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吕祖
“不准备说点什么吗？”千面戏谑道：“比如两招击退我的事。”
“阁下倒不似外表这般冷酷。”谷清寒回应道：“看来今日我必死无疑了？”
“你若不肯乖乖与我合作。”千面语气淡然地威胁道：“这方圆百里再找个道士，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罢一柄短剑抵住谷清寒的下颌。
“合作！没问题，我愿意合作。”
千面收起短剑，道：“打开这道门，别想耍花招！要是有暗箭射来，先倒霉的也还是你！”
这计划从数年前就开始布局，可谓是费尽心思。
如今又是做出近乎屠城之举，目的就是为了打开面前这个洞府？
这话谷清寒自然是不信，只是眼下形势比人强。
谷清寒伸出手释放出一道真气，眼前的机关被激活，他又按照后天八卦的顺序一一划过。
“轰隆”不断有石屑尘土抖落，谷清寒正欲后撤一步，却发觉后背一寒。
“退什么退？往前走！”千面冷冷道。
眼前的石门被打开，尘封多年的洞府终于重见天日。
“咳咳咳！”谷清寒皱着鼻子，抬手扇了扇迎面而来的尘土。
“进去！”千面轻推短剑，催促着谷清寒。
望着洞府内黑漆漆地一片，谷清寒指了指地上许捕快的尸体：“他那儿有蜡烛，你看有没有必要点一根？”
“自己去拿，少做点小动作。”
谷清寒蹲下身，从许捕快的怀中摸出一截蜡烛，看着他喉咙上的血窟窿，谷清寒不得不暗叹千面下手真是干净利落。
“机关算尽又如何，实力低微也只能给他人做嫁衣！”谷清寒摇摇头，刚刚摸火折子时，许捕快怀中分明还放着一把匕首。
“嘀咕什么呢？”千面眯着眼睛，把短剑架到谷清寒的脖子上。
“呸！小娘皮，待会别落到我手上！”谷清寒恶狠狠地想着，嘴上却是另一幅说辞：“吹起火折子，才好点蜡烛。”说罢还是乖乖起身探路。
谷清寒将蜡烛举高，继续向前探，走过通道，是一间暗室。又往前走两步，一幅吕祖的画像映入眼帘。
只见画中的吕祖，道骨仙风，双眉入鬓，头戴一方巾，身后背负一把宝剑。
“这不是吕祖洞府。”谷清寒判断道，正常人谁会在洞府摆一张自己的画像？
谷清寒将蜡烛放到地上，恭敬地行了个礼。
“继续向前。”千面的声音依旧冰冷如常，听不出悲喜，只是那短剑离他后背又近了一分。
谷清寒拾起蜡烛穿过暗室，复又前行，才走出几步，就到了这洞府主人的居室。
石床、石凳、石桌。
“这应该是位清修的道士。”谷清寒笃定道。
见千面不想搭理他，谷清寒拾起石桌上摊开的书，上面也早已积满了灰尘。
谷清寒仔细地抖落，又草草将它翻了一遍，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南华经。
“这我能翻么？”谷清寒指了指石架上的书问道。
“小动作被我逮到了，可要当心狗命！”千面威胁道。
谷清寒将蜡油滴在石桌上，又将蜡烛立在上面，走到石架前，伸手拨弄着。
千面也是寸步不离，握着把短剑，紧紧跟在他身后。
只见其中一本鼓鼓囊囊好似夹着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本书取出，猛地一口气，将上头的灰吹散。
身后的千面眯着眼睛，左右晃头，谷清寒趁机攥紧书中夹着的东西，一入手只觉手中传来一股玉石的冰凉感。
恍惚间，好像有一身着蓝色道袍之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谷清寒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眼前却是多了一人。
只见那人头戴方巾，身负宝剑，正是之前在暗室所见吕祖画像上的人，谷清寒大惊：“你，你是吕祖？”
“小友先前不是见过我么？怎么认不出来了？”吕祖戏谑道。
“我这是入了仙界，还是下了地狱？”谷清寒可从未想过能亲眼见到活生生的吕祖。
“你我二人自然还是在这方小世界里，只是靠着这玉佩见的面。”吕祖指了指他手上的玉佩，又指了指身后停滞在摇头那一刻的千面，道：“我观小友处境有些不妙啊。”
玉佩？谷清寒低下头，只见一枚与他怀中那枚同样大小的玉佩正静静躺在他手心上。
“小友你再看这玉佩上雕的花纹。”
谷清寒闻言，将怀中那枚掏出来，放到一起，借着烛光仔细比对。
“这是，葫芦？这是，宝剑？”谷清寒惊呼：“难道这玉佩雕的是八宝？”
“不错，这玉佩共有八枚，皆是我和我那一干老友留下的。只不过小友甚是有缘呐，手上除了我这枚，还有老李头留下的。”
