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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鬼头、调皮鬼与捣蛋鬼,还有一个小傻瓜

    桃花古村,岁月悠然,风景秀美奇异,四季桃花烂漫,清风习习,古树抽枝。

    春去秋来,鸟语花香,莺歌燕舞,无秋风之萧瑟,唯留初春之烂漫。夏来阳光璀璨,天蓝如玉,水流淅淅,陈澈清爽,微风习习,不燥不热。冬有斜日金芒,暖如初夏。雪落飞花之际,亦无刺骨凌冽寒风。

    村中岁月无忧,村中之人,悠闲自得,作耕耘,食粗谷,饮佳酿,睡卧观明月,起时享金芒,夜有漫天星斗璀璨如璃,昼有一轮大日破碎金光,其中景色风光之美,人世闲情之乐,何足与外人道哉?

    白发老叟骑牛吹笛,垂髫小儿奔走欢歌。

    春去秋来百无忧,风止叶落无闲愁。

    村中之人,不羡仙山古道长生仙,不慕古殿金佛与岁眠。

    不过是,桃花佳酿醉春风,山野村夫乐无穷。

    ......

    罢…

    时光悠然过,如梭亦如流。

    眨眼之间,已过七年之久...

    七年岁月,老白一家,虽忙碌劳苦,却无忧无愁,欢乐融融。

    三小婴孩,两儿一女,已从吃奶婴儿,到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再到如今如鹿奔走,蹦蹦跳跳。

    七年岁月,老白可谓从“中白”真正跨入了“老白”阶段,是从不惑到知命。原本乌黑鬓发,如今也是初染风霜。老白与媳妇儿颜黎算得上老来得子,如今又过了七年,终是苍老了许多,不过他们的身躯虽苍老了几分,两颗心却是越来越年轻——只因为三个可爱的孩子。

    七年里,老白与媳妇儿颜黎精心照料三小只,望着他们一点点长大,一点点学会奔跑,心中既欣慰,又高兴,这种滋味,只若有朝一日为人父母,方才可真正体会。

    白一水呢,作为三小只的表哥,这七年来,也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可以说七年里三小只的成长,除了在他们爹娘的呵护下,剩下的日子,自然便是与这位说话又好听,人又机灵,又讨小孩子喜欢的大表哥一起度过的了。

    三小只也非常喜欢这位实在是有趣又好玩的大表哥了,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位有趣又好玩的大表哥,不仅仅时常会带他们一起玩好玩的,吃好吃的,而起脑袋里装着的鬼点子实在是多,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机灵的脑袋里究竟装着多少奇特怪异又好玩的鬼点子。

    比如在他们六岁那年,他们的一水大表哥在某一个艳阳高照,阳光大好的日子里,突然说要跟他们玩一个“谁来谁就是大公鸡”的游戏。这个游戏是怎么样的呢,又是怎么来的呢。简单来说,就是白一水为了观摩,对,好好观摩,仔仔细细地观摩,不被人打扰地观摩,而让三小只帮自己把风的游戏。也就是说除了三小只,谁也不能看到白一水在这里,一但有人来三小只就必须高声大叫“大公鸡来了,大公鸡来了”的游戏。

    这样的游戏好玩吗,当然好玩,实在好玩,好玩极了,起码对白一水来说是这样的。那三小只呢?他们也觉得好玩,也觉得实在有趣,因为他们看到一水哥在陪他们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望着一处地方嘿嘿嘿的怪笑,似乎很是兴奋高兴。

    那么,白一水在观摩谁呢?

    观摩一个寡妇,一个女人,美丽好看的女人。

    观摩她做什么呢?洗衣服?做饭?不,是洗澡,确确实实,的的确确是洗澡,也只能是洗澡。

    一个男人想方设法去观摩一个女人,除了观摩她的美色,我实在不知道他会去观摩她的什么。

    其实白一水也只是叫了小阿牛与小阿雉两个人,并没有叫上自己小侄女——小雪的打算。因为他实在怕这个小姑娘被自己给带坏了,何况,要是他叔父知道他带着三小只,特别是小雪去偷看一个女人洗澡,他叔父一定会把他的几条腿都给打断,少一条都不行。

    那为什么如果只带着小阿牛与小雉就不怕?因为他们这两人都与白一水都有一个谁也无法忽略的地方。一个相同的地方,什么地方?

    那便是,他们都是男人,尽管他俩还是孩童,可迟早有一天,他们都要成长为真真正正的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

    既然是男人,自然是喜欢看女人,不仅喜欢看,而且喜欢看美人,不仅喜欢看美人,更是想拥有绝色绝美的美人,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想。若是不想,说不定他已经算不得一个合格的男人,说不定已经成了喜欢男人的男人。

    白一水觉得,自己怎么说也算得上桃花村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桃花村中的绝顶人才,若是不趁着自己实在还有闲情雅致的时候去好好开发开发,教导教导这俩孩子,教教他们什么才叫真真正正的男人,那岂非不是浪费了他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才能,岂不算得上沧海遗珠?

