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事实是什么
“总而言之，这个开膛手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对吧，那么我们接下来的工作还是检查魔海的异动吗？”玄叁从沙发上爬起，伸展着身体，“不能跟萧宇警员打打架吗？或者是去看看异常目标什么的？”
“这个嘛，见仁见智吧，虽然我理智上偏向开膛手的作为是一场意外，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南则再次隔空给了玄叁一个弹指，“这个不行，他还是有工作要做的，而且你凌晨说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影响，金元那家伙都跑来问我萧宇警员跑到哪儿去了。”
“这个嘛……抱歉哈哈哈哈。”玄叁有些尴尬地看着南则，只能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至于今天的工作，去舟心塔去看看吧，在这种应该会搞个大新闻的情况下，应该会选择地标建筑来。”确认了今天的任务目标后，南则便拖着玄叁出门了，完全不顾玄叁的大呼小叫。
“等一下！诶！我还没换衣服啊？”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出门买一打水也穿风衣就为了这里是吧？！”
“停停停，今天跟昨晚不一样啊？要见人的诶？！”
“贝拉小姐……你回来了啊……”尤兰达趴在桌子上，眼窝深陷，双目无神，仿佛有魂魄从张开的口中飞出，把刚刚开门的贝拉吓了一跳。
“尤兰达？你怎么成这样了？我才离开没几天吧？”贝拉连忙走过来，把趴在一堆资料中的尤兰达扶起来，“怎么一回事？怎么就你一个人？”
“数据……太多了……”尤兰达抓着贝拉的手臂，奄奄一息地说道，一旁被数据文件淹没的位置中，也伸出了两只手，有点像恐怖片一样。
这几天资料送来的数量一天比一天多，比往常的数据要更加详尽，详细到很多数据都显得有些无用了——与玄叁同一天来的三级执行小队，在贝拉出去的这几天中，对采集数据的仪器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升级，换成了更符合他们习惯的形式。
这也导致数据的过分详细，让本来没了贝拉之后，只能勉强跟上三级执行小队节奏的尤兰达三人更是雪上加霜，已经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了。
“好好好……你们先休息去吧，我来处理。”贝拉无奈地看着刚被处理过一批的数据文件与剩下更多的数据文件，示意三人先回去休息。
在三人离开之后，贝拉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厚重的光辉，周围的文件都无风而动，各顾各地飘散开来，并整齐地分门归类，按照各个区域跟各个时间排序好。
“最新的文件……开膛手的杀人事件，仅仅依靠平静魔海就能做到施法，果然还是成功了，也许可以用在军队当中，让军队也足以面对施法者，以此来减少对于施法者犯罪的人力支出。”一份已经被尤兰达等人处理过的数据文件落入手中，轻轻翻动查看写下来的各种东西。
“呵。”
在看到了其中意外获得了施法者手机的注释之后，贝拉有些忍不住，轻蔑地笑出声，随后将手中文件塞回文件堆里对应的位置里，开始处理起文件。
贝拉处理文件的速度，是尤兰达等人的三四倍以上，仿佛不需要思考一样，就能将数据判断并分析好。
“小哥~”潘江萍俏皮的声音在格里戈拉耳边响起，然后坐到了身边，“警察小哥怎么了啊，我看他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早上好啊，江萍姐，这个我不能随便说哦，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直接问小宇会比较好。”格里戈拉温和地笑笑，将一个包子塞进潘江萍口中，“还是来吃个包子吧，是小宇没吃完的，”
“就一个哦，我要保持身材，不能吃太多。”用料扎实的美味包子倒没能让潘江萍眼前一亮，很是严肃地对着格里戈拉说着，“而且有没有一种可能，警察小哥不是没吃完，是特意多点了几份给你了呢？”
“是吗？好像有可能哦，我没想太多。”略微思索了一下，格里戈拉才反应过来平日里萧宇只是吃几个包子就差不多了，很少有点这么多的意思，萧宇昨晚施法消耗的营养在先前的状态下也补充道七七八八了，想来也是跟潘江萍说的一样，是特意点给他吃的吧。
