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交谈
最终秋宇天还是把灵玉环交给了他。
就在元灵释放出灵力的时候，他发现灵玉环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波动。
灵玉环显然是认出了他。
元灵站在祭坛上，身后的神像被他轻轻抹除掉，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少年的模样让此刻的他看上去是那样的人畜无害。
只有秋宇天知道，在那个略显瘦弱的身躯下，蕴藏着多么可怕的能量。他现在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包括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包括那个消失的九灵场，包括这个和亘古荒原一样的祭坛。
一切的一切，只有等元灵将灵玉环交还给他的时候才有机会闻讯。
“等会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乱动。”
空灵叮嘱道。
待得到了秋宇天的肯定回答后，他才颔首回应，随后用灵力包裹起灵玉环，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入水晶桌台中央的凹槽里。
剧烈的气流裹挟着圣灵力瞬间从祭坛向四周喷涌而出，如同核弹爆炸产生的四散气浪。
“土灵诀·大地之墙”
随着一股浑厚的灵力被秋宇天轰向大地，一堵土墙瞬间拔地而起，严严实实挡在他的面前。
气浪很快便席卷而来，坚硬的墙体出现丝丝裂痕，眼看着就要分崩离析。秋宇天暗自咬了咬牙，双手抵在墙面上，疯狂催动着灵力灌注其上。
“给我顶住。”
墙体上的裂缝终于在灵力的不断加持下停止了生长，但秋宇天却依旧不敢大意，一旦灵力停止传输，这堵墙可能就在顷刻之间坍塌掉。
“下一波冲击就要来了。”
元灵在远处喊了一声，可随后便被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遮盖了过去。
祭坛炸了？
秋宇天脸色一变，却没办法分心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比起刚才更大的冲击波撞上了大地之墙，秋宇天只觉得灵力一断。墙体的边缘尽数破碎，化作粉尘被气浪带向了远方，崩坏还有朝着中心扩散的架势。
“元灵你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大吼着，一脚踹在墙上，借助反震的力量冲进了树林里。
大地之墙本来就是一次性防御的技能，能挡这么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大量的碎石从空中落下，纷纷砸入林海之中。石块经过树枝的碰撞反弹，落点完全随机，即便是躲在树后依旧会有被砸中的风险。
有大地之墙护体的时候秋宇天还可以不拿这些石块当一回事，现在掩体没了，他不得不在树林中东躲XZ。
先前的气浪吹起了大量的尘土，林中烟雾腾腾，能见度极低，秋宇天不得不将感知开到最大的范围。
许久之后，烟尘渐渐消散，秋宇天才灰头土脸地从林中走出来。原本筑起高墙的地方此时只剩下一个低矮的土堆，周围散落着大量碎石，碎石上隐约还有一些雕刻的花纹。
只能说是一片狼藉。
原本高大的祭坛已经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深坑。秋宇天走上前去，发现元灵就站在坑底，抬头仰望着天空。
“怎么回事？”
他跳了下去，稳稳落在元灵的旁边。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元灵依旧穿着那件华服，身上干净得连个褶皱都没有。
“开启了一个阵法，然后祭坛就炸了。”
元灵一脸风轻云淡，那语气就好像在说我在路边看到一个气球，就找一根针把它扎破了一样。
“灵玉环没事吧？”
“在呢。”
元灵伸出右手，手心里的正是那枚灵玉环。
秋宇天接过贴在胸前，那玉环便像是遇火融化一般，消失不见了。
这是灵玉环的特殊能力之一，在认主之后，会自动融进使用者的身体里，并不需要再找一根绳子挂起来。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收好灵玉环后，秋宇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向元灵的眼神也不再那么警惕。
“额，让我想想哈。”
元灵面色尴尬，他挠着脑袋，只是看着秋宇天不说话。
片刻之后，他才神秘兮兮地凑近低声问了一句：
“那个……说啥啊？”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秋宇天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样子，不禁握紧了拳头。
“噢噢噢噢，我想起来了。”
元灵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一样，大大咧咧地哈哈一笑：
“找个地方先弄点吃的，一边吃一边聊。”
……
