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我们的旗帜（三）

    “在人类帝国，某种意义上而言，阿斯塔特是最享有特权。他们不知生产，不知劳动。或者说，他们从不理解那些伺候他们的人，不理解那些为他们铸造盔甲的人。他们的一切来自于谁，他们的兵员来自于谁。

    他们一概不知

    我从未见过他们下铸造世界或者农业世界，去亲身体会那些劳动者的辛劳如何。....”—吞世者军团机关报《解放》署名为卡恩的评论员文章

    他们走了

    在这场如此朴素的会面里面，他只是问了几个问题。

    那些如此沉重的问题而已，以至于日后的多年，他不曾明白，为什么日后那些做出了选择的涅槃者之子的盔甲换成了和他们一样，以鲜血和苦难所铭记的颜色。或许是，在他走向堕落，背叛后，彻莫斯的命运如何。

    只是

    在此刻，距离严格意义上的内在还有很长时间时。他准备了很多东西，诸如《马格努斯评传》以及其他一大堆足以造成巨大，致命破坏的东西。

    他没有拿出《福格瑞姆评传》这一他将那本《弗格瑞姆》做出了一系列修改的基础上，往往相比于提及混沌外力更加深入评判其内在之人。更不要提《洛迦.奥勒里安评传》里面

    “洛迦从来都不是帝皇的儿子，相反，科尔法伦才是他的父亲，因为在他的内心里面，他的养父往往形象如此鲜明。你觉得你在信仰，但你只是因为科尔法伦的灌输才自以为你的信仰是你自己的。然后你又一次告诉子嗣，但问题就在这，他理解的信仰只是经文教堂，神殿，赞美诗”

    至于康拉德

    此刻他只是如此这番的以古泰拉的英雄布鲁斯韦恩和他的儿子达米安艾尔古尔为例子这样在他那巨著《阿斯塔特军团：未曾存在的父子关系》这样阐释

    “达米安是布鲁斯的儿子吗

    不是

    在某种意义上，父亲，某种意义上是一种形象，一种权威，甚至统治。

    布鲁斯被称之为蝙蝠侠，黑暗骑士。而由于他出生就被他的养母塔利亚艾尔古尔带走抚养。在一个，建立在暴力，权威，弱肉强食的环境里面。父亲这个词语，往往就等同于此。

    当塔利亚告诉他黑暗骑士有多么多么的强大，完美的时候，他看到的听到的，只是布鲁斯这个童年时期父母惨死之人所带上的面具。他把那个面具当做布鲁斯的全部。但他从不是一个韦恩。就像他所目光之中的布鲁斯，犹如外祖父一样。

    而问题也就在这，达米安怎样看待布鲁斯赖以当做唯一的不杀原则呢，很简单，鄙视。或者某种意义上的鄙视。

    在某一个可能性里面，就像布鲁斯韦恩曾经的战友日后的敌人卡尔艾尔其所守护的城市遭受毁灭，妻儿惨死的可能性。达米安在误杀自己的义兄后，相比于布鲁斯，超人由于他符合他内心之中对强者，对英雄的期待。因此，哪怕是卡尔设计导致了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死亡。他的一切怨恨，只会对着布鲁斯。对着他的不杀原则。或者，只会对着萨斯。

    卡尔的设计，如此深刻的了解了达米安。他仍然骨子里希望，布鲁斯如果通过杀了维克多萨斯证明自己比超人更强，更铁血，更果断呢？答案，亦是如此。

    当然，他所提到的这些里面，对不义卡尔的评价在于。

    他从不理解什么是人，世人将卡尔.艾尔，古泰拉的英雄，名为超人之人，赋予真理，正义，更美好的明天。但问题是，他们只是通过自己的想象和滤镜看待超人。就像康纳.肯特，他心目中，超人理应符合他的一切期待。于是，不义卡尔的悲伤，他妻儿的惨死，城市的毁灭可以被毫不犹豫的无视。而原体的问题

    没错

    当他写下这段的时候，此刻的他如此这样清楚这些“他们同样相信，基因原体展现给凡人的一切美好品质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但他们不知道，这并不是。塑造和定义他们的，是人类。是他们的家园世界。人类赋予他们一切的品质，向往亦是如此。

    就像我提及卡尔艾尔一样，卡尔艾尔不懂人类。他只是因为养父母的教导的那些一样，他们相信的一切基因原体的完美品质。只因为来自他们家园的耳读目染。对于人类的认识里面

    康拉德不懂，他只知道人心多黑。但他不明白，人心黑白交织的才是人类。

    而卡尔艾尔走上邪路，在于现实让他意识到，无论如何他再怎么约束自己，自己也不会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