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最新消息
对讲机里顿时炸了锅，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个消息，一时间震撼于有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袭击秘仪协会的官方小队。
而更多的人则是感到愤怒——如果发电厂出事了，江海市的重建工作可能要倒退一大截。
弦空明当机立断，就近调集附近的外勤小队前往火力发电机组，并特别吩咐，这次事件很可能是敌人设置的诱饵。
但事关重要的基础设施，秘仪协会此刻却没有什么退路。
旁边的弦月祈走过来，低声询问。
“二叔，这帮家伙……我觉得这帮家伙很可能是之前的‘蔷薇炼金学会’。”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破坏发电厂呢？这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好处……除非……”
弦月祈顿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再怎么说，这个猜测也太夸张了。”
“说下去。”弦空明温和地看着侄女，“你的直觉一向很准。”
得到了鼓励的弦月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在某些古籍上看到过，一些超大规模的邪典仪式，甚至需要献祭整个城邦，甚至于王国。”
“放到现代来说，江海市的规模或许能满足仪式的要求。”
“如果他们真的是故意要让江海市陷入混乱……那这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
“甚至说……这次的大规模水银暴雨，或许和他们有某种瓜葛。”
弦月祈一口气说完之后，本以为弦空明会反驳自己，谁知却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森森寒意。
“不，你的猜测并不荒唐。”
“这也是我说一定要彻查此事的原因！”
…………
此刻，苏肆月刚刚收拾完了自己的“新家”。
为了保障安全，目前所有协会相关人员都入驻在临时总部附近的酒店园区，苏肆月的房间
是酒店的八楼客房，室内装潢温馨典雅，宽阔的落地窗将周围的风景一览无余。
屋里灯火通明，由预备燃油发电机组不间断供电，还有热水供应、餐饭上门——这都是夜枭给自己申请的第一档待遇。
在当前的局势下，这待遇已经近乎特权了。
苏肆月清理了自己的伤口后躺在了床上，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毛线团，闭上眼凝聚灵性意识，发动了【秩序权杖】的扭曲秩序能力——
毛线团周围的重力方向发生了变化，如同小行星一样在空中悬浮了起来，不住地打着转。
这是夜枭在告别前一拍脑袋，临时想出的替代训练法。
“你虽然能够使用规则能力，但就好像五岁小孩硬要挥舞百十斤的大锤一样，以你现有的灵性根本支撑不起过度消耗。”
“我倒觉得，你不如优先提升操控的精细程度。”
“试着操控重力，解开这团毛线吧。虽然看似没什么强度，但对使用者的精细要求却相当高。”
苏肆月认真地凝聚意识，慢慢地改变重力方向，如同操控着一双无形大手一样，将它的线头一点点拉扯出来。
但……要想精准地扭曲重力，实在是太难了！
这种笨拙费劲的感觉，就像是骑在马背上，一边驯服这强悍的野兽，一边还要用脚指甲去解开线团一样。
苏肆月尝试了几次，却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很快，他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再也无法维持毛线团的悬浮。
怎么会这么难？
苏肆月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臂，心中升起一阵烦躁。
难道真的如同夜枭所说一样，自己可能遇到了死局？
唉……还是听听他有什么意见好了。
感受着身体渐渐涌上来的疲惫，苏肆月只得起身洗了个澡，提前休息。
他打算明天再按照约定去找夜枭，心说或许在了解神秘学入门的基础知识后会有新思路。
…………
次日一大早，苏肆月早早地来到夜枭的办公室，敲门后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办公室到处都堆满了羊皮卷、书籍，像是一座座小山。
