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两军交锋谁得胜
郊外荒野，日落西山，方圆十里不见人烟，唯双骑奔走而去。那二人各个身披银甲，背着角弓和银枪，定睛一看，原来他们是奉旨前往成武城的叶轩和徐莹。
“照这样来看，应该天黑之后才能赶到下一个驿站了。叶公子，不如咱们今天就在那驿站休息吧。”
“嗯，甚好。不过一切还真是突然啊…”
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呢，让我们先把时间往前调三个时辰。
…
“叶散朗，徐千金，请接旨吧。”
“是！”
叶轩从容不迫的接过圣旨，随后传令的官差又把皇上御赐的装备和两匹快马连同通关文书和令牌一并交给了他们才离去。虽然事发突然，不过叶轩还是快速调整好心态，他收好了通关文书和自己的令牌，一旁的徐莹则是拿过令牌和圣旨，先行回到府内。她应该是去做准备了吧，叶轩这样想着。
趁着这功夫，叶轩开始检查起了那个藏着装备的大箱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大一小两副银甲以及两副角弓和箭矢若干。叶轩抱起那大的仔细端详了一番，这银甲与古书上记载的唐朝明光铠并无异样，就是这重量着实不轻，他看了看就赶忙放下了。不过另一副小的好像是专门为女性打造的，虽然轻巧了些，但关键部位也有保护到。
就在这时，徐府上上下下跟着徐莹一齐出来了，其中也包括本应该卧床休息的徐老爷。叶轩看见了赶紧过去搀扶，没想到徐老爷一把抓住叶轩，颤颤巍巍的让他好好照顾徐莹，以及一定要替自己立功。叶轩再一次感觉到了眼前这个老臣的忠心，虽然自己只是个督战，理论上是没有带兵的权利的，不过他不愿意打破徐老爷的希望。此时，他站的笔直，严肃认真的答应了徐老爷，让他放心，然后目光移向徐莹，叶轩这次发现她提了两杆银枪出来。徐老爷解释了之后，叶轩才知道原来这是徐府珍藏的名枪阴阳枪，一阴一阳。听说是老爷当年立功，先皇赐给他的，徐老爷希望这银枪能替自己上阵杀敌，便把阳枪给了叶轩，阴枪给了徐莹。
叶轩穿好银甲，带好角弓，又取来布带把银枪系在背后，二人纷纷上马。临行前，徐夫人哭的梨花带雨，叶轩安慰她让她不用担心，自己会尽力护小姐安全，夫人这次稍稍放心。叶轩注意到搀扶着夫人的彩云正看着自己，眼里流露出担忧之色，这却让他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只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叶公子，等一下。”
这下叶轩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见彩云才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交给了叶轩。
“这是我平时防身的，希望它能帮到公子，一定要平安回来。”
这一幕让一旁同样在马上的徐莹偷偷撇嘴。叶轩收好匕首，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随后示意徐莹出发。就这样，二人在大家的注视下，自光化门出关，往西北方疾驰而去。
…
于是乎，他们二人经过各种驿站，一路上换马不换人，火急火燎的前往长武城，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找到了高崇文高将军。到了地方，叶轩和徐莹一看，这不是那天跟着皇上一起的高将军嘛！有熟人就好说了，徐莹大喜，拿出令牌和圣旨说明来意，高将军很爽快的为他们挑选了两匹战马，跟他们说一会出关只要跟在自己身边就好。
一番询问之后，原来高将军卯时得到了命令，他便让部队加快速度准备出兵，后脚叶轩他们就赶到了。这时部队准备的也差不多了，高将军一声令下，城门大开，部队倾巢出动，气势恢宏。听高将军说这部队足足有五千余人，都是他平日操练好的，就怕有朝一日需要他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就是亮剑之日！
在出兵的第二天，高将军接到前线战报，说刘辟已经攻下了梓州，高将军只得下令加快行军速度，叶轩也不禁感叹实际上的古代行军打仗还是很艰难的，毕竟自己身上的盔甲少说也有三，四十公斤左右，而士兵虽然不是所有人都人手一副铁铠甲，但是着甲率还是很高的，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负重。在这样条件下急行军，士卒们却没有一丝怨言，不得不夸赞高将军带兵有方。
又过了几日，前方传来捷报，说是山南西道节度使严砺攻下了剑州，高将军立刻把这好消息告诉众将士，部队士气高涨，一路高歌猛进，很快就到达了阆州一带，并在此安营扎寨，同时高将军派出一队骑兵先行一步侦查周围的情况。前方就是梓州了，此次出兵一定要旗开得胜，以解梓州之围。待大部队安顿好，随后高将军召集手下的将领和叶轩徐莹一同去营帐商议攻军之计。