“我也是托这枚玉佩的福，才能穿越进此方世界，其他事一概不知。”谷清寒无奈道：“能否请吕祖替在下解惑？”
“哈哈哈！论解惑，小友可找错人了，我只是吕祖所留一道神念，我知道的皆是本尊想让你知道。”吕祖抚着胡须大笑道。
“不过我消散在即，能说多少是多少，你可要听好了。”吕祖正色道：“待会我身形消散之时，一切都将恢复如常，你可要小心你身后这位。”
吕祖顿了顿又道：“此方世界封印了一个魔头，只记得我和老友们游历到此，不知遭何变故，受困于此。只得将各自的宝物化作玉佩，送往主世界，等待有缘人解救。”
而我的本尊，选择留下一道神念来指引后世之人，因此这玉佩也就流传在此方世界。”
“小友若非纯阳门人，纵然偶得这玉佩，也唤不醒这丝神念。既学我纯阳，他日若是学会《天遁剑诀》，也够你对付身后之人。”
说罢，吕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谷清寒赶忙问道：“吕祖可知这三尸如何解决？”
“三尸？好像与那魔头有关，我记不大清了。凡涉及到这魔头的事，小友一定要小心！
这玉佩里还留有一道纯阳内力，危机时激发出来，可保你一命！至于其他妙用，就待小友自己发掘……”
话音落下，吕祖这缕神念彻底消散。
一念间，谷清寒耗尽残章，光柱落下，借助宝葫芦，他悉数领悟了《天遁剑诀》，正是脱困的时机！
只听千面后知后觉道：“刚刚吹灰是故意的？狗命不要了是吧？”
说罢就是一剑，捅向谷清寒的后心窝。
谷清寒心念一动，真气自手心发出，凝聚成一把袖珍小剑，“铛！”猛地弹开短剑。
所谓凡剑有形、灵剑无形，灵剑之威一断无明贪嗔，二断无明爱欲，三断无明烦恼。
趁着千面还未反应过来，谷清寒又是一剑，快如闪电，径直射向她。
“铛！”火星四溅，只见千面手中利刃交叉，后退数步远，才挡下这致命一击。
“找死！”千面怒喝，手中短剑好似翻飞的蝴蝶般灵巧，直奔谷清寒而来
谷清寒自然不敢怠慢，心念一动，取出离阳横剑格挡，千面的攻势如同潮水般，一重接着一重。
此地过于逼仄施展不开，加之环境昏暗对我不利，断不可恋战！
谷清寒右手应敌，左手凝气成剑，意念一动，一柄灵剑从千面眼前穿过。
所谓一叶障目，谷清寒猛然发力，挣开千面的纠缠，趁机跃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身，径直向外跑去。
“跑？”千面冷笑，让你三息又如何？
谷清寒穿过暗室，眼看就要跑出洞门，只见身后的千面比他更快。
呼吸间，短剑杀来，谷清寒慌忙招架，只见另一把短剑从斜下方穿出。
连忙后退却已避让不及，短剑在谷清寒胸前划了道口子。
这短剑当真防不胜防，每每与之相接，只觉得这利刃犹如泥鳅般滑溜，完全使不上劲儿。
思忖间，短剑再次杀到，谷清寒挡下一剑却防不住另一剑，不出片刻，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还不断往外渗血。
谷清寒按住伤口，缓步向后退去，体内真气不断运转，他的眼神愈加冷静：再这么打下去，只怕身上的口子只怕会越来越多，我得想个法子，不能陷入她的节奏。
这招钝刀子割肉是要活活将我耗死？
既然她的目的并非我的要害，倒可以利用这一点。
只见千面又是故技重施，一柄短剑挡住谷清寒，另一柄在寻找机会，并非想一击必杀，而是想在他没有防备的地方划上一道口子。
谷清寒心生一计，待千变又是那般接敌，他索性让出第一剑。
千变第一剑砍空，第二剑却是结结实实扎了下去。
“嗯！”谷清寒闷哼一声，手中离阳挥出，待千变反应过来，这剑已经重重砍在她肩头。
顿时血腥气四溢，谷清寒再想发力，只觉刚刚的伤口隐隐作痛。
千变急忙抽身，退去数步，捂着肩膀一脸怨毒地看着谷清寒。
谷清寒笑道：“原来你身上流的也是人血？我还以为是畜生血呢！”
“给我洗好脖子等着！”千面当即撂下一句狠话，转身退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谷清寒瘫坐在地，长舒一口气。
片刻过后，他好像想起什么，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打开盖闻了闻，只觉酒香馥郁。
一口下肚，暖流自丹田起蔓延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在加速愈合。