夜枭满眼都是红血丝，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在看到苏肆月之后才放下书籍，直愣愣地吐出一句话——
“啊？已经早上了？”
“我查了一整夜的资料，还是没有找到你的途径相关的记载。”
“你可真走运，一个人独占了一整条神秘学途径。”
他为了自己的事，查了一夜的资料？
苏肆月心中有些感动，刚想道谢，却只见夜枭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棕色药剂小瓶，咕嘟嘟一口气灌了下去。
随即，他整个人荣光焕发，黑眼圈和眼中的血丝消退，所有的疲劳像是都不见了。
“你喝一口吗？后勤部给的振奋药剂。”
苏肆月看着那疑似补肾中药的玩意，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并认真地感谢夜枭付出的努力。
夜枭却笑了。
“你先别急着开心。我说过了，拥有独一无二的途径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这一切还要从神秘学基本原理说起……霍启明有跟你讲解过相关知识吗？”
眼看苏肆月摇了摇头，夜枭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那看来，只能让我充当你的入门导师了。”
他让苏肆月在旁边的沙发上坐好，然后踢开满地的杂物，拉过来一块小黑板，一边写一边勾画了起来。
“在神秘学的世界里，世界一共分为三层：现实位面、梦境狭缝、和幽域。”
“你可以把世界想象成一个鸡蛋，我们居住在蛋壳上，也就是所谓的现实位面。”
夜枭用记号笔画了一个三层嵌套的圆圈，指了指圆心。
“传说中，一切的神秘力量和超凡的起源，就在幽域的深处……我们称之为‘大源’。”
“大源，也就是世界本源。它创造了万物，掌控着一切法则；而与之相对的，我们自身的超凡能力，叫做‘小源’。跟大源中蕴含的源质和能量比起来，自身这点能量，简直连沙漠中的一粒沙子都算不上。”
“神秘学者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断修炼自身的‘小源’，寻找方法接近大源。”
“当然，这是西方炼金学的说法，在东方，我们说的‘道’、‘内丹’和‘小周天’也是类似的概念。”
“不过，秘仪协会在近代统一了名词，正式采用了‘大源’、‘小源’的说法。”
苏肆月若有所思地开口询问——
“那我们要追求大源，岂不是要不断攻略‘幽域’？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样。”
谁知夜枭却摇了摇头。
“严格来说，你攻略的幽域不是本体，只是它分离出来、掉到‘现实位面’的碎屑。”
“真正的幽域是一个无比广阔的、具有诸多维度的位面。只有通过入梦仪式，经由‘梦境狭缝’的最深处才能到达……你可以理解为‘清醒梦’，只不过它要深邃的多。”
“即使是神秘学者，除去升阶时短暂的窗口期之外，也很少有机会穿越梦境狭缝，到达真正的幽域。”
“据说有部分人能够自由在梦中行动，但那只是多年前的传闻而已……”
苏肆月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想到了自己那些噩梦。
不过他没有急着暴露，而是冷静地提问。
“那该如何才能升阶？”
夜枭在代表幽域中心的源泉上画了几道分界线。
“刚才说过了，神秘学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大源。而这个途中，需要通过几道‘真理之门’的考核。”
“真理之门分别位于幽域不同位面的深处，只要能成功触碰并穿过它们，就能凝聚自身源质提升位阶，并进入幽域的下一层。”
夜枭从旁边掏出九张卡牌覆盖在桌子上，依次翻开。
“第九道：破碎之门。这就是你之前攻略的幽域碎片。因为这些碎片散落于现实，不算在真正的幽域中，所以叫做破碎之门。”
“第八道：蠕虫之门。穿过它可以升至第八位阶，并到达幽域：飞蛾林地。”
“第七道：牡鹿之门，穿过它可以升至第七位阶，并到达‘迷幻之丘’。”
夜枭本想翻开第四张卡片，可刚刚漏出卡面上黑山羊的一角，却又叹了口气，盖了回去。
“剩下的六位往上，就是中位阶该考虑的事了……等你先升到第八位阶再说吧。”
“神秘学之中，共分为三大阶段。”
“第九位阶到第七位阶，被称作神秘学的初段，也叫‘觉醒者’；六到四阶，被称为神秘学的高段，‘通晓者’，而第三位阶往上，则各自有其他名称。”
