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虚
白音默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下，俯视着一直睁着双眼的姜九鱼，温柔地宽慰道：“姑娘放心，方才先生与我说了，你只需这般好生休息十天半月，便会恢复的。”
姜九鱼注视着白音默，暗暗道：“才不消十天半月，你若此刻把我的修为还点点给我，我即刻让你看看我有多么的生龙活虎。”
白音默看着盯着自己的姜九鱼，突然听到其腹中咕咕作响，有些替其感到尴尬的他，忙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笑了笑道：“是我考虑不周，此刻早已过了晚膳时间，你一日未进食定是饿了，我这就去叫人送些食的来。”
姜九鱼盯着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去的白音默，她心里忿语：“真是难受，好歹在石中有修为撑着，石化时更是丝毫不会觉得腹中饥饿。都怨你将我的修为全部拿走，害我现在与你们人族一般到点就饿得腹中咕咕乱叫。”
白音默与门外的鹪鹩卫吩咐过后，他回到了床榻边坐下姜九鱼笑了笑。接着，他闻了闻身上被自己故意洒的酒的酒气，着实不太喜欢这股味道的他又起身往一旁的池边走去。
“城主已歇下，不知霍兰小姐有何事？”守在门外的鹪鹩卫，看着霍兰果儿询问道。
“我来看看城主。”来到冕阁外的霍兰果儿，含笑望着守在门口的鹪鹩卫道。
“还请霍兰小姐见谅，城主今夜饮酒过多，方才回来时已吩咐过我们，今夜不许人打扰。”鹪鹩卫看着霍兰果儿客气道。
知道白音默是装醉的霍兰果儿，看着阻止自己的鹪鹩卫笑了笑，故意高声道：“那我便在此处等着城主大人，看他何时酒醒了，愿意让我进去。”
白音默听到外面的动静，担心霍兰果儿一直如此，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忙宽衣解带后回到床榻边，将躺在床榻上的姜九鱼抱到水池，轻轻边放到自己刚刚换下的锦服上躺下，低声道：“还请姑娘委屈一下。”
姜九鱼瞪着白音默，心里抱怨：“你这人族，为何一天烦人之事如此之多？”
白音默回到床榻上后，清了清嗓子，用带着醉意的声音唤道：“让霍兰小姐进来。”
门外听到白音默声音的鹪鹩卫，看了看已经做好守一夜的架势站在一旁的霍兰果儿，然后推开门对其道：“霍兰小姐，请。”
霍兰果儿今日穿了一袭露腰的紫色轻纱，腰间的肚脐上扣着一个缀满蓝宝石的脐环。她跨步进屋时，心里得意地想着：今夜跨进这扇门，你白音默就是我霍兰果儿的了，这刹海城和整个苍莫也终将成我霍洛的囊中之物。”
“大人，您还难受吗？”霍兰果儿走到床榻边，一脸关怀地望着白音默。
“无碍。”
白音默注视着用手抚着自己脸颊的霍兰果儿，他的表情语调虽温柔，可眼中却没有一丝感情的道。
“我知道大人您不胜酒力，席间见您饮下那么多的酒时，我还担心着您得多难受。不过，现在见大人您无碍，我也就放心了。”霍兰果儿说着，慢慢凑到白音默眼前。
看到凑到自己眼前的霍兰果儿，想到房中还有人的白音默本能地往后仰了一下。但素来在这方面就颇有手段的霍兰果儿，又顺势用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滑到其脖颈上，轻轻地挽着就将自己的红唇贴了上去。
霍兰果儿亲吻着与之前一般木讷冷漠的白音默，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是一股与往昔不同的味道，有一种叫人欲罢不能，沉沦于其中的诱惑。渐渐的，白音默开始产生一种奇怪的，叫之前定力十足的自己无比冲动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我们将真正的属于彼此。在今夜，你的身体再无法像之前那样拒绝我。”霍兰果儿于心里想着，同时感受着血液被自己唇上的药操控后，慢慢沸腾起来了，像一只野兽一样热烈的白音默。
可就当霍兰果儿的手拉扯着白音默的衣衫时，脑袋里昏昏沉沉，只有欲望在躁动的白音默一下将其推开。
只见脸色潮红，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着的白音默一只手撑在床榻上，他喘着粗气望向身上的薄纱，也已被自己不知何时扯离肩头的霍兰果儿。