“小哥~能教我施法吗？”舔了舔因为紧张而有些干裂的嘴唇，潘江萍也不做过多掩饰，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觉得江萍姐你能学会我的法术。”格里戈拉有些奇怪地看着潘江萍，经过这些天偶然间对其他施法者的接触，已经解明了潘江萍身上奇异的状态——与开膛手一样，接近于普通人和施法者界限的体质。
并且比起开膛手要更加靠近极限，但受限于脑力资源的先天不足，无法完全控制自身的魔力，常态施法有超过一半的概率施法失败，在如今这个时代，无异于宣判了死刑。
格里戈拉很难理解有着这样的资质，却执着于成为施法者。
“我知道，小哥的施法能力与我，与我们完全不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潘江萍点头，露出了相当兴奋的表情，“尽管只是一瞥记忆，我也明白小哥的大脑最次也是相当于我理解的超级计算机的级别，但是我想学得不是这个。”
“是平息魔海的法术，这个可以吗？”
“平息魔海的法术？”格里戈拉停下了一直在夹包子进食的手，“你是想用这个法术平息魔海，然后用平静魔海的魔力来进行施法吗？”
“是的，我那天就已经沉浸进去了。”潘江萍兴奋地再次点头，“那天面对警察小哥施法的感觉，真的很棒，感觉魔力从未有那么听话过，即便思想达不到那么的清晰，但也可以随意地进行施法，完全没有施法失败的可能性，不用再面对施法失败后的物质暴动。”
“我感觉，我好像就是为了这么施法而生的，太美妙了。”
“很抱歉……这个法术我不能教你。”格里戈拉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提供帮助。
平息魔海的法术本身是通过符文来施法的，如果调整成原始施法的方式，那么需要提供的脑力资源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了，更别说格里戈拉不能将施法逻辑与计算公式交出，这会影响现代文明的进程。
“诶？”潘江萍有些僵住了，没有预料到一向好说话的小哥会拒绝自己，但又放松了下来，毕竟其实已经一直在拒绝自己了，“能说说是为什么吗？”
“我不能随便的提供这些施法逻辑与公式，而且你也无法做到完整地施法，这个过程对于你来说，太过复杂了。”
话语中没有任何轻蔑或是嘲讽的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个事实。
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一个……一直以来的事实。
“这个嘛，见仁见智吧，虽然我理智上偏向开膛手的作为是一场意外，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南则再次隔空给了玄叁一个弹指，“这个不行，他还是有工作要做的，而且你凌晨说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影响，金元那家伙都跑来问我萧宇警员跑到哪儿去了。”
“这个嘛……抱歉哈哈哈哈。”玄叁有些尴尬地看着南则，只能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
“至于今天的工作，去舟心塔去看看吧，在这种应该会搞个大新闻的情况下，应该会选择地标建筑来。”确认了今天的任务目标后，南则便拖着玄叁出门了，完全不顾玄叁的大呼小叫。
“等一下！诶！我还没换衣服啊？”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出门买一打水也穿风衣就为了这里是吧？！”
“停停停，今天跟昨晚不一样啊？要见人的诶？！”
“贝拉小姐……你回来了啊……”尤兰达趴在桌子上，眼窝深陷，双目无神，仿佛有魂魄从张开的口中飞出，把刚刚开门的贝拉吓了一跳。
“尤兰达？你怎么成这样了？我才离开没几天吧？”贝拉连忙走过来，把趴在一堆资料中的尤兰达扶起来，“怎么一回事？怎么就你一个人？”
“数据……太多了……”尤兰达抓着贝拉的手臂，奄奄一息地说道，一旁被数据文件淹没的位置中，也伸出了两只手，有点像恐怖片一样。
这几天资料送来的数量一天比一天多，比往常的数据要更加详尽，详细到很多数据都显得有些无用了——与玄叁同一天来的三级执行小队，在贝拉出去的这几天中，对采集数据的仪器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升级，换成了更符合他们习惯的形式。
这也导致数据的过分详细，让本来没了贝拉之后，只能勉强跟上三级执行小队节奏的尤兰达三人更是雪上加霜，已经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了。
“好好好……你们先休息去吧，我来处理。”贝拉无奈地看着刚被处理过一批的数据文件与剩下更多的数据文件，示意三人先回去休息。
