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抉择
眼见远离了那座阁楼，虽然气氛有些沉重，老镇长却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的对洛川说道，“那个，小川啊，我真的是没办法，你不要怪我啊。”镇长一边向外走，一边向洛川道歉。
洛川神色淡然，“怪你说不上，妖胎的消息是我想听的，后山也是我自己要去的，我的决定，不怪任何人。”
“是是是，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都是意外，都是意外，小川你能明白我就放心了，我跟你说啊小川，这位王大人可是大人物，你可千万……”
洛川懒得理他，转头就要走，不过就在这时，他感到背后的人有了轻微的动作。
“咳咳……”
“小蛮子。”洛川见状赶忙将他放下，让对方枕在自己腿上。
周围人见小蛮子醒了，也都纷纷围了上来。
“咳咳……老，老大……别，别信这老家伙，就是他出卖我们。”小蛮子用尚还能动的一只手拽着洛川衣领，怒视镇长说道。
“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怒视老镇长，对方一时间也有些慌乱。
“咳……老，老大，昨天我们回来，这老家伙就第一时间带着那胖子来我家，问我们妖胎的事……”
此时的镇长已经被吓的趴下了，洛川握紧腰中匕首，一脸愤怒的看着这老家伙。
“老大，对，对不起，他们把我老爹的脚筋挑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大，我……”说到这里，小蛮子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洛川终究是没有动手，而是将小蛮子重新背起。
“老大，我……”小蛮子抽泣道。
“不要说对不起，因为我贪图妖胎才让你沦落至此，是我对不起你们才对。”
小蛮子闻言，在洛川背上疯狂摇头。
“不，老大，没有你，我们这些人估计早就卖身去大户做奴隶了，哪还有如今不愁吃穿的日子。”
洛川苦笑，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洛川没想追究老镇长什么，可是有人却忍不了了。
“老混账，竟敢害我们，兄弟们打死他，给蛮老伯的腿报仇！”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众人的愤怒，大家气疯了，这老东西为了发财，谄媚那个死胖子，不仅骗他们去后山送死，还在事后出卖他们，把小蛮子给害成这样。
“老东西，当我们好欺负是吧，俺弄死你！”铁柱再也忍不住了，举起手里的榔头就要送老镇长上西天。
想这铁柱小塔一般的体型，手中榔头如大腿一般粗，这一榔头下去，定然是极其痛快的，说不定连疼都感觉不到，看着周围还有那么多想动手的人，他至少是不用被围殴了，显得要体面不少。
后者看到对方这要命的架势，一时间吓的动弹不得，却是紧紧抱住了洛川的大腿，。
眼瞅着榔头即将敲碎自己的脑壳，想到家中尚有几十两灵银的私房钱尚未挥霍，不知会不会被那把家虎找到，这老小子却是泪流满面。
当榔头即将敲到他头上的时候，想来是难逃一死，竟是把眼睛闭上。罢了，想来探春楼的梅兰会想念自己吧。倒是可惜了竹菊两位姑娘，我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
就在这老家伙脑补自己憾事的时候，只听“砰”，他只觉得自己抱着的大腿突然震了一下。
可能是害怕的原因，这老家伙竟然抱着大腿蹭了起来。
“起来。”
蹭了半天，可能意识到自己没死，老镇长微微睁开眼，看向了四周。
随后就听见有人对自己说道，“我说，你能别蹭了吗。”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老镇长，就看到周围人都在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不对，不是自己，寻着众人的视线抬起头，老镇长也惊讶了。
只见自己上方正横着一只拳头，皮肤白皙，骨节适中，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力量的样子，可是寻着拳头看去，老镇长顿时瞳孔微缩。
只见刚才举起榔头要自己命的铁柱，此时坐在地上，手臂正颤抖个不停，虎口处有鲜血溢出，整个人陷入了一种震惊的状态，而他的面前，半截已经断裂的榔头，解释了他的震惊由何而来，而另一半榔头，此时不知尚在何处，不过这满地的碎屑，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如果宁老道在这，应该会比他们更震惊，气凝一重，肉身强化怎么可能这么强，甚至比的上三重后的了。
“把脸挪开。”
洛川的声音又一次传开，老镇长这才发现，此时的自己，整个人都贴在对方的腿上，眼泪鼻涕都蹭在了上面。
顿觉尴尬的老镇长赶忙起身，对着洛川连声道谢，洛川却对对方置若罔闻，就在洛川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的娘类，老大你这是吃药了吧，咋这么猛。”
