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虎子拜师
左手紧紧抓住酱鸭子，右手时不时的抹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虎子抬头看到大门匾上‘朱家’二字，终于停下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身旁不停吐着舌头，照样大口喘气的黑子，两眼专注盯着虎子手里的酱鸭子，时不时的朝虎子叫一声。
“汪。”
“这店老板也太不爽利了，明明告诉他，酱鸭子钱去找青柚街道茶铺阿光要去，怎么还吵着让人辇自己，真不会做生意。”
虎子哥眯着眼，看向街道远处，确定后面没有任何人追上来，不停的对着自己的兄弟黑子就是一阵抱怨。
又瞧了瞧手上完整的酱鸭子，摸了摸怀里的酒瓶，努力的咽下口中的唾沫，虎子转身，大摇大摆，门也是懒得敲，直接推门而入。
黑子自然是紧跟其后，一刻不停的紧盯前后晃悠的酱鸭子，怕一不留神就会飞走一般。
躺在屋前躺椅上的打更人，早已经睁开双眼，开口埋怨道：“混小子，你谁啊，进别人家门，不知道先敲门吗？一点礼数都没有。”
虎子哥被说的先是一愣，看了看不远处的老爷爷，转身离开，朝大门走去。
身旁的黑子自然是不肯落后，也跑向大门，吐舌喘气，一点没耽误。
“家里有人吗？老爷爷！”
“咚，咚……。”
虎子一边使劲拍打着早已经打开的漆黑色木质大门，一边朝着老爷爷的方向大声喊着。
“真是个棒槌啊。”打更人唉声叹气一番，拿起烟斗，又吧唧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打更人坐起上身，朝着门口的愣头青挥了挥手，制止眼前的闹剧。
虎子看到远处的老爷爷已经向自己摆手，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小跑到老爷爷的身边，开口道：“老爷爷，我兄弟阿光让我来给你送的酱鸭子，嘿嘿……。”
看着眼前愣头青满脸的汗珠，顶着大太阳，忍下心中被打搅的烦躁，打更人转换了表情，手指向西边墙的的一个方向，“去，到井边，先洗把脸，喝口井水，解解暑。”
虎子走到西边墙角，果然发现一个井口，旁边放着半桶水。
经过大半天的太阳烤晒，半桶水里早已没有了井水的清凉，解暑肯定是解不了，也就是解解口渴。
只见黑子后腿站立，前肢抬起爬到桶沿上，伸长脖子，将头努力的伸向桶内，也仅仅是舔了几口，就缩头下来，对着虎子就是一声叫。
“汪。”
虎子立马心有所悟，弯腰将半桶井水倒入旁边种植的小块蔬菜地里，又手握拴在木桶上的井绳，重新打了满满一桶冰凉井水。
井水刚提上来，就感到一阵凉意直冲脑门，这才是炎炎夏日的解暑神器。
黑子不管不顾的，立即凑上脑袋，大口大口的舔舐桶中凉水。
站在旁边的虎子，也不生气，仅仅是看着黑子痛快的喝水，嘿嘿的傻笑。
等黑子与虎子喝完井水，满身烦躁之气一扫而空，再次回到打更人眼前。
“嗯，酱鸭子不错，是不是还有杏花酒，素包子？”打更人满脸笑意，双眼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酒……，对了，有的。”虎子哥先是一愣，好一会了，猛然拍了一下脑袋，快速的拿出怀里的酒瓶，双手递给眼前的老爷爷。
“咦？怎么只剩瓶底了。”打更人打开酒瓶，小心仔细的嗅了一下，不满意的质问眼前的年轻人。
“不是我偷喝的，是买酱鸭子的时候，老板不给，还让人来辇我……。”虎子连忙摆手解释，刚刚已经恢复平静的脸颊又开始涨红，像个做错事的姑娘。
“买卖讲究的是公平交易。对方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追打你？”
“我明明说了，钱由青柚街茶铺老板我兄弟阿光出，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不给我酱鸭子。”
只见打更人边听边乐，开心的像个孩子，撕开半个酱鸭子，伸手递给眼前年轻人。
开始虎子还是一愣，忙摆手摇头的不肯接受，但是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咕咕乱叫了。
看向老头是真心实意之后，虎子不再推脱，抓过递来的酱鸭子就是一阵猛啃。
“人家不给你酱鸭子没毛病，你也不该抢啊。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记得跑快一点，不然被人家抓住，会挨打的。”打更人语重心长的仔细叮嘱道。
