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序幕
罗纪毅只身挡在车前，对面二十多人如同猛虎一般冲过来。我心里一紧，我感觉他能挡住对面的概率并不大。
为首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腰间抽出一截钢管，瞬间已经闪到罗纪毅身前，随后举起钢管用力朝罗纪毅砸下去。罗纪毅的速度实在太快，总之，我不知道那人是怎么飞出去的，他在空中的时候，手还保持着举起钢管的姿势，但是那截钢管已经到罗纪毅手中了。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接连飞出去五个人，剩下的十几个人见势头不对，谁也不敢往上冲了，于是对罗纪毅呈现包围的架势，妄图群起而攻之。罗纪毅依旧身姿挺拔，丝毫没把对面放在眼里。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喊了一声“上”，十几根钢管朝罗纪毅砸下来，罗纪毅一个侧踢打开一道空隙，瞬间闪到包围圈外，手中的钢管像闪电一样朝离他最近的后脑勺砸去，我听到一声惨叫，随后看到那人捂着脑袋在地上痛苦的挣扎。钢管左右两摆，又是两个人捂着脑袋像杀猪一样哀嚎。
对面属实没想到罗纪毅这么能打，一时间进退两难。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罗纪毅拿钢管指着那群人，一直把他们逼退到路边，对面也许见胜算不大，上车飞也似的跑了，竟然把之前倒在地上的几人丢下了。
罗纪毅揪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将他拖上车，然后启动车子，继续赶路。
那人显然伤的不轻，上车后竟然坐不稳，好几次险些摔下座椅。罗纪毅问他：“你们没追着火车去？”我原以为那人会嘴硬，没想到他到是个爽快人，他说道：“我们在火车上发现那个人是假扮的，于是分成了两拨。一拨与假的缠斗，另一拨提前下车到公路上来截你们。”
罗纪毅一笑：“没想到你们还不笨。”然后打开门把他扔了下去。我心想这家伙真残忍。这时罗纪毅说了一句让我匪夷所思的话：“刚刚那人在说谎，我感觉可能是我们内部出问题了，否则他们绝不可能这么快。”
我不知道罗纪毅这句话的依据是什么，但从他不可质疑的语气来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路上闲话不表，从太白上高速之后速度快了很多，当天夜里十点，我们终于赶回了老宅。
方家的老宅现在早就没住人了，被改成了祠堂，每年过年方家后人会从全国各地甚至是海外赶回来祭祀，然后在祠堂院内吃一顿大桌饭，所以只有老宅的厨房还在偶尔使用，其余的房间都空着。
但这次回来，事情明显变得不一样了。平时不住人的房间现在都放上了家具，很显然，除了一直留守汉中从未迁徙的方家本家外，回来的人都暂时住在老宅里。宅子很大，叔叔姑姑那些混的好的，他们带的伙计们也住在这里。老宅能保存到现在属实不易，这大概归功于方家一些很牛的亲戚吧。
我快到的时候给老爹打了电话，下车后老爹果然在门口接我，我赶紧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随后老爹带我去了我的房间，罗纪毅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这让我十分有安全感。
老爹说，那个骑着马的人又回来了，找到了我们本家人，提出需要我们的帮助。这几天院子里天天开会，在商量对策。其实我想，所谓商量对策也好家族会议也罢，无非就是争一争谁家出钱多少谁家出钱少而已，我能理解，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父亲那一辈人也真的不容易，即使大家都是铁板上的亲戚，我也是能理解的。
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太突然了，我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件接一件事情让我几乎没有喘息和思考的时间。其实我在见到父亲之前，就在脑子里想过很多问题，我想我见到老爹一定要问个清楚。但是我爸却说让我先什么都不要问，等到时候我自然会清楚。
在我潜意识里，我始终认为我老爸还是有事情瞒着我的，毕竟他在一开始都没有打算将这一切告诉我，我怀疑的依据是，如果我爸在看我太爷爷的手书时就已经知道了骑马黑衣人和铃铛的存在，那他在那年冬天的晚上遇到时就不该表现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不该表现的那么害怕和慌张。
我心里觉得总有些事情是要让我去背负的。父亲的想法可能是把我扔出圈外，毕竟跟我同辈份的堂哥堂弟也不在少数，如果不是非常必要的事情，我也大可不必将自己置身事内。
我回到房间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维总是跳的很远。我突然想到罗纪毅白天说过的话，他在问完那个打手之后说可能是内部出了问题。我想，难道是方家人内部有什么问题？我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头绪。就算我有所推断，也不过是没有依据的瞎猜罢了。我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我摸黑下床，然后打开房间门，却看到对面屋子的灯还没关，那是我爸的屋子。
