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别离长安奔西去
皇上给一旁的高将军使了个眼色，高将军也是直接接下话茬：
“这位啊，是我手下的人，皇上当时找到我，让我安排一个擂主，我思来想去，他应该能胜任。”
高将军瞅了一眼擂台，台上的比试还在继续，不过这次实力差距是压倒性的，足以看出这擂主身手的确了得。
“那人名叫赵群，是我去年收入麾下的，身手不凡。我很器重他，有要事也会带着他。”
听了高将军的介绍，叶轩还是放心不下，从他在台上的怪异表现来看，这人肯定不对劲。于是乎，叶轩选择继续追问：
“高将军这么提携他，想必平日里也是很照顾他，那您应该很了解这位赵群大人了。”
“那是当然。”
“那我想请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行为？或者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这下倒是问住高将军了，思来想去之后，他突然一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的确是的，前一阵子有传闻说城外西南方的深山老林中半夜会有些奇异的光，搞的人心惶惶，就派他去调查了。当然他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那光也消失不见，没有村民再见过了，不过…”
“不过？”
“不过他回来之后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健谈了，而且很晚不睡，因为住在他附近的人偶尔会提起他家就算是夜深了也时常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在锯木头？”
“锯木头？”
“我后来也跟他谈过，反响好像没那么好，街坊们因为受过他的照顾倒是没有太介意，而且他的办事效率也没有下降，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叶轩听过，陷入了沉思，莫非那林中有什么秘密？正当叶轩还想再问，皇上却发话了：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叶轩，朕想让你待朕给徐爱卿带一句话，就说准备好披挂上阵。”
叶轩一惊，难道皇上已经要开始行动了吗？所谓削藩无非就是夺得地方的一系列权利，当下的情况多少也得靠一点武力，现在的神策军难道已经准备好了？虽然叶轩的眼睛里只闪过一丝的惊讶，却还是被皇上捕捉到了，皇上见时机成熟，便透露了更多给叶轩他们。
“朕接下来说的话，二位可千万不能泄露。朕，手底下有一支禁军，名叫神策军，朕已经暗地操练好士卒，只等一个契机，到时候还希望你们助朕一臂之力。”
看来皇上已经准备好了，以叶轩现在的立场也只得加紧准备，如果徐老爷要去那么大概率他们也会跟去的。正当叶轩像询问更多细节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门外的那人听到，便推门进来，对皇上说：
“抱歉打扰了，外面有个名叫彩云到姑娘在找徐千金和叶公子，说是有急事。”
“让她上来吧。”
“是。”
守门人简单行礼后就下楼叫人，不一会彩云就匆匆忙忙进来，她先是跟众人行礼，随后火急火燎的对叶轩和徐莹说：
“徐老爷出事了！我们回家的路上突然有一团黑影不知从何窜出，袭击了老爷。他速度极快，我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徐老爷虽然反应过来，躲开了一击，只是衣服被划伤了，不过老爷的马受惊了，将老爷摔在了地上，伤到了腰椎，现在在府上卧床休息呢。”
“啊，那凶手有下落吗？老爷的情况严重吗？”
“没有，说来也怪，那玩意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周围的街坊邻居们没有一个看见的。不管怎样，郎中说老爷没什么大碍，但是短时间内可能只得在床上养伤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小姐在这里呢？”
“啊，这是因为我到了裁缝铺却没有找到你们，我刚要走，就跟裁缝铺的谢掌柜撞了个满怀。他刚从外面回来，说在这里看见你们在这里打擂，之后跟一个人去了擂台后面的茶馆，我才急急忙忙追过来的。”
虽然老爷暂时没事，但是叶轩和徐莹的脸上却还是流露出担忧之色。皇上叹了口气，对他们说：
“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赶紧回去看看徐将军吧，我们也要回去了，记得替我祝徐将军早日康复”
“是，皇…常掌柜。那我们就先行离去了。”
皇上点点头，叶轩一行人行了礼便离开了。
…
“爹爹，你没事吧。”
