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一晚，韩老四喝得二麻二麻，以去跳广场舞为幌子，去和王寡妇约会了。
韩万里则是从中午出去就没回家。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韩风起静静地在卧室内以‘天盘式’入静，守一。
突然，手机有来电，是弟弟韩万里打来的。
韩万里或许是身有缺陷，导致自卑深藏在心底深处，自从上了高一，偶尔会和几个称兄道弟的死党喝酒逛夜场。
到那种地方，酒和女人，岂非是很多平凡人释放心中自卑或者压抑最好的良药。
之前有两次，这小子喝多了打来电话，说一个哥们儿喝倒了，叫的妹子被晾一边成了单，让韩风起去捡漏乐呵乐呵。
还有几次，则是喝多了，在快要醉倒之前打个电话让哥哥韩风起去扛回来。
“这小子，不会又喝多了吧！”
韩风起哂然一笑，接通电话。
“你小子，这回喝多还是……”
然而，电话那头却不是韩万里的声音。
一个陌生的声音充满了森寒之意。
“韩风起，星光夜市‘黑森林酒吧’，30分钟不到，老子断了韩万里双手双脚……”
电话挂断，韩风起匆匆出门，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星光夜市。
“都十六岁的人，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不用问，肯定是闯祸了。
在酒吧那种地方，在酒精的激发下，若是遇上蛮横的二愣子，哪怕一言不发，哪怕从无交集，一句我看你不爽就要干架。
当韩风起来到黑森林酒吧，劲爆的DJ音乐和舞池中蹦跳的火辣身姿，情不自禁地让人血液升腾。
在一个角落的卡座，韩万里和他的两个酒肉兄弟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瘫软在地，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韩风起眼见弟弟被打成这副爹妈都认不出的模样，心中怒气横生，正要开口询问缘由。
骤然。
身后直接有人用酒瓶砸来。
“砰！”
一个洋酒瓶结结实实砸在韩风起后脑上，酒水四溅。
韩风起来不及转身，左右两边已经冲上来四五道身影，拳脚密集如雨就要落到身上。
这架来的太突然，不打也得打。
以求自保，韩风起只得被动防御。
在闪烁的灯光中，在劲爆音乐激发下，这种打架斗殴不但没吓到人，反而像是给酒吧增添更刺激的氛围，促使血液升腾。
顷刻之间，引来了呐喊声和尖叫声。
并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这些人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武术功底一般，都在武道中级段位，连一个上七段的都没有。
韩风起出手很有分寸，或是打晕，或是打得岔气，并未下重手，仅仅是为了自保撂翻了这些二混子。
不到十分钟，韩风起扛着弟弟走出了酒吧。
也没有人追来，事后也没人来找麻烦。
这件事像是湖面上的一朵小浪花，一起一落就这么平息了。
然而，就在次日。
一则爆炸性新闻在网上传疯了：大西南省理科状元深夜在打架斗殴，拳震酒吧！
在标题下面，韩风起抡起拳头打人的特写画面格外醒目。
一时间，各大媒体网站，无数网络平台，都在议论这一则新闻。
当看到这一则爆炸新闻，韩风起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公共场合打架斗殴。
这性质太恶劣了。
哪怕自己是被动防御，但舆论的力量太强大了。
哪怕有一百张口，只怕也难以解释清楚。
原来，当晚韩万里和两个酒肉朋友吃了晚饭，喝麻后直接去了黑森林酒吧。
到十点多的时候，一个喝高的水蛇腰美女从卫生间出来后，迷迷糊糊像是找错了位置，直接坐到了卡座上，酒气熏熏的倒酒要继续喝。
有美女自动送上门，这完全是捡便宜的好事，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心中乐开了花。
