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疯狗 吕慈
唐霄鸣将天师一行送下山后，回到门中，刚进门，门中一排长老以门长唐炳文为首，一字排开盯着唐霄鸣，“爷爷，这是······”饶是唐霄鸣也被这些老杀手盯得发毛，“你这堆手段到底是怎么回事？”唐炳文从张唐打完就在想，可是要问的太多了，那股炁毒一样的劲力，那个异能，那个配上幻身几乎直接消失的东西，想到现在也不知道从哪问起，只好抛出这么个问题，“爷爷，很简单啊，老辈人说的气味，其实不就是炁，人情绪的表达，再有就是气息这些东西制造的氛围感。隐藏情绪，遮蔽气息，这是您教我的。”唐炳文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所以我就用我的能力，把所有有“气味”的东西都吞掉遮起来了，甚至包括我的‘命’，天师和您不都觉得我像死人吗？至于情绪，杀气，您觉得我现在没有吗？但是露得出来吗？”唐霄鸣面无表情地看向唐炳文，众人都沉默了。“至于那毒劲，之维兄说的明明白白了，咱门人也好练，武当找上门也没用，谁要说这玩意是太极劲，那绝对是瞎子。”唐霄鸣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听起来很凡尔赛的话，“我不想门里再死人了。”唐霄鸣小声补了一句，“爷爷，有条件给我找点好吃的，我看看能不能补一补，这跟鬼一样太吓人了。”“你于妈给你都快做出满汉全席了，给你放屋里了。自个儿去吃。”唐炳文看着唐冢说道。随后众人闲聊几句也都各自散去做事了。
此时，山下，充当诱饵的一批人，已经和忍众交上了手，“杨烈，许新别落单，站我后面。”此时未来的旺爷还只是个毛头小子，“哟，于姑，我们都需要小张旺保护了。”许新撇着嘴，调侃道，“别废话，都冲你们几个来的看不出来吗？”“怎么也轮不到你们小辈先死。”唐同璧杜佛嵩夫妻在张旺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同璧，他们挺下本啊，原本准备包了他们的，现在僵持住了。”于姑看了一眼唐同璧说道，“你们挺招人恨啊。”“无所谓，门里没人不能死。”杨烈满脸不在乎，接了句话，于姑把视线挪到杨烈身上，“刚出了绵山那修罗场，好不容易活下来，别轻易说死，真要死。”于姑话锋一转，掩嘴开玩笑的指向了张旺“就让小张旺去吧。”突然被点名的小张旺一看于姑和许新几人的眼神，赌气似的“我去就我去。”
“喏，那就有个傻子，小张旺快上。”许新学着于姑的语气说道，“这人这也算忍者？”杨烈不屑地笑了，谁也没有把面前这个小胖鬼子放在眼里，这小子是绵山一战活下来的鬼子之一，和杨烈许新交过手，本是兄弟三人，结果被杨大少和许新联手以少敌多杀了两个，若非观园震动，两人要以保护吊桥为首要任务，早就连这货一块解决了。这回再遇见，这小子身上的杀气弄得都快能浇花了，在唐门众人眼里这种货色跟找死没区别。于姑见这家伙一副莽夫打法，只让张旺去解决，其余人随时防备着其他鬼子。
张旺本来实力就强于胖子，胖子还心神不稳，被仇恨蒙了眼，毫无章法，张旺几回合就把手刺钉进了他的脑袋。但几人脸色没有丝毫放松，这只是前菜罢了，果然，几人面前出现了两个鬼子，一个带个高帽加斗篷，一副魔术师打扮，另一个一身绷带缠得如同木乃伊，就在唐门几人准备交手时，林中蹿出一批黑衣人，其中两人拦在了唐门面前，其他人攻向了两名鬼子，许新见此愤愤不平，撸袖子就准备上“抢我们唐门的买卖，反了天了。”却被于姑一把拉住，“他们什么人？”杨烈问了一句，回答他的是唐同璧，“你们小辈见得少，这是吕家，四家之一，以后会打交道的。”那拦住唐门众人的两人客气地说道“冒犯各位了，如有怨气各位随意出手我们绝不还手，但还请各位别打扰了我家老七的兴致。”客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今天是各位路过，鬼子向你们出手，各位是为了自卫，不算抢了唐门生意。”于姑缓缓说道，“多谢。”那两人略一拱手。身后的唐门众人里，许新杨烈张旺三个小辈第一次见吕家人，被这伙人的手段着实惊了一下，“布条被整根弹开了，他们是怎么发的力？”许新惊异地说道，杨烈却看出了点门道，站在许新身后若有所思。