一行人刚刚回到徐府，徐莹就一股脑冲进府中寻找徐老爷。老爷听见徐莹的声音，本想起身，奈何自己是一点也动不了。徐莹直接跑到了徐老爷的房间，心疼的不行。这时，叶轩和彩云也结伴而来，亲眼看见老爷没事，叶轩才松了口气。待到徐莹情绪稳定之后，叶轩才与老爷讲起了今天的见闻，包括见到皇上的事情。
“啊，原来那人居然是皇上！”
这时的彩云到吓得心神不宁，没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看见皇上的场景居然是这样，毕竟刚才她的样子可不太文静呢。卧床的徐老爷听到皇上，瞬间坐不住了，当即就想挣扎起身，众人极力劝阻才重新安顿好老爷。
“就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没想到老夫竟然出了岔子。”
为了让徐老爷好受一点，叶轩不得不先哄着老爷说还有立功的机会：
“徐老爷，您不用担心，徐府还有我和徐小姐呢。看今天皇上的样子也是有意愿让我们出兵的，毕竟皇上现在还处于起步期，身边如果有值得信赖的下属，有什么事也会第一时间想到的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哎。”
“皇上命我传话，让您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我看皇上自有打算，咱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就算这么说，徐老爷的担忧仍是挂在脸上，他知道，这一次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报效朝廷的机会了，可惜事与愿违，造化弄人，在徐老爷挣扎一番过后也只得放弃，好好卧床养病。
不过叶轩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最近身边的怪事太多了，无论是今天的擂台上的那个擂主，还是突然袭击老爷的黑影，对于叶轩来说，好像哪一个都比皇上要出兵更让他感到震惊。
就在叶轩还在愣神的时候，徐莹拍了拍他，示意大家应该走了，不要打扰老爷养病。众人出来之后，打杂的拿着个包好字条交给了叶轩，说是张道长要给他的。
“张道长？”
了解到张道长早已离开，叶轩连忙打开一看，里面包着几张符纸，那字条上写着：魔物涌动，魔王苏醒，唯缘于异界之二人神合一处，方可制之。
看着纸条的叶轩一头雾水，徐莹接过来也是摸不着头脑。各个谜团接踵而来，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叶轩突然有种失控感，就是这种对于未来的不确定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管怎样，叶轩先收好符纸，随后边决定加紧购置武器装备，并且继续修炼，就比武这一件事而言，他的实力还远远不够。身旁的徐莹感受到了他的恐惧，不过现在的她能做到的只是默默陪伴叶轩而已，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两周…
“什么？刘辟这厮竟敢造反？！”
听了前方的报告，皇上竟从龙椅上缓缓起身，他看着大殿内的朝臣，询问解决的方法。
“众爱卿，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呢？”
这时一位朝臣站了出来，那人就是当朝宰相杜黄裳。
“皇上，刘辟得寸进尺，前些日子刚封了他西川节度副使，现在竟然想统领三川！此人不诛，我大唐威严何在？”
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提议立马遭到其他朝臣的反对。
“皇上，宰相大人的确言之有理，然西蜀乃天险之地，易守难攻也，眼下中央实力不足，应该还是以安抚为主啊。”
杜黄裳听了怒不可遏，他直接回击道：
“您这是在说我大唐无人吗？今天他敢要三川，明天恐怕这长安城都要易主了！就算同意了他的要求平息事端，以后也必定会有人争相模仿，不如斩草除根，杀鸡儆猴！”
眼看着下面的群臣讨论的越来越激烈，皇上命大家肃静，随后又坐了回去，不怒自威的神情令文武百官顿时鸦雀无声。
“朕，也觉得此人必诛。既然要起兵讨伐，那杜爱卿可有将领人选？”
“回陛下，臣以为身在长武城的高崇文高将军可担此重任，不如将军事重任全权委托与高将军，定不负众望。”
这下反对的声音再次出现，毕竟那附近还有许多其他经验丰富的老将，似乎这件事还有更好的人选。不过皇上心意已，他在犹豫片刻后下旨：
“好，传我旨意，拜高崇文为检校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充任左神策行营节度使，率左右神策、麟游、奉天各地的屯兵进军，命神策京西行营兵马使李元奕及山南西道节度使严砺亦共同参战，一同平定西川！”
当日下午，叶轩徐莹正欲出门，哪成想迎面撞见了朝廷传来的圣旨。他们也顾不上计划好的行程了，立刻跪下接旨。
“门下，现西川节度副使刘辟起兵造反，今用人之时，朕封叶轩，徐莹为督战使，即刻前往长武城与高崇文将军汇合督战，钦此。”
