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湖底的秘密
睁眼的时候，满望是一片干净到无以复加的白色。
“你醒了？”
那好像是空灵的声音。
秋宇天躺在那里，脑海中依旧是一片混沌。
他记得他好像看到了元灵，看到了千万年前林海禁地九灵场的诞生，还有那个坍塌了的祭坛。
祭坛？
哦，对了，元灵是说他在祭坛底下放了点东西。
呵呵，这么久的时间了，那一片估计已经变成湖泊了吧。
他坐起来，眼中的光芒混沌复杂，片刻之后，混沌消散，露出了眼底的清明。
“你已经昏迷一天了，没事吧？”
空灵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丝丝特殊的灵力灌输进去在秋宇天体内转了一圈，然后被尽数收回。
“还好，没留下内伤。”
他轻吐一口气：
“也怪我，不该在这种时候测试你的身体极限，应该及时让你休息的。”
“没事。”
秋宇天摆摆手，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纠缠。
他会像个神经病一直跑下去，还是因为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继续跑，不要停。
他很相信第六感，因为至少目前为止第六感从未出错过。
“我昏迷以后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你昏迷以前就把自己传送到灵玉空间了，然后一躺就是一天。怎么了？”
“没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罢了。”
他并不打算细说什么，只是低着脑袋，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
如果元灵说的没错的话，他就得小心点空灵了。
“友情提示，别太依赖系统。”
空灵一边吃着肉串，一边含糊道。
“额？你怎么知道我有……”
秋宇天突然反应过来，元灵作为灵玉环的第一任拥有者，知道的关于灵玉环的秘密只会比他更多。
他这问法显然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正常人使用灵力一般都会将灵力按照特定的脉络运行完以后释放出体，因为个人习惯以及脉络宽度的不同，灵力在体内的流速会在一些地方出现细微差异。但有了系统就不太一样了，通过系统释放技能在体内的前置过程中流速是恒定的，这虽然会加快新手对于很多复杂技能的施法速度，但对于很多善于灵力施法的人来说，就会慢上很多。”
“举一个你能听懂的例子吧，就像算数一样，很多人一开始学的都是口算，简单还好，复杂的就会特别困难，甚至容易算错，系统就像计算机一样，你只需要输入数字就会自动帮你算好，而对于心算和厉害的人来说，他只需要看一眼题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连输入数字这一步都可以直接省略。”
“元灵，有个问题我好久前就想问你了。”
秋宇天突然插嘴道。
“你问吧。”
“这个时代已经有计算机和生物学了吗？”
“没有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名词的？”
秋宇天看他就像看见了鬼一样。
“因为我能看见啊。”
元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他的脑袋：
“我能看见你经历过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啊。”
他笑了笑，继续道：
“系统虽然方便，但于你今后的发展不利，一旦系统消失了，你有想过该后路吗？”
“再者，你应该也发现了，使用系统释放的技能不仅时间恒定，连技能威力也是恒定的。灵技的威力受限于流经脉络时的流速和流量的大小，正常情况下使用者会根据情况和自己体内的灵力多少合理决定灵力分配，以期达到最大化效益。你在一对一战斗的时候这种消耗还无碍大局，一旦对方和你玩起了车轮战，你能保证在两场战斗的间隙将灵力恢复至巅峰吗？”
当然不能，即便圣灵力可以从灵玉空间直接摄取，但那同样需要不短的时间。
更何况，敌人可不会给你停歇的机会。
在灵玉空间里恢复了体力，秋宇天这才小心翼翼传送回九灵场。
现在生活在里面的灵兽应该都是在元灵布置下九灵场后从外面进去的，经过九灵场内圣灵力这么多年的侵染，这些灵兽只怕会比一般的同族更强。