我用手机照亮，走到父亲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老爸在屋子里应声：“谁啊？”我说是我，随后打开了门。
老爹披着一件大衣坐在书桌前，手上夹着一支烟，面色很疲惫，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显然，老爹一直靠着抽烟来提神。我说：“我想到一些事情，想和您聊聊。”老爹示意我坐下说，我环视一周，没找到多余椅子，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老爹问我要说什么，我便把电话上窃听器的事情还有我和罗纪毅的遭遇告诉了他，罗纪毅那句没有道理的推断我也没有隐瞒。
老爹沉思了很久，一直到手上夹的香烟燃尽，长长的烟灰耷拉着，然后掉落。老爹终于回过神来，又续上了一支烟。他开口说：“其实我也想过方家内部的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我们互相猜忌，一来，方家人刚刚聚齐，一盘散沙，所以要先稳住人心。二来，虽说血浓于水，但人心难测，保不齐会有萌生退意者，甚至是倒戈的人，因为你太爷爷的缘故，我们都不能置身事外，一旦有背叛祖宗的人，最好是能让所有人群起攻之，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爹又停了半晌，继续说道：“关于窃听器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思绪。这是一伙儿暗中的势力，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底这是个很冒险的事情，对我们双方都是。首先，对方潜入到我家里安放了窃听器，这本身就是个冒险的行为，其次我在什么都不明朗的情况下，就打算用小聪明去暗算暗中的敌人，相比之下，我的行为似乎更冒险。
离开老爹的房间后，我回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天还没亮，院子里的照明灯已经打开了，应该是有人已经起床了。我也没什么困意，索性穿上了衣服，到院子里做做早操。
我刚打开门，便看到四叔在打太极。他看到我，热情的问候道：“绍康！昨晚回来的啊？”我回了声嗯，笑道：“四叔你起得真早。”四叔半调侃的说：“年龄上来了，瞌睡少了，你们年轻人应该多睡会儿好好休息啊。”
说话间，有三个人从前院走进来，四叔看到那三个人，客气的说道：“来了啊老陈，挺早！”我不明所以，四叔介绍道：“这是你小姑从四川带的做饭师傅，来准备早饭了。”我估摸了一下对方的年龄，也笑着问候：“陈叔！我是方国铭的儿子，我叫方绍康。”
老陈兴致很高，说道：“早就听说方大哥有个聪明帅气的儿子，果然名不虚传！”我被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我们闲聊的一会儿功夫，已经有好几间房打开了门，老陈依次问候之后，便向着后厨走去。我向屋内走出来的几位叔伯和姑姑打招呼，他们看到我很高兴，我心里很暖，虽说平时不见面，但毕竟是亲戚，感情还是在的。
老爹也起床了，罗纪毅随后打开了房门。我很奇怪，因为罗纪毅是唯一一个以伙计的身份住在后院的人，其他的伙计，比如做饭的老陈，都住在较宽敞的前院，难道是因为前院住不下了？
半个小时后，老陈跑过来对我小姑说：“东家，饭做好了，是现在开动？”小姑微微一点头，随后罗纪毅去前院招呼了一声，几个伙计连通我几位叔伯抬来八张八仙桌，并在一起，老陈招呼人开始上菜。
而我们剩下的人开始按照长幼顺序落座，我小姑虽然看起来牛叉哄哄，实际上比我大不了几岁，所以我的座位紧挨着她。
虽说老陈是四川人，但这顿早饭还是比较清淡的，多是三鲜凉拌菜。还有些包子和糕点。值得一提的是每个桌子上都放了一个砂锅，里面盛着八宝粥，老陈怕凉了，用浅浅的铁盆放着炭火煨着。
这些桌子并在一起能坐近四十人，稍微挤一挤甚至更多。于是除了我们外，那些伙计们也坐在一起，这让我感到很开心，也显得主家比较近人情。院子里的场面也变得很壮观。
早饭结束后，方家本家人也来到了老宅院里，那是我爷爷的兄弟，以及各家的长子。
老陈招呼人撤下碗筷，清理了桌面，我二爷在尊位入座，早会开始。
之前大家讨论的情况我已经从老爹那里多少有点了解了，总之，会上的气氛很不融洽，各家的分歧很大。
二爷爷这时开口说了一句话：“我已经老了，家里的事能交给你们的，我就不再插手了，但是大家都要知道，老爷子（指太爷爷）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如果我们不管，方家人还会遭殃！”
此言一出，半晌无人说话，安静过后，我爸开口了：“各位，我觉得，最好就在我们这代人身上解决这个事情，不要再留给我们的孩子了，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都是一家人，我们应该团结一致。”
老爹的想法固然是为了后辈着想，但像小姑这样年纪轻轻连婚都没结的自然不会想到后辈，于是分歧便产生了…
