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这一剑，破甲问心
当陆离听见体内咔嚓一声之后，顿时觉得天地元气疯狂被吸入体内，感觉身体已经快要爆炸。
与铁塔二人面对面相望，铁塔低声说道：“此招我不会再留手，希望你好自为之。”
陆离惨笑道：“你打了我半天，该我了吧，接我一招试试。”铁塔点头。
陆离横剑胸前，闭上了眼睛，此刻，他仿佛看到了外面池塘里的鱼在游水，听到了外面树上的蝉鸣，感受到一颗小草破土而出，他感到了附近的一切，每个人的呼吸，每个人的心跳，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握，都在他的眼中。
铁塔感到了陆离的变化，大吃一惊，天地共鸣？可遇不可求的天地共鸣？
陆离抬起手，六年前开始，每一天的数千剑，每天练剑的自己，道道重合，剑剑归位。六年间的每一个陆离凝聚成一起，六年间的每一次出剑的剑意汇聚到一起，手中木剑颤抖，发出阵阵龙鸣。在李家的老酒鬼感受到本体剑意，猛然抬头，惊愕看向楼外楼。
终于在剑意最高之时，陆离睁开双眼，天地元气肆虐，吹翻桌椅，爆喝一声，白光闪动，如同惊雷一般，划破空气，瞬间便飞到半空，来到铁塔身前，一剑刺出。
铁塔不敢怠慢，两臂交叉护住胸口，用手腕上的手甲抵挡这一剑。在接触到木剑的一瞬间，手甲俱碎，铁塔后退十步，陆离进十步，剑意不停，如同巨浪，层层相叠。再退十步，再进十步，招式不变，剑意却更胜。终于铁塔退无可退，背靠楼外楼中巨石之上，硬抗此剑。此时剑气最盛，陆离一口气将体内所有真气爆出，剑气汇聚成剑罡，击飞铁塔双臂，剑气打入铁塔体内，只听一声巨响，铁塔身后巨石出现一个三尺宽的大洞。
此剑后，铁塔颓然倒地，再无一战之力。
陆离一甩木剑，看着口吐鲜血，肩膀上一个血洞的铁塔，喘着粗气说道：“你留我性命，我也留你性命，此剑若是在你体内爆开，你必死。我敬你，所以让剑气穿体而过。”
铁塔艰难开口说道：“谢不杀之恩。”
面前一幕，深深震撼了众人，没想到这个书童打扮的小子，竟然真的赢了。看着陆离的勇猛，失去了铁塔的钱公子，看见陆离向自己走来，大声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临安城我爹最大，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杀你全家。”看见陆离并不停止，又大声喊道：“刚才我已经让奴才去叫衙门的人了，他们马上就到。你现在退回，我不追究你！”吓得浑身发抖，把紫云夫人挡在身前。
看着对方的动作，竟然让一个女人挡在自己面前，陆离更是生气，已起杀心。
钱公子看着陆离血红的眼睛，掐住紫云夫人的脖子，厉声道：“你再走进一步，我就掐死他！”陆离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要爆掉，其他的姑娘也都气得发抖，紫云夫人却是淡定，冷笑着，似乎根本不将生死放在心里。
陆离真气汇聚成弓，弯弓搭箭，死死瞄准钱公子，咬着牙说道：“你该死。”
刚刚爬起来的铁塔，捂着受伤的肩膀，走到旁边，喘着粗气对着钱公子劝道：“少爷，收手吧。”
“滚开！”钱公子扭头冲着铁塔骂道。身形本就紧张，一扭头，手上便松了不少，紫云夫人用力一扭，加上后面其他姑娘用力，一下子挣脱开来。陆离看准时机，松开弓弦，一箭飞出。铁塔不敢再挡，只好把钱公子撞开，钱公子飞在半空，这箭好巧不巧，直接命中钱公子下体，只听杀猪一般的嚎叫，钱公子下面的衣服已经被雪染红。
本来还在怒气中烧的陆离，一看竟是如此，却是在场中哈哈大笑。
