过趁现在我还不那么在乎，就最好早点儿将技术拿出来大家一起做，不然这些技术太多太复杂，仅靠咱们自己没法快速将其应用。屠龙少年可能终将成为恶龙，那就在还没成为恶龙之前多做点儿好事吧。”
“哈哈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么？”太明珠笑道。
叶蒙耸耸肩，“书上说资本会异化人，而我现在已经掌握不少资本了，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呢？”
太明珠看着叶蒙，对方只是一副轻松随意的样子。
她又接着说，“不过就算你不在乎赚多少钱，仅通过专利授权也来制衡这些专利技术的使用者，也不是很方便的事。但如果将技术都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怎么做都是自己说了算。这点你也不在乎么？”
“一切由自己说了算，这种感觉的确很好啊。”
叶蒙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怔怔说道，
“人都希望自己说的话都能被别人认同，世界都照自己说的发展，但这只是一种本能，一种对自我的执着，而且没人能保证自己一直是对的。合理的方式应该是保持诚实，保持理性，实事求是地分析讨论问题。正确的就坚持，错误的就改正，不确定对错的就承认不确定对错。”
“自己对了不代表胜利，错了也不代表失败，观点的正误就只是观点的正误而已，不涉及个人尊严之类的东西。只有将二者分割开来，尊重事实与客观规律，才能弱化对自我的执着，乃至超越自我。”
太明珠浑身一震。
诚实和理性，这个观点她曾在一篇几十年前的数学论文上见过，文中严谨论证了诚实和理性与所得结论之间的关系。
现在叶蒙也说道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他也看过这篇文章，而且他还提到诚实和理性与自我之间的联系，这就令太明珠更好奇了，而叶蒙表述出的观点也让她佩服。
若是照以往那样，太明珠肯定会就这个话题向叶蒙提问，但现在她不想这样。
叶蒙说完后，感觉自己这段话似乎太哲学了点儿，就低下头不好意思笑笑，“哈哈刚才有点儿装了，说得有点儿空，这也不是那么好实现的。”
这话没有迎来回应，叶蒙有点儿奇怪，就抬起头来。只见太明珠用一种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自己，眼睛也越来越明亮。
“我喜欢你。”
...
？
不是？
这两个话题有关系么？
这弯拐得也太大了吧！
小叶同学的cpu一下就宕机了。
太明珠看叶蒙只是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就走到叶蒙身前，微笑着说，“小蒙，做我男朋友吧。”
小叶同学cpu终于重启，他连忙撇过头，“等下！让我想一下！”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叶蒙本以为经过这段时间时常与人打交道的锻炼，自己已经成熟一些了，现在看来还是有些嫩啊。
见叶蒙半天没有回应，太明珠也不急，她看叶蒙发红的脸和耳朵就知道对方怎么回事，所以只是微笑着等着。
又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努力正视太明珠的目光说，“我有两件事想和你确认下。”
太明珠笑着点点头。
“嗯，”叶蒙平复了下心情说，“第一件事是，你也知道我这人，可能有点儿，怎么说呢，就是对生活中的事不太上心，总关注诗与远方这种比较空的东西，你能接受这点吗？”
“是不喜欢关注房啊、车啊、怎样赚钱啊这些东西是吧？”太明珠问道。
“嗯嗯，”叶蒙点点头，“还不喜欢关注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做家务等等，其实我挺懒的。”
“嘻嘻，前面那些事你和我说过，我也不太关注。至于做家务嘛，你以前衣服怎么洗的？”
“用宿舍的公共洗衣机，后来工作了就和晨宇合资买了一台摆宿舍。”叶蒙老实答道。
“哈哈，这不挺正常的嘛？”太明珠笑得更开心了，然后又柔声说道，“只不过以后就不用与别人共用了，用我的吧。”
哎呦！
这该死的幸福感差点让叶蒙直接投降。
“咳咳，没事，我再买一台自己用吧，不然臭袜子污染到你了。”
“哈哈，你啊，咱俩都这么有钱了，还用得着操心这个嘛？而且，你这是答应了？”
“额，等等，还有一个问题，”叶蒙又犹豫了一会儿，好像做了很大思想斗争才下定决心一样开口说道，“告诉你一件事，我其实就是开挂的。”
叶蒙将那天坐公交做了个奇怪的梦，以及后续记忆碎片的事都原原本本跟太明珠说了一遍。
太明珠听完后没有回应，过了几秒钟才问道，“为什么要将这个秘密告诉我呢？开挂的主角不都是一直将秘密保守住的么？”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呢？”叶蒙反问道，“难道你会拿这个去告密，然后带人来把我切成片做研究？”
“哈哈，”太明珠摇头笑道，“切片也研究不出来什么啊。不过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我觉得两人真心互相喜欢的话，再保守这种秘密有些膈应。”叶蒙如实说道。
这话让太明珠心理一喜，这样看来对方也的确是喜欢自己的啦。
然后却听叶蒙吐槽道，
“而且说实话我这挂又弱鸡又不稳定，搞不好哪天就没了，到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原来喜欢的那个很有才的我，其实只是个普通人。”
太明珠微微笑道，“谢谢你的坦诚。”
然后她碰起叶蒙的脸，“我之前的确喜欢开挂展现出非凡才能的你，但更喜欢说出超越自我那番话的你。就算以后你的挂消失了，我也依然爱你。”
太明珠靠了上去，吻住对方嘴唇，叶蒙的手也不自觉搂住太明珠的腰。
...
