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系
任夜将目光锁定在最上方的“小奇迹”和“大奇迹”上。
这是谁起的名字，这么没水平。
如果是一般的某一本天空中文网的小说，估计作者为了水字数，还会来个半步小奇迹、小奇迹、巅峰小奇迹，半步大奇迹、大奇迹、大奇迹巅峰之类的，甚至还可以大奇迹一阶、二阶一直到九阶，每一个小境界又能轻轻松松水上个几万字，水文水平高的水文作者还可以水上个几十几百万字也不是问题。这样，一本几百万字的大作就跃然键盘上。
可是你也起一个有点逼格名字吧。
你看在网络小说里面有个流派叫做“修仙流”，看看人家的境界，说出去听起来多高大上的。
“在下乃是大乘境界的修士，阁下可敢一战？！”
听听，人家这逼格。
还有些其它设定的小说，那名字就多了，什么战将、天帝、真神。
再看看这个，别人一问：“仁兄现在评定的是什么级别啊？”
“在下已经是小奇迹了……”
就很无语。
任夜摇了摇头，算了，自己一个小菜鸡，还不到顶上那几个级别。
出门说自己是个B级或者A级的应该也不算是太丢人，问题不大。如果是C级、D级，甚至E级F级的话……也问题不大吧，毕竟自己一个新人小菜鸡，级别低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念头通达。
任夜循着系统的提示，再次像之前那样让黑气缓缓溢出，涌向中间的检测装置。
很快，检测装置之上传来淡淡的黑黄色波动，发出了机械振动的嗡嗡声。
任夜看着这个黄黑色，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东西。
很快，这个像是体温计一样的进度条开始泛出黑光，快速的从底部开始上涨，任夜眼看着“进度条”从F掠过，然后经过E级、D级和C级的标识。
任夜松了口气，至少应该不算太菜。
随后这个“进度条”依旧没有停下，直接跨过了B级的门槛，和A级的门槛。
任夜一下子就有些惊讶了，我这么强的吗？
所以这个到底测的是啥啊？
搞不太明白。
正在任夜感到迷惑的时候，忽然，整个世界一黑，任夜便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已经彻底地陷入了黑暗，只剩下物质的基本辐射。
停电了？
不至于啊。
天空之城的技术水平这么水的吗？
……
另一边。
【测试二，禁行之门，通过。】
【受试者：任夜】
【身份标识码：010115360339】
【测试成绩：破晓+】
【测试用时：42秒】
【评价：S+】
池恪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叫任夜的小子可是被神明看中的人。
至少是一位神眷者啊。
所以能够达到破晓阶的破坏等阶当然是妥妥的没问题。这里面的“破晓+”并不是指某个特定的等阶，只是说禁行之门的测试上限就是破晓阶，很明显，任夜的超凡能力的破坏性至少是大于破晓阶的，但是具体是多少，这个测试里面还看不出来。
毕竟这个测试流程是真的大多用来给新人做测试，所以没必要把测试上限设置的太高，一般能直接达到破晓阶以上的“新人”，大多指的都不是新生的超凡者，而是已经成为超凡者很久的超凡者，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加入了夜巡。
夜巡是天空之城境内官方的超凡者组织，这些各大势力里面的超凡者一般都被其他超凡者们称之为“守序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夜巡就是天空之城唯一的超凡者组织，在天空之城范围之内活动的超凡者组织大有人在。
譬如信仰着神明“永恒王座”的超凡者组织“永恒之塔”，信仰着神明“堕落母神”的超凡者组织“深渊”，信仰着神明“自然之灵”的“环境保护协会”以及信仰“暗影主宰”的超凡者组织“刺客公会”，这四个都是让夜巡头疼不已的超凡者组织。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非官方但是被天空之城容许存在的超凡者组织，譬如信仰神明“定价者”的超凡者组织“神意商会”之类的超凡者组织，他们没有像“深渊”那么极端，至少不会闲的没事就搞事情。既然不会去乱搞事，夜巡也不是什么偏执狂就非要和人家作对，也就默认这些组织存在了。
