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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巧六冤

    本县的县衙门里,有一个姓史的小官吏,这个姓史的小官吏名叫史得宠三十来岁儿,他借着执行公务的机会,狐假虎威、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欺压老百姓、无恶不作,是个地地道道的横行乡里的大流氓。他的行为得到了,本县里老百姓的痛狠疾首。这小子有两个,最大不济心眼子的嗜好。第一个嗜好是,他借着执行公务、公差的机会,玩弄别人家的少妇。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少妇,他都会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儿,利用一切卑鄙无耻下流的手段,把这个少妇弄到手里玩弄了。在这一点上他就像《三国》这本书里的人物,曹操一个样儿。他的第二个不济心眼子的嗜好是,他要是走在大街上,他要是看见哪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或者是几岁十几岁的小孩子,手里拿着好吃的食物,他就会贪婪的,非得用暴力抢夺过来,他自己吃了享受不行啊。他还得当着老人的面儿,或者是小孩子的面吃了。如果要是他自己吃不了的好食物,吃剩下的话,他就会把吃剩下的食物,当着老人或者是小孩子的面扔在地上,用脚踩在食物的上面儿,揉搓碎了吃不得了,然后再扬长而去。读者们说说,这个姓史的小官吏儿,办的这事有多他妈的损吧?

    这一年的夏季麦收刚过完,县衙门里派人下来,到各村里征收公粮。史得宠这个小官吏儿,被派到独流村儿,催促村里的村民们交公粮来了。

    独流村里有一家比较富裕的户儿,这户人家的主人姓石,名叫石振杰,妻子石周氏。这夫妻两个人一辈子,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的名字叫石顺义。儿子石顺义长大成人以后,就去了天津卫,开了一家商号做买卖去了,一、二年以后石顺义,就在天津卫成家立了业。石顺义的妻子是天津卫本地的人,名叫石金氏。她的相貌长得那是非常出色的漂亮,不能说是能够蔽月羞花,沉鱼落雁吧,也和中国历史上的“四大美人”长得差不到哪去,也是一笑能倾国倾城的模样儿。

    注:中国历史上的“四大美人”是指,一、西施、二、貂蝉、三、王昭君、四、杨贵妃。

    石顺义、石金氏结婚不久,石金氏便怀了孕。石顺义为了让妻子石金氏保胎休息,就把妻子从天津卫送回了老家独流村儿,他自己一个人在天津卫的店铺里,没日没夜的忙活着做生意。这一年的麦收刚过,正好赶上史得宠,被派到独流村催村民们交公粮。史得宠一到独流村儿,就听说了村里有个叫石顺义的人,在天津卫娶了一个,相貌长得非常漂亮出色的妻子,结婚还不到半年是个少妇,因为怀了孕前几天,丈夫石顺义把她送回了老象休息保胎,和公公婆婆同居一室共同生活。史得宠立刻就打定了一个,缺了八辈子大德的馊主意,今天晚上就千万百计想的办法,把这个少妇石金氏,强行弄到手里给玩弄了,来满足自己性欲上的快乐。太阳压山的时候,性欲旺盛的火焰,就燃遍了史得宠的全身,烧的他抓耳挠腮。他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一切公务公差,就踌躇满志、满怀希望的,借着催交公粮,来到了石振杰的家里,他连院门都没有敲一下,连个屁都没有放一个,推开了石振杰家的院门儿,就直接闯进了院里。石振杰、石周氏夫妻俩,正在当院里拾掇活儿,见史得宠进到了院里(史得宠过去,不止一次来过独流村,所以独流村的村民们,包括十来岁的小孩子,都认识他),石振杰夫妻俩吓的,心里就是一紧张,两个人的一颗心“怦怦”的,就急速的跳动起来了。这夫妻俩放下手里头的活儿,赶忙迎上去,不笑强笑的同声:“史大人光临寒舍,我们家真是蓬荜生辉呀。史大人快上屋里请。”

    史得宠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儿,看都没有看一眼石振杰夫妻二人一眼,就直接往屋里走着,用鼻子眼“哼”了一声,丝毫不来客气的,直接就走进了里间屋,坐在了靠后着屋墙放着的,一个高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了。石振杰夫妻俩随后跟进屋里来,又是沏茶又是倒水的,像供大爷似的,可就忙活开了,伺候着史得宠。

    然而,史得宠用非常严厉的口气,问道:“石振杰你们家交了公粮了吗?”