“如果能成为中位阶，那你在协会中至少也是分部长级别，算是掌管一方的大人物了。”
苏肆月却好奇地追问。
“第三位阶往上，究竟是什么？”
夜枭看他一副追问到底的模样，只能继续解释。
“我只能告诉几个形容词：天使、神话生物。”
“第三阶的强者，实际上就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人类了。据说他们拥有某种‘神话生物’形态。”
“当他们展露真身的时候，一般人甚至只要凝视他们，就会感到畏惧、甚至堕入疯狂，直接失控。”
“至于第三阶往上，你暂时没有必要知道。”
天使？
神话生物？
苏肆月眼神一凝。
这些传说一般的东西，居然真的存在！
苏肆月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看向了最后一张卡。
“那……穿过最后一道门，在接近大源时，会看到什么景象？”
夜枭笑了一下，直接把翻了过来——
那竟然是一张空白卡！
他的笑容越发诡异。
“没有！”
“近代有记载以来，从来没有一名官方神秘学者能到达那个层次。”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穿过初始的真理之门，接近大源之后，便能够无限掌控甚至创造世间的规则。”
“比如，古代典籍中记录的那句话……‘神说：要有光’。”
苏肆月眼神一凝，读懂了夜枭的意思。
也就是说，如果到达第一位阶，就会获得接近甚至比肩典籍中那些神明的力量！
然而，此刻的苏肆月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
那……神明之上呢？
又会是什么？
夜枭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言归正传，每次在幽域中通过一道真理之门，受到真理之门的考研后，自身的‘小源’都会淬炼提升。”
“而这也就引出了提升位阶的两个条件：第一，充足的源质，支持受试者到达幽域，并接受真理之门的淬炼。”
“第二条：能够成功通过真理之门的‘门钥匙’。”
门钥匙？
苏肆月有些好奇。
“我以为真理之门是无形的，没想到还需要钥匙？”
夜枭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所谓的‘钥匙’只是一种比喻。它真正的含义是‘神秘学刻印’。”
“凝聚自身刻印……而这也是你接下来要掌握自身能力的关键。”
而更多的人则是感到愤怒——如果发电厂出事了，江海市的重建工作可能要倒退一大截。
弦空明当机立断，就近调集附近的外勤小队前往火力发电机组，并特别吩咐，这次事件很可能是敌人设置的诱饵。
但事关重要的基础设施，秘仪协会此刻却没有什么退路。
旁边的弦月祈走过来，低声询问。
“二叔，这帮家伙……我觉得这帮家伙很可能是之前的‘蔷薇炼金学会’。”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破坏发电厂呢？这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好处……除非……”
弦月祈顿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再怎么说，这个猜测也太夸张了。”
“说下去。”弦空明温和地看着侄女，“你的直觉一向很准。”
得到了鼓励的弦月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在某些古籍上看到过，一些超大规模的邪典仪式，甚至需要献祭整个城邦，甚至于王国。”
“放到现代来说，江海市的规模或许能满足仪式的要求。”
“如果他们真的是故意要让江海市陷入混乱……那这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
“甚至说……这次的大规模水银暴雨，或许和他们有某种瓜葛。”
弦月祈一口气说完之后，本以为弦空明会反驳自己，谁知却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森森寒意。
“不，你的猜测并不荒唐。”
“这也是我说一定要彻查此事的原因！”
…………
此刻，苏肆月刚刚收拾完了自己的“新家”。
为了保障安全，目前所有协会相关人员都入驻在临时总部附近的酒店园区，苏肆月的房间
是酒店的八楼客房，室内装潢温馨典雅，宽阔的落地窗将周围的风景一览无余。
屋里灯火通明，由预备燃油发电机组不间断供电，还有热水供应、餐饭上门——这都是夜枭给自己申请的第一档待遇。