入夜，黑暗笼罩着森林，只有微弱的月光穿透树荫洒在地面上。隐约可见的树枝和草叶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姿态。夜风轻抚着树冠，发出不规则的沙沙声。这是一片安静而神秘的森林，迷雾密布，令人陶醉。
林间隐约间闪过微弱的火光。
篝火不时发出噼啪爆裂的声响，旁边坐着两个人，火焰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悠长。
“如果我要没猜错的话，是你身上的灵玉环带你过来的。”
元灵翻转着手中的烤肉串，头也不回和秋宇天解释着：
“这里应该就是你口中的上古时代，至于你会来这里，我想应该是我留在灵玉环里的密语被你开启的缘故。”
“密语，那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
元灵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那都是以后的我做的，现在的我去哪里知道。”
秋宇天被他这么光棍的回答搞得有些无语。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你是我的转世，灵玉环上有我的烙印，只有我和我的转世才能够将其认主，这一点是改不掉的。至于你是我的哪一世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只能知道你是我的最后一任转世。”
“最后一任？”
秋宇天有些懵，信息太多了，一时间脑子有些跟不上。
“对啊，这么说吧，你有过去的记忆吗？”
“做梦算吗？”
“这个不算，我指的是突然想到的前世的回忆，至于哪一世的这个不管。”
“没有。”
秋宇天摇了摇头，他只会在一些时候梦到前世的回忆，像什么说一句“我想起来了”然后开挂的事情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
“这对了，怎么说呢，这解释起来有点像是细胞端粒体的感觉，端粒体位于DNA的两端，随着年龄的增长，长度越来越短，直到最后由于长度过短，无法分裂，导致生命死亡。转生也类似，有一定的次数限制，而在最后一次转生的时候，转生的灵魂也会即将分崩离析，这才导致最后一世的人对于前世并不会有太多的记忆。”
元灵解释了一堆，见秋宇天还是似懂非懂，便凝练出一句话：
“简单说，你有我的记忆，但灵魂却是一个全新的。本该占据在你身体中我的灵魂，因为限制逐渐消散只剩下了一些记忆碎片。”
他拿起一根烤串，狠狠咬了一口。
“烫！”
秋宇天嘴角抽了抽，招手凝了一个水球，直接塞进元灵那个张得圆圆的嘴里。
“蟹……蟹……嗝。”
少年口齿不清地回应着。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豁达还是没心没肺，到我这儿直接魂飞魄散了哎，你竟然一点也不紧张。”
“都是要死的嘛。”
元灵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这世上哪有永生不死一说啊，即便是真的有人长生不老了，内心也依旧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被消磨干净，最后人是活着，心却怕是已经死了。所以想开点，坦然处之就足够了。”
他吹了吹手里的串子，确定不热了以后又狠狠咬了一口。
“下一个问题……”
“先等我吃点东西再问嘛。”
少年不满地抗议道。为了回答问题他到现在还没怎么专心吃点东西，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这简直就是对美食的亵渎。
“下一个问题，你刚才对祭坛到底做了什么？”
秋宇天寸步不让。他现在也算是摸清了少年的性格了，你越是谨慎他越是和你疏远，倒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和和气气的，偶尔再拌拌嘴。
“你没发现吗？空气里。”
少年又拿起一串烤肉。
“圣灵力，似乎在刚才第一次冲击的时候扩散开的。”
“观察蛮仔细的嘛。”
少年抹了抹嘴上的油，他算是看出来了，不回答完秋宇天的问题他是不会让自己好好吃饭了，真烦啊。
“我用灵玉环开启祭坛，在这里造了一个圣灵场。”
秋宇天心脏突突了两下，他终于知道林海禁地里的九灵场是哪来的了。
“应该不只是这么简单吧？”
“聪明。”
元灵笑道：
“我是打算在那里放点东西的，正好你不是也到了嘛，直接去祭坛那里，你会有发现的。”
“千百年后，那里应该会变成一片深水湖吧。”
“那就直接去湖底好啦。”
“最后一个问题，那个祭坛是怎么回事？”
“嗯……”
元灵想了一会，才道：
“不是那个，是那些。”
“所以亘古荒原那个也是咯？”
“你知道？”
这次轮到元灵愣住了。
“梦见过，你信吗？”
秋宇天也当着他的面皮了一下。
“哦对，也是，灵玉环都被你找到了。”
少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也算吧，这样的祭坛用有十一个，只是大部分都不在这个时空里。”
“这些祭坛是用来做什么的嘛？”
秋宇天属实是没有想到祭坛会有这么多。
“做什么？”
元灵看着他，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那当然是……”
“我的灵冢啦。”
他的声音听不出悲伤，甚至还有一些兴奋。
灵冢，就是坟墓的意思啊。