    石振杰俩手端着一茶碗水,走到高桌前,把一碗茶水放在高桌上:“史大人你前请喝口水。”

    史得宠一瞪两个眼珠子:“我不是喝水来的!我问你们家交了公粮了没有哪!”

    石振杰站在史得宠的面前,似哭非笑地:“史大人,我这正在收拾公粮哪。”

    史得宠厉声地:“我问你你们家交了公粮了没有?你别跟我扯别的大蛋的话!”

    石振杰:“我我我、我们家还没有交上公粮哪?”

    史得宠:“你们家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把公粮交上啊?难道说是你们家,还要抗粮不交吗?”

    石振杰:“史大人,我们可不敢抗粮不交,我们是老实八交,遵守囯法规法律的良民,种地拿差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史得宠:“你什么事都知道,那你们家为什么还往后坐着个屁股的,不快着把公粮交上啊?”

    石振杰:“史大人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家的麦了晒的还不忒干、弄的也不忒干净。我们两口子这不是今儿个过晌午,拾掇交公粮的麦子呢吗?等我把交公粮的麦子晒干了、拾掇干净了,等赶明儿个我们家就把公粮交了。我们家要把最干净、晒的最干的、最好的麦子交了公粮。”

    史得宠:“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今年个交公粮每一亩地,公粮的数量又增加了吗?”

    石振杰:“哎呦,史大人这个事我还是真不知道。史大人,今年公粮的数量,一亩地又增加了多少斤呢?”

    史得宠眼珠一转,故意给石振杰施加压力,协迫石振杰就范,来达到他那罪恶的目的。他的目的就是把石振杰的儿媳妇儿,石金氏弄到手里,供他享受一个晚上,所以他就说出来一个让石振杰,交不出公粮的天文数字来:“你不知道我告上你,今年的公粮每一亩地又增加了三十斤!你们家种着多少亩地呀?”

    石振杰一听当时就吓的傻了眼了:“啊!”

    史得宠:“你啊什么呀你啊?这对你们这样的富裕还算多呀?为国家出钱、出粮、出力,是臣民老百姓的义务和责任。你们家种着多少亩地呀?”

    石振杰:“我我、我们家种着三百亩的地。”

    史得宠:“那就在交公粮原有的数量上,再多交九千斤吧!”

    石振杰:“史史大人,这这、这事可使不得呀。我们一家子人就是一辈子不吃饭,也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麦子,交上今年的公粮啊。”

    史得宠:“那是你己个的事儿,你己个去嘬牙花想办法儿,反正公粮你们家一个粒都不能少交了。不光是这个,还有一个事我得告上你。你们家不是在天津卫,开着个买卖呢吗?你还得交五百块钱的赋税,你听见了吗?”

    石振杰一听更傻了眼了:“什么,打多咱起又有了这个规、规定了?”

    史得宠:“我就是一个当差的,打多咱起有的这个规定,赶明儿个你己个去问县太爷、问当朝的皇上去吧!”

    石振杰连急带吓地:“哎呦,我一介草民上哪见的着县太爷跟皇上啊?再再说了我也不敢去,见县太爷跟皇上啊。退退一万步说,我、我就是能见着县太爷还还、还有当朝皇上的话,就就、就是把我给给吓死了,我也也不敢问哪。”

    史得宠:“你个老小子还算是明白点事儿,你能知道这点事儿,你就算是没有白吃几十年的人饭,没有白活这么大的岁数儿。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你该交少公粮,就交多少公粮,你该拿多少钱的赋税,就拿多少钱的赋税吧!”