这伙吕家人手段很硬，两个鬼子很快就被全拿住了，吕家为首的少年从自己家兄弟手里接了把刀过来，用日语问了两句话，便直接把那个木乃伊鬼子活剐了，当着另一个鬼子的面，另一个当时就怂了，少年用日语大声说了一句“让你们那个什么魔人来找我。”就把这鬼子放走了。看得许新又是一阵埋怨。
外围盯着忍众地唐世英老爷子也来了消息——鬼子全撤了。唐门众人也在于姑带领下开始回山，吕家人就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唐门派人试探，他们也不管，只是退走，不久后就又跟上。于姑等人也没办法，只好带着这批“尾巴”回到了唐门。
在吕家人走到唐门山口的时候，唐世英老爷子回头说道“唐门重地不可擅闯，还请各位稍待。真有话说，也等我们见过了门长再说。在此之前，稍安勿躁，好吗？”吕家人此时没敢造次，乖乖等着。
此时唐门里，几位长老和于姑正在商议怎么对付这难缠的吕家小子，一位长老提出要不晾着他凉了心，自然就走了，唐炳文否决了这个想法，“直接插手我们买卖的后生，怕是晾不走。”唐炳文又反问那位长老，“他真闯上来，宰了合适吗？”唐世英老爷子和另一位长老都沉默了，唐门买卖他人不得插手这规矩可是圈里常识了，这后生先斩后奏直接动手，性子透着一股疯劲，这种人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难缠得很。
很快，在唐门长的指示下，唐妙兴将吕家众人引入唐门会客大厅，吕家少爷，吕氏双璧之一，吕家二璧——吕慈，一见面就给端坐大厅中央，两位长老护立左右的唐炳文跪下，“少爷这是何意？”唐炳文神色如常，平静地问道，“门长，我门知道唐门的规矩，我们坏了规矩，我们给您赔不是了。”“少爷的心思我们明白，心情我们也能理解，我也没有怪罪的意思，要怪罪我那些门人当时就动手了。”唐炳文喝了口茶，“起来说话吧少爷。”“谢门长。”吕慈几人起身回话，“少爷，我有一事不明，你们动手就动手了，还跟来干嘛？”唐炳文放下茶碗问道，“门长，我有一不情之请，我想和贵派一同对付比壑山。”吕慈这话一出，满场唐门人都沉默了。短暂的沉默后，唐炳文开口道“少爷，你几时听过我唐门和别派联手？”随即话锋一转，规劝起了吕慈“再说了，少爷您是想给哥哥报仇，我们不挡您道啊，您这次出手我们没拦着是吧？你做你的，我干我的，两不相干，也没有合作的必要啊？”“门长，所谓合作其实是往我们脸上贴金了。”吕慈娓娓道来缘由，比壑山眼中最大的仇人始终是唐门，不会去找他吕家，而吕家又不擅长对付这种行踪诡秘的对手，根本找不到忍众的踪迹，只有跟着唐门才能报仇。吕慈说了一通，唐炳文也没有改变想法，“唐门规矩不可破，送客吧。”唐炳文缓缓起身头也不回地说道，“门长，我求您了。”吕慈眼见门长回绝，开口求道，唐炳文回头用独眼看了一眼吕慈，“少爷，把你们晾在山下是我唐门失礼，把你们请进山，好言相劝，再喋喋不休可就是你们不道义了。”“唉。”吕慈低头叹息一声像是准备放弃了，“既然门长都这样说了，我就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走之前让我见见绵山活下来的几位英杰。”吕慈张开手说道，“对于这五位，我实在佩服的紧，万请门长让我与几位见上一面。”唐炳文没有反对，唐杜夫妻，许新杨烈，还有唐霄鸣缓缓走出，双方抱拳见礼，互通了姓名，双方客气了几句，吕慈就走到许新面前握住了他的手，情真意切地道“许兄弟，我与你实在投缘，你们杀鬼子的英雄之举我也实在佩服。”“吕少爷谬赞了，此乃分内之事。”许新有些诚惶诚恐，他看不懂这位富家大少爷这么热情想干嘛，“许兄弟，你我分外亲近，不如陪我多呆几天。”吕慈双手握住许新右手，许新听得这话有些不对，想抽手时却以发现右半边身体不能动了，左手准备出刺也被如意劲制住。吕慈左手抓着许新右手，左臂搭在许新肩上，勾肩搭背地许新拉住了许新，此时唐门众人用有趣的眼神看着场中的这一幕，“少爷，你们是一开始就想好了我不同意就上山抢人吧？”