他必须小心一些。
“空灵，你知不知道元灵设下的那些祭坛有什么作用？”
一路上，秋宇天选择性地和空灵说了自己在梦中看到的事情。
“我只知道元灵说过那些祭坛会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作用，但并没有和我详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什么事情。”
他落在一棵云松的树枝上，四下观望着。
“祭坛有很多，而且几乎每一座祭坛下都留有他的东西。”
衣冠冢？
秋宇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元灵和他说过，那些祭坛就是他的灵冢。
“另外就是加上九灵场里的这座，已知有十处祭坛已经被毁掉了。”
“这么多？”
秋宇天愣了愣。
“另外九座都在九大灵族的禁地，许久之前我得到消息，这些祭坛都被人破开了。”
“在九灵族的禁地还能被破开，这些灵族是吃干饭的吗？”
九灵族做为整个灵界至强至上的存在，被所有的灵者畏之如虎，怎么会被人挖了祖坟？
还是团灭。
“是他们自己做的，数千年前九灵族遇到了一次浩劫，为了保全自己便将祭坛破开了。”
空灵的话语中满是唏嘘。
“大概是一万前，所有世界的九灵力越发稀薄，即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被称为元素力的十种灵力。九灵族是无法使用这种新生灵力的，因此面临着灭族的危险。各族为了保全自己的族人，于是按照流传下来的古籍打开了祭坛。”
“打开祭坛就能活命？”
秋宇天觉得有点扯。
“祭坛本身没有用，最多能用来布置一个束缚九灵力的结界，就是九灵场外的这层膜，他们要的是祭坛下埋藏的东西，元灵藏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
“九块灵石，或许无尽能源这个说法更合适些。这些灵石各代表着九灵中的一种属性，而它们的用途只有一个，源源不断制造着所代表的那个属性的灵力。配合着祭坛自带的阵法，他们得以在部族领地建造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九灵场。”
变相的囚禁么。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十灵系的人才越来越多，他们好像把这个时期称为……嗯，元素纪，而在此之前的时间全部称为九灵纪。”
“倒是很合适啊。”
秋宇天打趣道，脸上却并不见开心的表情。
他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蛇，通体散发着紫金暗黑色，倒是不长，十米左右，黑色的长条眼瞳死死盯着他。
黑晶蟒，又见面了，只是这次是活的。
还真是戏剧啊。
“跑！”
两声爆喝同时响起，秋宇天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手中凝出一面冰盾，侧身贴着迎面而来的黑晶蟒擦了过去。
坚硬的鳞甲打在光滑的冰面上，叮叮当当的撞击震得秋宇天掌心发麻。
躲过了蟒蛇的直面冲击，秋宇天也不废话，丢掉盾牌朝着祭坛的位置冲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灵力加持下一剑砍上去剑断了鳞甲却完好无损。这可和噬天虎不一样，那只噬天虎实力早就掉光了，一剑砍上去不说重伤，最起码还是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现在这个算什么玩意？
砍上去一点反应都不带给的。
“去祭坛，那里应该有元灵留下的结界，这畜生进不去。”
“这里树林太密，根本认不清方向，我得跳上去看看。”
“林海上空一样有灵兽，你这样太容易被上方的灵兽袭击的。”
“总要试一试的。”
说罢他一个爆步跳了起来，穿过茂密的枝叶层冲出了林海。天很蓝，一眼看去望不到一片云朵。
“那里。”
他看见了林海深处一个黑洞，像海上的漩涡一样。
“走。”
毕竟天上也可能会有猎食者，找到方向后秋宇天直接掉回了林中。他落在一根树枝上，然后立即像触电一样往旁边躲了过去。
“轰！”
巨大的撞击声从一旁袭来，不用看他也知道是那畜生干的。
“等着，哪天我非回来吃烤肉不可。”