    石振杰赶忙两只手抬起来,抱在了胸脯前,给史得宠连鞠躬带作揖,哭丧着脸央求道:“史史大人哪,我就求求你了,求你在县太爷的面前,替替、替我美言几句、替我多说几句好话儿,就减我们家点公粮跟跟负赋税吧。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人老的小的,都没齿不能忘,肯定的会报答你的。”

    史得宠一听石振杰说的话,顿时心里头一阵大喜。他感觉到石振杰,正往他早就设计好的圈套里,一步一步的往里钻哪,石振杰即將就范,高兴的他差一点从椅子上蹦起来,随后他的脸上就流露出来一丝笑意,问:“石振杰你们全家人老的小的,真的能够会报答我吗?”

    石振杰立刻:“男子汉顶天立地,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只要是史大大人,把事给我们家办成了,我们全家老的少的人,那是必须得不惜一切代价,报答你史大人的。我要是说话不算数儿,我就会遭到天打五雷轰的!”

    史得宠心中暗暗的高兴,脸上却失去了笑意。他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地:“其实今年你们家别说是,少交点公粮、少拿点赋税了。就是把你们家今年的公粮、赋税全都给免掉了,有我在这哪,不用我禀报县太爷,我就能够给你们家作这个主儿。”

    石振杰一听史得宠说的话,立刻就跪在了史得宠的脚前,感动的痛哭流涕,一边给史得宠“咣咣咣”的磕着响头,一边哽咽着,说:“谢谢你了史大人哪,史大人对我们家的好儿,我们一家子人一辈子,都都都、都不会忘了哇!”

    史得宠往后一仰身,把脊梁背靠在了椅子背上,抬起右大腿来伸直了,用右脚尖顶着石振杰的脑瓜门儿,说:“你站起来你站起来,我还有话跟你说哪。”

    石振杰感动的把脖子一拧,离开了史得宠的脚尖儿,头拧到了史得宠的右脚边儿,暴徒史得宠的右脚边儿,蹭着他的脸颊又“咣咣咣”的给史得宠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跪爬起身来,弯着腰站在史得宠的面前,抽噎着:“史史、史大人你有有什么话跟我说,你你就说吧,我我听着。”

    史得宠:“我说的话,我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听?”

    石振杰连连点着头儿,似鸡啄米:“我能听我能听,我一定会听史大人的话。”

    史得宠:“那就行,只要你能够听我的话,你们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咱有什么事都好说好办。你们俩(包括石振杰的妻子)都给我坐到炕上去,听着我跟你们俩说。”

    石振杰夫妻两个人,蔫蔫的退到了炕边儿,坐在了炕沿上,两双眼睛巴扯巴扯的望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史得宠。

    史得宠一用力坐直了身躯,抬手端起来放在高桌上的茶碗,呷了一口茶水,眨巴了两下流露着淫荡的小眼睛,干咳嗽了两声,转动着小脑袋瓜子,看了看拘谨坐在炕沿上的,石振杰夫妻两个人,冲石振杰,说:“你要是想着把你们家的公粮跟赋税,这一年该交给国家的,都给免了也不是个难事儿,我就能说了算数,但是我得跟你们夫妻俩要个条件儿。”

    石振杰夫妻俩一听史得宠说的话,即感动又激动,双双是连忙的站起了身,双手抱在胸前,冲着史得宠连作揖带鞠躬。

    石振杰感动的眼泪旺旺地:“史史大人你别说是,跟我我们要一个条件儿,你就是跟我们要要一百个、一千个条件儿,只要是我们家里的人能够办的到、我们家有的,我一定会答应史大人的。”

    石周氏也咐合着:“是是是,史大人你要跟我们要什么条件儿,你就尽管开金口说吧,我们一定会答应你的。”

    史得宠:“这话可是你们说的啊。”

    石振杰夫妻俩同声:“这话是我们说的。”

    史得宠:“那好,我要说了啊。”

    石振杰:“史大人你你请说。”

    史得宠:“我要是说出来,我唯一跟你们要的这个条件儿,你们不许着急生气,必须得乐乐呵呵的答应了我,不许扫了我的兴,你们要是扫了我的兴,你们家的事我也就不管了,而且我还得强迫着你们答应了我,往后我还是不保你们家的日子,过的永远平平安安了。你们俩都听见了吗?”