在三人离开之后，贝拉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厚重的光辉，周围的文件都无风而动，各顾各地飘散开来，并整齐地分门归类，按照各个区域跟各个时间排序好。
“最新的文件……开膛手的杀人事件，仅仅依靠平静魔海就能做到施法，果然还是成功了，也许可以用在军队当中，让军队也足以面对施法者，以此来减少对于施法者犯罪的人力支出。”一份已经被尤兰达等人处理过的数据文件落入手中，轻轻翻动查看写下来的各种东西。
“呵。”
在看到了其中意外获得了施法者手机的注释之后，贝拉有些忍不住，轻蔑地笑出声，随后将手中文件塞回文件堆里对应的位置里，开始处理起文件。
贝拉处理文件的速度，是尤兰达等人的三四倍以上，仿佛不需要思考一样，就能将数据判断并分析好。
“小哥~”潘江萍俏皮的声音在格里戈拉耳边响起，然后坐到了身边，“警察小哥怎么了啊，我看他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早上好啊，江萍姐，这个我不能随便说哦，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直接问小宇会比较好。”格里戈拉温和地笑笑，将一个包子塞进潘江萍口中，“还是来吃个包子吧，是小宇没吃完的，”
“就一个哦，我要保持身材，不能吃太多。”用料扎实的美味包子倒没能让潘江萍眼前一亮，很是严肃地对着格里戈拉说着，“而且有没有一种可能，警察小哥不是没吃完，是特意多点了几份给你了呢？”
“是吗？好像有可能哦，我没想太多。”略微思索了一下，格里戈拉才反应过来平日里萧宇只是吃几个包子就差不多了，很少有点这么多的意思，萧宇昨晚施法消耗的营养在先前的状态下也补充道七七八八了，想来也是跟潘江萍说的一样，是特意点给他吃的吧。
“小哥~能教我施法吗？”舔了舔因为紧张而有些干裂的嘴唇，潘江萍也不做过多掩饰，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觉得江萍姐你能学会我的法术。”格里戈拉有些奇怪地看着潘江萍，经过这些天偶然间对其他施法者的接触，已经解明了潘江萍身上奇异的状态——与开膛手一样，接近于普通人和施法者界限的体质。
并且比起开膛手要更加靠近极限，但受限于脑力资源的先天不足，无法完全控制自身的魔力，常态施法有超过一半的概率施法失败，在如今这个时代，无异于宣判了死刑。
格里戈拉很难理解有着这样的资质，却执着于成为施法者。
“我知道，小哥的施法能力与我，与我们完全不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潘江萍点头，露出了相当兴奋的表情，“尽管只是一瞥记忆，我也明白小哥的大脑最次也是相当于我理解的超级计算机的级别，但是我想学得不是这个。”
“是平息魔海的法术，这个可以吗？”
“平息魔海的法术？”格里戈拉停下了一直在夹包子进食的手，“你是想用这个法术平息魔海，然后用平静魔海的魔力来进行施法吗？”
“是的，我那天就已经沉浸进去了。”潘江萍兴奋地再次点头，“那天面对警察小哥施法的感觉，真的很棒，感觉魔力从未有那么听话过，即便思想达不到那么的清晰，但也可以随意地进行施法，完全没有施法失败的可能性，不用再面对施法失败后的物质暴动。”
“我感觉，我好像就是为了这么施法而生的，太美妙了。”
“很抱歉……这个法术我不能教你。”格里戈拉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提供帮助。
平息魔海的法术本身是通过符文来施法的，如果调整成原始施法的方式，那么需要提供的脑力资源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了，更别说格里戈拉不能将施法逻辑与计算公式交出，这会影响现代文明的进程。
“诶？”潘江萍有些僵住了，没有预料到一向好说话的小哥会拒绝自己，但又放松了下来，毕竟其实已经一直在拒绝自己了，“能说说是为什么吗？”
“我不能随便的提供这些施法逻辑与公式，而且你也无法做到完整地施法，这个过程对于你来说，太过复杂了。”
话语中没有任何轻蔑或是嘲讽的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个事实。
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一个……一直以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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