营帐内，高将军拿出了附近一带的地图，现在我们的部队正好在梓州的南方，梓州北部的剑州已经被攻克，也就是说如果进攻顺利进行，梓州附近是没有任何援军可以第一时间前来增援的。时不我待，机不可失，高将军决定要赶快出兵，正好骑兵队也回来了，梓州附近只有一股部队，高将军大喜，准备以他们来打响第一战。于是部队在休整一个时辰后迅速集结，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叶轩和徐莹还是照旧跟在高将军身边，行军路上，高将军突然对叶轩和徐莹说：
“二位应该是第一次上战场吧。”
叶轩和徐莹点点头，高将军倒是并不惊讶，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头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眉宇间充斥着不解之色。半晌，高将军再次发话了：
“其实，皇上在给我的命令中提到你们了，让我不解的是二位虽是皇上钦点，又是徐将军的家眷，哪怕是这样，皇上也不应该会让你们有带兵打仗的权力呢。”
这下叶轩和徐莹面面相觑，他们的圣旨上可没有这一项。
“不管怎么样，军令如山，二位如果想的话，我会在能力范围之内让二位行使自己的权力的。”
为了完成徐老爷的愿望，叶轩请问高将军在他们可不可以编入战斗序列。高将军若有所思道：
“这样，那就请二位分别编入两个马军队吧，如果战况不利，就请二位出击！”
高将军的部队原本是有左中右三个集团横向排列，由骑兵组成的两队马军在三个集团中间的间隙后跟随，一同前进。就这样经过一个时辰的行军，大部队已经来到了阵前，高将军下令部队按阵型排开。随着令旗兵的指挥，左中右三个集团军转变成一前一后两个集团，前方是战锋队，后面是驻队，剩下的马军在驻队两侧站立，整个部队缓慢前进。叶轩本来还在马上，但是他看见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下了马，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兵书上学过马军没有命令是不能上马的，他也赶紧下马，目不转睛的望向前方的一线战场。
两军交战，最前面的必然是战锋队。战锋队是由弓弩手，跳荡和奇兵组成。跳荡就是刀盾手，是用来保护弓弩手的，而奇兵则是手持陌刀和步朔的士兵，用来防止敌方马军突袭。只见对方也是一样，展开阵型缓慢逼近。待到双方距离一百五十步左右，随着一声令下，数百枚弩箭齐刷刷飞向敌阵，一时间气势如虹，这是叶轩从未见过的宏伟景象。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弓手也开始攻击。叶轩此时心急如焚他很想上阵杀敌，但是没有命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他也很担心徐莹的情况，不知道在队伍另一端的徐莹怎么样了。视角拉回战线，此时两军距离仅三十步，高将军大喊一声：
“驻队出击！”
我方弓弩手以最快速度换上兵刃，加入后方的驻队跟随刀锋队向敌方冲锋。一瞬间，敌方的阵型就被冲散，形式一片大好。
“这样好像也没有我们出场的机会了啊。”
叶轩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这不光是自己没能替徐老爷杀敌，更是因为带兵打仗，还是在唐朝打仗！这样的机会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呢？不过就是他再想去，没有命令就不能出击，叶轩也只得看着前方的士兵奋勇杀敌了。
就在战事一边倒的时候，自敌人后方袭来两队骑兵，看来是对方的马军吧。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把我方部队撕开了一条口子，敌方趁着这个口子把我方部队分成了两部分，虽然前方的将士们及时换成了防御阵型但是对方一下子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样被突破只是时间问题。
战场上风云莫测，一下子我方反而略逊一筹，叶轩急得焦头烂额，他取下背后的银枪，随时准备冲锋，不过高将军好像还没有让马军出击的想法，叶轩虽然着急，也不明白高将军的想法，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等待。
可能是觉得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吧，对方的指挥部队竟然也准备加入战斗了，对方的将旗开始涌动，想一举收割战场。突然一声怒吼震的叶轩不停的颤抖，他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