    石振杰夫妻俩一口同声:“听见了听见了,我们肯定的会答应史大人,提出的一切条件的。”

    史得宠:“你们俩坐的炕上听我说。

    石振杰夫妻俩,又拘谨的坐在了炕沿上。

    史得宠干咳嗽了两声,睁着一双流露着,十足淫光凶恶的眼神儿,冲着石振杰夫妻俩,说:“其实我跟你们俩要的这个条件儿,对你们俩来说一点也不难办,你们家里头有我,跟你要的现成的条件儿、现成的货。如果要是你们家没有的现成条件儿、没有现成的货,我要是跟你提出来要了,那就等于我强你们所难,你们俩都听懂了我说的意思了吗?”

    石振杰夫妻俩连连点着头儿,同声:“史大人你说的意思我们都听懂了。”

    石振杰:“史史大人,你就说想跟我们家要什么东西吧?凡是我们家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你随便拿、随便要,我们会供手相送的。”

    史得宠眨巴了两下儿,流露着淫光的小眼睛儿:“我听说你们家的儿媳妇儿,是天津卫的人,长的模样十分的俊,而且她现在就在家里头哪。”

    石振杰夫妻俩早就听说,史得宠的两个嗜好了。当时这夫妻俩心里就慌恐的紧张起来了。

    石振杰强装出笑容满面的站起身来,冲着史得宠连忙的解释,说:“嗨嗨,史史大人你那都是道听途说。我们家的儿媳妇儿,就是平平常天津卫的,一个老百姓家里的闺妮,相貌长的也是一般的平常。”

    石周氏也连忙的站起身来,冲着史得宠解释:“是啊是啊史大人,我们家的儿媳妇长相,就是一般的人儿,没有你听说的长相俊的有那么邪乎。”

    史得宠:“我不管你们家的儿媳妇儿,相貌长的有多丑有多俊,我今儿个后晌就得叫她,陪着我睡一宿睡,伺候我一宿,也叫我尝尝天津卫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

    石振杰:“史大人,这这这、这个事可使不得呀。你你你、再跟我们要个别的什么条件吧。你要是跟我们家要钱的条件儿,我把我们家里所有的钱,一分钱都不来落的,全都给了你,行吗史史大人?”

    石周氏:“是啊是啊史大人,你就再再跟我们家,要要一个别的条件吧,行吗史大人?我们俩给你跪下了,求求史大人再跟我们家,要一个别的什么条件吧!”

    史得宠立刻就把脸蛋子秃噜下来了,他严厉凶狠地:“你们俩就是都给趴下也不行!我跟你们俩说的话、要的这个条件儿,是一言九鼎不容更改。你们俩别忘了刚才跟我说的话,是怎么跟我表示的。我这个人说话办事儿,就是属长虫(蛇)钻屁股眼的认死门儿,我就是跟你们俩要这个条件儿!还有你们俩过去就没有听说过,我这个人有两个最大的嗜好吗?今儿个你们俩答应我跟你们,要的这个条件也必须得答应我,不答应我也必须得答应我。不然的话你家就等着大祸临头吧,日子忒多不了,我是准叫你们家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败人亡了,何去何从你们俩看着办吧!”

    石振杰夫妻俩上前两步“扑通”的一声,双双就跪倒在史得宠的脚下,磕着响头流着哀怜的泪水,央求着史得宠,不要对他们的儿媳妇石金氏,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儿。

    史得宠一听怒气冲天厉声的说道:“你们俩什么话都别跟说了!我办的这个事是助人为乐的个好事儿,到时候我受累输出我的筋骨儿,你们的儿媳妇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当女人的快乐,你们全家人都受益,你们俩何乐而不为呢?你们的儿媳妇现在上哪呢?”