霍兰果儿一脸无辜地看着白音默，“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白音默注视着说罢便又要向自己靠来的霍兰果儿，他突然大喝一声“出去”，又冲外面的鹪鹩卫喊话：“来啊，送霍兰小姐离开这里。”
霍兰果儿冷冷地注视着，通过将自己的手抓破来恢复一点点理智的白音默，她慢慢地将滑落肩头的薄纱往肩上扯去，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与不甘温柔道：“大人今夜不舒服，那果儿便不打扰了。”
看着霍兰果儿随进来的鹪鹩卫出去后，白音默一下从床榻上滚了下来。只见他拽紧拳头，将头顶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控制住自己，慢慢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被身体里的火烧干了的他，又挣扎着爬起身来往池边奔去。
听到动静的姜九鱼斜目看去，只见还来不及叫她看清的白音默，一下从她脚边跳进了池中。又将眼珠斜往水池这边的她，看着一进水池便将衣衫褪去，不停用水拍打自己的白音默，不禁开始纳闷：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
将衣衫脱了泡在池中先拍打自己，后又猛给自己灌水的白音默依旧感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比。渐渐地，他开始出现幻觉，所有的东西在他的眼里飞速的旋转，脚下不稳的他一下退回到池边。
池中的水波随着水声的沉寂慢慢淡去。
“嘿嘿嘿……嘿嘿嘿……”
已然控制不住自己意识了的白音默，站在池水齐腰的池中，他背靠池壁双手搭在壁台上，双眼迷离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就在他一仰头发笑的瞬间，他的目光落到了躺在自己身后的姜九鱼身上。
“这小子眼神为何如此放浪？他是误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目光与仰头的白音默对上的姜九鱼心想着，有些害怕地慢慢将眼珠子转开，并在心里念咒似的念叨着：“我看不到他，他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他……他……”
赤裸着上身的白音默，踩着阶梯慢慢地从水池里走了上来。水珠沿着他挺拔的身体慢慢滑落，在地上拉出一条条透明的水脉。
还在心里念叨着的姜九鱼，突然感觉到一只湿漉漉的手落到了自己脸上。接着，额间几缕从发髻处散出来的头发上滴着水，脸颊上的水珠沿着清晰明朗的轮廓缓缓滴落的白音默，轻轻地跪在了其身旁。
姜九鱼感觉到白音默的手滑过自己的脸颊，向着自己的身上滑去。
白音默迷离地注视着瞪着自己的姜九鱼，他慢慢解着其的衣衫，俯身向着其的薄唇靠了下去。
“我乃狱山山神，你这人族好大的胆子。不过这下，你倒也省得我麻烦了。”姜九鱼感受到白音默那温热的唇，还有那冰凉不断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指。心里想话的她慢慢闭上双目，将恢复的一点力气全部聚在眉心处，只见一道红色的折枝竖纹于其额间若隐若现，接着，她从白音默的嘴里猛地吸了一口。
躺在池边昏睡了片刻的白音默慢慢睁开双眼，他想坐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压在地上。只见姜九鱼正背对他，站在他身边。
白音默感觉自己似乎成了姜九鱼之前那个样子，于是心中一阵恐慌，随之一脸惊惶地唤：“姑娘，你可知我这是怎么了吗？”
姜九鱼缓缓转身，冷眼俯视着躺在地上的白音默。
“你是问之前，还是现在？”
白音默有些痴痴地注视着仿佛是冬雪中的红梅一般的姜九鱼，身体能动了的她模样更显灵活清秀，额间突然有的那一枚红色折枝纹，像一道光拐了三个角的闪电。
见白音默盯着自己不说话，姜九鱼缓缓走到其身旁蹲下，冷冷地问：“你可娶妻了？”