“全军突击！”
“照这样来看，应该天黑之后才能赶到下一个驿站了。叶公子，不如咱们今天就在那驿站休息吧。”
“嗯，甚好。不过一切还真是突然啊…”
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呢，让我们先把时间往前调三个时辰。
…
“叶散朗，徐千金，请接旨吧。”
“是！”
叶轩从容不迫的接过圣旨，随后传令的官差又把皇上御赐的装备和两匹快马连同通关文书和令牌一并交给了他们才离去。虽然事发突然，不过叶轩还是快速调整好心态，他收好了通关文书和自己的令牌，一旁的徐莹则是拿过令牌和圣旨，先行回到府内。她应该是去做准备了吧，叶轩这样想着。
趁着这功夫，叶轩开始检查起了那个藏着装备的大箱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大一小两副银甲以及两副角弓和箭矢若干。叶轩抱起那大的仔细端详了一番，这银甲与古书上记载的唐朝明光铠并无异样，就是这重量着实不轻，他看了看就赶忙放下了。不过另一副小的好像是专门为女性打造的，虽然轻巧了些，但关键部位也有保护到。
就在这时，徐府上上下下跟着徐莹一齐出来了，其中也包括本应该卧床休息的徐老爷。叶轩看见了赶紧过去搀扶，没想到徐老爷一把抓住叶轩，颤颤巍巍的让他好好照顾徐莹，以及一定要替自己立功。叶轩再一次感觉到了眼前这个老臣的忠心，虽然自己只是个督战，理论上是没有带兵的权利的，不过他不愿意打破徐老爷的希望。此时，他站的笔直，严肃认真的答应了徐老爷，让他放心，然后目光移向徐莹，叶轩这次发现她提了两杆银枪出来。徐老爷解释了之后，叶轩才知道原来这是徐府珍藏的名枪阴阳枪，一阴一阳。听说是老爷当年立功，先皇赐给他的，徐老爷希望这银枪能替自己上阵杀敌，便把阳枪给了叶轩，阴枪给了徐莹。
叶轩穿好银甲，带好角弓，又取来布带把银枪系在背后，二人纷纷上马。临行前，徐夫人哭的梨花带雨，叶轩安慰她让她不用担心，自己会尽力护小姐安全，夫人这次稍稍放心。叶轩注意到搀扶着夫人的彩云正看着自己，眼里流露出担忧之色，这却让他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只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叶公子，等一下。”
这下叶轩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见彩云才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交给了叶轩。
“这是我平时防身的，希望它能帮到公子，一定要平安回来。”
这一幕让一旁同样在马上的徐莹偷偷撇嘴。叶轩收好匕首，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随后示意徐莹出发。就这样，二人在大家的注视下，自光化门出关，往西北方疾驰而去。
…
于是乎，他们二人经过各种驿站，一路上换马不换人，火急火燎的前往长武城，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找到了高崇文高将军。到了地方，叶轩和徐莹一看，这不是那天跟着皇上一起的高将军嘛！有熟人就好说了，徐莹大喜，拿出令牌和圣旨说明来意，高将军很爽快的为他们挑选了两匹战马，跟他们说一会出关只要跟在自己身边就好。
一番询问之后，原来高将军卯时得到了命令，他便让部队加快速度准备出兵，后脚叶轩他们就赶到了。这时部队准备的也差不多了，高将军一声令下，城门大开，部队倾巢出动，气势恢宏。听高将军说这部队足足有五千余人，都是他平日操练好的，就怕有朝一日需要他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就是亮剑之日！
在出兵的第二天，高将军接到前线战报，说刘辟已经攻下了梓州，高将军只得下令加快行军速度，叶轩也不禁感叹实际上的古代行军打仗还是很艰难的，毕竟自己身上的盔甲少说也有三，四十公斤左右，而士兵虽然不是所有人都人手一副铁铠甲，但是着甲率还是很高的，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负重。在这样条件下急行军，士卒们却没有一丝怨言，不得不夸赞高将军带兵有方。
又过了几日，前方传来捷报，说是山南西道节度使严砺攻下了剑州，高将军立刻把这好消息告诉众将士，部队士气高涨，一路高歌猛进，很快就到达了阆州一带，并在此安营扎寨，同时高将军派出一队骑兵先行一步侦查周围的情况。前方就是梓州了，此次出兵一定要旗开得胜，以解梓州之围。待大部队安顿好，随后高将军召集手下的将领和叶轩徐莹一同去营帐商议攻军之计。