    所以,白一水总是喜欢带着这俩孩子去做一些每个男人都应该去做的一些事情。当然,绝对不仅仅是看女人这样简单,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他会带着他们去爬山,爬很高很高的山,爬村子周围最高的那座山。

    他会带着他们去玩水,玩冬天河流里最为冰冷刺骨的水,玩大雨淅沥下波涛汹涌的水。

    他也会带着他们在春暖花开,百花争艳的山坡上肆意奔跑。将一片又一片美丽的蒲公英采于手中,而后猛吸一大口气,将它们的花絮吹散,吹得漫天飞起。

    他也会带着他们去攀爬村口那颗古老庞大的老槐树,带着他们安躺在老槐树粗大平稳的枝干上,在微风习习的轻抚下,透过枝叶间隙仰望纯净蔚蓝的天空,安静聆听枝头麻雀叽叽喳喳的歌唱。

    也会带着他们在漆黑的夜晚,安然躺卧在山坡草地里,去好好数一数那一颗又一颗璀璨明亮的星星。

    .....

    他也会带着他们去做一些看起来算得上是些“偷鸡摸狗”的坏事儿。比如去悄悄地“偷”取一些村民家的火枇,龙眼。

    不过也实在算不上是“偷”,偷这个词汇总归是不好的。不如说是去明目张胆的摘。怎么才算偷,黑灯瞎火,半夜三经,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去盗取别人家的东西,或是衣物,或是钱财。可白一水他们不是,他们是在阳光明媚,微风正好,桃花漫漫的时节去光明正大的“偷”,既不偷偷摸摸,也不鬼鬼祟祟,是明目张胆。

    人一来,他们便跑,人一走,他们又回去接着“偷”,就像是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们有个原则,就是每次只“偷”够自己吃的东西,绝不多“偷”,更不会去“偷”那些贵重的衣物钱财一类。

    你能说他们是真正的“偷”吗,我想绝对算不上,这仅仅也是大多数孩子们都喜欢的调皮贪玩的游戏罢了。

    不仅仅是这些看起来“鸡毛蒜皮”的小事,白一水也喜欢带着他们去摸鱼抓虾,逮鸟抓雀,到山里抓山“螃海”等等等等的事情。

    又或是带着他们去干一些“不着边际”,“人神共愤”的事情。

    什么事情,比如,在村民们栽种的西瓜地里去摘取他们又大又甜的西瓜吃,嘿,这还不算完,在吃西瓜时,决不能把西瓜皮整个破坏,必须尽最大力度去保持一个整个西瓜皮的完整性,也就是说,吃的时候,不能将瓜藤扯断,只能极小心的掏一个小小的洞口,待将里面的瓜肉尽可能的掏吃完后,再拉一泡又臭又新鲜的屎进去,然后又将开口处的瓜的皮给封回去,尽量不然其他人发现此瓜的异常,再然后就快些逃离,再然后的然后就只等哪个“幸运者”,“大傻蛋”,去开瓜中奖。

    这绝对是个无比好玩,无比快乐,也无边恶心的事情。

    不管小孩子们可不管这么多,特别是阿雉,他天生性格便是跳脱顽皮,更有些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味道,在他看来,这无异是最最好玩的一件事情之一,所以每一次这样的事,他都无比积极与激动。至于阿牛,他实在有些老实的要命,让他去帮忙把风可以,让他干出这样极度顽皮捣蛋的事情来,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又至于小雪,她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子,白一水是绝对不允许她有一丁点的参与。每次这样的事情,不论小雪如何祈求,白一水都不会同意,更不会告诉她,所以直到后来,很久以后,白雪长大了,她依旧认为她的一水哥,与阿雉与阿牛总是藏着一个实在不能,也绝不能告人的“秘密”。

    再后来,等到阿雉与阿牛这俩小子长到八九岁时,白一水便不再带着他俩去做这样的事情了,而是让他俩自己去做这样调皮捣蛋的事情。

    用白一水的话来说,“你们已经长大许多了,这样鸡毛蒜皮,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就不需要一水哥带着你们去做了,你们要学会自己去找一些你们觉得好玩的事情。”

    在那一天,白一水也说了句现如今令俩孩子根本难以理解,或是说意味深长的话,他说,“终有一天,你们都会长大,这样看似顽皮古怪的事情,当你们长大的那一天,却是再也无法去做了。”

    “那时候,你们已经算得上真正的男子汉了,那时候,一定有大好的天地,大好的未来等着你们去闯荡,那时候,你们一定会找到属于你们真正需要去做的事情。”

    “这些调皮捣蛋的事情,也只有在每个男人儿时才会被允许与接受。当你们真正成长为男人的那一刻,你们必须得明白,这世间,总是有一片天地,在等着你们去支撑。”

    白一水也说,“为何我会愿意带着你们去玩耍这样的事情,是因为,我认为,一个男人,在真正成长为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之前,他一定也只是想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而他的童年,不需要太多压力与苦楚,只需要调皮捣蛋,肆无忌惮地去玩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