看着突然这么问自己的姜九鱼，白音默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
白音默注视着盯着自己，好像是很着急做成什么事的姜九鱼，他一脸抵触防备且语气冷硬地问：“我与姑娘并不相熟，姑娘为何想知道这些？”
“你这放浪子竟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若非你救了我两次，我早将你踢水里去了。”姜九鱼俯视着似乎并不想与自己谈论这件事，且态度还十分不好的白音默，气愤地想着。
见姜九鱼的脸色越发冷了下来，这才想到自己无法动弹的白音默有一丝丝害怕起来，就在他咽了口气，准备说点什么话来表示自己很友好时。只见自己安抚自己的姜九鱼，呼了口气想：罢了罢了，我好歹是狱山山神，便不与你计较。
“那你有何心愿，或是有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白音默望着呼了口气后，继续问自己的姜九鱼，于心里暗暗思量：我想起来了，她的声音就是我在池中听到的呼救声。难怪我之前一直觉得那可颗石坠很是奇怪，原来就是她这个山精野怪所化。如此说来，她此刻是当我救了她，所以才着急想要帮我做点什么，作为报恩的吗？
“他是不是这样不太好说话？罢了，反正你一个人族现在也奈何不了我，我便先将你放了。”姜九鱼看着盯着自己不言不语发愣的白音默想了想，然后摊开手，收回了绑在其身上那条自己儿时用来绑在老爱乱跑的姜九言脚上的缚丝。
一下感觉身体能动了的白音默松了口气，他用手撑在地上慢慢坐了起来。他先看了看自己坦露着的上身，和被水打湿后有些尴尬的下身。接着，他又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蹲在身旁盯着自己的姜九鱼，缓缓伸出那修长白皙的手，去把旁边自己换下的锦服拖了轻轻盖在腰间。
“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姜九鱼盯着白音默又问。
“我想要活着，长长久久地活着。”这句话和老者之前与他说过的那些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响。
“我只想要姑娘你，永世安然无虞。”
姜九鱼注视着白音默，暗暗道：“才不消十天半月，你若此刻把我的修为还点点给我，我即刻让你看看我有多么的生龙活虎。”
白音默看着盯着自己的姜九鱼，突然听到其腹中咕咕作响，有些替其感到尴尬的他，忙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笑了笑道：“是我考虑不周，此刻早已过了晚膳时间，你一日未进食定是饿了，我这就去叫人送些食的来。”
姜九鱼盯着说罢，便起身往外走去的白音默，她心里忿语：“真是难受，好歹在石中有修为撑着，石化时更是丝毫不会觉得腹中饥饿。都怨你将我的修为全部拿走，害我现在与你们人族一般到点就饿得腹中咕咕乱叫。”
白音默与门外的鹪鹩卫吩咐过后，他回到了床榻边坐下姜九鱼笑了笑。接着，他闻了闻身上被自己故意洒的酒的酒气，着实不太喜欢这股味道的他又起身往一旁的池边走去。
“城主已歇下，不知霍兰小姐有何事？”守在门外的鹪鹩卫，看着霍兰果儿询问道。
“我来看看城主。”来到冕阁外的霍兰果儿，含笑望着守在门口的鹪鹩卫道。
“还请霍兰小姐见谅，城主今夜饮酒过多，方才回来时已吩咐过我们，今夜不许人打扰。”鹪鹩卫看着霍兰果儿客气道。
知道白音默是装醉的霍兰果儿，看着阻止自己的鹪鹩卫笑了笑，故意高声道：“那我便在此处等着城主大人，看他何时酒醒了，愿意让我进去。”
白音默听到外面的动静，担心霍兰果儿一直如此，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忙宽衣解带后回到床榻边，将躺在床榻上的姜九鱼抱到水池，轻轻边放到自己刚刚换下的锦服上躺下，低声道：“还请姑娘委屈一下。”
姜九鱼瞪着白音默，心里抱怨：“你这人族，为何一天烦人之事如此之多？”
白音默回到床榻上后，清了清嗓子，用带着醉意的声音唤道：“让霍兰小姐进来。”
门外听到白音默声音的鹪鹩卫，看了看已经做好守一夜的架势站在一旁的霍兰果儿，然后推开门对其道：“霍兰小姐，请。”