结果，还不到十分钟，就引来了一群人的围殴。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韩风起心中暗道自己倒霉。
这事情顺其自然地发生，不像是有人设局。
至少，找不出任何疑点。
他最近风头太盛，成了焦点人物。
虽然没与任何人结下过仇怨，但人心复杂，难免不会引起一些人的嫉妒心，故意设局抹黑自己。
还不到一个小时，民警找上了门，直接将有关人员带走。
打架斗殴，性质恶劣。
除了罚款，还要拘留。
哪怕极力辩解，哪怕是被动防卫。
但总之是动了手。
考虑到情节较轻，韩风起接受了五天的反省思过和教育。
这五天，网络舆论也平息了下去。
一个省府的理科状元，必将踏入A9联盟的顶尖学府，前途不可限量。
这几乎是板上钉钉，没有人会怀疑的事情。
然而，因为这件如插曲的偶然事件，却断送了一个年轻人的梦想和前程。
仅仅是几天时间，一则消息让韩风起的心情糟糕透顶。
所有顶尖学府严禁录取韩风起，就连一些高级学府也趋炎附势，发了通知。
理由很简单，高级学府不会录取一个自恃武力在公共场所打架斗殴的学生。
很憋屈！
很无奈！
让人要抓狂！
被下禁令这个消息，对于韩风起而言，无异于惊天噩耗。
理科状元又如何？
踏入顶尖学府的大门被关上了。
如此一来，哪怕去参军报国，也会同样被拒之门外，连退一步以求其次的机会也成了奢望。
要继续求学，只能进入一些不入流的大学。
那些学校，一个个学费昂贵得不行，爷爷韩老四同时供读兄弟两人，根本负担不起。
原本充满光明和希望的未来，断绝了。
这样的打击，对于任何一个学子而言，无疑是沉重的。
这消息一传开来，家门口别说人，连个鬼影都寻不见。
无论走到哪里，那都是指指点点，背后戳脊梁骨的议论声。
有幸灾乐祸的冷笑，有闲言碎语的嘲讽。
街头巷尾，七大姑八大姨唾沫子横飞，“八卦阵”、“龙门阵’摆得震天响。
就连之前一些个企业代表拍着胸膛说的奖学金，资助金，也都如梦幻泡影。
韩万里内心充满了自责和内疚：“哥，这事……都怪我，你打我一顿吧！”
“打你？打你有个鸟用。”
韩风起苦笑：“你……就别自责了。或许，这他娘的就是……命！”
韩老四就没这么好脾气了，一边唾沫横飞地咒骂，一边就撸袖子去找家伙去了。
“你这个灾星，当年害你爹丢了工作，今日，你哥的前程也葬送在你的手里。”
“你个灾星，早知道你个狗娘养的崽子是害人精，老子早些年就该把你给掐死……”
“兔崽子，今天老子打死你……”
韩万里心中万分自责，也不顶嘴，也不跑，就这么蜷缩在角落任由爷爷咒骂和抽打。
现实，很残酷。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
顶尖学府、高级学府的大门，关上了。
投身行伍的梦想，也破灭了。
从光明，坠入了黑暗。
从高空跌入深谷，宛如一记重锤，狠狠地锤在了祖孙三人心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浪。
韩老四直接被这记重锤砸得心脏病发作，躺进了医院的ICU。
……
一个白大褂刚从ICU出来，便呼喊道：“谁是韩老四的家属，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被医生紧急呼喊，韩风起心中顿感不妙，爷爷怕是扛不住了。
韩风起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来到医生办公室。
这时，那医生摘下口罩，赫然是个肤白貌美，颈项如雪，五官精致的美女医生，那一双灵动若水波的眼眸动人心魄。
不过，韩风起可没心情去欣赏眼前如此少见的精致容颜。
“我爷爷他……”
美女医生声音很清脆：“你爷爷心脏坏死，急需进行移植心脏手术，否则……”
美女医生也不拖沓，直接取出一张表递了过来：“这是移植心脏的价目表，你看一下做出选择。至于技术层面你放心，咱们医院有两名专门研究心脏的海归医学博士，还有两名‘神农学府’的院士。”
‘神农学府’，隶属世界A9联盟学府，世界十大顶尖学府之一。
这家医院，足足两名‘神农学府’的院士级人物坐镇，韩风起一点也不担心技术问题。
他所担心的，是钱！
价目表上，明码标价。