“阁下倒不似外表这般冷酷。”谷清寒回应道：“看来今日我必死无疑了？”
“你若不肯乖乖与我合作。”千面语气淡然地威胁道：“这方圆百里再找个道士，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罢一柄短剑抵住谷清寒的下颌。
“合作！没问题，我愿意合作。”
千面收起短剑，道：“打开这道门，别想耍花招！要是有暗箭射来，先倒霉的也还是你！”
这计划从数年前就开始布局，可谓是费尽心思。
如今又是做出近乎屠城之举，目的就是为了打开面前这个洞府？
这话谷清寒自然是不信，只是眼下形势比人强。
谷清寒伸出手释放出一道真气，眼前的机关被激活，他又按照后天八卦的顺序一一划过。
“轰隆”不断有石屑尘土抖落，谷清寒正欲后撤一步，却发觉后背一寒。
“退什么退？往前走！”千面冷冷道。
眼前的石门被打开，尘封多年的洞府终于重见天日。
“咳咳咳！”谷清寒皱着鼻子，抬手扇了扇迎面而来的尘土。
“进去！”千面轻推短剑，催促着谷清寒。
望着洞府内黑漆漆地一片，谷清寒指了指地上许捕快的尸体：“他那儿有蜡烛，你看有没有必要点一根？”
“自己去拿，少做点小动作。”
谷清寒蹲下身，从许捕快的怀中摸出一截蜡烛，看着他喉咙上的血窟窿，谷清寒不得不暗叹千面下手真是干净利落。
“机关算尽又如何，实力低微也只能给他人做嫁衣！”谷清寒摇摇头，刚刚摸火折子时，许捕快怀中分明还放着一把匕首。
“嘀咕什么呢？”千面眯着眼睛，把短剑架到谷清寒的脖子上。
“呸！小娘皮，待会别落到我手上！”谷清寒恶狠狠地想着，嘴上却是另一幅说辞：“吹起火折子，才好点蜡烛。”说罢还是乖乖起身探路。
谷清寒将蜡烛举高，继续向前探，走过通道，是一间暗室。又往前走两步，一幅吕祖的画像映入眼帘。
只见画中的吕祖，道骨仙风，双眉入鬓，头戴一方巾，身后背负一把宝剑。
“这不是吕祖洞府。”谷清寒判断道，正常人谁会在洞府摆一张自己的画像？
谷清寒将蜡烛放到地上，恭敬地行了个礼。
“继续向前。”千面的声音依旧冰冷如常，听不出悲喜，只是那短剑离他后背又近了一分。
谷清寒拾起蜡烛穿过暗室，复又前行，才走出几步，就到了这洞府主人的居室。
石床、石凳、石桌。
“这应该是位清修的道士。”谷清寒笃定道。
见千面不想搭理他，谷清寒拾起石桌上摊开的书，上面也早已积满了灰尘。
谷清寒仔细地抖落，又草草将它翻了一遍，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南华经。
“这我能翻么？”谷清寒指了指石架上的书问道。
“小动作被我逮到了，可要当心狗命！”千面威胁道。
谷清寒将蜡油滴在石桌上，又将蜡烛立在上面，走到石架前，伸手拨弄着。
千面也是寸步不离，握着把短剑，紧紧跟在他身后。
只见其中一本鼓鼓囊囊好似夹着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地将这本书取出，猛地一口气，将上头的灰吹散。
身后的千面眯着眼睛，左右晃头，谷清寒趁机攥紧书中夹着的东西，一入手只觉手中传来一股玉石的冰凉感。
恍惚间，好像有一身着蓝色道袍之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谷清寒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眼前却是多了一人。
只见那人头戴方巾，身负宝剑，正是之前在暗室所见吕祖画像上的人，谷清寒大惊：“你，你是吕祖？”
“小友先前不是见过我么？怎么认不出来了？”吕祖戏谑道。
“我这是入了仙界，还是下了地狱？”谷清寒可从未想过能亲眼见到活生生的吕祖。
“你我二人自然还是在这方小世界里，只是靠着这玉佩见的面。”吕祖指了指他手上的玉佩，又指了指身后停滞在摇头那一刻的千面，道：“我观小友处境有些不妙啊。”
玉佩？谷清寒低下头，只见一枚与他怀中那枚同样大小的玉佩正静静躺在他手心上。
“小友你再看这玉佩上雕的花纹。”
谷清寒闻言，将怀中那枚掏出来，放到一起，借着烛光仔细比对。
“这是，葫芦？这是，宝剑？”谷清寒惊呼：“难道这玉佩雕的是八宝？”
“不错，这玉佩共有八枚，皆是我和我那一干老友留下的。只不过小友甚是有缘呐，手上除了我这枚，还有老李头留下的。”
“我也是托这枚玉佩的福，才能穿越进此方世界，其他事一概不知。”谷清寒无奈道：“能否请吕祖替在下解惑？”