紫云夫人赶紧过来，推着陆离就让他走，以免衙门中来人，他再走不掉。陆离也不想惹事，正欲出门，只见两队官兵鱼贯而入，把楼外楼封的死死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临安太守钱似锦。一进门先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倒在地上，下体一片通红。赶紧跑过去抱住自己儿子，询问发生了什么，下人指着陆离说了一番，钱似锦猛然回头，死盯着陆离，彷佛要咬死他一般。直接让手下抓人，没想到的是，楼外楼的姑娘们和紫云夫人竟然拦住官兵，挡在了陆离身前。
本来陆离还不知道这钱公子是跟谁学的打女人，现在算是知道了，因为钱似锦拉着紫云夫人就是一巴掌，和钱公子的动作如出一辙，并且指着紫云夫人骂道：“给你脸叫你一声紫云夫人，就是一个婊子，现在马上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抓了。”
一天挨了几巴掌的紫云夫人现在也算是对他钱家恨之入骨，咬着牙说道：“钱老爷，今天你抓的不是紫云，是整个临安城的下九流。今天这陆离你如果带走，我保证明天一早，整个临安大乱！”
钱似锦稍微犹豫，但是立刻回神，说道：“你搞清楚，临安，我钱家说的算！全部带走！”
衙役将众人抓起，但是同属下九流，看着紫云夫人时，轻轻点头，意思定会配合。
这时，却听见二楼有人鼓掌，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钱大人好大的官威，整个临安钱大人说的算，说得好，说的好。”
“都差点把这个老东西忘了。”陆离嘟囔着。
一人从二楼厢房缓缓走出，正是李集贤。
钱似锦赶紧施礼，说道：“李兄，今日事件紧急，钱某口无遮拦，过两日定上门赔罪。”
“钱大人，抓着我的多位红颜知己，还要杀我儿学生，这个赔罪我看你赔不起。”李集贤说。
看了一眼陆离，心中了然，原来是李家人。怪不得这么大胆，若是其他小事，自己就混过去了，但是这是自己儿子，钱似锦咬着牙，坚决不让。你李家未免欺人太甚！
钱似锦一指李集贤，喝问道：“你是何人！”
李集贤有点懵，这孙子疯了？但是大家的风范是要有的，淡然道：“临安李家，李集贤。”
“可有功名？”钱似锦追问。
“未曾考取！”李集贤奇怪。
“可有官职？”
“家父为当朝王爷！”李集贤急着说道。
“你既无功名，又无官职。本官乃当朝三品太守，依律法，你一介白丁，见到本官理应下跪，为何不跪？是藐视大武律法还是想要杀害本官！来人，把他给我押下来！”钱似锦打的算盘是，把你拉下来，先带走，然后再带着上门赔罪，就算你李家不愿意，也动不了我，我直接上奏折禀告皇上。我治不了你，但是我找能够治你的人。
李集贤一脸尴尬，从来没想到钱似锦会一点面子不给自己，陆离翻着白眼，没想到这个老李这么不管用。
“那钱大人见到老夫，是不是应该下跪啊。”说着话，走进来几人，为首的正是大武异姓王，李承祖。后面跟着李观南以及一众下人，老酒鬼混在其中，带着斗笠，装作车夫。
原来是李长生在家，感受到剑意盎然，猜到可能有事，一打听才知道陆离跑来了楼外楼。李集贤在此还能动剑，恐怕来人小不了，赶紧喊上李集贤的老子和儿子，赶了过来。
当李承祖进来时，钱似锦便明白今天自己儿子这事，算是完了。赶紧下跪，拜见王爷。
李承祖一声重哼，说了一个字“滚！”
钱似锦便让手下抬着自己儿子灰溜溜的离开。李承祖抬头看了眼李集贤，骂道：“立刻回家！”转脸便走。其他人跟在身后，当陆离出门前。身后的巨石，再也经受不住，轰然倒地！
老酒鬼看着陆离，微微一笑。