他咬着牙，全身灵力催动到极致，发了疯似的往祭坛方向狂奔过去。身后的黑晶蟒一击不中，撑起身子吐着蛇信，瞳孔中倒映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下一秒也蹿了出去。
就这样，一人一蛇在林中疯狂追逐着，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烟尘四起。
“再坚持一会，快到了。”
秋宇天的眼瞳彻彻底底变成了绿色，他单手向后一挥，无数藤蔓瞬间破土而出，将他的后路死死封住。但下一刻，还未等他喘一口气，那藤蔓便被一个紫晶色的身影瞬间撞成一地碎片。
“该死的畜生，咬得这么紧。”
他暗骂一声，速度再次爆发。
终于，在穿过了一片茂盛到几近离谱的密林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亮光。
“到了！”
冲出树林，眼前短暂一花，待视力恢复，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景色。
原本的祭坛和深坑都已不见了，留下的是一片面积巨大的湖泊。
湖面粼粼，太阳散在上面，流光四溢，一切都是那么温馨祥和。
他冲到湖边，反手掏出暗阁出售的长剑，严阵以待看向冲出的地方。
那黑晶蛇并没有追出来，而是躲在林间，朝着他吐着长信，隐约能听见一声声不甘的低吼声。
“呵，回头非宰了你不可。”
秋宇天骂道。
又过了一会，见那畜生依旧不敢出来，秋宇天便笑了笑，将长剑收起，转身想要研究一下这片湖泊。
“小心！”
空灵的爆喝声陡然响起，秋宇天只觉得心跳似乎停了下来。
眼睛下意识朝着一旁看去，却只看见了满屏狂暴的锐利风爪，还有不远处的林中，那双金色的巨大兽瞳。
他自然是认得的，那是一只成年噬天虎，真正的噬天虎。
“圣灵铠甲！”
金色的铠甲包裹住全身，耳边只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随之而来便是强烈的撞击感。
眼中的世界不断旋转，随后暗了下去。
“水灵诀，开！”
心中传来一声爆喝，那双眼瞳应声幻化作了宝石蓝色。
被撞击湖里了呢，他看了一眼周围，感知开到最大，却并没有发现附近有生命体活动的迹象。
“去看看吧，元灵在湖底到底藏了什么。”
他收回感知，静静看了一眼脚下的黑暗深渊，毫无犹豫地游了下去。
“你醒了？”
那好像是空灵的声音。
秋宇天躺在那里，脑海中依旧是一片混沌。
他记得他好像看到了元灵，看到了千万年前林海禁地九灵场的诞生，还有那个坍塌了的祭坛。
祭坛？
哦，对了，元灵是说他在祭坛底下放了点东西。
呵呵，这么久的时间了，那一片估计已经变成湖泊了吧。
他坐起来，眼中的光芒混沌复杂，片刻之后，混沌消散，露出了眼底的清明。
“你已经昏迷一天了，没事吧？”
空灵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丝丝特殊的灵力灌输进去在秋宇天体内转了一圈，然后被尽数收回。
“还好，没留下内伤。”
他轻吐一口气：
“也怪我，不该在这种时候测试你的身体极限，应该及时让你休息的。”
“没事。”
秋宇天摆摆手，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纠缠。
他会像个神经病一直跑下去，还是因为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继续跑，不要停。
他很相信第六感，因为至少目前为止第六感从未出错过。
“我昏迷以后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你昏迷以前就把自己传送到灵玉空间了，然后一躺就是一天。怎么了？”
“没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罢了。”
他并不打算细说什么，只是低着脑袋，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
如果元灵说的没错的话，他就得小心点空灵了。
“友情提示，别太依赖系统。”
空灵一边吃着肉串，一边含糊道。
“额？你怎么知道我有……”
秋宇天突然反应过来，元灵作为灵玉环的第一任拥有者，知道的关于灵玉环的秘密只会比他更多。