……
片刻的沉默后，洛川直接给赵小果的后脑来了一下，后者吃痛，本想抗议，可是在看到洛川和傻缺的眼神后，顿时闭上了嘴。
不过经此一闹，原本惊讶的众人，一时都笑了起来。
见到众人间的气氛好了不少，洛川苦笑着说道，“其实就是个打熬身体的普通法子，铁柱那老旧的木榔头估计是被虫蛀了。”
听到洛川的解释，众人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有几个人瞥了眼还在地上发抖的铁柱，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洛川接着说道，“不管怎么说，妖兽的事是我主动向镇长打听的，也可以说，你们都是被我拉下水的。”
一听这话，众人刚想反驳，可就看到洛川摆了摆手。
“各位，我知道，你们觉得是我给了你们自食其力的机会。”
看着周围的众人，洛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在我看来，正是因为有你们，我才能有给宝瓶儿治病的机会，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很多事是做不来的，可我却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将大家拉下水，卷入了本应和你们没有关系的麻烦中。”
“对不起，我的好兄弟。”
这最后一句，是洛川转过头，对着小蛮子说的。
“洛老大，我……”小蛮子哽咽着想要说什么，却被洛川的眼神所制止。
洛川转过头看向众人，他们这些跟随洛川上山打猎的人，基本都是这个镇子上的穷苦孩子，没爹的，没妈的，还有没爹没妈的。
他们这个生养他们的地方感受不到温暖，没人看得起他们，大户人家的少爷们把他们当狗崽子，会把馒头扔地上，跟他们说，要是侥幸能长大，就可以收他们进府当看门狗。
有些人去做学徒，老师傅说天赋不够，被骂废物让滚蛋；有些人想去捉鱼，没有船就做竹筏，结果被渔民围攻，掉进水里差点淹死；有些人去山上给药铺采药，结果遭到别人的抢劫，竹筐被砸，后来因为赔不起，又被药铺吊起来打；甚至有些人去做乞丐，结果被一些人控制，打伤他们，逼他们去乞讨。
就因为他们年纪小，因为他们一无所有，所以他们就活该被人欺负，活该在任何地方，被任何人欺负，这里的很多人都曾想过去死，想过这最绝望的解脱方式，如果不是因为洛川的出现……
他们不会忘记，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洛川对他们说的话。
我看你这么惨，不然跟我干吧，我管饭，管你一家的。
这里的很多人都比洛川要大几岁，可是在这个队伍里，却没人质疑洛川的决定，只因为洛川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陷阱，围猎，协调能力，野兽习性，甚至个人魅力，洛川堪称是全方面吊打这群歪瓜裂枣。
难道真的没人想到，不是洛川对妖兽的执着，小蛮子就不会被打成这样，大家都不是傻子，又怎么会想不到呢，可是没人敢说这是洛川的错，他围猎妖兽是为了大家能大赚一笔，对洛川自己来说，是为了宝瓶儿，大家不想将怒火洒向洛川，又不敢撒向那个王胖子，所以老镇长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这也是洛川拦着铁柱的原因，他不能让这个最无辜的罪魁祸首承担那些不该他承受的怒火，老镇长是有错，但他错不至死，洛川也不想自己犯的错让别人来承受。
场面进一步沉默。
……
“傻缺。”洛川突然叫道。
“在的。”
“我之前交给大家的东西，就你学的最快了，之后大家再有什么问题，你就要多用心了，你要记得，我门的年纪不大，单独去打猎的话，很容易出问题，只有大家团结一心，才能在这山上讨生活，也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欺负我们。”
说完这句话，洛川将小蛮子放下，扭头离开。
众人慌乱下，开始喊他，可是洛川却像是没听到一样。
“怎么办，洛老大是不是心生愧疚，没脸待下去了。”
“说什么呢你，老……老大估计是累了。”
“累了？骗谁呢，估计是怕那个东莱城的大官找麻烦。”
“说什么呢你！”
“怎么了，老大那话说的跟临别遗言一样。”
“……”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时，一旁的老镇长突然哭出声来，见此，众人都闭上了嘴，有人想要问他这是怎么了，而后者只是止不住的哭。
傻缺见此直接将他拎了起来，见此老镇长才说道，“各位别动手，我只是觉得洛川这么做，虽然重情重义，但是这无疑是找死的行为。”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听到找死，傻缺顿时急了，住着老镇长的衣领急切道。
老镇长不敢怠慢，慌张开口，“那东莱城的大人说让洛川想办法三天内找到那只妖兽，不然就要他的命，洛川本来可以让你们跟他一起去的，这样找到的几率还要大点，可是他这么做，分明是想自己来找，到时候就算出事也和你们没有干系，所以我才说他重情重义可却是在找死。”