“哈哈哈！论解惑，小友可找错人了，我只是吕祖所留一道神念，我知道的皆是本尊想让你知道。”吕祖抚着胡须大笑道。
“不过我消散在即，能说多少是多少，你可要听好了。”吕祖正色道：“待会我身形消散之时，一切都将恢复如常，你可要小心你身后这位。”
吕祖顿了顿又道：“此方世界封印了一个魔头，只记得我和老友们游历到此，不知遭何变故，受困于此。只得将各自的宝物化作玉佩，送往主世界，等待有缘人解救。”
而我的本尊，选择留下一道神念来指引后世之人，因此这玉佩也就流传在此方世界。”
“小友若非纯阳门人，纵然偶得这玉佩，也唤不醒这丝神念。既学我纯阳，他日若是学会《天遁剑诀》，也够你对付身后之人。”
说罢，吕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谷清寒赶忙问道：“吕祖可知这三尸如何解决？”
“三尸？好像与那魔头有关，我记不大清了。凡涉及到这魔头的事，小友一定要小心！
这玉佩里还留有一道纯阳内力，危机时激发出来，可保你一命！至于其他妙用，就待小友自己发掘……”
话音落下，吕祖这缕神念彻底消散。
一念间，谷清寒耗尽残章，光柱落下，借助宝葫芦，他悉数领悟了《天遁剑诀》，正是脱困的时机！
只听千面后知后觉道：“刚刚吹灰是故意的？狗命不要了是吧？”
说罢就是一剑，捅向谷清寒的后心窝。
谷清寒心念一动，真气自手心发出，凝聚成一把袖珍小剑，“铛！”猛地弹开短剑。
所谓凡剑有形、灵剑无形，灵剑之威一断无明贪嗔，二断无明爱欲，三断无明烦恼。
趁着千面还未反应过来，谷清寒又是一剑，快如闪电，径直射向她。
“铛！”火星四溅，只见千面手中利刃交叉，后退数步远，才挡下这致命一击。
“找死！”千面怒喝，手中短剑好似翻飞的蝴蝶般灵巧，直奔谷清寒而来
谷清寒自然不敢怠慢，心念一动，取出离阳横剑格挡，千面的攻势如同潮水般，一重接着一重。
此地过于逼仄施展不开，加之环境昏暗对我不利，断不可恋战！
谷清寒右手应敌，左手凝气成剑，意念一动，一柄灵剑从千面眼前穿过。
所谓一叶障目，谷清寒猛然发力，挣开千面的纠缠，趁机跃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身，径直向外跑去。
“跑？”千面冷笑，让你三息又如何？
谷清寒穿过暗室，眼看就要跑出洞门，只见身后的千面比他更快。
呼吸间，短剑杀来，谷清寒慌忙招架，只见另一把短剑从斜下方穿出。
连忙后退却已避让不及，短剑在谷清寒胸前划了道口子。
这短剑当真防不胜防，每每与之相接，只觉得这利刃犹如泥鳅般滑溜，完全使不上劲儿。
思忖间，短剑再次杀到，谷清寒挡下一剑却防不住另一剑，不出片刻，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还不断往外渗血。
谷清寒按住伤口，缓步向后退去，体内真气不断运转，他的眼神愈加冷静：再这么打下去，只怕身上的口子只怕会越来越多，我得想个法子，不能陷入她的节奏。
这招钝刀子割肉是要活活将我耗死？
既然她的目的并非我的要害，倒可以利用这一点。
只见千面又是故技重施，一柄短剑挡住谷清寒，另一柄在寻找机会，并非想一击必杀，而是想在他没有防备的地方划上一道口子。
谷清寒心生一计，待千变又是那般接敌，他索性让出第一剑。
千变第一剑砍空，第二剑却是结结实实扎了下去。
“嗯！”谷清寒闷哼一声，手中离阳挥出，待千变反应过来，这剑已经重重砍在她肩头。
顿时血腥气四溢，谷清寒再想发力，只觉刚刚的伤口隐隐作痛。
千变急忙抽身，退去数步，捂着肩膀一脸怨毒地看着谷清寒。
谷清寒笑道：“原来你身上流的也是人血？我还以为是畜生血呢！”
“给我洗好脖子等着！”千面当即撂下一句狠话，转身退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谷清寒瘫坐在地，长舒一口气。
片刻过后，他好像想起什么，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打开盖闻了闻，只觉酒香馥郁。
一口下肚，暖流自丹田起蔓延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在加速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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