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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作二

    雨已经是下了好几天,北方的这样的日子确实少见。

    入眼可见只有灰白接连成片,以及那些从天上洒落下来的毛毛雨,这是普通的场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不论是红绿相间的操场还是扑面的凉风,不论那些晃动的雨伞,如何的去说笑。

    对于那时候少年,所有都是有趣的。

    他的心里总是像是有一只不断酝酿各种情绪的酒壶,让眼中那些彼此之间毫不相关的事物,串连成一幅又一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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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多年后,我迷失了,我感觉被困住了,我好像是在水泥里游着,看着近在迟尺的台子却是无论如何都抓攀不上的,少了一点什么,我一直是如此想着,被懒惰,欲望,颓废,自卑绞缠住的我。

    无比认真地希望可以纯粹下去,对于我来说纯粹不是多么高洁的东西,而是那份自我的心态,是不论多少改变都无法动摇的存在。

    你问我渴望爱和理解吗?

    当然我是渴望的,谁不希望有一位同伴者呢。

    只是我自己已经推开好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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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是否都够实现心底的那个愿望,我的确无比希望想要实现他们的,为此我愿意吸收一切,只要是,能在某一天将他们展现出来,将他们描绘出来,就是我的愿望。

    如此说的我是有一点癫狂的意味,但是我由衷地希望我可以做一份真挚而又独特的自我,只有这一点,只有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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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是命运的猎物.,他乐此不疲地看着我们呐喊,释放:

    盲

    吉他已经染上了灰尘,他是一位乐手,但是已经忘了旋律,只能用手指徒劳地撩拨,任凭回忆如潺潺流水渗入进脑海,一对无神的眼睛盯着那泛黄的乐谱,他摸索着过去,如此飞扬的尘埃里,试图是记起来什么,噢,他只是故事里的人,故事也只有他一个人。

    病

    她靠在栏杆上,抽着柠檬味的香烟,好让自己在烟迷里沉醉,另一只手对着镜子勾擦出轻佻的媚妆,身后的房间里,唱片机里放神圣的咏唱,她却觉得那是在嘶叫。

    阳光炙烤着她苍白的皮肤,汗水冒出来,让她想起舞蹈室里曾经的自己,那沉醉的自己,美丽,窒息,疯狂,拥有至死不休的力量。

    “我也梦想过,可是,我摔倒了”

    她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今日,她跳了下去,义无反顾

    眼

    他总是喜欢去观察,然后去猜测,每天都像是读一本书,它们或许新鲜也许陈旧,但都是那么吸引人,他随着阅读而又哭哭笑笑,甚至会手舞足蹈也会捶胸顿足,咒骂,这一切太短,人们傻的让人心酸,真的很心酸,“所以你看,这世界都被腐蚀的坑坑洼洼的了。”

    口

    她喜欢说话,和认识的人和陌生的人和不同的人,她会讲好多故事和断断续续的的话,她不累,她不断去讲,去找她的聆听者和诉说者,然后被人抛弃,人们嫌弃她,太唠叨,不停的说个什么,那些事,我们早都听得很多了,是阿,很多了很多,她是那么寂寞,于是反复的去说,我从来都不寂寞的故事,然后说,“真的哦”。

    食

    他很喜欢吃,去吃各种好吃的东西,也不吃一些的东西,把能吃的东西慢慢地去咀嚼,然后,那真的就是幸福,那用来填补他的自己,幸福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