在当前的局势下，这待遇已经近乎特权了。
苏肆月清理了自己的伤口后躺在了床上，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毛线团，闭上眼凝聚灵性意识，发动了【秩序权杖】的扭曲秩序能力——
毛线团周围的重力方向发生了变化，如同小行星一样在空中悬浮了起来，不住地打着转。
这是夜枭在告别前一拍脑袋，临时想出的替代训练法。
“你虽然能够使用规则能力，但就好像五岁小孩硬要挥舞百十斤的大锤一样，以你现有的灵性根本支撑不起过度消耗。”
“我倒觉得，你不如优先提升操控的精细程度。”
“试着操控重力，解开这团毛线吧。虽然看似没什么强度，但对使用者的精细要求却相当高。”
苏肆月认真地凝聚意识，慢慢地改变重力方向，如同操控着一双无形大手一样，将它的线头一点点拉扯出来。
但……要想精准地扭曲重力，实在是太难了！
这种笨拙费劲的感觉，就像是骑在马背上，一边驯服这强悍的野兽，一边还要用脚指甲去解开线团一样。
苏肆月尝试了几次，却几乎没有任何进展。
很快，他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再也无法维持毛线团的悬浮。
怎么会这么难？
苏肆月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臂，心中升起一阵烦躁。
难道真的如同夜枭所说一样，自己可能遇到了死局？
唉……还是听听他有什么意见好了。
感受着身体渐渐涌上来的疲惫，苏肆月只得起身洗了个澡，提前休息。
他打算明天再按照约定去找夜枭，心说或许在了解神秘学入门的基础知识后会有新思路。
…………
次日一大早，苏肆月早早地来到夜枭的办公室，敲门后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办公室到处都堆满了羊皮卷、书籍，像是一座座小山。
夜枭满眼都是红血丝，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在看到苏肆月之后才放下书籍，直愣愣地吐出一句话——
“啊？已经早上了？”
“我查了一整夜的资料，还是没有找到你的途径相关的记载。”
“你可真走运，一个人独占了一整条神秘学途径。”
他为了自己的事，查了一夜的资料？
苏肆月心中有些感动，刚想道谢，却只见夜枭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棕色药剂小瓶，咕嘟嘟一口气灌了下去。
随即，他整个人荣光焕发，黑眼圈和眼中的血丝消退，所有的疲劳像是都不见了。
“你喝一口吗？后勤部给的振奋药剂。”
苏肆月看着那疑似补肾中药的玩意，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并认真地感谢夜枭付出的努力。
夜枭却笑了。
“你先别急着开心。我说过了，拥有独一无二的途径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这一切还要从神秘学基本原理说起……霍启明有跟你讲解过相关知识吗？”
眼看苏肆月摇了摇头，夜枭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那看来，只能让我充当你的入门导师了。”
他让苏肆月在旁边的沙发上坐好，然后踢开满地的杂物，拉过来一块小黑板，一边写一边勾画了起来。
“在神秘学的世界里，世界一共分为三层：现实位面、梦境狭缝、和幽域。”
“你可以把世界想象成一个鸡蛋，我们居住在蛋壳上，也就是所谓的现实位面。”
夜枭用记号笔画了一个三层嵌套的圆圈，指了指圆心。
“传说中，一切的神秘力量和超凡的起源，就在幽域的深处……我们称之为‘大源’。”
“大源，也就是世界本源。它创造了万物，掌控着一切法则；而与之相对的，我们自身的超凡能力，叫做‘小源’。跟大源中蕴含的源质和能量比起来，自身这点能量，简直连沙漠中的一粒沙子都算不上。”
“神秘学者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断修炼自身的‘小源’，寻找方法接近大源。”
“当然，这是西方炼金学的说法，在东方，我们说的‘道’、‘内丹’和‘小周天’也是类似的概念。”
“不过，秘仪协会在近代统一了名词，正式采用了‘大源’、‘小源’的说法。”
苏肆月若有所思地开口询问——
“那我们要追求大源，岂不是要不断攻略‘幽域’？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样。”