唐炳文转过身，带着狠厉笑道，唐炳文说话之间，门人已经暗暗把吕家人围在了厅中，“是，门长，我们兄弟几个早就想好了，哪怕是捅破了天，也要请得唐门相助。”吕慈抓着许新，低着头说道，“世人皆以为我唐门是修罗地狱，哪有那么夸张，我们不过是一群干见不得光买卖的人罢了。”唐炳文似是自嘲般说道，随后又抬起头，“吕少爷，我给您算笔账，要么你放了许新，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们也不拦着你报仇，要么你杀了许新。”唐炳文说到这顿了一下，“但是你们吕家可千万别招惹仇人，因为你们吕家的生意我们必做，而且很便宜。”唐炳文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地笑说道。“门长，我们都知道你们要对付比壑山，我爹也知道，他也佩服你们的作为，他严令我们不许报仇，说那些狗日的就交给你们了。”吕慈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可是您知道他为什么不拦着我们出来吗？他拦不住。”“我哥的脑袋就摆在那，我爹看见了大口吐血啊，疼的，你说我怎么忍得住？”
“吕少爷。”一只有些骨感手抓住了吕慈的左手，吕慈转过头，那只手抓上来的一瞬间，自己的如意劲被挡出去了，“只有你们吕家死人了吗？”面前那张削瘦的脸，毫无生机的身影让吕慈有一瞬间的惊异，这不是死人？这几天虽然唐霄鸣着实好好吃了几顿，但是还是比正常人略显瘦。“我唐门没死人？你死了哥哥就要来我唐门闹事？我死了爷爷去找谁闹事？你想报仇我们不想报仇吗？”唐霄鸣冷冷地看着吕慈，“我的大爷爷死了，教我御物的高叔叔也死了，这段时间山里山外我唐门少死人了？死人就要来闹？那我唐门要不要掀了你吕家？”他能理解吕慈的心情，但是他自己更痛，除了吕大少，哪门哪派没死人，有人牺牲不是来闹事的理由。吕家入唐门绑人，就把这些吕家人全弄死在这，谁也挑不出半分错。“老七。”眼看自家老七被制住，其他吕家人迅速准备出手，唐霄鸣身上青色炁毒快速凝聚，强大的炁爆出，数条毒龙飞出，将几个吕家人都击退数步，“卧槽，这是什么玩意。”不仅吕家人，连之前下山没见到张之维唐霄鸣切磋的门人都吃了一惊，“唐兄弟，你······”被制住的吕慈大惊失色，“你能杀了我就能跟我门一块去报仇。”唐霄鸣冷冷地看着吕慈，吕慈咬了咬牙，抬起右手，却悬在空中迟迟没有出手，“下不去手？那我逼逼您？”唐霄鸣冷笑着把加了力，恐怖的炁毒涌入吕慈体内，快速发作的毒让吕慈直挺挺倒了下去，昏迷前，吕慈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让他们跟着吧。”
此时，山下，充当诱饵的一批人，已经和忍众交上了手，“杨烈，许新别落单，站我后面。”此时未来的旺爷还只是个毛头小子，“哟，于姑，我们都需要小张旺保护了。”许新撇着嘴，调侃道，“别废话，都冲你们几个来的看不出来吗？”“怎么也轮不到你们小辈先死。”唐同璧杜佛嵩夫妻在张旺前面头也不回地说道，“同璧，他们挺下本啊，原本准备包了他们的，现在僵持住了。”于姑看了一眼唐同璧说道，“你们挺招人恨啊。”“无所谓，门里没人不能死。”杨烈满脸不在乎，接了句话，于姑把视线挪到杨烈身上，“刚出了绵山那修罗场，好不容易活下来，别轻易说死，真要死。”于姑话锋一转，掩嘴开玩笑的指向了张旺“就让小张旺去吧。”突然被点名的小张旺一看于姑和许新几人的眼神，赌气似的“我去就我去。”
“喏，那就有个傻子，小张旺快上。”许新学着于姑的语气说道，“这人这也算忍者？”杨烈不屑地笑了，谁也没有把面前这个小胖鬼子放在眼里，这小子是绵山一战活下来的鬼子之一，和杨烈许新交过手，本是兄弟三人，结果被杨大少和许新联手以少敌多杀了两个，若非观园震动，两人要以保护吊桥为首要任务，早就连这货一块解决了。这回再遇见，这小子身上的杀气弄得都快能浇花了，在唐门众人眼里这种货色跟找死没区别。于姑见这家伙一副莽夫打法，只让张旺去解决，其余人随时防备着其他鬼子。