“嘿嘿，我答应了阿光，要给你送酱鸭子、包子和酒。”说到这里，虎子大叫一声，“哎呀！忘记给老爷爷买包子了。”
只见打更人依旧大口吞咽着酱鸭子，对于眼前愣头青似的年轻人的一惊一乍没有做出一点反应，仅仅是微微一笑。
“你等着，老爷爷，我马上去给你抢几个包子。”
虎子说完，马上放下手中被自己啃得七零八落的酱鸭子，说着立即往门外走去。
还在躺椅上的打更人，听到愣头青的言语，开始还以为就是小孩子说笑，眼见他快步离去的样子，慌得打更人立即窜出躺椅，站起来大声喊道：“几个素包子，还要抢吗？你给我回来。”
“酱鸭子也就算了，吃个素包子也靠抢，老头子我可丢不起那人。”打更人跳脚骂道。
虎子听到老爷爷的喊骂，立即站住脚跟，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怎么突然开始骂街了，感觉好像还是在训斥自己，于是停住脚步，立在那里，一副委屈的样子。
黑子躲在虎子哥身后，对着打更人就是一阵的龇牙咧嘴，虽然不太敢叫出声，但是样子已经摆的很足了：你再敢咋呼一句，看我不跳你脸上挠你，连吃剩的酱鸭子骨头都不给我吃。
打更人嘴上叼着烟漏斗，吧唧吧唧几口，低头来回徘徊几步，又抬头看看愣头青。
“君子爱财，必取之有道。人活世上，必有一技傍身。都像你似的，想要什么，人家不给，你就抢。纵使自己有万般理由，也不为众人所容。”老人一改刚才嘻嘻哈哈，满脸肃穆。
“看你心地善良，守信用，讲义气。讲义气者，必尊师重道。我这打更人的职位，正缺一副职，虽然不会让你荣华富贵，起码可以让你在这世上有立足之地。”打更人看着一言不语的愣头青。
虎子看着眼前的老爷爷，不知为何说了这么一大堆话，虽然自己不能完全听懂，但是看老爷爷不再微笑的表情，感觉自己好像做了错事一样，丝毫不敢说话，只有静静的低头听着。
两人，一个在屋前，一个在院子中央，都不言语，只听到黑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月月有钱领，领的钱够你天天吃吃饱的。”打更人开始直白的说，也是怕自己刚才说的太深奥，怕眼前的愣头青听不懂。
院中的虎子抬起头来，嘿嘿傻笑。
“活不累，就是晚上逛逛街。”打更人再一次说道，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见愣头青依旧一言不发，仅仅是傻笑，看着自己。
“你要是愿意，可以拜我为师。”打更人咬紧牙关，内心有些不服，自己怎么也算是大宗师级别的人物，没想到今天会求一个愣头青来拜自己为师。
“提前说明，教是教你，但是你能学到什么程度，那就看你自己了。”打更人看着眼前的愣头青，心里很是明白，自己在武艺方面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愣头青领悟一年半载的，不是自己太厉害，而是眼前的愣头青资质太差。
打更人此时心里也是清楚，指望愣头青能在武艺上有什么造化，这完全是痴人说梦，就想着收个老实人，给自己养老送终就可以了。
“愿不愿意干这份活，当个打更人，痛快点。”
“白天可以睡午觉吗？”虎子哥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可以睡一整天，只要别误了晚上的打更就行。”打更人不屑的说道。
“可以睡午觉，还有钱领，那我干，嘿嘿……。”虎子哥摸着后脑勺，看着眼前老爷爷。
虎子一般在家里没吃饱的情况下，都会到清子光的店铺里蹭饭吃。虽然每次不外乎不是清水捞面条，一盘青菜就是几个素包子。
但是虎子吃饭从来不挑食，只要有吃的就很满足了，所以对于虎子来说，从来不把吃饭当做是负担，反正家里吃不饱就去找兄弟阿光。
也是经过一顿顿的清水捞面条，虎子和清子光俩人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
“愣着干嘛，还不给老人家敬杯茶。”打更人不耐烦的说道，再次将身子放进了躺椅。
虎子赶忙走上前来，拿起旁边座上的茶壶。
虽然虎子没有拜过师，但是看过戏台上的戏文，都是敬一杯茶水意思意思的。
于是虎子也学着戏台上意思意思。
“你叫什么？回头我去衙门里给你备个案，登个记。这样以后就可以去衙门领钱了。”打更人坐起半个身子，慈祥的说道。
“大家都叫我虎子，只有阿光叫我虎子哥。”虎子认真的说道。
打更人刚喝到一口的茶水，吐了旁边黑子一身。
黑子也没惯着眼前老头，直接冲着老头就是一阵吼叫，还要试着啃咬老头坐着躺椅的腿脚。
“咋的，我也叫你一声哥？”打更人满脸憋的涨红，腮帮子气的一鼓一鼓，白了一眼跟前的愣头青。
“不用，不用。叫我虎子就行。”虎子连忙摆手，随即撕下一块酱鸭骨头，丢给不断咆哮的黑子。