“这位啊，是我手下的人，皇上当时找到我，让我安排一个擂主，我思来想去，他应该能胜任。”
高将军瞅了一眼擂台，台上的比试还在继续，不过这次实力差距是压倒性的，足以看出这擂主身手的确了得。
“那人名叫赵群，是我去年收入麾下的，身手不凡。我很器重他，有要事也会带着他。”
听了高将军的介绍，叶轩还是放心不下，从他在台上的怪异表现来看，这人肯定不对劲。于是乎，叶轩选择继续追问：
“高将军这么提携他，想必平日里也是很照顾他，那您应该很了解这位赵群大人了。”
“那是当然。”
“那我想请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行为？或者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这下倒是问住高将军了，思来想去之后，他突然一怔，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的确是的，前一阵子有传闻说城外西南方的深山老林中半夜会有些奇异的光，搞的人心惶惶，就派他去调查了。当然他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那光也消失不见，没有村民再见过了，不过…”
“不过？”
“不过他回来之后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健谈了，而且很晚不睡，因为住在他附近的人偶尔会提起他家就算是夜深了也时常会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在锯木头？”
“锯木头？”
“我后来也跟他谈过，反响好像没那么好，街坊们因为受过他的照顾倒是没有太介意，而且他的办事效率也没有下降，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叶轩听过，陷入了沉思，莫非那林中有什么秘密？正当叶轩还想再问，皇上却发话了：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叶轩，朕想让你待朕给徐爱卿带一句话，就说准备好披挂上阵。”
叶轩一惊，难道皇上已经要开始行动了吗？所谓削藩无非就是夺得地方的一系列权利，当下的情况多少也得靠一点武力，现在的神策军难道已经准备好了？虽然叶轩的眼睛里只闪过一丝的惊讶，却还是被皇上捕捉到了，皇上见时机成熟，便透露了更多给叶轩他们。
“朕接下来说的话，二位可千万不能泄露。朕，手底下有一支禁军，名叫神策军，朕已经暗地操练好士卒，只等一个契机，到时候还希望你们助朕一臂之力。”
看来皇上已经准备好了，以叶轩现在的立场也只得加紧准备，如果徐老爷要去那么大概率他们也会跟去的。正当叶轩像询问更多细节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门外的那人听到，便推门进来，对皇上说：
“抱歉打扰了，外面有个名叫彩云到姑娘在找徐千金和叶公子，说是有急事。”
“让她上来吧。”
“是。”
守门人简单行礼后就下楼叫人，不一会彩云就匆匆忙忙进来，她先是跟众人行礼，随后火急火燎的对叶轩和徐莹说：
“徐老爷出事了！我们回家的路上突然有一团黑影不知从何窜出，袭击了老爷。他速度极快，我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徐老爷虽然反应过来，躲开了一击，只是衣服被划伤了，不过老爷的马受惊了，将老爷摔在了地上，伤到了腰椎，现在在府上卧床休息呢。”
“啊，那凶手有下落吗？老爷的情况严重吗？”
“没有，说来也怪，那玩意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周围的街坊邻居们没有一个看见的。不管怎样，郎中说老爷没什么大碍，但是短时间内可能只得在床上养伤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小姐在这里呢？”
“啊，这是因为我到了裁缝铺却没有找到你们，我刚要走，就跟裁缝铺的谢掌柜撞了个满怀。他刚从外面回来，说在这里看见你们在这里打擂，之后跟一个人去了擂台后面的茶馆，我才急急忙忙追过来的。”
虽然老爷暂时没事，但是叶轩和徐莹的脸上却还是流露出担忧之色。皇上叹了口气，对他们说：
“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赶紧回去看看徐将军吧，我们也要回去了，记得替我祝徐将军早日康复”
“是，皇…常掌柜。那我们就先行离去了。”
皇上点点头，叶轩一行人行了礼便离开了。
…
“爹爹，你没事吧。”
一行人刚刚回到徐府，徐莹就一股脑冲进府中寻找徐老爷。老爷听见徐莹的声音，本想起身，奈何自己是一点也动不了。徐莹直接跑到了徐老爷的房间，心疼的不行。这时，叶轩和彩云也结伴而来，亲眼看见老爷没事，叶轩才松了口气。待到徐莹情绪稳定之后，叶轩才与老爷讲起了今天的见闻，包括见到皇上的事情。