在这些组织里面，不乏有个别人会脱离他或者她原本的信仰，加入夜巡，成为天空之城的守序者。
他们的测试自然不会在这里，这里是给真正的新人的。
而任夜虽然也算是真·新人，但是他毕竟是有些特殊的地方，所以他的成绩超出预料，是合理的。
在这边盯着大屏幕看的众人继续看着任夜的测试，接下来就是第三个测试了，这个测试测试的是超凡者身上超凡特性的等阶。
至于不同人的等阶，自从觉醒的那一刻就是很难改变的，整个天空之城也找不出几个案例来。
测试装置之中，放置的是C级禁忌物“谐振之石”，它能够随着超凡特性等阶的提升而发生改变。
总而言之，它可以作为测定超凡等阶的标准。
“他这个超凡特性是哪个神系的？怎么看着这么奇怪。”老杜对着池恪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就在池恪正说着，忽然目光一瞪：“他这是怎么回事？”
“S级了，还没有停下增长速度还很高，没有减缓的趋势！”研究员大惊失色，“你们确定他不是奇迹畸变体？”
老卫摇头：“不会，谐振石能测出来的，‘奇观灯塔’也能测的出来，既然‘奇观灯塔’没有反应，那就没有失控的奇迹。”
就在这时，几人都是忽然间眼前一黑，整个楼层的供电被瞬间切断了。
“怎么回事，他妈的。”池恪骂了一句。
这时候，供电忽然又恢复了，池恪正准备骂一句科学院和研究所，忽然一个激灵，“我擦，你谁啊？”
“城主！”周围的人见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立刻恭敬行礼。
丁无心淡淡道：“任夜，超凡等阶评定S级，有问题吗？”
“没……没。”周围的研究员都立刻回应道。
但是还是有愣头青：“你这是在干扰实验！”
旁边的工程师手疾眼快，直接捂住他的嘴，现场拖走，替他回答道：“没有问题！”
可是走了一半，工程师却发现了自己拖着的人没了声息。这个工程师立刻感到一阵寒气从脊椎中涌上来，丝毫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继续下一项测试。”丁无心似乎什么都没做，语气还是那般平淡，道。
转过头，丁无心对着陈黯夜笑了笑。
陈黯夜看起来也很高兴，也回了一个笑容。
池恪不明所以，“为什么他的特性会是奇迹级呢？他这也不像是“永夜之女”的力量啊，难道是其祂神祇的使徒？”
……
“测试三，谐振之石，通过。
“受试者：任夜；
“身份标识码：010115360339；
“测试成绩：未界定；
“测试用时：42秒；
“评价：S+；
“请受试者继续前进，进行下一步测试。”
任夜听完系统提示音，满脸问号。
为什么停了个电测试就结束了？这就测试完了？
工程师呢？你们确定这个“未界定”不是因为测试测了一半断电了没测完卡了BUG？
这种BUG任夜是见识过的，对于需要数据记录的代码，必须以数据作为代码重新运行后的判定标准，如果数据没有完成存储，那么下一次重新执行的时候，代码应当从头开始，倘若以代码主程序运行结束为判定标准，不加一行`if`语句判断一下的话，就容易出现这种BUG，数据得到了一个None或者NULL，就非常难受。
结果他现在是成绩是个Null，“未界定”？感觉有点被冒犯到。
除此之外，任夜还发现了个BUG，刚才测试一、测试二两个测试的“测试用时”都是42秒，现在测试三也是42秒。总不至于来一个“生命、宇宙以及一切问题的终极答案是42”吧？好了，小说大结局，他，任夜，就是宇宙真理，42！咳咳咳，总之，这个估计也是个BUG，自己一会要不要出去说一下？但是万一给程序员扣了工资记恨上自己怎么办？算了算了，一会就只说一下自己这个测试成绩的问题吧。
任夜一下子就感到前途迷茫。
想来程序员连这种常识性的小BUG都能搞出来，想来一定是对薪资非常不满的。这里可是直属于天空之城的重点单位部门啊，即便是这里的程序员待遇都不够，那他以后遇上这种事情可该怎么办？
任夜摇了摇头，先把下一个测试先做了吧，一会做完了出去再说。
也不知道这总共几个测试，也没人给自己说一声。
推开除了进来那个门以外的另一个唯一的门，便进入了下一个测试，系统的提示音如期而来。
“受试者已抵达测试四区域，请受试者面向测试装置全力释放超凡能力。”
任夜没说什么，直接上手，汩汩的黑气涌向测试装置，这一次倒是没出什么意外，就是测试时间有点长，很快，他的第四个测试就通过了。