价格最低的是普通的人工心脏，价格28万元，无质保。
所谓的无质保，也就是移植进人体内，生死不管，听天由命。
移植猪的心脏，价格88万元，质保两年不坏死。
这个质保，并非是保命的意思，而是质保移植的心脏两年内不坏死。
移植‘铁头黑猴’心脏，价格360万，蕴含基因序列1号元液，质保四年不坏死。
移植‘大角羊’心脏，价格650万，蕴含基因序列2号元液，质保六年不坏死。
移植‘银纹龟’的心脏，价格980万，蕴含基因序列3号元液，质保八年不坏死……
能移植的心脏几十种。
在最底部，移植‘龙鳞螈’的心脏，蕴含基因修复碎片、基因序列6号元液，质保五十年不坏死。
其价格也让韩风起倒吸一口凉气。
堪称天价，足足需要12个亿。
12个亿，这是很多人一生的仰望。
有的人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龙鳞螈，韩风起并不陌生，中医药教科书中有提到，乃是二十年前考古学家方无邪在昆仑山深处一个古遗迹中探索发现。
当时因突发地质灾害，导致方无邪被困古遗迹六个月。
六个月后，方无邪奇迹生还，从昆仑山中走出，拥有了断臂重生的奇异能力。
方无邪从此开设了古生物基因血脉研究所，对华夏国的基因编辑研究做出了大贡献，推动了人类文明前进了一大步。
“在生命面前，金钱不算什么，我建议给你爷爷移植个好点的心脏。”
韩风起心中暗骂：“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有钱，谁不想换好的！”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
真他大爷是越穷越见鬼。
看着昂贵的价目表，韩风起心中充斥着无力感。
不换，爷爷没命。
换，没钱。
换差的，没保障。
换好的，条件不允许。
一颗无质保的人工心脏都要28万，有质保且价格最低的是一颗猪心，若是在菜市场，一颗猪心也就几块钱。
撑死了连整头猪买下，也就几千块而已。
简单的移植，就涨了不知多少倍，足足要88万，还仅仅质保两年。
韩万里则是从中午出去就没回家。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韩风起静静地在卧室内以‘天盘式’入静，守一。
突然，手机有来电，是弟弟韩万里打来的。
韩万里或许是身有缺陷，导致自卑深藏在心底深处，自从上了高一，偶尔会和几个称兄道弟的死党喝酒逛夜场。
到那种地方，酒和女人，岂非是很多平凡人释放心中自卑或者压抑最好的良药。
之前有两次，这小子喝多了打来电话，说一个哥们儿喝倒了，叫的妹子被晾一边成了单，让韩风起去捡漏乐呵乐呵。
还有几次，则是喝多了，在快要醉倒之前打个电话让哥哥韩风起去扛回来。
“这小子，不会又喝多了吧！”
韩风起哂然一笑，接通电话。
“你小子，这回喝多还是……”
然而，电话那头却不是韩万里的声音。
一个陌生的声音充满了森寒之意。
“韩风起，星光夜市‘黑森林酒吧’，30分钟不到，老子断了韩万里双手双脚……”
电话挂断，韩风起匆匆出门，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星光夜市。
“都十六岁的人，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不用问，肯定是闯祸了。
在酒吧那种地方，在酒精的激发下，若是遇上蛮横的二愣子，哪怕一言不发，哪怕从无交集，一句我看你不爽就要干架。
当韩风起来到黑森林酒吧，劲爆的DJ音乐和舞池中蹦跳的火辣身姿，情不自禁地让人血液升腾。
在一个角落的卡座，韩万里和他的两个酒肉兄弟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瘫软在地，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韩风起眼见弟弟被打成这副爹妈都认不出的模样，心中怒气横生，正要开口询问缘由。
骤然。
身后直接有人用酒瓶砸来。
“砰！”
一个洋酒瓶结结实实砸在韩风起后脑上，酒水四溅。
韩风起来不及转身，左右两边已经冲上来四五道身影，拳脚密集如雨就要落到身上。