陆离在青楼楼外楼，战铁塔，破破甲，入问心。
与铁塔二人面对面相望，铁塔低声说道：“此招我不会再留手，希望你好自为之。”
陆离惨笑道：“你打了我半天，该我了吧，接我一招试试。”铁塔点头。
陆离横剑胸前，闭上了眼睛，此刻，他仿佛看到了外面池塘里的鱼在游水，听到了外面树上的蝉鸣，感受到一颗小草破土而出，他感到了附近的一切，每个人的呼吸，每个人的心跳，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握，都在他的眼中。
铁塔感到了陆离的变化，大吃一惊，天地共鸣？可遇不可求的天地共鸣？
陆离抬起手，六年前开始，每一天的数千剑，每天练剑的自己，道道重合，剑剑归位。六年间的每一个陆离凝聚成一起，六年间的每一次出剑的剑意汇聚到一起，手中木剑颤抖，发出阵阵龙鸣。在李家的老酒鬼感受到本体剑意，猛然抬头，惊愕看向楼外楼。
终于在剑意最高之时，陆离睁开双眼，天地元气肆虐，吹翻桌椅，爆喝一声，白光闪动，如同惊雷一般，划破空气，瞬间便飞到半空，来到铁塔身前，一剑刺出。
铁塔不敢怠慢，两臂交叉护住胸口，用手腕上的手甲抵挡这一剑。在接触到木剑的一瞬间，手甲俱碎，铁塔后退十步，陆离进十步，剑意不停，如同巨浪，层层相叠。再退十步，再进十步，招式不变，剑意却更胜。终于铁塔退无可退，背靠楼外楼中巨石之上，硬抗此剑。此时剑气最盛，陆离一口气将体内所有真气爆出，剑气汇聚成剑罡，击飞铁塔双臂，剑气打入铁塔体内，只听一声巨响，铁塔身后巨石出现一个三尺宽的大洞。
此剑后，铁塔颓然倒地，再无一战之力。
陆离一甩木剑，看着口吐鲜血，肩膀上一个血洞的铁塔，喘着粗气说道：“你留我性命，我也留你性命，此剑若是在你体内爆开，你必死。我敬你，所以让剑气穿体而过。”
铁塔艰难开口说道：“谢不杀之恩。”
面前一幕，深深震撼了众人，没想到这个书童打扮的小子，竟然真的赢了。看着陆离的勇猛，失去了铁塔的钱公子，看见陆离向自己走来，大声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临安城我爹最大，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杀你全家。”看见陆离并不停止，又大声喊道：“刚才我已经让奴才去叫衙门的人了，他们马上就到。你现在退回，我不追究你！”吓得浑身发抖，把紫云夫人挡在身前。
看着对方的动作，竟然让一个女人挡在自己面前，陆离更是生气，已起杀心。
钱公子看着陆离血红的眼睛，掐住紫云夫人的脖子，厉声道：“你再走进一步，我就掐死他！”陆离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要爆掉，其他的姑娘也都气得发抖，紫云夫人却是淡定，冷笑着，似乎根本不将生死放在心里。
陆离真气汇聚成弓，弯弓搭箭，死死瞄准钱公子，咬着牙说道：“你该死。”
刚刚爬起来的铁塔，捂着受伤的肩膀，走到旁边，喘着粗气对着钱公子劝道：“少爷，收手吧。”
“滚开！”钱公子扭头冲着铁塔骂道。身形本就紧张，一扭头，手上便松了不少，紫云夫人用力一扭，加上后面其他姑娘用力，一下子挣脱开来。陆离看准时机，松开弓弦，一箭飞出。铁塔不敢再挡，只好把钱公子撞开，钱公子飞在半空，这箭好巧不巧，直接命中钱公子下体，只听杀猪一般的嚎叫，钱公子下面的衣服已经被雪染红。
本来还在怒气中烧的陆离，一看竟是如此，却是在场中哈哈大笑。