“测试四，贤者星盘，通过。
“受试者：任夜；
“身份标识码：010115360339；
“测试结果：已知，但未知；
“测试用时：42秒；
“测试已结束，请受试者即刻离开本区域，和工作人员联系，取得测评结果报告单。”
任夜：“？？？”
什么玩意？
谁给咱讲一下什么叫已知但未知？
任夜想起了之前有一个叫做什么葵花的软件，下面的解说说是该软件可以在任何设备上免费使用，但需要收费。
想要免费使用需要收费是吧？通过“收费”的手段达成“免费使用”的目的。
真的，我笑死。
太完美了，这个逻辑。
他不就过来做个新手测试吗，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呢？就测试一的时候还比较正常，没出什么问题，虽然过关比较稀里糊涂。测试二开始他就看不懂了，首先是黑气传回来的信息，非常诡异，本来以为是金手指，但是结果没按剧本来，他又稀里糊涂过关了。测试三干脆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电源插销给拔了，真特么的就无语。现在这个倒是没出什么故障，但是结果是个“已知，但未知”？
所以它这到底是已知还是未知？
还有，这次怎么还是42秒？这个BUG有点离谱啊。
任夜一边思考着自己未来的惨淡人生，一边拉开了另一边的门。
任夜所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整个“贤者星盘”闪烁着诡异的蓝黑色光芒。
出门后，看到门后几位工作人员，任夜立刻走上去，“呃……大哥？咱这个设备好像有些BUG，我这是不是得重测一遍啊？”
工作人员并没有因为任夜一句“大哥”就拉近了距离，只是冷淡到：“没有问题，你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
“所以我这个到底是个什么等级？”
“嗯……就S级……吧。”
任夜一脸茫然。
什么叫做“就S级”，还带个“吧”，你确定这不是现编出来的？而且你这段话前后连起来读一下，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好话吧？
任夜大概脑补了一下，估计是刚才系统出了故障，而天空之城的工作人员不但低薪而且工作压力非常大，为了不受处分，就给自己乱填了一个S级，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S级应该不算是差的了，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穷追不舍，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这还对自己有好处呢。
任夜感慨了一下这些打工人的命运，再次感到自己的前途未卜，一片茫然。
哎，也不知道超凡者在天空之城的地位到底怎么样。如果乐韵没有骗自己的话，那应该还算是不错。
但是任夜仔细想了想，好像也就高等级打工人的待遇而已吧。
不过想想有长期带薪休假的可能性，也不算差吧。
算了算了，打工人就打工人吧，至少是给官方打工，看看昨天遇到的那俩，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的人，想要退出还得被人追杀，这得是多惨啊。
给官方打工，多少得是个公务员吧。
“那这个‘已知，但未知’，到底是什么意思？”任夜带着同病相怜的目光问道。
这个工作人员一下子有些不太理解，但是这一次他倒是认真说了下：“超凡者的力量来自于神明，超凡特性都是神明所赐予的力量。不同超凡者的力量有可能来自于不同的神明，力量来自同一个神明的超凡者也被成为同一神系或者同一序列。测试四就是测试你的超凡能力来自于哪位神祇，但是世界上的神很多，天空之城当然并没有将祂们都收录归档，甚至对不少神祇毫无了解也是可能的。而测试四借助的是一件禁忌物，叫做‘贤者星盘’，它上面记录了很多神系，对应神系的超凡能力会使得它产生反应，从而被仪器感知到。你这种情况就是贤者星盘中记录了你超凡能力所来自的神祇，但是天空之城并没有遇到过这个神系的超凡者，所以也不知道那位神祇的尊名。”
这是谁起的名字，这么没水平。