“啊，原来那人居然是皇上！”
这时的彩云到吓得心神不宁，没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看见皇上的场景居然是这样，毕竟刚才她的样子可不太文静呢。卧床的徐老爷听到皇上，瞬间坐不住了，当即就想挣扎起身，众人极力劝阻才重新安顿好老爷。
“就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没想到老夫竟然出了岔子。”
为了让徐老爷好受一点，叶轩不得不先哄着老爷说还有立功的机会：
“徐老爷，您不用担心，徐府还有我和徐小姐呢。看今天皇上的样子也是有意愿让我们出兵的，毕竟皇上现在还处于起步期，身边如果有值得信赖的下属，有什么事也会第一时间想到的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哎。”
“皇上命我传话，让您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我看皇上自有打算，咱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就算这么说，徐老爷的担忧仍是挂在脸上，他知道，这一次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报效朝廷的机会了，可惜事与愿违，造化弄人，在徐老爷挣扎一番过后也只得放弃，好好卧床养病。
不过叶轩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最近身边的怪事太多了，无论是今天的擂台上的那个擂主，还是突然袭击老爷的黑影，对于叶轩来说，好像哪一个都比皇上要出兵更让他感到震惊。
就在叶轩还在愣神的时候，徐莹拍了拍他，示意大家应该走了，不要打扰老爷养病。众人出来之后，打杂的拿着个包好字条交给了叶轩，说是张道长要给他的。
“张道长？”
了解到张道长早已离开，叶轩连忙打开一看，里面包着几张符纸，那字条上写着：魔物涌动，魔王苏醒，唯缘于异界之二人神合一处，方可制之。
看着纸条的叶轩一头雾水，徐莹接过来也是摸不着头脑。各个谜团接踵而来，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叶轩突然有种失控感，就是这种对于未来的不确定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管怎样，叶轩先收好符纸，随后边决定加紧购置武器装备，并且继续修炼，就比武这一件事而言，他的实力还远远不够。身旁的徐莹感受到了他的恐惧，不过现在的她能做到的只是默默陪伴叶轩而已，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两周…
“什么？刘辟这厮竟敢造反？！”
听了前方的报告，皇上竟从龙椅上缓缓起身，他看着大殿内的朝臣，询问解决的方法。
“众爱卿，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呢？”
这时一位朝臣站了出来，那人就是当朝宰相杜黄裳。
“皇上，刘辟得寸进尺，前些日子刚封了他西川节度副使，现在竟然想统领三川！此人不诛，我大唐威严何在？”
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提议立马遭到其他朝臣的反对。
“皇上，宰相大人的确言之有理，然西蜀乃天险之地，易守难攻也，眼下中央实力不足，应该还是以安抚为主啊。”
杜黄裳听了怒不可遏，他直接回击道：
“您这是在说我大唐无人吗？今天他敢要三川，明天恐怕这长安城都要易主了！就算同意了他的要求平息事端，以后也必定会有人争相模仿，不如斩草除根，杀鸡儆猴！”
眼看着下面的群臣讨论的越来越激烈，皇上命大家肃静，随后又坐了回去，不怒自威的神情令文武百官顿时鸦雀无声。
“朕，也觉得此人必诛。既然要起兵讨伐，那杜爱卿可有将领人选？”
“回陛下，臣以为身在长武城的高崇文高将军可担此重任，不如将军事重任全权委托与高将军，定不负众望。”
这下反对的声音再次出现，毕竟那附近还有许多其他经验丰富的老将，似乎这件事还有更好的人选。不过皇上心意已，他在犹豫片刻后下旨：
“好，传我旨意，拜高崇文为检校工部尚书、兼御史大夫，充任左神策行营节度使，率左右神策、麟游、奉天各地的屯兵进军，命神策京西行营兵马使李元奕及山南西道节度使严砺亦共同参战，一同平定西川！”
当日下午，叶轩徐莹正欲出门，哪成想迎面撞见了朝廷传来的圣旨。他们也顾不上计划好的行程了，立刻跪下接旨。
“门下，现西川节度副使刘辟起兵造反，今用人之时，朕封叶轩，徐莹为督战使，即刻前往长武城与高崇文将军汇合督战，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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