“你说什么！”
洛川神色淡然，“怪你说不上，妖胎的消息是我想听的，后山也是我自己要去的，我的决定，不怪任何人。”
“是是是，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都是意外，都是意外，小川你能明白我就放心了，我跟你说啊小川，这位王大人可是大人物，你可千万……”
洛川懒得理他，转头就要走，不过就在这时，他感到背后的人有了轻微的动作。
“咳咳……”
“小蛮子。”洛川见状赶忙将他放下，让对方枕在自己腿上。
周围人见小蛮子醒了，也都纷纷围了上来。
“咳咳……老，老大……别，别信这老家伙，就是他出卖我们。”小蛮子用尚还能动的一只手拽着洛川衣领，怒视镇长说道。
“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怒视老镇长，对方一时间也有些慌乱。
“咳……老，老大，昨天我们回来，这老家伙就第一时间带着那胖子来我家，问我们妖胎的事……”
此时的镇长已经被吓的趴下了，洛川握紧腰中匕首，一脸愤怒的看着这老家伙。
“老大，对，对不起，他们把我老爹的脚筋挑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大，我……”说到这里，小蛮子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洛川终究是没有动手，而是将小蛮子重新背起。
“老大，我……”小蛮子抽泣道。
“不要说对不起，因为我贪图妖胎才让你沦落至此，是我对不起你们才对。”
小蛮子闻言，在洛川背上疯狂摇头。
“不，老大，没有你，我们这些人估计早就卖身去大户做奴隶了，哪还有如今不愁吃穿的日子。”
洛川苦笑，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洛川没想追究老镇长什么，可是有人却忍不了了。
“老混账，竟敢害我们，兄弟们打死他，给蛮老伯的腿报仇！”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众人的愤怒，大家气疯了，这老东西为了发财，谄媚那个死胖子，不仅骗他们去后山送死，还在事后出卖他们，把小蛮子给害成这样。
“老东西，当我们好欺负是吧，俺弄死你！”铁柱再也忍不住了，举起手里的榔头就要送老镇长上西天。
想这铁柱小塔一般的体型，手中榔头如大腿一般粗，这一榔头下去，定然是极其痛快的，说不定连疼都感觉不到，看着周围还有那么多想动手的人，他至少是不用被围殴了，显得要体面不少。
后者看到对方这要命的架势，一时间吓的动弹不得，却是紧紧抱住了洛川的大腿，。
眼瞅着榔头即将敲碎自己的脑壳，想到家中尚有几十两灵银的私房钱尚未挥霍，不知会不会被那把家虎找到，这老小子却是泪流满面。
当榔头即将敲到他头上的时候，想来是难逃一死，竟是把眼睛闭上。罢了，想来探春楼的梅兰会想念自己吧。倒是可惜了竹菊两位姑娘，我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
就在这老家伙脑补自己憾事的时候，只听“砰”，他只觉得自己抱着的大腿突然震了一下。
可能是害怕的原因，这老家伙竟然抱着大腿蹭了起来。
“起来。”
蹭了半天，可能意识到自己没死，老镇长微微睁开眼，看向了四周。
随后就听见有人对自己说道，“我说，你能别蹭了吗。”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老镇长，就看到周围人都在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不对，不是自己，寻着众人的视线抬起头，老镇长也惊讶了。
只见自己上方正横着一只拳头，皮肤白皙，骨节适中，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力量的样子，可是寻着拳头看去，老镇长顿时瞳孔微缩。
只见刚才举起榔头要自己命的铁柱，此时坐在地上，手臂正颤抖个不停，虎口处有鲜血溢出，整个人陷入了一种震惊的状态，而他的面前，半截已经断裂的榔头，解释了他的震惊由何而来，而另一半榔头，此时不知尚在何处，不过这满地的碎屑，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如果宁老道在这，应该会比他们更震惊，气凝一重，肉身强化怎么可能这么强，甚至比的上三重后的了。
“把脸挪开。”
洛川的声音又一次传开，老镇长这才发现，此时的自己，整个人都贴在对方的腿上，眼泪鼻涕都蹭在了上面。
顿觉尴尬的老镇长赶忙起身，对着洛川连声道谢，洛川却对对方置若罔闻，就在洛川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的娘类，老大你这是吃药了吧，咋这么猛。”
……
片刻的沉默后，洛川直接给赵小果的后脑来了一下，后者吃痛，本想抗议，可是在看到洛川和傻缺的眼神后，顿时闭上了嘴。
不过经此一闹，原本惊讶的众人，一时都笑了起来。
