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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我坐在城楼观山景

    毫无疑问,李渊召杨文干前来,这个粗人一紧张一害怕,就造反了。

    接到李渊召唤自己的旨意,李世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面对李渊的问计,李世民曰:“文干竖子,敢为狂逆,计府僚已应擒戮;若不尔,正应遣一将讨之耳。”上曰:“不然。文干事连建成,恐应之者众。汝宜自行,还,立汝为太子。吾不能效隋文帝自诛其子,当封建成为蜀王。蜀兵脆弱,它日苟能事汝,汝宜全之;不能事汝,汝取之易耳!”

    大意就是,只要灭掉杨文干,平息李建成引发的叛乱,你就是大唐的储君,未来的皇帝!就是这个约定,让李世民欣喜若狂,对他父亲感激涕零,于是兴高采烈率兵去拿了杨文干的狗头。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李世民还在回程的路上,长安传来的消息就让他彻底傻了眼。他变了,那个男人,他变了,李渊解除了李建成的软禁,还将他放回长安处理政事,这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那个脑袋被装在盒子里的杨文干。还以兄弟不睦为结论,将太子中允王珪、左卫率韦挺和天策兵曹参军杜淹给一起发配到了嶲州,与可达志凑成了一桌麻将。

    没错,李世民这次是真服了李渊这个老六,自己啥坏事没干,还立了平叛的大功,不但之前说的话不算话,还发配了自己一个人!这谁能服,但谁让人家是老大呢,又是爹,只能忍着。

    然而,兄弟相争,一旦开始就不会结束,第一回合勉强战平,第二回合接踵而至,而也正是这一次过后,李建成和李世民之间的斗争全面爆发!

    五月的阳光温暖而明媚,孟槊在彩衣的精心照料下,孟槊痊愈了,郎中惊叹不已。相比于之前,孟槊身材更高大了几分,肤色也因为几个月的养伤白皙了不少,看起来更增添了几分秀气。其实孟槊早就发觉自己的伤势恢复速度很快,他以为是前身常年习武,身体素质好的缘故,因此就没向人提起。

    郎中不知道的是,原本那些深重的伤口,在衣服下面已经开始愈合,新生的乳白色皮肤逐渐显露出来。直到这天,孟槊想试着活动筋骨的时候,打了一套在警校学到的近战搏击术,无意之中一掌打在小院中的石桌上,坚硬的石桌应声而裂,孟槊这才觉出不寻常了。

    虽然痊愈了,但孟槊并未急着去长安,长安现在正是烂泥潭一个,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卷进去。再者自己现在好歹是武将,原本能做出单骑救父这种猛事儿,那武力值肯定不低,尤其是马上本领,可自己在上一世只在景区骑过马,这水平,别说打仗了,自己赶路都有可能摔死。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孟槊决定在沙州再呆一段时间,按照前身记忆中的招数练练武技,再重新学会骑马。

    孟槊来到马厩,凭着记忆找到自己那匹枣红马,说不上是找,等孟槊走过去的时候,枣红马就已经把头凑过来了,抚摸着枣红马凑在自己怀里的大头,“以后就叫你惊虹吧”。

    枣红马打了一声响鼻,喷孟槊一脸口水,似乎在表达孟槊这么久都不来看它的不满。孟槊取开缰绳,牵着枣红马出了马厩,带它来到令狐府外,枣红马早就急不可耐了,待孟槊笨拙地骑上去,刚刚抓稳,它就如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吓的孟槊亡魂大冒,急忙勒紧缰绳让它停下。

    舍不得打,便轻轻抚摸一下它背上的红鬃,孟槊骑着惊虹在沙州长街上快步走过,英武的样子让众人都不由自主地驻足看向他,不少小娘子看着马背上身材伟岸的孟槊,羞红了脸。

    孟槊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它控制着往城外跑去,好在没有伤到人,要不然就要大义灭亲了。孟槊心里暗暗想着。一出沙州城,孟槊松开缰绳,惊虹就迫不及待地撒欢跑起来,时不时嘴中还发出愉快的叫声。逐渐地,孟槊松开紧紧抱在惊虹背上的双臂,狼狈地神态也逐渐平静下来,他随着惊虹的身形开始起起伏伏······

    孟槊就这样骑着惊虹跑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傍晚才回到令狐府上的小院子里。

    ······

    这天傍晚,又骑了半日马的孟槊走进沙州城,准备回家,刚进城门却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让开”孟槊眼神阴冷下来,喝道。“小子,爷看你这马不错,爷看上了,你可以滚了,这马,爷要了。”孟槊抬头一看,眼前走出一个身着锦袍留着两撇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他没想到,自己今天刚出门来逛逛,就遇到如此宝马,看得他两眼放光。

    “滚开,我这马不卖”。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爷爷我可是”。

    孟槊等不及他说我,就一脚踹过一个家丁,又抢了一人的哨棍握在手中,对着男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孟槊骑在马上,惊虹十分高大,借着地利,孟槊如今力气又是大增,家丁也因为自己主人放了话不敢伤马,不多时,孟槊就将几人打的哭爹喊娘。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孟槊周边就已经没了站着的人,孟槊扔下棍子,从容走过,走到男子身边时,孟槊问道:“你可知我是谁。”双腿轻轻一夹,驱使惊虹进了城。

    回到府中,孟槊担心今天的事情惹到不该惹的人,就去求见了令狐楚,将今天的事据实告知,听完孟槊的话,令狐楚笑着说:“贤侄,放心吧,你既然住在我令狐家,沙州还没人能动你。

    更何况你可是大唐皇帝亲封的子爵,哪怕是其余几家,也得给你这个面子,况且你又没杀人,只是打伤了几个家丁而已,不妨事不妨事。”说完,令狐楚欲派出家丁去查证此事,谁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匆忙来报,说是索家索元让竟带人找上门来了,要问孟槊要个说法。

    令狐楚一听,“嘭”地一声将桌子拍的山响,“岂有此理,明知是我家的客,姓索的小子也敢欺负到老夫头上来”。说着就带人往府门口走去。孟槊随着令狐楚来到门口,只见一个身材健壮的青年骑着马,这青年长的豹头环眼,手持一杆马槊,后面跟着十数家丁站在令狐府门前,又见下人还推着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正是被孟槊打的鼻青脸肿的猥琐男子。

    见令狐楚与孟槊出来,索元让未等令狐楚等人质问就率先开口道:“令狐伯伯,小子今次不是来找事情的,是这小子打了我舅舅。”孟槊正欲开口,只听令狐楚道:“你那舅舅不是阴家人吗?怎么轮得到你小子来。”索元让的舅舅正是那日被孟槊在城门口教训的猥琐男子,那男子名叫阴健,又因为排行老三,故沙州人多称其为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