    石周氏吓的蒙蒙愣愣的脱口而出:“她她她、她(指:儿媳妇石金氏)上西屋里头歇着保保、保胎哪。史史大人哪,她的身子有孕,你跟她干那种男女之间的事不放便干。”

    史得宠:“什么他妈的不放便,干那种男女之间的事啊?女人要是想着,干那种男女之间的好事儿,都会己个保护好己个的。你们俩都给我滚到半边子去!”石得宠说完站起了身,抬起了右腿左右开弓,一脚踢在了石周氏身上,一脚踹在了石振杰的头上,就抬脚迈步往石金氏,住的西屋里走。当他走到了里间屋的门前,一手撩起了门帘儿,回过头来又凶狠的对,被他踢踹的两只手掌,拄在屋里地上仰面半躺着的,流着乞求的眼泪儿,但是又无可奈何的,石振杰老夫妻俩,说:“你们两个老东西给我听好了记住了,等我赶明儿个跟你们的儿媳妇儿,干那个事玩累的慌了,你们还得拿好饭、好菜、好酒的管我吃喝伺候我!”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话“穷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的道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恶性的事儿,作者就不必言表了,读者们自己就能够想象的出来。

    石金氏被史得宠这个失去人性的暴徒,使用暴力的手段在肉体上玩弄了,整整的一个晚上,早已经是折腾的九死一生、奄奄一息、不能够动弹了,只是羞辱的趴在炕上痛苦不止。

    史得宠这个失了人性的暴徒,虽然说是在性欲上得了无比的满足、快乐,但他也是累的精疲力尽,感到腹中无食儿,饥饿难以忍受了。

    上午的九点多钟,石振杰夫妻俩,忍受着巨大的污辱和痛苦,用好菜好酒好饭,伺候着暴史得宠喝足了酒、吃饱了饭,暴徒史得宠才离开了石振杰的家,东倒西歪的走在了独流村的村街上。

    再说这个毒妇王林氏,她三番五次的,插圈弄套的设毒计,想要害死她的亲人、近人、小叔子王招弟,但是都是遇上了巧合的缘故,她恶毒的阴谋才没有得逞。可是她不思悔改、贼心不死,继续想办法设毒计,要置于王招弟死地,以解她的后顾之忧。

    这就正中了人们经常说的那个道理了,凡是从心底里恶毒、毒辣的女人,一旦要是失了控,她会变的更加疯狂的恶毒、阴险、毒辣的。

    最近这十几天里,毒妇王林氏经常看到,王招弟每天的上午,去自己家的菜园子里,摘一两个熟透了的又红又大的西红柿吃,她便从心底里生出了一个,想要毒死王招弟的毒计来。这天也不知道这个毒妇王林氏,上哪掏搜来一点八步断肠散来。

    注:八步断肠散是旧时的一种,剧毒性的毒药。从药名的名子上就可以看出,此毒药如果要是人误入口中,或者是一切有生命的动物误入口中,吃进肚子里面去,都会在八步之内药力发作毙了命的。这种剧毒性的药,旧时都是黑道上违法犯罪的恶人,用来图财害命用的。这种剧毒性的毒药,还有一个明显的效果,那就是如果把药面稀释了,化成了液体涂抹在西红柿的外表上,青、生、个小的西红柿,在一夜之间就会变的个大、成熟透了的、鲜红的西红柿。可是整个的西红柿里,也就被毒药浸泡透了。但是毒要的药力一点都不会减弱,人或者是其它的动物误入口中,照样会在八步之内药力发作死掉的。

    在农历的六月里,正是西红柿成熟旺盛的时候。这天傍晚,毒妇王林氏就把,偷偷稀释过了的毒药,拿到自己家的菜园子里,背着家里的所有人涂抹在了,靠着西红柿地边的一棵,西红柿秧子上长着的两个青、个小、不成熟的西红柿上了,她还怕毒不死,她要毒死的人,她还特意在两个不成熟的西红柿上,多涂了两遍剧毒药。可见这个毒妇王林氏,心有多么的恶毒吧。

    王招弟是一个天生的心底善良、乐于助人的好孩子。独流村有一个人叫范林祥,是个老绝户。老两口子一辈子,也没有生个一男半女的,老两口子今年都七十出头的岁数了,体弱多病身子骨又不好,即便是家里有米有面,也做不出可口的好饭吃来。王招弟是一旦家里做了,差样的好吃的饭,就张罗着给范林祥老两口子,送点饭吃去。这一天的中午饭,毒妇王林氏特意烙的馅饼吃。她刚把几个馅饼放进锅里翻了两个儿,她就走到里间屋的门口前,一手撩起了门帘儿,冲坐在炕上和她的儿子王长安,一块玩耍的王招弟,说:“招弟,馅饼快烙熟了,你不给范林祥大爷爷,送几个馅饼吃去呀?”