为首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腰间抽出一截钢管，瞬间已经闪到罗纪毅身前，随后举起钢管用力朝罗纪毅砸下去。罗纪毅的速度实在太快，总之，我不知道那人是怎么飞出去的，他在空中的时候，手还保持着举起钢管的姿势，但是那截钢管已经到罗纪毅手中了。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接连飞出去五个人，剩下的十几个人见势头不对，谁也不敢往上冲了，于是对罗纪毅呈现包围的架势，妄图群起而攻之。罗纪毅依旧身姿挺拔，丝毫没把对面放在眼里。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喊了一声“上”，十几根钢管朝罗纪毅砸下来，罗纪毅一个侧踢打开一道空隙，瞬间闪到包围圈外，手中的钢管像闪电一样朝离他最近的后脑勺砸去，我听到一声惨叫，随后看到那人捂着脑袋在地上痛苦的挣扎。钢管左右两摆，又是两个人捂着脑袋像杀猪一样哀嚎。
对面属实没想到罗纪毅这么能打，一时间进退两难。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罗纪毅拿钢管指着那群人，一直把他们逼退到路边，对面也许见胜算不大，上车飞也似的跑了，竟然把之前倒在地上的几人丢下了。
罗纪毅揪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将他拖上车，然后启动车子，继续赶路。
那人显然伤的不轻，上车后竟然坐不稳，好几次险些摔下座椅。罗纪毅问他：“你们没追着火车去？”我原以为那人会嘴硬，没想到他到是个爽快人，他说道：“我们在火车上发现那个人是假扮的，于是分成了两拨。一拨与假的缠斗，另一拨提前下车到公路上来截你们。”
罗纪毅一笑：“没想到你们还不笨。”然后打开门把他扔了下去。我心想这家伙真残忍。这时罗纪毅说了一句让我匪夷所思的话：“刚刚那人在说谎，我感觉可能是我们内部出问题了，否则他们绝不可能这么快。”
我不知道罗纪毅这句话的依据是什么，但从他不可质疑的语气来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路上闲话不表，从太白上高速之后速度快了很多，当天夜里十点，我们终于赶回了老宅。
方家的老宅现在早就没住人了，被改成了祠堂，每年过年方家后人会从全国各地甚至是海外赶回来祭祀，然后在祠堂院内吃一顿大桌饭，所以只有老宅的厨房还在偶尔使用，其余的房间都空着。
但这次回来，事情明显变得不一样了。平时不住人的房间现在都放上了家具，很显然，除了一直留守汉中从未迁徙的方家本家外，回来的人都暂时住在老宅里。宅子很大，叔叔姑姑那些混的好的，他们带的伙计们也住在这里。老宅能保存到现在属实不易，这大概归功于方家一些很牛的亲戚吧。
我快到的时候给老爹打了电话，下车后老爹果然在门口接我，我赶紧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随后老爹带我去了我的房间，罗纪毅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这让我十分有安全感。
老爹说，那个骑着马的人又回来了，找到了我们本家人，提出需要我们的帮助。这几天院子里天天开会，在商量对策。其实我想，所谓商量对策也好家族会议也罢，无非就是争一争谁家出钱多少谁家出钱少而已，我能理解，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父亲那一辈人也真的不容易，即使大家都是铁板上的亲戚，我也是能理解的。
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太突然了，我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件接一件事情让我几乎没有喘息和思考的时间。其实我在见到父亲之前，就在脑子里想过很多问题，我想我见到老爹一定要问个清楚。但是我爸却说让我先什么都不要问，等到时候我自然会清楚。
在我潜意识里，我始终认为我老爸还是有事情瞒着我的，毕竟他在一开始都没有打算将这一切告诉我，我怀疑的依据是，如果我爸在看我太爷爷的手书时就已经知道了骑马黑衣人和铃铛的存在，那他在那年冬天的晚上遇到时就不该表现的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不该表现的那么害怕和慌张。
我心里觉得总有些事情是要让我去背负的。父亲的想法可能是把我扔出圈外，毕竟跟我同辈份的堂哥堂弟也不在少数，如果不是非常必要的事情，我也大可不必将自己置身事内。
我回到房间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维总是跳的很远。我突然想到罗纪毅白天说过的话，他在问完那个打手之后说可能是内部出了问题。我想，难道是方家人内部有什么问题？我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头绪。就算我有所推断，也不过是没有依据的瞎猜罢了。我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我摸黑下床，然后打开房间门，却看到对面屋子的灯还没关，那是我爸的屋子。