他这问法显然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正常人使用灵力一般都会将灵力按照特定的脉络运行完以后释放出体，因为个人习惯以及脉络宽度的不同，灵力在体内的流速会在一些地方出现细微差异。但有了系统就不太一样了，通过系统释放技能在体内的前置过程中流速是恒定的，这虽然会加快新手对于很多复杂技能的施法速度，但对于很多善于灵力施法的人来说，就会慢上很多。”
“举一个你能听懂的例子吧，就像算数一样，很多人一开始学的都是口算，简单还好，复杂的就会特别困难，甚至容易算错，系统就像计算机一样，你只需要输入数字就会自动帮你算好，而对于心算和厉害的人来说，他只需要看一眼题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连输入数字这一步都可以直接省略。”
“元灵，有个问题我好久前就想问你了。”
秋宇天突然插嘴道。
“你问吧。”
“这个时代已经有计算机和生物学了吗？”
“没有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名词的？”
秋宇天看他就像看见了鬼一样。
“因为我能看见啊。”
元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他的脑袋：
“我能看见你经历过的事情，所以我知道啊。”
他笑了笑，继续道：
“系统虽然方便，但于你今后的发展不利，一旦系统消失了，你有想过该后路吗？”
“再者，你应该也发现了，使用系统释放的技能不仅时间恒定，连技能威力也是恒定的。灵技的威力受限于流经脉络时的流速和流量的大小，正常情况下使用者会根据情况和自己体内的灵力多少合理决定灵力分配，以期达到最大化效益。你在一对一战斗的时候这种消耗还无碍大局，一旦对方和你玩起了车轮战，你能保证在两场战斗的间隙将灵力恢复至巅峰吗？”
当然不能，即便圣灵力可以从灵玉空间直接摄取，但那同样需要不短的时间。
更何况，敌人可不会给你停歇的机会。
在灵玉空间里恢复了体力，秋宇天这才小心翼翼传送回九灵场。
现在生活在里面的灵兽应该都是在元灵布置下九灵场后从外面进去的，经过九灵场内圣灵力这么多年的侵染，这些灵兽只怕会比一般的同族更强。
他必须小心一些。
“空灵，你知不知道元灵设下的那些祭坛有什么作用？”
一路上，秋宇天选择性地和空灵说了自己在梦中看到的事情。
“我只知道元灵说过那些祭坛会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作用，但并没有和我详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什么事情。”
他落在一棵云松的树枝上，四下观望着。
“祭坛有很多，而且几乎每一座祭坛下都留有他的东西。”
衣冠冢？
秋宇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元灵和他说过，那些祭坛就是他的灵冢。
“另外就是加上九灵场里的这座，已知有十处祭坛已经被毁掉了。”
“这么多？”
秋宇天愣了愣。
“另外九座都在九大灵族的禁地，许久之前我得到消息，这些祭坛都被人破开了。”
“在九灵族的禁地还能被破开，这些灵族是吃干饭的吗？”
九灵族做为整个灵界至强至上的存在，被所有的灵者畏之如虎，怎么会被人挖了祖坟？
还是团灭。
“是他们自己做的，数千年前九灵族遇到了一次浩劫，为了保全自己便将祭坛破开了。”
空灵的话语中满是唏嘘。
“大概是一万前，所有世界的九灵力越发稀薄，即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被称为元素力的十种灵力。九灵族是无法使用这种新生灵力的，因此面临着灭族的危险。各族为了保全自己的族人，于是按照流传下来的古籍打开了祭坛。”
“打开祭坛就能活命？”
秋宇天觉得有点扯。
“祭坛本身没有用，最多能用来布置一个束缚九灵力的结界，就是九灵场外的这层膜，他们要的是祭坛下埋藏的东西，元灵藏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什么？”
“九块灵石，或许无尽能源这个说法更合适些。这些灵石各代表着九灵中的一种属性，而它们的用途只有一个，源源不断制造着所代表的那个属性的灵力。配合着祭坛自带的阵法，他们得以在部族领地建造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九灵场。”