霍兰果儿今日穿了一袭露腰的紫色轻纱，腰间的肚脐上扣着一个缀满蓝宝石的脐环。她跨步进屋时，心里得意地想着：今夜跨进这扇门，你白音默就是我霍兰果儿的了，这刹海城和整个苍莫也终将成我霍洛的囊中之物。”
“大人，您还难受吗？”霍兰果儿走到床榻边，一脸关怀地望着白音默。
“无碍。”
白音默注视着用手抚着自己脸颊的霍兰果儿，他的表情语调虽温柔，可眼中却没有一丝感情的道。
“我知道大人您不胜酒力，席间见您饮下那么多的酒时，我还担心着您得多难受。不过，现在见大人您无碍，我也就放心了。”霍兰果儿说着，慢慢凑到白音默眼前。
看到凑到自己眼前的霍兰果儿，想到房中还有人的白音默本能地往后仰了一下。但素来在这方面就颇有手段的霍兰果儿，又顺势用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滑到其脖颈上，轻轻地挽着就将自己的红唇贴了上去。
霍兰果儿亲吻着与之前一般木讷冷漠的白音默，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是一股与往昔不同的味道，有一种叫人欲罢不能，沉沦于其中的诱惑。渐渐的，白音默开始产生一种奇怪的，叫之前定力十足的自己无比冲动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我们将真正的属于彼此。在今夜，你的身体再无法像之前那样拒绝我。”霍兰果儿于心里想着，同时感受着血液被自己唇上的药操控后，慢慢沸腾起来了，像一只野兽一样热烈的白音默。
可就当霍兰果儿的手拉扯着白音默的衣衫时，脑袋里昏昏沉沉，只有欲望在躁动的白音默一下将其推开。
只见脸色潮红，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着的白音默一只手撑在床榻上，他喘着粗气望向身上的薄纱，也已被自己不知何时扯离肩头的霍兰果儿。
霍兰果儿一脸无辜地看着白音默，“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白音默注视着说罢便又要向自己靠来的霍兰果儿，他突然大喝一声“出去”，又冲外面的鹪鹩卫喊话：“来啊，送霍兰小姐离开这里。”
霍兰果儿冷冷地注视着，通过将自己的手抓破来恢复一点点理智的白音默，她慢慢地将滑落肩头的薄纱往肩上扯去，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与不甘温柔道：“大人今夜不舒服，那果儿便不打扰了。”
看着霍兰果儿随进来的鹪鹩卫出去后，白音默一下从床榻上滚了下来。只见他拽紧拳头，将头顶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控制住自己，慢慢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被身体里的火烧干了的他，又挣扎着爬起身来往池边奔去。
听到动静的姜九鱼斜目看去，只见还来不及叫她看清的白音默，一下从她脚边跳进了池中。又将眼珠斜往水池这边的她，看着一进水池便将衣衫褪去，不停用水拍打自己的白音默，不禁开始纳闷：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
将衣衫脱了泡在池中先拍打自己，后又猛给自己灌水的白音默依旧感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比。渐渐地，他开始出现幻觉，所有的东西在他的眼里飞速的旋转，脚下不稳的他一下退回到池边。
池中的水波随着水声的沉寂慢慢淡去。
“嘿嘿嘿……嘿嘿嘿……”
已然控制不住自己意识了的白音默，站在池水齐腰的池中，他背靠池壁双手搭在壁台上，双眼迷离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就在他一仰头发笑的瞬间，他的目光落到了躺在自己身后的姜九鱼身上。
“这小子眼神为何如此放浪？他是误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目光与仰头的白音默对上的姜九鱼心想着，有些害怕地慢慢将眼珠子转开，并在心里念咒似的念叨着：“我看不到他，他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他……他……”