我用手机照亮，走到父亲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老爸在屋子里应声：“谁啊？”我说是我，随后打开了门。
老爹披着一件大衣坐在书桌前，手上夹着一支烟，面色很疲惫，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显然，老爹一直靠着抽烟来提神。我说：“我想到一些事情，想和您聊聊。”老爹示意我坐下说，我环视一周，没找到多余椅子，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老爹问我要说什么，我便把电话上窃听器的事情还有我和罗纪毅的遭遇告诉了他，罗纪毅那句没有道理的推断我也没有隐瞒。
老爹沉思了很久，一直到手上夹的香烟燃尽，长长的烟灰耷拉着，然后掉落。老爹终于回过神来，又续上了一支烟。他开口说：“其实我也想过方家内部的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我们互相猜忌，一来，方家人刚刚聚齐，一盘散沙，所以要先稳住人心。二来，虽说血浓于水，但人心难测，保不齐会有萌生退意者，甚至是倒戈的人，因为你太爷爷的缘故，我们都不能置身事外，一旦有背叛祖宗的人，最好是能让所有人群起攻之，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爹又停了半晌，继续说道：“关于窃听器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思绪。这是一伙儿暗中的势力，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底这是个很冒险的事情，对我们双方都是。首先，对方潜入到我家里安放了窃听器，这本身就是个冒险的行为，其次我在什么都不明朗的情况下，就打算用小聪明去暗算暗中的敌人，相比之下，我的行为似乎更冒险。
离开老爹的房间后，我回到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天还没亮，院子里的照明灯已经打开了，应该是有人已经起床了。我也没什么困意，索性穿上了衣服，到院子里做做早操。
我刚打开门，便看到四叔在打太极。他看到我，热情的问候道：“绍康！昨晚回来的啊？”我回了声嗯，笑道：“四叔你起得真早。”四叔半调侃的说：“年龄上来了，瞌睡少了，你们年轻人应该多睡会儿好好休息啊。”
说话间，有三个人从前院走进来，四叔看到那三个人，客气的说道：“来了啊老陈，挺早！”我不明所以，四叔介绍道：“这是你小姑从四川带的做饭师傅，来准备早饭了。”我估摸了一下对方的年龄，也笑着问候：“陈叔！我是方国铭的儿子，我叫方绍康。”
老陈兴致很高，说道：“早就听说方大哥有个聪明帅气的儿子，果然名不虚传！”我被他夸的有点不好意思，我们闲聊的一会儿功夫，已经有好几间房打开了门，老陈依次问候之后，便向着后厨走去。我向屋内走出来的几位叔伯和姑姑打招呼，他们看到我很高兴，我心里很暖，虽说平时不见面，但毕竟是亲戚，感情还是在的。
老爹也起床了，罗纪毅随后打开了房门。我很奇怪，因为罗纪毅是唯一一个以伙计的身份住在后院的人，其他的伙计，比如做饭的老陈，都住在较宽敞的前院，难道是因为前院住不下了？
半个小时后，老陈跑过来对我小姑说：“东家，饭做好了，是现在开动？”小姑微微一点头，随后罗纪毅去前院招呼了一声，几个伙计连通我几位叔伯抬来八张八仙桌，并在一起，老陈招呼人开始上菜。
而我们剩下的人开始按照长幼顺序落座，我小姑虽然看起来牛叉哄哄，实际上比我大不了几岁，所以我的座位紧挨着她。
虽说老陈是四川人，但这顿早饭还是比较清淡的，多是三鲜凉拌菜。还有些包子和糕点。值得一提的是每个桌子上都放了一个砂锅，里面盛着八宝粥，老陈怕凉了，用浅浅的铁盆放着炭火煨着。
这些桌子并在一起能坐近四十人，稍微挤一挤甚至更多。于是除了我们外，那些伙计们也坐在一起，这让我感到很开心，也显得主家比较近人情。院子里的场面也变得很壮观。
早饭结束后，方家本家人也来到了老宅院里，那是我爷爷的兄弟，以及各家的长子。
老陈招呼人撤下碗筷，清理了桌面，我二爷在尊位入座，早会开始。
之前大家讨论的情况我已经从老爹那里多少有点了解了，总之，会上的气氛很不融洽，各家的分歧很大。
二爷爷这时开口说了一句话：“我已经老了，家里的事能交给你们的，我就不再插手了，但是大家都要知道，老爷子（指太爷爷）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如果我们不管，方家人还会遭殃！”
此言一出，半晌无人说话，安静过后，我爸开口了：“各位，我觉得，最好就在我们这代人身上解决这个事情，不要再留给我们的孩子了，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都是一家人，我们应该团结一致。”
老爹的想法固然是为了后辈着想，但像小姑这样年纪轻轻连婚都没结的自然不会想到后辈，于是分歧便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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