这架来的太突然，不打也得打。
以求自保，韩风起只得被动防御。
在闪烁的灯光中，在劲爆音乐激发下，这种打架斗殴不但没吓到人，反而像是给酒吧增添更刺激的氛围，促使血液升腾。
顷刻之间，引来了呐喊声和尖叫声。
并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这些人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武术功底一般，都在武道中级段位，连一个上七段的都没有。
韩风起出手很有分寸，或是打晕，或是打得岔气，并未下重手，仅仅是为了自保撂翻了这些二混子。
不到十分钟，韩风起扛着弟弟走出了酒吧。
也没有人追来，事后也没人来找麻烦。
这件事像是湖面上的一朵小浪花，一起一落就这么平息了。
然而，就在次日。
一则爆炸性新闻在网上传疯了：大西南省理科状元深夜在打架斗殴，拳震酒吧！
在标题下面，韩风起抡起拳头打人的特写画面格外醒目。
一时间，各大媒体网站，无数网络平台，都在议论这一则新闻。
当看到这一则爆炸新闻，韩风起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公共场合打架斗殴。
这性质太恶劣了。
哪怕自己是被动防御，但舆论的力量太强大了。
哪怕有一百张口，只怕也难以解释清楚。
原来，当晚韩万里和两个酒肉朋友吃了晚饭，喝麻后直接去了黑森林酒吧。
到十点多的时候，一个喝高的水蛇腰美女从卫生间出来后，迷迷糊糊像是找错了位置，直接坐到了卡座上，酒气熏熏的倒酒要继续喝。
有美女自动送上门，这完全是捡便宜的好事，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心中乐开了花。
结果，还不到十分钟，就引来了一群人的围殴。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韩风起心中暗道自己倒霉。
这事情顺其自然地发生，不像是有人设局。
至少，找不出任何疑点。
他最近风头太盛，成了焦点人物。
虽然没与任何人结下过仇怨，但人心复杂，难免不会引起一些人的嫉妒心，故意设局抹黑自己。
还不到一个小时，民警找上了门，直接将有关人员带走。
打架斗殴，性质恶劣。
除了罚款，还要拘留。
哪怕极力辩解，哪怕是被动防卫。
但总之是动了手。
考虑到情节较轻，韩风起接受了五天的反省思过和教育。
这五天，网络舆论也平息了下去。
一个省府的理科状元，必将踏入A9联盟的顶尖学府，前途不可限量。
这几乎是板上钉钉，没有人会怀疑的事情。
然而，因为这件如插曲的偶然事件，却断送了一个年轻人的梦想和前程。
仅仅是几天时间，一则消息让韩风起的心情糟糕透顶。
所有顶尖学府严禁录取韩风起，就连一些高级学府也趋炎附势，发了通知。
理由很简单，高级学府不会录取一个自恃武力在公共场所打架斗殴的学生。
很憋屈！
很无奈！
让人要抓狂！
被下禁令这个消息，对于韩风起而言，无异于惊天噩耗。
理科状元又如何？
踏入顶尖学府的大门被关上了。
如此一来，哪怕去参军报国，也会同样被拒之门外，连退一步以求其次的机会也成了奢望。
要继续求学，只能进入一些不入流的大学。
那些学校，一个个学费昂贵得不行，爷爷韩老四同时供读兄弟两人，根本负担不起。
原本充满光明和希望的未来，断绝了。
这样的打击，对于任何一个学子而言，无疑是沉重的。
这消息一传开来，家门口别说人，连个鬼影都寻不见。
无论走到哪里，那都是指指点点，背后戳脊梁骨的议论声。
有幸灾乐祸的冷笑，有闲言碎语的嘲讽。
街头巷尾，七大姑八大姨唾沫子横飞，“八卦阵”、“龙门阵’摆得震天响。
就连之前一些个企业代表拍着胸膛说的奖学金，资助金，也都如梦幻泡影。
韩万里内心充满了自责和内疚：“哥，这事……都怪我，你打我一顿吧！”
“打你？打你有个鸟用。”
韩风起苦笑：“你……就别自责了。或许，这他娘的就是……命！”
韩老四就没这么好脾气了，一边唾沫横飞地咒骂，一边就撸袖子去找家伙去了。
“你这个灾星，当年害你爹丢了工作，今日，你哥的前程也葬送在你的手里。”