就在元灵释放出灵力的时候，他发现灵玉环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波动。
灵玉环显然是认出了他。
元灵站在祭坛上，身后的神像被他轻轻抹除掉，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少年的模样让此刻的他看上去是那样的人畜无害。
只有秋宇天知道，在那个略显瘦弱的身躯下，蕴藏着多么可怕的能量。他现在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包括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包括那个消失的九灵场，包括这个和亘古荒原一样的祭坛。
一切的一切，只有等元灵将灵玉环交还给他的时候才有机会闻讯。
“等会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乱动。”
空灵叮嘱道。
待得到了秋宇天的肯定回答后，他才颔首回应，随后用灵力包裹起灵玉环，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入水晶桌台中央的凹槽里。
剧烈的气流裹挟着圣灵力瞬间从祭坛向四周喷涌而出，如同核弹爆炸产生的四散气浪。
“土灵诀·大地之墙”
随着一股浑厚的灵力被秋宇天轰向大地，一堵土墙瞬间拔地而起，严严实实挡在他的面前。
气浪很快便席卷而来，坚硬的墙体出现丝丝裂痕，眼看着就要分崩离析。秋宇天暗自咬了咬牙，双手抵在墙面上，疯狂催动着灵力灌注其上。
“给我顶住。”
墙体上的裂缝终于在灵力的不断加持下停止了生长，但秋宇天却依旧不敢大意，一旦灵力停止传输，这堵墙可能就在顷刻之间坍塌掉。
“下一波冲击就要来了。”
元灵在远处喊了一声，可随后便被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遮盖了过去。
祭坛炸了？
秋宇天脸色一变，却没办法分心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比起刚才更大的冲击波撞上了大地之墙，秋宇天只觉得灵力一断。墙体的边缘尽数破碎，化作粉尘被气浪带向了远方，崩坏还有朝着中心扩散的架势。
“元灵你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大吼着，一脚踹在墙上，借助反震的力量冲进了树林里。
大地之墙本来就是一次性防御的技能，能挡这么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大量的碎石从空中落下，纷纷砸入林海之中。石块经过树枝的碰撞反弹，落点完全随机，即便是躲在树后依旧会有被砸中的风险。
有大地之墙护体的时候秋宇天还可以不拿这些石块当一回事，现在掩体没了，他不得不在树林中东躲XZ。
先前的气浪吹起了大量的尘土，林中烟雾腾腾，能见度极低，秋宇天不得不将感知开到最大的范围。
许久之后，烟尘渐渐消散，秋宇天才灰头土脸地从林中走出来。原本筑起高墙的地方此时只剩下一个低矮的土堆，周围散落着大量碎石，碎石上隐约还有一些雕刻的花纹。
只能说是一片狼藉。
原本高大的祭坛已经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深坑。秋宇天走上前去，发现元灵就站在坑底，抬头仰望着天空。
“怎么回事？”
他跳了下去，稳稳落在元灵的旁边。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元灵依旧穿着那件华服，身上干净得连个褶皱都没有。
“开启了一个阵法，然后祭坛就炸了。”
元灵一脸风轻云淡，那语气就好像在说我在路边看到一个气球，就找一根针把它扎破了一样。
“灵玉环没事吧？”
“在呢。”
元灵伸出右手，手心里的正是那枚灵玉环。
秋宇天接过贴在胸前，那玉环便像是遇火融化一般，消失不见了。
这是灵玉环的特殊能力之一，在认主之后，会自动融进使用者的身体里，并不需要再找一根绳子挂起来。
“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收好灵玉环后，秋宇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向元灵的眼神也不再那么警惕。
“额，让我想想哈。”
元灵面色尴尬，他挠着脑袋，只是看着秋宇天不说话。
片刻之后，他才神秘兮兮地凑近低声问了一句：
“那个……说啥啊？”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秋宇天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样子，不禁握紧了拳头。
“噢噢噢噢，我想起来了。”
元灵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一样，大大咧咧地哈哈一笑：
“找个地方先弄点吃的，一边吃一边聊。”
……
入夜，黑暗笼罩着森林，只有微弱的月光穿透树荫洒在地面上。隐约可见的树枝和草叶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姿态。夜风轻抚着树冠，发出不规则的沙沙声。这是一片安静而神秘的森林，迷雾密布，令人陶醉。