    “我去。”王招弟答应了一声,就跳下了炕,随着毒妇王林氏来到了外间屋里,站在了锅台的旁边儿。

    毒妇王林氏掀开了锅盖顶,一只手里拿做饭的铲子,弯着腰翻着锅里的馅饼,心怀鬼胎的提醒王招弟:“招弟,我看你哪天的头晌午,都上菜园子里头,摘两个西红柿吃去,你今儿个头晌午摘着吃了吗?”

    王招弟:“嫂子,我还没有摘着吃哪。”

    毒妇王林氏翻完了锅里的馅饼,直起身来盖上了锅盖顶,扭脸对站在她身旁的王招弟,说:“你去上园子里头摘两个西红柿吃去吧。”顿了一下毒妇王林氏,又有意识的提醒王招弟:“西红柿的地边上,有一棵西红柿秧子,上头有两个熟透了的西红柿,你把它摘着吃了吧。你记着这会摘了西红柿前别吃哪,你给范林祥大爷爷送馅饼的时候,一边走着一边吃。锅里的馅饼这就熟了,你要是这会吃西红柿,就当误了你给范林祥大爷爷送馅饼吃了,馅饼一凉了该不好吃了。你摘西红柿快着点回来,我也就在锅里头,把馅饼拿出来了,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嫂子,我听见了。”王招弟说完,转身走出了外间屋,直奔房后面的菜园子摘西红柿去了。

    毒妇王林氏,等王招弟走出了外间屋,就急急忙忙的掀开了锅盖顶,把锅里的几个馅饼,用饭铲子除出来,放在了放在锅台上面的排连上了。这个毒妇王林氏,刚端起来放在锅台上的排连儿,准备把排连上的馅饼,拾在放在靠着后屋墙,放着的案上面的搌里包起来,然后再把搌布包儿,放进饽饽篮子里,就见王招弟摘西红柿,回来进到了外间屋,站在了屋门口儿。

    王招弟一只小手里拿着一个,又大又红熟透了的西红柿,往前一举,说:“嫂子,我把两个大西红柿摘回来了。”

    王林氏不放心的,问:“你是在西红柿地边上的,那棵西红柿的秧子上,摘的西红柿吗?”

    王招弟:“是,满西红柿地里的西红柿,都是半拉红半拉青不熟的西红柿,就是这两个西红柿熟透了,这两个西红柿准得带沙好吃。”

    毒妇王林氏这才放了心。

    王招弟:“把这两个西红柿,也给长安吃一个吧,我们俩一块吃。”

    毒妇王林氏赶紧着,说:“不用了,你己个都吃了吧。长安不爱吃生西红柿,等着赶明儿个西红柿熟多了,做熟了他(指:王长安)再吃吧。”

    王招弟:“那、那也行吧。”

    毒妇王林氏又再一次叮嘱王招弟:“你记住,你千万这会别吃西红柿哪,你给咱范林祥大爷爷送馅饼的时候,一边走着道儿、一边再把这两个西红柿都吃了。”

    王招弟听话的点着头儿:“嫂子,我知道了。”

    毒妇王林氏转身走到了案板前,心情紧张、慌慌张张的把几个馅饼,拾在了搌布里包好,又把搌布包放进了饽饽篮子里,她提拉着饽饽篮子转身走到了,王招弟的的面前:“你快着去给范林祥大爷爷,把馅饼送去吃吧,你别忘了在道上走着的时候,把两个西红柿也吃了。”

    “嫂子,我记往了。”王招弟说完在毒妇王林氏手里,接过了饽饽篮子,把手里的一个西红柿搁在篮子里,手里攥着一个西红柿,转身走出屋去,心里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走出了家门儿,走上了通往范林祥家的村街上。