谁知夜枭却摇了摇头。
“严格来说，你攻略的幽域不是本体，只是它分离出来、掉到‘现实位面’的碎屑。”
“真正的幽域是一个无比广阔的、具有诸多维度的位面。只有通过入梦仪式，经由‘梦境狭缝’的最深处才能到达……你可以理解为‘清醒梦’，只不过它要深邃的多。”
“即使是神秘学者，除去升阶时短暂的窗口期之外，也很少有机会穿越梦境狭缝，到达真正的幽域。”
“据说有部分人能够自由在梦中行动，但那只是多年前的传闻而已……”
苏肆月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想到了自己那些噩梦。
不过他没有急着暴露，而是冷静地提问。
“那该如何才能升阶？”
夜枭在代表幽域中心的源泉上画了几道分界线。
“刚才说过了，神秘学家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大源。而这个途中，需要通过几道‘真理之门’的考核。”
“真理之门分别位于幽域不同位面的深处，只要能成功触碰并穿过它们，就能凝聚自身源质提升位阶，并进入幽域的下一层。”
夜枭从旁边掏出九张卡牌覆盖在桌子上，依次翻开。
“第九道：破碎之门。这就是你之前攻略的幽域碎片。因为这些碎片散落于现实，不算在真正的幽域中，所以叫做破碎之门。”
“第八道：蠕虫之门。穿过它可以升至第八位阶，并到达幽域：飞蛾林地。”
“第七道：牡鹿之门，穿过它可以升至第七位阶，并到达‘迷幻之丘’。”
夜枭本想翻开第四张卡片，可刚刚漏出卡面上黑山羊的一角，却又叹了口气，盖了回去。
“剩下的六位往上，就是中位阶该考虑的事了……等你先升到第八位阶再说吧。”
“神秘学之中，共分为三大阶段。”
“第九位阶到第七位阶，被称作神秘学的初段，也叫‘觉醒者’；六到四阶，被称为神秘学的高段，‘通晓者’，而第三位阶往上，则各自有其他名称。”
“如果能成为中位阶，那你在协会中至少也是分部长级别，算是掌管一方的大人物了。”
苏肆月却好奇地追问。
“第三位阶往上，究竟是什么？”
夜枭看他一副追问到底的模样，只能继续解释。
“我只能告诉几个形容词：天使、神话生物。”
“第三阶的强者，实际上就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人类了。据说他们拥有某种‘神话生物’形态。”
“当他们展露真身的时候，一般人甚至只要凝视他们，就会感到畏惧、甚至堕入疯狂，直接失控。”
“至于第三阶往上，你暂时没有必要知道。”
天使？
神话生物？
苏肆月眼神一凝。
这些传说一般的东西，居然真的存在！
苏肆月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看向了最后一张卡。
“那……穿过最后一道门，在接近大源时，会看到什么景象？”
夜枭笑了一下，直接把翻了过来——
那竟然是一张空白卡！
他的笑容越发诡异。
“没有！”
“近代有记载以来，从来没有一名官方神秘学者能到达那个层次。”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穿过初始的真理之门，接近大源之后，便能够无限掌控甚至创造世间的规则。”
“比如，古代典籍中记录的那句话……‘神说：要有光’。”
苏肆月眼神一凝，读懂了夜枭的意思。
也就是说，如果到达第一位阶，就会获得接近甚至比肩典籍中那些神明的力量！
然而，此刻的苏肆月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
那……神明之上呢？
又会是什么？
夜枭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言归正传，每次在幽域中通过一道真理之门，受到真理之门的考研后，自身的‘小源’都会淬炼提升。”
“而这也就引出了提升位阶的两个条件：第一，充足的源质，支持受试者到达幽域，并接受真理之门的淬炼。”
“第二条：能够成功通过真理之门的‘门钥匙’。”
门钥匙？
苏肆月有些好奇。
“我以为真理之门是无形的，没想到还需要钥匙？”
夜枭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所谓的‘钥匙’只是一种比喻。它真正的含义是‘神秘学刻印’。”
“凝聚自身刻印……而这也是你接下来要掌握自身能力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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