紫云夫人赶紧过来，推着陆离就让他走，以免衙门中来人，他再走不掉。陆离也不想惹事，正欲出门，只见两队官兵鱼贯而入，把楼外楼封的死死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临安太守钱似锦。一进门先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倒在地上，下体一片通红。赶紧跑过去抱住自己儿子，询问发生了什么，下人指着陆离说了一番，钱似锦猛然回头，死盯着陆离，彷佛要咬死他一般。直接让手下抓人，没想到的是，楼外楼的姑娘们和紫云夫人竟然拦住官兵，挡在了陆离身前。
本来陆离还不知道这钱公子是跟谁学的打女人，现在算是知道了，因为钱似锦拉着紫云夫人就是一巴掌，和钱公子的动作如出一辙，并且指着紫云夫人骂道：“给你脸叫你一声紫云夫人，就是一个婊子，现在马上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抓了。”
一天挨了几巴掌的紫云夫人现在也算是对他钱家恨之入骨，咬着牙说道：“钱老爷，今天你抓的不是紫云，是整个临安城的下九流。今天这陆离你如果带走，我保证明天一早，整个临安大乱！”
钱似锦稍微犹豫，但是立刻回神，说道：“你搞清楚，临安，我钱家说的算！全部带走！”
衙役将众人抓起，但是同属下九流，看着紫云夫人时，轻轻点头，意思定会配合。
这时，却听见二楼有人鼓掌，传来一阵戏谑的声音：“钱大人好大的官威，整个临安钱大人说的算，说得好，说的好。”
“都差点把这个老东西忘了。”陆离嘟囔着。
一人从二楼厢房缓缓走出，正是李集贤。
钱似锦赶紧施礼，说道：“李兄，今日事件紧急，钱某口无遮拦，过两日定上门赔罪。”
“钱大人，抓着我的多位红颜知己，还要杀我儿学生，这个赔罪我看你赔不起。”李集贤说。
看了一眼陆离，心中了然，原来是李家人。怪不得这么大胆，若是其他小事，自己就混过去了，但是这是自己儿子，钱似锦咬着牙，坚决不让。你李家未免欺人太甚！
钱似锦一指李集贤，喝问道：“你是何人！”
李集贤有点懵，这孙子疯了？但是大家的风范是要有的，淡然道：“临安李家，李集贤。”
“可有功名？”钱似锦追问。
“未曾考取！”李集贤奇怪。
“可有官职？”
“家父为当朝王爷！”李集贤急着说道。
“你既无功名，又无官职。本官乃当朝三品太守，依律法，你一介白丁，见到本官理应下跪，为何不跪？是藐视大武律法还是想要杀害本官！来人，把他给我押下来！”钱似锦打的算盘是，把你拉下来，先带走，然后再带着上门赔罪，就算你李家不愿意，也动不了我，我直接上奏折禀告皇上。我治不了你，但是我找能够治你的人。
李集贤一脸尴尬，从来没想到钱似锦会一点面子不给自己，陆离翻着白眼，没想到这个老李这么不管用。
“那钱大人见到老夫，是不是应该下跪啊。”说着话，走进来几人，为首的正是大武异姓王，李承祖。后面跟着李观南以及一众下人，老酒鬼混在其中，带着斗笠，装作车夫。
原来是李长生在家，感受到剑意盎然，猜到可能有事，一打听才知道陆离跑来了楼外楼。李集贤在此还能动剑，恐怕来人小不了，赶紧喊上李集贤的老子和儿子，赶了过来。
当李承祖进来时，钱似锦便明白今天自己儿子这事，算是完了。赶紧下跪，拜见王爷。
李承祖一声重哼，说了一个字“滚！”
钱似锦便让手下抬着自己儿子灰溜溜的离开。李承祖抬头看了眼李集贤，骂道：“立刻回家！”转脸便走。其他人跟在身后，当陆离出门前。身后的巨石，再也经受不住，轰然倒地！
老酒鬼看着陆离，微微一笑。
陆离在青楼楼外楼，战铁塔，破破甲，入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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