如果是一般的某一本天空中文网的小说，估计作者为了水字数，还会来个半步小奇迹、小奇迹、巅峰小奇迹，半步大奇迹、大奇迹、大奇迹巅峰之类的，甚至还可以大奇迹一阶、二阶一直到九阶，每一个小境界又能轻轻松松水上个几万字，水文水平高的水文作者还可以水上个几十几百万字也不是问题。这样，一本几百万字的大作就跃然键盘上。
可是你也起一个有点逼格名字吧。
你看在网络小说里面有个流派叫做“修仙流”，看看人家的境界，说出去听起来多高大上的。
“在下乃是大乘境界的修士，阁下可敢一战？！”
听听，人家这逼格。
还有些其它设定的小说，那名字就多了，什么战将、天帝、真神。
再看看这个，别人一问：“仁兄现在评定的是什么级别啊？”
“在下已经是小奇迹了……”
就很无语。
任夜摇了摇头，算了，自己一个小菜鸡，还不到顶上那几个级别。
出门说自己是个B级或者A级的应该也不算是太丢人，问题不大。如果是C级、D级，甚至E级F级的话……也问题不大吧，毕竟自己一个新人小菜鸡，级别低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念头通达。
任夜循着系统的提示，再次像之前那样让黑气缓缓溢出，涌向中间的检测装置。
很快，检测装置之上传来淡淡的黑黄色波动，发出了机械振动的嗡嗡声。
任夜看着这个黄黑色，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东西。
很快，这个像是体温计一样的进度条开始泛出黑光，快速的从底部开始上涨，任夜眼看着“进度条”从F掠过，然后经过E级、D级和C级的标识。
任夜松了口气，至少应该不算太菜。
随后这个“进度条”依旧没有停下，直接跨过了B级的门槛，和A级的门槛。
任夜一下子就有些惊讶了，我这么强的吗？
所以这个到底测的是啥啊？
搞不太明白。
正在任夜感到迷惑的时候，忽然，整个世界一黑，任夜便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已经彻底地陷入了黑暗，只剩下物质的基本辐射。
停电了？
不至于啊。
天空之城的技术水平这么水的吗？
……
另一边。
【测试二，禁行之门，通过。】
【受试者：任夜】
【身份标识码：010115360339】
【测试成绩：破晓+】
【测试用时：42秒】
【评价：S+】
池恪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叫任夜的小子可是被神明看中的人。
至少是一位神眷者啊。
所以能够达到破晓阶的破坏等阶当然是妥妥的没问题。这里面的“破晓+”并不是指某个特定的等阶，只是说禁行之门的测试上限就是破晓阶，很明显，任夜的超凡能力的破坏性至少是大于破晓阶的，但是具体是多少，这个测试里面还看不出来。
毕竟这个测试流程是真的大多用来给新人做测试，所以没必要把测试上限设置的太高，一般能直接达到破晓阶以上的“新人”，大多指的都不是新生的超凡者，而是已经成为超凡者很久的超凡者，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加入了夜巡。
夜巡是天空之城境内官方的超凡者组织，这些各大势力里面的超凡者一般都被其他超凡者们称之为“守序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夜巡就是天空之城唯一的超凡者组织，在天空之城范围之内活动的超凡者组织大有人在。
譬如信仰着神明“永恒王座”的超凡者组织“永恒之塔”，信仰着神明“堕落母神”的超凡者组织“深渊”，信仰着神明“自然之灵”的“环境保护协会”以及信仰“暗影主宰”的超凡者组织“刺客公会”，这四个都是让夜巡头疼不已的超凡者组织。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非官方但是被天空之城容许存在的超凡者组织，譬如信仰神明“定价者”的超凡者组织“神意商会”之类的超凡者组织，他们没有像“深渊”那么极端，至少不会闲的没事就搞事情。既然不会去乱搞事，夜巡也不是什么偏执狂就非要和人家作对，也就默认这些组织存在了。
在这些组织里面，不乏有个别人会脱离他或者她原本的信仰，加入夜巡，成为天空之城的守序者。
他们的测试自然不会在这里，这里是给真正的新人的。