林间隐约间闪过微弱的火光。
篝火不时发出噼啪爆裂的声响，旁边坐着两个人，火焰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悠长。
“如果我要没猜错的话，是你身上的灵玉环带你过来的。”
元灵翻转着手中的烤肉串，头也不回和秋宇天解释着：
“这里应该就是你口中的上古时代，至于你会来这里，我想应该是我留在灵玉环里的密语被你开启的缘故。”
“密语，那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
元灵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那都是以后的我做的，现在的我去哪里知道。”
秋宇天被他这么光棍的回答搞得有些无语。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你是我的转世，灵玉环上有我的烙印，只有我和我的转世才能够将其认主，这一点是改不掉的。至于你是我的哪一世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只能知道你是我的最后一任转世。”
“最后一任？”
秋宇天有些懵，信息太多了，一时间脑子有些跟不上。
“对啊，这么说吧，你有过去的记忆吗？”
“做梦算吗？”
“这个不算，我指的是突然想到的前世的回忆，至于哪一世的这个不管。”
“没有。”
秋宇天摇了摇头，他只会在一些时候梦到前世的回忆，像什么说一句“我想起来了”然后开挂的事情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
“这对了，怎么说呢，这解释起来有点像是细胞端粒体的感觉，端粒体位于DNA的两端，随着年龄的增长，长度越来越短，直到最后由于长度过短，无法分裂，导致生命死亡。转生也类似，有一定的次数限制，而在最后一次转生的时候，转生的灵魂也会即将分崩离析，这才导致最后一世的人对于前世并不会有太多的记忆。”
元灵解释了一堆，见秋宇天还是似懂非懂，便凝练出一句话：
“简单说，你有我的记忆，但灵魂却是一个全新的。本该占据在你身体中我的灵魂，因为限制逐渐消散只剩下了一些记忆碎片。”
他拿起一根烤串，狠狠咬了一口。
“烫！”
秋宇天嘴角抽了抽，招手凝了一个水球，直接塞进元灵那个张得圆圆的嘴里。
“蟹……蟹……嗝。”
少年口齿不清地回应着。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豁达还是没心没肺，到我这儿直接魂飞魄散了哎，你竟然一点也不紧张。”
“都是要死的嘛。”
元灵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这世上哪有永生不死一说啊，即便是真的有人长生不老了，内心也依旧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被消磨干净，最后人是活着，心却怕是已经死了。所以想开点，坦然处之就足够了。”
他吹了吹手里的串子，确定不热了以后又狠狠咬了一口。
“下一个问题……”
“先等我吃点东西再问嘛。”
少年不满地抗议道。为了回答问题他到现在还没怎么专心吃点东西，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这简直就是对美食的亵渎。
“下一个问题，你刚才对祭坛到底做了什么？”
秋宇天寸步不让。他现在也算是摸清了少年的性格了，你越是谨慎他越是和你疏远，倒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和和气气的，偶尔再拌拌嘴。
“你没发现吗？空气里。”
少年又拿起一串烤肉。
“圣灵力，似乎在刚才第一次冲击的时候扩散开的。”
“观察蛮仔细的嘛。”
少年抹了抹嘴上的油，他算是看出来了，不回答完秋宇天的问题他是不会让自己好好吃饭了，真烦啊。
“我用灵玉环开启祭坛，在这里造了一个圣灵场。”
秋宇天心脏突突了两下，他终于知道林海禁地里的九灵场是哪来的了。
“应该不只是这么简单吧？”
“聪明。”
元灵笑道：
“我是打算在那里放点东西的，正好你不是也到了嘛，直接去祭坛那里，你会有发现的。”
“千百年后，那里应该会变成一片深水湖吧。”
“那就直接去湖底好啦。”
“最后一个问题，那个祭坛是怎么回事？”
“嗯……”
元灵想了一会，才道：
“不是那个，是那些。”
“所以亘古荒原那个也是咯？”
“你知道？”
这次轮到元灵愣住了。
“梦见过，你信吗？”
秋宇天也当着他的面皮了一下。
“哦对，也是，灵玉环都被你找到了。”
少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也算吧，这样的祭坛用有十一个，只是大部分都不在这个时空里。”
“这些祭坛是用来做什么的嘛？”
秋宇天属实是没有想到祭坛会有这么多。
“做什么？”
元灵看着他，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那当然是……”
“我的灵冢啦。”
他的声音听不出悲伤，甚至还有一些兴奋。
灵冢，就是坟墓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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