张旺本来实力就强于胖子，胖子还心神不稳，被仇恨蒙了眼，毫无章法，张旺几回合就把手刺钉进了他的脑袋。但几人脸色没有丝毫放松，这只是前菜罢了，果然，几人面前出现了两个鬼子，一个带个高帽加斗篷，一副魔术师打扮，另一个一身绷带缠得如同木乃伊，就在唐门几人准备交手时，林中蹿出一批黑衣人，其中两人拦在了唐门面前，其他人攻向了两名鬼子，许新见此愤愤不平，撸袖子就准备上“抢我们唐门的买卖，反了天了。”却被于姑一把拉住，“他们什么人？”杨烈问了一句，回答他的是唐同璧，“你们小辈见得少，这是吕家，四家之一，以后会打交道的。”那拦住唐门众人的两人客气地说道“冒犯各位了，如有怨气各位随意出手我们绝不还手，但还请各位别打扰了我家老七的兴致。”客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今天是各位路过，鬼子向你们出手，各位是为了自卫，不算抢了唐门生意。”于姑缓缓说道，“多谢。”那两人略一拱手。身后的唐门众人里，许新杨烈张旺三个小辈第一次见吕家人，被这伙人的手段着实惊了一下，“布条被整根弹开了，他们是怎么发的力？”许新惊异地说道，杨烈却看出了点门道，站在许新身后若有所思。
这伙吕家人手段很硬，两个鬼子很快就被全拿住了，吕家为首的少年从自己家兄弟手里接了把刀过来，用日语问了两句话，便直接把那个木乃伊鬼子活剐了，当着另一个鬼子的面，另一个当时就怂了，少年用日语大声说了一句“让你们那个什么魔人来找我。”就把这鬼子放走了。看得许新又是一阵埋怨。
外围盯着忍众地唐世英老爷子也来了消息——鬼子全撤了。唐门众人也在于姑带领下开始回山，吕家人就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唐门派人试探，他们也不管，只是退走，不久后就又跟上。于姑等人也没办法，只好带着这批“尾巴”回到了唐门。
在吕家人走到唐门山口的时候，唐世英老爷子回头说道“唐门重地不可擅闯，还请各位稍待。真有话说，也等我们见过了门长再说。在此之前，稍安勿躁，好吗？”吕家人此时没敢造次，乖乖等着。
此时唐门里，几位长老和于姑正在商议怎么对付这难缠的吕家小子，一位长老提出要不晾着他凉了心，自然就走了，唐炳文否决了这个想法，“直接插手我们买卖的后生，怕是晾不走。”唐炳文又反问那位长老，“他真闯上来，宰了合适吗？”唐世英老爷子和另一位长老都沉默了，唐门买卖他人不得插手这规矩可是圈里常识了，这后生先斩后奏直接动手，性子透着一股疯劲，这种人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难缠得很。
很快，在唐门长的指示下，唐妙兴将吕家众人引入唐门会客大厅，吕家少爷，吕氏双璧之一，吕家二璧——吕慈，一见面就给端坐大厅中央，两位长老护立左右的唐炳文跪下，“少爷这是何意？”唐炳文神色如常，平静地问道，“门长，我门知道唐门的规矩，我们坏了规矩，我们给您赔不是了。”“少爷的心思我们明白，心情我们也能理解，我也没有怪罪的意思，要怪罪我那些门人当时就动手了。”唐炳文喝了口茶，“起来说话吧少爷。”“谢门长。”吕慈几人起身回话，“少爷，我有一事不明，你们动手就动手了，还跟来干嘛？”唐炳文放下茶碗问道，“门长，我有一不情之请，我想和贵派一同对付比壑山。”吕慈这话一出，满场唐门人都沉默了。短暂的沉默后，唐炳文开口道“少爷，你几时听过我唐门和别派联手？”随即话锋一转，规劝起了吕慈“再说了，少爷您是想给哥哥报仇，我们不挡您道啊，您这次出手我们没拦着是吧？你做你的，我干我的，两不相干，也没有合作的必要啊？”“门长，所谓合作其实是往我们脸上贴金了。”吕慈娓娓道来缘由，比壑山眼中最大的仇人始终是唐门，不会去找他吕家，而吕家又不擅长对付这种行踪诡秘的对手，根本找不到忍众的踪迹，只有跟着唐门才能报仇。吕慈说了一通，唐炳文也没有改变想法，“唐门规矩不可破，送客吧。”唐炳文缓缓起身头也不回地说道，“门长，我求您了。”吕慈眼见门长回绝，开口求道，唐炳文回头用独眼看了一眼吕慈，“少爷，把你们晾在山下是我唐门失礼，把你们请进山，好言相劝，再喋喋不休可就是你们不道义了。”