“你个灾星，早知道你个狗娘养的崽子是害人精，老子早些年就该把你给掐死……”
“兔崽子，今天老子打死你……”
韩万里心中万分自责，也不顶嘴，也不跑，就这么蜷缩在角落任由爷爷咒骂和抽打。
现实，很残酷。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
顶尖学府、高级学府的大门，关上了。
投身行伍的梦想，也破灭了。
从光明，坠入了黑暗。
从高空跌入深谷，宛如一记重锤，狠狠地锤在了祖孙三人心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浪。
韩老四直接被这记重锤砸得心脏病发作，躺进了医院的ICU。
……
一个白大褂刚从ICU出来，便呼喊道：“谁是韩老四的家属，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被医生紧急呼喊，韩风起心中顿感不妙，爷爷怕是扛不住了。
韩风起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来到医生办公室。
这时，那医生摘下口罩，赫然是个肤白貌美，颈项如雪，五官精致的美女医生，那一双灵动若水波的眼眸动人心魄。
不过，韩风起可没心情去欣赏眼前如此少见的精致容颜。
“我爷爷他……”
美女医生声音很清脆：“你爷爷心脏坏死，急需进行移植心脏手术，否则……”
美女医生也不拖沓，直接取出一张表递了过来：“这是移植心脏的价目表，你看一下做出选择。至于技术层面你放心，咱们医院有两名专门研究心脏的海归医学博士，还有两名‘神农学府’的院士。”
‘神农学府’，隶属世界A9联盟学府，世界十大顶尖学府之一。
这家医院，足足两名‘神农学府’的院士级人物坐镇，韩风起一点也不担心技术问题。
他所担心的，是钱！
价目表上，明码标价。
价格最低的是普通的人工心脏，价格28万元，无质保。
所谓的无质保，也就是移植进人体内，生死不管，听天由命。
移植猪的心脏，价格88万元，质保两年不坏死。
这个质保，并非是保命的意思，而是质保移植的心脏两年内不坏死。
移植‘铁头黑猴’心脏，价格360万，蕴含基因序列1号元液，质保四年不坏死。
移植‘大角羊’心脏，价格650万，蕴含基因序列2号元液，质保六年不坏死。
移植‘银纹龟’的心脏，价格980万，蕴含基因序列3号元液，质保八年不坏死……
能移植的心脏几十种。
在最底部，移植‘龙鳞螈’的心脏，蕴含基因修复碎片、基因序列6号元液，质保五十年不坏死。
其价格也让韩风起倒吸一口凉气。
堪称天价，足足需要12个亿。
12个亿，这是很多人一生的仰望。
有的人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龙鳞螈，韩风起并不陌生，中医药教科书中有提到，乃是二十年前考古学家方无邪在昆仑山深处一个古遗迹中探索发现。
当时因突发地质灾害，导致方无邪被困古遗迹六个月。
六个月后，方无邪奇迹生还，从昆仑山中走出，拥有了断臂重生的奇异能力。
方无邪从此开设了古生物基因血脉研究所，对华夏国的基因编辑研究做出了大贡献，推动了人类文明前进了一大步。
“在生命面前，金钱不算什么，我建议给你爷爷移植个好点的心脏。”
韩风起心中暗骂：“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有钱，谁不想换好的！”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
真他大爷是越穷越见鬼。
看着昂贵的价目表，韩风起心中充斥着无力感。
不换，爷爷没命。
换，没钱。
换差的，没保障。
换好的，条件不允许。
一颗无质保的人工心脏都要28万，有质保且价格最低的是一颗猪心，若是在菜市场，一颗猪心也就几块钱。
撑死了连整头猪买下，也就几千块而已。
简单的移植，就涨了不知多少倍，足足要88万，还仅仅质保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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