“哎小蒙跟你说件事啊，”邵康回来了，然后就见到这精彩的一幕。
沉溺在温柔乡中的两人连忙分开，故作镇静，但又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叶蒙。
他心中万分懊恼，“靠！忘记看小地图了！”
“哟，可以啊！”邵康笑道，“终于到这步剧情了，我以为你俩还得再演几集呐。”
“咳咳，行了，被你看见就看见呗。”太明珠正色道，“现在我宣布，我和小蒙是情侣了。”
“这就对了嘛，谈个恋爱而已，大大方方承认不就行了嘛。”
见叶蒙还是很不自在，邵康本想继续调侃几句，只见一道凌厉的目光看来，随即就听太明珠说道，“好了！你要说什么事就说吧。”
邵康也见好就收，说道，“小蒙，刘领导说后天让咱俩去参加个会议，就是——”
“不去！”
叶蒙果断拒绝道，弄得邵康和太明珠都是一愣。
“咦，你这家伙我都没说是什么会你就拒绝。”
“还能是什么会？不就是关于维度革命的呗？”叶蒙一脸无所谓，然后又吐槽道，“再说又是只给两天时间，我怎么准备啊？”
“哎呀，没事的，就是先简单聊聊。”
“简单聊聊？你确定？”叶蒙转头看向邵康，“那有多少人参会？”
“这个嘛，”邵康想了想，“你也知道你提这些技术很复杂，如果每个小领域来一两个专家，可能总共也就来个一百、两百...小几百人。”
“也就小几百人？人好少哦！”叶蒙故意用平时很少见的鬼脸说道，弄得太明珠也是一乐。他又接着说，“就凭这群专家的德性，只要我提的方案不详细，那肯定又是要各种怼我。”
“你不是专利都写了么？谁敢怼你就直接拿专利方案糊他们脸上。”邵康继续劝道。
“专利方案也不比之前空中机场方案详细多少，细节方面也只有防火性和结构稳定性方面的，其他方面只有大概的，不然的话这些技术也就不用与其他企业合作开发了，咱们自己做就行。”叶蒙反驳道。
“哎就算不详细也没人敢怼你了。今时不同往日，你作为维度革命的推动者，人家对你都顶礼膜拜，怎么敢怼你呢？”
“打住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真的要改革起来会涉及到多少领域？妨碍多少人利益？人家就算不因为技术怼我，因为利益也肯定要怼我。”
“呦呵你小子有进步啊，”邵康没想到叶蒙还能认识到这层，“但这种事情本来也就没法避开，难道就因为人家会怼你，你就再也不参会了？”
“没错！反正技术路线也提出来了，他们自己也能研究出来，这会谁爱参加谁参加吧，小爷我不去了！”
说完，叶蒙就往办公室沙发上一靠，摆成个大字，闭起眼睛休息。
邵康和太明珠哑然失笑，然后邵康向太明珠使使眼色，你这个新上任的女朋友还不如去好好劝劝？
于是太明珠就坐到了叶蒙身边，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说道，
“小蒙呀，你一直以来推动飞艇发展，不就是为了这天吗？”
“只是为了维度革命而已，和开不开会没关系。”叶蒙语气柔和了一点儿，但还是闭着眼。
“这么大的事情不开会怎么商量各种问题呢？”太明珠问道，“那如果不开这场会，原本你打算怎样做？”
叶蒙终于睁开眼，“我原本是打算自己请一些专家来商量的，一起制定详细方案。”
“那后天的会议上不也能这样么？”
“不一样的，”
叶蒙摆摆手，
“我自己请专家也就是坐在个小会议室里，围坐在长桌或者圆桌面前，这样大家都能就问题出主意。但后天那种大会议，肯定是要把我揪到台上讲话的，这种会场布置，台下的人会不自觉地认为台上的人理所当然应该解答所有疑问。而且这几百号专家都是zf叫来的，人又多，到时候不太可能好好商量的。”
然后太明珠说道，
“那你看这样行么？跟刘领导商量下，将会议分成多个专场会议，反正会议议题肯定不止一个，这样专场会议室就能设置成圆桌或者长桌会议室，这样的确更有利于讨论问题。”
“就算是这样，也还是会有不少反对者啊。如果我有详细方案还好说，直接怼回去就行了，但问题是没有。”
“要不这样吧，”邵康插话道，“我跟刘领导商量下将会议推到一周后开举行，反正这么大的事也不着急这一两天，另外，小蒙，我帮你联系些专家过来，你们这周内好好商量一下，给出尽量详细的方案。”
叶蒙摇摇头，“一周也够呛，主要是其他行业我也不太懂，其他专家又不懂飞艇领域，这样要给出详细一些的方案起码要半个多月。”
“没事，到时候主讲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而是你们一个团队，甚至于你都不需要自己去介绍方案，这样哪怕吵起来也是打群架，你还怕啥呀？”
“这个...”邵康这个方案有点儿出乎叶蒙意料，他便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这时太明珠就说道，“对啊，可以请帮手，而且我也可以一起去。”
嗯？
叶蒙和邵康都奇怪道，“你也要去？”
太明珠笑了笑，
“对啊，维度革命也不是只有维度方面的变革吧，自动化不也是其中重要一项么？虽然我不是自动化领域的，但这次自动化变革的核心不是手形机器人么？这个我是专家啊。而且自动化的会议会来不少机器人领域专家吧，很多我都熟悉的。”
“那这样好啊，小蒙你老婆都上了，你还怕毛线？”邵康添油加醋道。
和太明珠确定关系才过了几分钟就被调侃成老婆，叶蒙是又羞又怒，但也不能正面承认或否认，他只是瞪了邵康一眼，然后想了想，既然太明珠都表态要参会了，他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只不过他刚要表示同意，又想到了什么，
“等一下，有个问题先看看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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