而任夜虽然也算是真·新人，但是他毕竟是有些特殊的地方，所以他的成绩超出预料，是合理的。
在这边盯着大屏幕看的众人继续看着任夜的测试，接下来就是第三个测试了，这个测试测试的是超凡者身上超凡特性的等阶。
至于不同人的等阶，自从觉醒的那一刻就是很难改变的，整个天空之城也找不出几个案例来。
测试装置之中，放置的是C级禁忌物“谐振之石”，它能够随着超凡特性等阶的提升而发生改变。
总而言之，它可以作为测定超凡等阶的标准。
“他这个超凡特性是哪个神系的？怎么看着这么奇怪。”老杜对着池恪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就在池恪正说着，忽然目光一瞪：“他这是怎么回事？”
“S级了，还没有停下增长速度还很高，没有减缓的趋势！”研究员大惊失色，“你们确定他不是奇迹畸变体？”
老卫摇头：“不会，谐振石能测出来的，‘奇观灯塔’也能测的出来，既然‘奇观灯塔’没有反应，那就没有失控的奇迹。”
就在这时，几人都是忽然间眼前一黑，整个楼层的供电被瞬间切断了。
“怎么回事，他妈的。”池恪骂了一句。
这时候，供电忽然又恢复了，池恪正准备骂一句科学院和研究所，忽然一个激灵，“我擦，你谁啊？”
“城主！”周围的人见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立刻恭敬行礼。
丁无心淡淡道：“任夜，超凡等阶评定S级，有问题吗？”
“没……没。”周围的研究员都立刻回应道。
但是还是有愣头青：“你这是在干扰实验！”
旁边的工程师手疾眼快，直接捂住他的嘴，现场拖走，替他回答道：“没有问题！”
可是走了一半，工程师却发现了自己拖着的人没了声息。这个工程师立刻感到一阵寒气从脊椎中涌上来，丝毫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继续下一项测试。”丁无心似乎什么都没做，语气还是那般平淡，道。
转过头，丁无心对着陈黯夜笑了笑。
陈黯夜看起来也很高兴，也回了一个笑容。
池恪不明所以，“为什么他的特性会是奇迹级呢？他这也不像是“永夜之女”的力量啊，难道是其祂神祇的使徒？”
……
“测试三，谐振之石，通过。
“受试者：任夜；
“身份标识码：010115360339；
“测试成绩：未界定；
“测试用时：42秒；
“评价：S+；
“请受试者继续前进，进行下一步测试。”
任夜听完系统提示音，满脸问号。
为什么停了个电测试就结束了？这就测试完了？
工程师呢？你们确定这个“未界定”不是因为测试测了一半断电了没测完卡了BUG？
这种BUG任夜是见识过的，对于需要数据记录的代码，必须以数据作为代码重新运行后的判定标准，如果数据没有完成存储，那么下一次重新执行的时候，代码应当从头开始，倘若以代码主程序运行结束为判定标准，不加一行`if`语句判断一下的话，就容易出现这种BUG，数据得到了一个None或者NULL，就非常难受。
结果他现在是成绩是个Null，“未界定”？感觉有点被冒犯到。
除此之外，任夜还发现了个BUG，刚才测试一、测试二两个测试的“测试用时”都是42秒，现在测试三也是42秒。总不至于来一个“生命、宇宙以及一切问题的终极答案是42”吧？好了，小说大结局，他，任夜，就是宇宙真理，42！咳咳咳，总之，这个估计也是个BUG，自己一会要不要出去说一下？但是万一给程序员扣了工资记恨上自己怎么办？算了算了，一会就只说一下自己这个测试成绩的问题吧。
任夜一下子就感到前途迷茫。
想来程序员连这种常识性的小BUG都能搞出来，想来一定是对薪资非常不满的。这里可是直属于天空之城的重点单位部门啊，即便是这里的程序员待遇都不够，那他以后遇上这种事情可该怎么办？
任夜摇了摇头，先把下一个测试先做了吧，一会做完了出去再说。
也不知道这总共几个测试，也没人给自己说一声。
推开除了进来那个门以外的另一个唯一的门，便进入了下一个测试，系统的提示音如期而来。
“受试者已抵达测试四区域，请受试者面向测试装置全力释放超凡能力。”
任夜没说什么，直接上手，汩汩的黑气涌向测试装置，这一次倒是没出什么意外，就是测试时间有点长，很快，他的第四个测试就通过了。
“测试四，贤者星盘，通过。
“受试者：任夜；
“身份标识码：010115360339；
“测试结果：已知，但未知；