黑子连忙叼起带肉骨头，爬到一边狼吞虎咽，时不时的望向打更人，翻一下白眼。
身旁不停吐着舌头，照样大口喘气的黑子，两眼专注盯着虎子手里的酱鸭子，时不时的朝虎子叫一声。
“汪。”
“这店老板也太不爽利了，明明告诉他，酱鸭子钱去找青柚街道茶铺阿光要去，怎么还吵着让人辇自己，真不会做生意。”
虎子哥眯着眼，看向街道远处，确定后面没有任何人追上来，不停的对着自己的兄弟黑子就是一阵抱怨。
又瞧了瞧手上完整的酱鸭子，摸了摸怀里的酒瓶，努力的咽下口中的唾沫，虎子转身，大摇大摆，门也是懒得敲，直接推门而入。
黑子自然是紧跟其后，一刻不停的紧盯前后晃悠的酱鸭子，怕一不留神就会飞走一般。
躺在屋前躺椅上的打更人，早已经睁开双眼，开口埋怨道：“混小子，你谁啊，进别人家门，不知道先敲门吗？一点礼数都没有。”
虎子哥被说的先是一愣，看了看不远处的老爷爷，转身离开，朝大门走去。
身旁的黑子自然是不肯落后，也跑向大门，吐舌喘气，一点没耽误。
“家里有人吗？老爷爷！”
“咚，咚……。”
虎子一边使劲拍打着早已经打开的漆黑色木质大门，一边朝着老爷爷的方向大声喊着。
“真是个棒槌啊。”打更人唉声叹气一番，拿起烟斗，又吧唧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打更人坐起上身，朝着门口的愣头青挥了挥手，制止眼前的闹剧。
虎子看到远处的老爷爷已经向自己摆手，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小跑到老爷爷的身边，开口道：“老爷爷，我兄弟阿光让我来给你送的酱鸭子，嘿嘿……。”
看着眼前愣头青满脸的汗珠，顶着大太阳，忍下心中被打搅的烦躁，打更人转换了表情，手指向西边墙的的一个方向，“去，到井边，先洗把脸，喝口井水，解解暑。”
虎子走到西边墙角，果然发现一个井口，旁边放着半桶水。
经过大半天的太阳烤晒，半桶水里早已没有了井水的清凉，解暑肯定是解不了，也就是解解口渴。
只见黑子后腿站立，前肢抬起爬到桶沿上，伸长脖子，将头努力的伸向桶内，也仅仅是舔了几口，就缩头下来，对着虎子就是一声叫。
“汪。”
虎子立马心有所悟，弯腰将半桶井水倒入旁边种植的小块蔬菜地里，又手握拴在木桶上的井绳，重新打了满满一桶冰凉井水。
井水刚提上来，就感到一阵凉意直冲脑门，这才是炎炎夏日的解暑神器。
黑子不管不顾的，立即凑上脑袋，大口大口的舔舐桶中凉水。
站在旁边的虎子，也不生气，仅仅是看着黑子痛快的喝水，嘿嘿的傻笑。
等黑子与虎子喝完井水，满身烦躁之气一扫而空，再次回到打更人眼前。
“嗯，酱鸭子不错，是不是还有杏花酒，素包子？”打更人满脸笑意，双眼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酒……，对了，有的。”虎子哥先是一愣，好一会了，猛然拍了一下脑袋，快速的拿出怀里的酒瓶，双手递给眼前的老爷爷。
“咦？怎么只剩瓶底了。”打更人打开酒瓶，小心仔细的嗅了一下，不满意的质问眼前的年轻人。
“不是我偷喝的，是买酱鸭子的时候，老板不给，还让人来辇我……。”虎子连忙摆手解释，刚刚已经恢复平静的脸颊又开始涨红，像个做错事的姑娘。
“买卖讲究的是公平交易。对方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追打你？”
“我明明说了，钱由青柚街茶铺老板我兄弟阿光出，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不给我酱鸭子。”
只见打更人边听边乐，开心的像个孩子，撕开半个酱鸭子，伸手递给眼前年轻人。
开始虎子还是一愣，忙摆手摇头的不肯接受，但是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咕咕乱叫了。
看向老头是真心实意之后，虎子不再推脱，抓过递来的酱鸭子就是一阵猛啃。
“人家不给你酱鸭子没毛病，你也不该抢啊。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记得跑快一点，不然被人家抓住，会挨打的。”打更人语重心长的仔细叮嘱道。
“嘿嘿，我答应了阿光，要给你送酱鸭子、包子和酒。”说到这里，虎子大叫一声，“哎呀！忘记给老爷爷买包子了。”
只见打更人依旧大口吞咽着酱鸭子，对于眼前愣头青似的年轻人的一惊一乍没有做出一点反应，仅仅是微微一笑。
“你等着，老爷爷，我马上去给你抢几个包子。”
虎子说完，马上放下手中被自己啃得七零八落的酱鸭子，说着立即往门外走去。