见到众人间的气氛好了不少，洛川苦笑着说道，“其实就是个打熬身体的普通法子，铁柱那老旧的木榔头估计是被虫蛀了。”
听到洛川的解释，众人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有几个人瞥了眼还在地上发抖的铁柱，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洛川接着说道，“不管怎么说，妖兽的事是我主动向镇长打听的，也可以说，你们都是被我拉下水的。”
一听这话，众人刚想反驳，可就看到洛川摆了摆手。
“各位，我知道，你们觉得是我给了你们自食其力的机会。”
看着周围的众人，洛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在我看来，正是因为有你们，我才能有给宝瓶儿治病的机会，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很多事是做不来的，可我却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将大家拉下水，卷入了本应和你们没有关系的麻烦中。”
“对不起，我的好兄弟。”
这最后一句，是洛川转过头，对着小蛮子说的。
“洛老大，我……”小蛮子哽咽着想要说什么，却被洛川的眼神所制止。
洛川转过头看向众人，他们这些跟随洛川上山打猎的人，基本都是这个镇子上的穷苦孩子，没爹的，没妈的，还有没爹没妈的。
他们这个生养他们的地方感受不到温暖，没人看得起他们，大户人家的少爷们把他们当狗崽子，会把馒头扔地上，跟他们说，要是侥幸能长大，就可以收他们进府当看门狗。
有些人去做学徒，老师傅说天赋不够，被骂废物让滚蛋；有些人想去捉鱼，没有船就做竹筏，结果被渔民围攻，掉进水里差点淹死；有些人去山上给药铺采药，结果遭到别人的抢劫，竹筐被砸，后来因为赔不起，又被药铺吊起来打；甚至有些人去做乞丐，结果被一些人控制，打伤他们，逼他们去乞讨。
就因为他们年纪小，因为他们一无所有，所以他们就活该被人欺负，活该在任何地方，被任何人欺负，这里的很多人都曾想过去死，想过这最绝望的解脱方式，如果不是因为洛川的出现……
他们不会忘记，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洛川对他们说的话。
我看你这么惨，不然跟我干吧，我管饭，管你一家的。
这里的很多人都比洛川要大几岁，可是在这个队伍里，却没人质疑洛川的决定，只因为洛川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陷阱，围猎，协调能力，野兽习性，甚至个人魅力，洛川堪称是全方面吊打这群歪瓜裂枣。
难道真的没人想到，不是洛川对妖兽的执着，小蛮子就不会被打成这样，大家都不是傻子，又怎么会想不到呢，可是没人敢说这是洛川的错，他围猎妖兽是为了大家能大赚一笔，对洛川自己来说，是为了宝瓶儿，大家不想将怒火洒向洛川，又不敢撒向那个王胖子，所以老镇长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这也是洛川拦着铁柱的原因，他不能让这个最无辜的罪魁祸首承担那些不该他承受的怒火，老镇长是有错，但他错不至死，洛川也不想自己犯的错让别人来承受。
场面进一步沉默。
……
“傻缺。”洛川突然叫道。
“在的。”
“我之前交给大家的东西，就你学的最快了，之后大家再有什么问题，你就要多用心了，你要记得，我门的年纪不大，单独去打猎的话，很容易出问题，只有大家团结一心，才能在这山上讨生活，也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欺负我们。”
说完这句话，洛川将小蛮子放下，扭头离开。
众人慌乱下，开始喊他，可是洛川却像是没听到一样。
“怎么办，洛老大是不是心生愧疚，没脸待下去了。”
“说什么呢你，老……老大估计是累了。”
“累了？骗谁呢，估计是怕那个东莱城的大官找麻烦。”
“说什么呢你！”
“怎么了，老大那话说的跟临别遗言一样。”
“……”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时，一旁的老镇长突然哭出声来，见此，众人都闭上了嘴，有人想要问他这是怎么了，而后者只是止不住的哭。
傻缺见此直接将他拎了起来，见此老镇长才说道，“各位别动手，我只是觉得洛川这么做，虽然重情重义，但是这无疑是找死的行为。”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听到找死，傻缺顿时急了，住着老镇长的衣领急切道。
老镇长不敢怠慢，慌张开口，“那东莱城的大人说让洛川想办法三天内找到那只妖兽，不然就要他的命，洛川本来可以让你们跟他一起去的，这样找到的几率还要大点，可是他这么做，分明是想自己来找，到时候就算出事也和你们没有干系，所以我才说他重情重义可却是在找死。”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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