    王招弟离开家的院门儿,还不足一百米的时候,他刚把手里拿着的一个西红柿,送到了嘴边要咬着吃下去,这个时候恶贯满盈的史得宠迎面儿,冲着他喝酒喝的醉熏熏、东倒西歪的走过来了。独流村的大人和十来岁的小孩子们,都认识这个坏事做尽了的暴徒史得宠,同时也都知道史得宠,有两个非常霸道的恶嗜好,当然,王招弟也不倒外。王招弟一看见史得宠就停住了脚步,他吓的就要往家里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史得宠已经走到了,离着他不足二十米的距离了。王招弟就下意识的,把手里拿着的那个西离开了嘴边儿,和手里提拉着的饽饽篮子,一同背在了身后。

    史得宠一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小孩儿,手里拿着一个西红柿要吃,他便感到喝酒喝的口干舌燥,想吃个西红柿解解渴。所以他一边冲着王招弟走着,一边厉声的大声喊道:“小孩你别把西红柿给我吃了,你拿过来给你史大爷吃!你不知道你史大爷我口渴了,想吃一个西红柿解解渴呀?”史得宠说着话儿,就走到了王招弟的面前站住了:“小兔崽子你把西红柿拿出来给我吃了!”

    王招弟虽然说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懂得疾恶如仇的道理,他对史得宠横行霸道的所作所为,非常的反感和愤恨。他仰着脸用他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怒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史得宠:“史大人,这是我们家己个种的西红柿,我我凭什么给你吃啊?”

    “嘿!好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敢跟本大老爷顶嘴!”史得宠说完上前两步,伸出左爪子来就狠狠的薅住了,王招弟后脑勺上留着的一撮小巴毛儿,他又伸出右爪子来,绕到王招弟的背后。这个暴徒史得宠,也是该死的兔子往锅里蹦、死催的呀。他先从王招弟手里,拿着的一个西红柿抢夺过来,又把爪子伸进饽饽篮子里,抓起了篮子里的另一个西红柿,然后这个暴徒史得宠,薅着王招弟的小巴毛儿,恶狠狠的往后一搡,把王招弟仰巴朝天的,就搡倒在地上了。可是王招弟面对史得宠,这个暴徒的行为没有哭喊求饶,而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躺在地上瞪着两只大眼睛,怒视着面前的暴徒史得宠。史得宠一手拿着一个西红柿,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的就把两个西红柿吃进了肚子里了。他吃完了两个西红柿之后,又上前几步,抬起腿来狠狠的踹了两脚,躺在地上的王招弟,怒气冲天的,说:“你这这个小兔崽子给我听好了、记住了,下回个你要是有好东西吃,在道上见着你本大爷我的时候,你得快快达达的跑到我跟前儿,前把手里拿着的好东西儿,孝敬你本大爷我吃!”暴徒史得宠说完,转身走了还不到五步,就觉得肚子剧烈的疼痛难忍,随即他就倒在了地上,两只爪子捂着肚子,蜷缩着两条腿,肚子疼痛的他打着滚“嗷嗷嗷”惨叫着。没有过多长时间,他就两条狗腿一伸一蹬,两只疯狗似的眼珠子一定,七窍流血见阎王爷去了。

    还是老百姓常说的那句话“人做事天看着,天做孽不可违,人做孽不可恕!”这个暴徒史得宠因为做的恶事儿,伤天害理的事太多太多了。即便是当朝的官府,衙门里的官员们,能够对他所做的恶事坐视不理,能够饶恕了他,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他的,你看最后这个暴徒史得宠,光么落了一个中毒身亡,横死街头吧。这都是老天爷给他的报应!

    当时的朝廷衙门里的官员都腐败无能,过着自己奢侈、豪华的日子,没有一个官员理政务,对这个暴徒史得宠的死,没有一个官员过问,更没有一个官员站出来,把史得宠的死因,查个水落石出明明白白的,最后史得宠横死在街头,也是一个无头绪的命案,不了了之了。

    这又是一个毒妇设毒设,想毒死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因为巧合确毒死了一个作恶多端、十恶不敕的暴徒史得宠。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巧冤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