还在躺椅上的打更人，听到愣头青的言语，开始还以为就是小孩子说笑，眼见他快步离去的样子，慌得打更人立即窜出躺椅，站起来大声喊道：“几个素包子，还要抢吗？你给我回来。”
“酱鸭子也就算了，吃个素包子也靠抢，老头子我可丢不起那人。”打更人跳脚骂道。
虎子听到老爷爷的喊骂，立即站住脚跟，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怎么突然开始骂街了，感觉好像还是在训斥自己，于是停住脚步，立在那里，一副委屈的样子。
黑子躲在虎子哥身后，对着打更人就是一阵的龇牙咧嘴，虽然不太敢叫出声，但是样子已经摆的很足了：你再敢咋呼一句，看我不跳你脸上挠你，连吃剩的酱鸭子骨头都不给我吃。
打更人嘴上叼着烟漏斗，吧唧吧唧几口，低头来回徘徊几步，又抬头看看愣头青。
“君子爱财，必取之有道。人活世上，必有一技傍身。都像你似的，想要什么，人家不给，你就抢。纵使自己有万般理由，也不为众人所容。”老人一改刚才嘻嘻哈哈，满脸肃穆。
“看你心地善良，守信用，讲义气。讲义气者，必尊师重道。我这打更人的职位，正缺一副职，虽然不会让你荣华富贵，起码可以让你在这世上有立足之地。”打更人看着一言不语的愣头青。
虎子看着眼前的老爷爷，不知为何说了这么一大堆话，虽然自己不能完全听懂，但是看老爷爷不再微笑的表情，感觉自己好像做了错事一样，丝毫不敢说话，只有静静的低头听着。
两人，一个在屋前，一个在院子中央，都不言语，只听到黑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月月有钱领，领的钱够你天天吃吃饱的。”打更人开始直白的说，也是怕自己刚才说的太深奥，怕眼前的愣头青听不懂。
院中的虎子抬起头来，嘿嘿傻笑。
“活不累，就是晚上逛逛街。”打更人再一次说道，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见愣头青依旧一言不发，仅仅是傻笑，看着自己。
“你要是愿意，可以拜我为师。”打更人咬紧牙关，内心有些不服，自己怎么也算是大宗师级别的人物，没想到今天会求一个愣头青来拜自己为师。
“提前说明，教是教你，但是你能学到什么程度，那就看你自己了。”打更人看着眼前的愣头青，心里很是明白，自己在武艺方面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愣头青领悟一年半载的，不是自己太厉害，而是眼前的愣头青资质太差。
打更人此时心里也是清楚，指望愣头青能在武艺上有什么造化，这完全是痴人说梦，就想着收个老实人，给自己养老送终就可以了。
“愿不愿意干这份活，当个打更人，痛快点。”
“白天可以睡午觉吗？”虎子哥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可以睡一整天，只要别误了晚上的打更就行。”打更人不屑的说道。
“可以睡午觉，还有钱领，那我干，嘿嘿……。”虎子哥摸着后脑勺，看着眼前老爷爷。
虎子一般在家里没吃饱的情况下，都会到清子光的店铺里蹭饭吃。虽然每次不外乎不是清水捞面条，一盘青菜就是几个素包子。
但是虎子吃饭从来不挑食，只要有吃的就很满足了，所以对于虎子来说，从来不把吃饭当做是负担，反正家里吃不饱就去找兄弟阿光。
也是经过一顿顿的清水捞面条，虎子和清子光俩人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
“愣着干嘛，还不给老人家敬杯茶。”打更人不耐烦的说道，再次将身子放进了躺椅。
虎子赶忙走上前来，拿起旁边座上的茶壶。
虽然虎子没有拜过师，但是看过戏台上的戏文，都是敬一杯茶水意思意思的。
于是虎子也学着戏台上意思意思。
“你叫什么？回头我去衙门里给你备个案，登个记。这样以后就可以去衙门领钱了。”打更人坐起半个身子，慈祥的说道。
“大家都叫我虎子，只有阿光叫我虎子哥。”虎子认真的说道。
打更人刚喝到一口的茶水，吐了旁边黑子一身。
黑子也没惯着眼前老头，直接冲着老头就是一阵吼叫，还要试着啃咬老头坐着躺椅的腿脚。
“咋的，我也叫你一声哥？”打更人满脸憋的涨红，腮帮子气的一鼓一鼓，白了一眼跟前的愣头青。
“不用，不用。叫我虎子就行。”虎子连忙摆手，随即撕下一块酱鸭骨头，丢给不断咆哮的黑子。
黑子连忙叼起带肉骨头，爬到一边狼吞虎咽，时不时的望向打更人，翻一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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