赤裸着上身的白音默，踩着阶梯慢慢地从水池里走了上来。水珠沿着他挺拔的身体慢慢滑落，在地上拉出一条条透明的水脉。
还在心里念叨着的姜九鱼，突然感觉到一只湿漉漉的手落到了自己脸上。接着，额间几缕从发髻处散出来的头发上滴着水，脸颊上的水珠沿着清晰明朗的轮廓缓缓滴落的白音默，轻轻地跪在了其身旁。
姜九鱼感觉到白音默的手滑过自己的脸颊，向着自己的身上滑去。
白音默迷离地注视着瞪着自己的姜九鱼，他慢慢解着其的衣衫，俯身向着其的薄唇靠了下去。
“我乃狱山山神，你这人族好大的胆子。不过这下，你倒也省得我麻烦了。”姜九鱼感受到白音默那温热的唇，还有那冰凉不断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指。心里想话的她慢慢闭上双目，将恢复的一点力气全部聚在眉心处，只见一道红色的折枝竖纹于其额间若隐若现，接着，她从白音默的嘴里猛地吸了一口。
躺在池边昏睡了片刻的白音默慢慢睁开双眼，他想坐起来，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压在地上。只见姜九鱼正背对他，站在他身边。
白音默感觉自己似乎成了姜九鱼之前那个样子，于是心中一阵恐慌，随之一脸惊惶地唤：“姑娘，你可知我这是怎么了吗？”
姜九鱼缓缓转身，冷眼俯视着躺在地上的白音默。
“你是问之前，还是现在？”
白音默有些痴痴地注视着仿佛是冬雪中的红梅一般的姜九鱼，身体能动了的她模样更显灵活清秀，额间突然有的那一枚红色折枝纹，像一道光拐了三个角的闪电。
见白音默盯着自己不说话，姜九鱼缓缓走到其身旁蹲下，冷冷地问：“你可娶妻了？”
看着突然这么问自己的姜九鱼，白音默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
白音默注视着盯着自己，好像是很着急做成什么事的姜九鱼，他一脸抵触防备且语气冷硬地问：“我与姑娘并不相熟，姑娘为何想知道这些？”
“你这放浪子竟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若非你救了我两次，我早将你踢水里去了。”姜九鱼俯视着似乎并不想与自己谈论这件事，且态度还十分不好的白音默，气愤地想着。
见姜九鱼的脸色越发冷了下来，这才想到自己无法动弹的白音默有一丝丝害怕起来，就在他咽了口气，准备说点什么话来表示自己很友好时。只见自己安抚自己的姜九鱼，呼了口气想：罢了罢了，我好歹是狱山山神，便不与你计较。
“那你有何心愿，或是有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白音默望着呼了口气后，继续问自己的姜九鱼，于心里暗暗思量：我想起来了，她的声音就是我在池中听到的呼救声。难怪我之前一直觉得那可颗石坠很是奇怪，原来就是她这个山精野怪所化。如此说来，她此刻是当我救了她，所以才着急想要帮我做点什么，作为报恩的吗？
“他是不是这样不太好说话？罢了，反正你一个人族现在也奈何不了我，我便先将你放了。”姜九鱼看着盯着自己不言不语发愣的白音默想了想，然后摊开手，收回了绑在其身上那条自己儿时用来绑在老爱乱跑的姜九言脚上的缚丝。
一下感觉身体能动了的白音默松了口气，他用手撑在地上慢慢坐了起来。他先看了看自己坦露着的上身，和被水打湿后有些尴尬的下身。接着，他又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蹲在身旁盯着自己的姜九鱼，缓缓伸出那修长白皙的手，去把旁边自己换下的锦服拖了轻轻盖在腰间。
“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姜九鱼盯着白音默又问。
“我想要活着，长长久久地活着。”这句话和老者之前与他说过的那些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响。
“我只想要姑娘你，永世安然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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