变相的囚禁么。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十灵系的人才越来越多，他们好像把这个时期称为……嗯，元素纪，而在此之前的时间全部称为九灵纪。”
“倒是很合适啊。”
秋宇天打趣道，脸上却并不见开心的表情。
他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蛇，通体散发着紫金暗黑色，倒是不长，十米左右，黑色的长条眼瞳死死盯着他。
黑晶蟒，又见面了，只是这次是活的。
还真是戏剧啊。
“跑！”
两声爆喝同时响起，秋宇天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手中凝出一面冰盾，侧身贴着迎面而来的黑晶蟒擦了过去。
坚硬的鳞甲打在光滑的冰面上，叮叮当当的撞击震得秋宇天掌心发麻。
躲过了蟒蛇的直面冲击，秋宇天也不废话，丢掉盾牌朝着祭坛的位置冲了过去。
开什么玩笑，灵力加持下一剑砍上去剑断了鳞甲却完好无损。这可和噬天虎不一样，那只噬天虎实力早就掉光了，一剑砍上去不说重伤，最起码还是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现在这个算什么玩意？
砍上去一点反应都不带给的。
“去祭坛，那里应该有元灵留下的结界，这畜生进不去。”
“这里树林太密，根本认不清方向，我得跳上去看看。”
“林海上空一样有灵兽，你这样太容易被上方的灵兽袭击的。”
“总要试一试的。”
说罢他一个爆步跳了起来，穿过茂密的枝叶层冲出了林海。天很蓝，一眼看去望不到一片云朵。
“那里。”
他看见了林海深处一个黑洞，像海上的漩涡一样。
“走。”
毕竟天上也可能会有猎食者，找到方向后秋宇天直接掉回了林中。他落在一根树枝上，然后立即像触电一样往旁边躲了过去。
“轰！”
巨大的撞击声从一旁袭来，不用看他也知道是那畜生干的。
“等着，哪天我非回来吃烤肉不可。”
他咬着牙，全身灵力催动到极致，发了疯似的往祭坛方向狂奔过去。身后的黑晶蟒一击不中，撑起身子吐着蛇信，瞳孔中倒映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下一秒也蹿了出去。
就这样，一人一蛇在林中疯狂追逐着，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烟尘四起。
“再坚持一会，快到了。”
秋宇天的眼瞳彻彻底底变成了绿色，他单手向后一挥，无数藤蔓瞬间破土而出，将他的后路死死封住。但下一刻，还未等他喘一口气，那藤蔓便被一个紫晶色的身影瞬间撞成一地碎片。
“该死的畜生，咬得这么紧。”
他暗骂一声，速度再次爆发。
终于，在穿过了一片茂盛到几近离谱的密林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亮光。
“到了！”
冲出树林，眼前短暂一花，待视力恢复，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景色。
原本的祭坛和深坑都已不见了，留下的是一片面积巨大的湖泊。
湖面粼粼，太阳散在上面，流光四溢，一切都是那么温馨祥和。
他冲到湖边，反手掏出暗阁出售的长剑，严阵以待看向冲出的地方。
那黑晶蛇并没有追出来，而是躲在林间，朝着他吐着长信，隐约能听见一声声不甘的低吼声。
“呵，回头非宰了你不可。”
秋宇天骂道。
又过了一会，见那畜生依旧不敢出来，秋宇天便笑了笑，将长剑收起，转身想要研究一下这片湖泊。
“小心！”
空灵的爆喝声陡然响起，秋宇天只觉得心跳似乎停了下来。
眼睛下意识朝着一旁看去，却只看见了满屏狂暴的锐利风爪，还有不远处的林中，那双金色的巨大兽瞳。
他自然是认得的，那是一只成年噬天虎，真正的噬天虎。
“圣灵铠甲！”
金色的铠甲包裹住全身，耳边只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随之而来便是强烈的撞击感。
眼中的世界不断旋转，随后暗了下去。
“水灵诀，开！”
心中传来一声爆喝，那双眼瞳应声幻化作了宝石蓝色。
被撞击湖里了呢，他看了一眼周围，感知开到最大，却并没有发现附近有生命体活动的迹象。
“去看看吧，元灵在湖底到底藏了什么。”
他收回感知，静静看了一眼脚下的黑暗深渊，毫无犹豫地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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