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从未为兄，更非为弟（一）

    而这场战役后的时光里面，甚至荷鲁斯.卢佩卡尔要求和安格朗见面这件事。安格朗只是说“那是福格瑞姆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了导致的结果罢了”

    没错

    他自己知道，他改变不了什么。就像，他们不是什么兄弟这个事实一样。

    对那一天的卡恩而言，这和一个月前，他问自己的那一句一样，如此...悲凉。一个原体，在这大远征蒸蒸日上的岁月却看到了它可能会毁灭的结果。他并不知晓毁灭诸神的存在，但却从那些数据，报告，那些信息，看到了帝国和大远征的理想将以何等方式灰飞烟灭的结果。

    “您看到了什么，帝皇...”

    “他何尝不是清楚，清楚那群仅仅是慑于帝国武力而臣服人”他笑着“而我们的对手往往”

    “但您曾经说过，未来内战的中心是原体”此时此刻的卡恩说“有谁相信它会发生”安格朗坦然“在某种意义上，我告诉过你那些帝皇瞒着其他所有人的事情。而未来内战，最被动的，是那些最相信兄弟情义的。比如，基里曼，圣吉列斯。比如，费鲁斯。他们”但安格朗拿出了一本书，一本封面描绘爪子上抓握着劳动工具的天鹰的书。以及一个有着同样符号的吊坠“如果，有一天见到一个叫做安格尔塔尔的第十七军团战士”

    但最终，卡恩在这时提了一个问题。

    “如果，召开军代会”卡恩说“多少人”

    “我说过的”安格朗说“那时的他们，我可以给他们离开的自由。”

    “但他们可能不会这么想，就像他们一定会以您和帝皇的...那根本不存在的父子关系”。卡恩并没有那么强烈和盲目“说事。尤其是马坎或者艾尔伦、沙巴兰，当然，洛克他.....”

    这个时代的第十二军团，以一种平台思想，一个下级服从上级，全军服从军团最高议会的理念构建。而在这个结构下，中枢统帅局，一个新的，真正意义上最高领导机构。当然，他同样给了战犬们一点点权力。但这，往往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联合公社特区的理念下成长的那些年轻人，往往并不对帝皇或者帝国抱着什么感情。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安格朗以另一种形式消弭战犬的存在。或许是某些原因，这个时代阿斯塔特军团之中最激进者继续推进着那一套的发展。哪怕，某种意义上马坎已经看到了帝国一部分人对于第十二军团的敌对。毕竟，帝国真理自身的激进倾向，哪怕是后来的新星泰拉都不敢去与这类人合作。

    在任何意义上，他们太危险了。只是，在这个时代代表帝国真理之中左翼部分的吞世者因为条约虽然没有传播那一套。但，马坎，以及其他那些吞世者在这个时代的忧虑，宛若马坎在另一段命运对屠夫之钉的厌恶。

    尽管，吞世者的征途比另一段命运更加强有力。在不少世界，红黑双齿锁链旗与普罗天鹰旗一同飘扬。

    但，这些世界那只知军团只知军团不知帝皇的局面。让马坎联想到，此刻帝国某一部分人一直都在给帝皇递交那些对他们的一系列强硬措施。毕竟，他们的激进道路某种意义上已经是把自己摆在如此危险的处境。

    “连长，我们该怎么办”马坎身边一名战士说道“如果军团要是这么下去，恐怕无论是帝国还是机械教，....，”

    没错

    这个时代的相当一部分吞世者是明白帝国事实上是一个多么脆弱的实体，尽管马坎此刻的想法，是最起码让军团不那么直接的去侵犯去在帝国之中树敌。但，他往往太过天真。

    毕竟

    在任何层面上，第十二军团都不曾觉得他们有那个必要性对某些元老，帝国的某些凡人家族妥协。甚至，他们对于泰坦这种东西开始纳入他们自己的作战序列亦是。至于骑士家族？

    马坎记得，某些骑士家族的不满，在于那些脱离自己的家族为第十二军团服务的解放之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