“测试用时：42秒；
“测试已结束，请受试者即刻离开本区域，和工作人员联系，取得测评结果报告单。”
任夜：“？？？”
什么玩意？
谁给咱讲一下什么叫已知但未知？
任夜想起了之前有一个叫做什么葵花的软件，下面的解说说是该软件可以在任何设备上免费使用，但需要收费。
想要免费使用需要收费是吧？通过“收费”的手段达成“免费使用”的目的。
真的，我笑死。
太完美了，这个逻辑。
他不就过来做个新手测试吗，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呢？就测试一的时候还比较正常，没出什么问题，虽然过关比较稀里糊涂。测试二开始他就看不懂了，首先是黑气传回来的信息，非常诡异，本来以为是金手指，但是结果没按剧本来，他又稀里糊涂过关了。测试三干脆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电源插销给拔了，真特么的就无语。现在这个倒是没出什么故障，但是结果是个“已知，但未知”？
所以它这到底是已知还是未知？
还有，这次怎么还是42秒？这个BUG有点离谱啊。
任夜一边思考着自己未来的惨淡人生，一边拉开了另一边的门。
任夜所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整个“贤者星盘”闪烁着诡异的蓝黑色光芒。
出门后，看到门后几位工作人员，任夜立刻走上去，“呃……大哥？咱这个设备好像有些BUG，我这是不是得重测一遍啊？”
工作人员并没有因为任夜一句“大哥”就拉近了距离，只是冷淡到：“没有问题，你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
“所以我这个到底是个什么等级？”
“嗯……就S级……吧。”
任夜一脸茫然。
什么叫做“就S级”，还带个“吧”，你确定这不是现编出来的？而且你这段话前后连起来读一下，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好话吧？
任夜大概脑补了一下，估计是刚才系统出了故障，而天空之城的工作人员不但低薪而且工作压力非常大，为了不受处分，就给自己乱填了一个S级，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S级应该不算是差的了，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穷追不舍，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这还对自己有好处呢。
任夜感慨了一下这些打工人的命运，再次感到自己的前途未卜，一片茫然。
哎，也不知道超凡者在天空之城的地位到底怎么样。如果乐韵没有骗自己的话，那应该还算是不错。
但是任夜仔细想了想，好像也就高等级打工人的待遇而已吧。
不过想想有长期带薪休假的可能性，也不算差吧。
算了算了，打工人就打工人吧，至少是给官方打工，看看昨天遇到的那俩，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的人，想要退出还得被人追杀，这得是多惨啊。
给官方打工，多少得是个公务员吧。
“那这个‘已知，但未知’，到底是什么意思？”任夜带着同病相怜的目光问道。
这个工作人员一下子有些不太理解，但是这一次他倒是认真说了下：“超凡者的力量来自于神明，超凡特性都是神明所赐予的力量。不同超凡者的力量有可能来自于不同的神明，力量来自同一个神明的超凡者也被成为同一神系或者同一序列。测试四就是测试你的超凡能力来自于哪位神祇，但是世界上的神很多，天空之城当然并没有将祂们都收录归档，甚至对不少神祇毫无了解也是可能的。而测试四借助的是一件禁忌物，叫做‘贤者星盘’，它上面记录了很多神系，对应神系的超凡能力会使得它产生反应，从而被仪器感知到。你这种情况就是贤者星盘中记录了你超凡能力所来自的神祇，但是天空之城并没有遇到过这个神系的超凡者，所以也不知道那位神祇的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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