营帐内，高将军拿出了附近一带的地图，现在我们的部队正好在梓州的南方，梓州北部的剑州已经被攻克，也就是说如果进攻顺利进行，梓州附近是没有任何援军可以第一时间前来增援的。时不我待，机不可失，高将军决定要赶快出兵，正好骑兵队也回来了，梓州附近只有一股部队，高将军大喜，准备以他们来打响第一战。于是部队在休整一个时辰后迅速集结，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叶轩和徐莹还是照旧跟在高将军身边，行军路上，高将军突然对叶轩和徐莹说：
“二位应该是第一次上战场吧。”
叶轩和徐莹点点头，高将军倒是并不惊讶，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头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眉宇间充斥着不解之色。半晌，高将军再次发话了：
“其实，皇上在给我的命令中提到你们了，让我不解的是二位虽是皇上钦点，又是徐将军的家眷，哪怕是这样，皇上也不应该会让你们有带兵打仗的权力呢。”
这下叶轩和徐莹面面相觑，他们的圣旨上可没有这一项。
“不管怎么样，军令如山，二位如果想的话，我会在能力范围之内让二位行使自己的权力的。”
为了完成徐老爷的愿望，叶轩请问高将军在他们可不可以编入战斗序列。高将军若有所思道：
“这样，那就请二位分别编入两个马军队吧，如果战况不利，就请二位出击！”
高将军的部队原本是有左中右三个集团横向排列，由骑兵组成的两队马军在三个集团中间的间隙后跟随，一同前进。就这样经过一个时辰的行军，大部队已经来到了阵前，高将军下令部队按阵型排开。随着令旗兵的指挥，左中右三个集团军转变成一前一后两个集团，前方是战锋队，后面是驻队，剩下的马军在驻队两侧站立，整个部队缓慢前进。叶轩本来还在马上，但是他看见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下了马，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兵书上学过马军没有命令是不能上马的，他也赶紧下马，目不转睛的望向前方的一线战场。
两军交战，最前面的必然是战锋队。战锋队是由弓弩手，跳荡和奇兵组成。跳荡就是刀盾手，是用来保护弓弩手的，而奇兵则是手持陌刀和步朔的士兵，用来防止敌方马军突袭。只见对方也是一样，展开阵型缓慢逼近。待到双方距离一百五十步左右，随着一声令下，数百枚弩箭齐刷刷飞向敌阵，一时间气势如虹，这是叶轩从未见过的宏伟景象。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弓手也开始攻击。叶轩此时心急如焚他很想上阵杀敌，但是没有命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他也很担心徐莹的情况，不知道在队伍另一端的徐莹怎么样了。视角拉回战线，此时两军距离仅三十步，高将军大喊一声：
“驻队出击！”
我方弓弩手以最快速度换上兵刃，加入后方的驻队跟随刀锋队向敌方冲锋。一瞬间，敌方的阵型就被冲散，形式一片大好。
“这样好像也没有我们出场的机会了啊。”
叶轩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这不光是自己没能替徐老爷杀敌，更是因为带兵打仗，还是在唐朝打仗！这样的机会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呢？不过就是他再想去，没有命令就不能出击，叶轩也只得看着前方的士兵奋勇杀敌了。
就在战事一边倒的时候，自敌人后方袭来两队骑兵，看来是对方的马军吧。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把我方部队撕开了一条口子，敌方趁着这个口子把我方部队分成了两部分，虽然前方的将士们及时换成了防御阵型但是对方一下子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样被突破只是时间问题。
战场上风云莫测，一下子我方反而略逊一筹，叶轩急得焦头烂额，他取下背后的银枪，随时准备冲锋，不过高将军好像还没有让马军出击的想法，叶轩虽然着急，也不明白高将军的想法，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等待。
可能是觉得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吧，对方的指挥部队竟然也准备加入战斗了，对方的将旗开始涌动，想一举收割战场。突然一声怒吼震的叶轩不停的颤抖，他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
“全军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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