“唉。”吕慈低头叹息一声像是准备放弃了，“既然门长都这样说了，我就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走之前让我见见绵山活下来的几位英杰。”吕慈张开手说道，“对于这五位，我实在佩服的紧，万请门长让我与几位见上一面。”唐炳文没有反对，唐杜夫妻，许新杨烈，还有唐霄鸣缓缓走出，双方抱拳见礼，互通了姓名，双方客气了几句，吕慈就走到许新面前握住了他的手，情真意切地道“许兄弟，我与你实在投缘，你们杀鬼子的英雄之举我也实在佩服。”“吕少爷谬赞了，此乃分内之事。”许新有些诚惶诚恐，他看不懂这位富家大少爷这么热情想干嘛，“许兄弟，你我分外亲近，不如陪我多呆几天。”吕慈双手握住许新右手，许新听得这话有些不对，想抽手时却以发现右半边身体不能动了，左手准备出刺也被如意劲制住。吕慈左手抓着许新右手，左臂搭在许新肩上，勾肩搭背地许新拉住了许新，此时唐门众人用有趣的眼神看着场中的这一幕，“少爷，你们是一开始就想好了我不同意就上山抢人吧？”唐炳文转过身，带着狠厉笑道，唐炳文说话之间，门人已经暗暗把吕家人围在了厅中，“是，门长，我们兄弟几个早就想好了，哪怕是捅破了天，也要请得唐门相助。”吕慈抓着许新，低着头说道，“世人皆以为我唐门是修罗地狱，哪有那么夸张，我们不过是一群干见不得光买卖的人罢了。”唐炳文似是自嘲般说道，随后又抬起头，“吕少爷，我给您算笔账，要么你放了许新，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们也不拦着你报仇，要么你杀了许新。”唐炳文说到这顿了一下，“但是你们吕家可千万别招惹仇人，因为你们吕家的生意我们必做，而且很便宜。”唐炳文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地笑说道。“门长，我们都知道你们要对付比壑山，我爹也知道，他也佩服你们的作为，他严令我们不许报仇，说那些狗日的就交给你们了。”吕慈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可是您知道他为什么不拦着我们出来吗？他拦不住。”“我哥的脑袋就摆在那，我爹看见了大口吐血啊，疼的，你说我怎么忍得住？”
“吕少爷。”一只有些骨感手抓住了吕慈的左手，吕慈转过头，那只手抓上来的一瞬间，自己的如意劲被挡出去了，“只有你们吕家死人了吗？”面前那张削瘦的脸，毫无生机的身影让吕慈有一瞬间的惊异，这不是死人？这几天虽然唐霄鸣着实好好吃了几顿，但是还是比正常人略显瘦。“我唐门没死人？你死了哥哥就要来我唐门闹事？我死了爷爷去找谁闹事？你想报仇我们不想报仇吗？”唐霄鸣冷冷地看着吕慈，“我的大爷爷死了，教我御物的高叔叔也死了，这段时间山里山外我唐门少死人了？死人就要来闹？那我唐门要不要掀了你吕家？”他能理解吕慈的心情，但是他自己更痛，除了吕大少，哪门哪派没死人，有人牺牲不是来闹事的理由。吕家入唐门绑人，就把这些吕家人全弄死在这，谁也挑不出半分错。“老七。”眼看自家老七被制住，其他吕家人迅速准备出手，唐霄鸣身上青色炁毒快速凝聚，强大的炁爆出，数条毒龙飞出，将几个吕家人都击退数步，“卧槽，这是什么玩意。”不仅吕家人，连之前下山没见到张之维唐霄鸣切磋的门人都吃了一惊，“唐兄弟，你······”被制住的吕慈大惊失色，“你能杀了我就能跟我门一块去报仇。”唐霄鸣冷冷地看着吕慈，吕慈咬了咬牙，抬起右手，却悬在空中迟迟没有出手，“下不去手？那我逼逼您？”唐霄鸣冷笑着把加了力，恐怖的炁毒涌入吕慈体内，快速发作的毒让吕慈直挺挺倒了下去，昏迷前，吕慈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让他们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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