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表白
托尼刚说明情况，安妮就站起身说：“走，去温蒂家。”
温蒂住在自然小区，打开门看见安妮和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门边，既惊讶又有点不高兴。“能去外面说吗？我这里……”
“不能滴，鞋套拿来吧。”安妮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帅哥也治不好你这洁癖么？”
想不到安妮也有不正经的时候，托尼尴尬地笑笑，一边戴鞋套一边说道：“很抱歉打扰了，需要借你的机器人一用。”
“借我机器人？”温蒂关上门后不解地问。
安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给温蒂讲了前因后果，然后把温蒂家机器人安排道：“待会儿温蒂演出戏，让机器人误以为发生了特殊事件，然后托尼通过调试口确认视频数据是否产生，随后我把无线通信接口破坏掉。”
托尼补充道：“可以，不过有点问题，我通过调试结果登录时，机器人就进入调试状态，应该不会再响应特殊事件。所以只能先破坏通信再通过调试口确认。”
“那要是没触发呢，岂不是机器人就废了？”温蒂问道。
“不会的，只是软破坏，托尼通过调试口重启就可以了。”安妮补充道。
事情还算顺利，两次就成功触发视频，两人长舒了口气。“演技不错，可以去好莱坞发展了。”安妮开玩笑道。
“不过你的机器人不能用了，得关了机一直这样放着，需要取证时再开机。”托尼说道。
“没关系，本来是嫌搞卫生太累才用他，不过每天防着他会更累。”温蒂宽慰道。
“嗯嗯，那就好。总之谢谢啦，事成了你可是大功一件。”安妮心情很好，继续和温蒂开玩笑道。
“拿什么谢我？你的宫保鸡丁学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请我吃呀？”温蒂笑道。
“已经会了，随时恭候大驾光临。”安妮做了个中国餐厅服务员欢迎顾客的姿势，三个人都哈哈大笑。
“下一步怎么办？”出了温蒂家门后，安妮问托尼道。
“先看看莫雷那边动静吧，还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托尼说道，“我们去庆祝庆祝？”
“好啊，那就再来一局？”安妮摆出拳击造型笑道。
“好啊，这次我一定打败你。”托尼今天心情再好不过，不但拿到了证据，还看到安妮活泼开朗的一面，而且安妮也不再讨厌自己。
今天两人用尽全力打得酣畅淋漓，打完趴在围栏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俩人冲完澡吃完便餐，走到外面时已是晚上八点，皓月当空，凉风习习，真是良辰美景。托尼见安妮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邀请道：“晚上有空么？我们去湖边走走吧，应该很惬意。”
“好啊。”安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托尼乐开了花，感觉疗养院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你还喜欢什么运动？”托尼不想冷场，故意找话到。
“就搏击和跑步。小时候练过马术。”
“你还练过马术？”托尼看着安妮的体型，想象着她骑马驰骋的样子，一定既优美又潇洒。
“嗯，挺喜欢在草地上自由驰骋的感觉。”安妮抬起头往向远方，似乎在追忆当时美好的时光。
看来安妮家一定很富裕，也一定是因为什么变故才来到这里。“我还不会骑马呢，下次也教教我？”
安妮看了托尼一眼，没有搭话，情绪也有些低落。托尼见状赶紧转移话题道：“这温蒂还蛮有意思，看样子你和她关系很不错。”
“是的，就是和她在一起太麻烦，我敢打赌，她现在还在用力擦洗我们碰过的每一处地方。”
“哇，有那么夸张？”
“有的。每次出个门都戴着手套口罩，摸了门把手就要把手套扔掉。”
“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清楚，或许和她之前在生物科技公司上班的经历有关。”
“哦。”托尼小声应着，接着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小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沙沙响着，月光似纱似雾，笼罩着整个平湖疗养院，一切看上去都如梦似幻。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知道为什么，托尼想起了安妮的美妙舞姿，“我去看过你跳舞来着，跳得真好。”托尼一边回想着那天舞蹈的场景，一边说着：“坦白讲，其实之前不喜欢看芭蕾，因为感觉不出是人在跳还是机器人在跳。看了你们跳的，我只能说之前是瞎了眼。”
“噢？是嘛？那我们跳的和机器人怎么不同了？”安妮的话里似乎带着刺。
“嗯，你们的灵动自然，就像音符在你们手指足尖流淌，虽然偶尔有一点点不合拍，但这一点点反而让人感觉更舒服，就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托尼想起安妮的舞姿，还是一副痴迷陶醉模样。
安妮听了似乎很受用，没再说什么。再走了几分钟就来到平湖边上，只见一轮洁白的圆月普照着湖面，微风轻抚着脸面，耳边响起蛙鸣重唱，整个世界是那样的安详静谧。“我现在也住在平湖边上，公司找的。说不定我每天乘游艇上班还快些。”托尼笑着说道。
安妮“哦”了一声，没有接话，望着湖面出神。
托尼见安妮没有接话，只好继续没话找话道：“来这里之前，依稀记得小时候一家人在这里游玩过，真看到了又觉得像一场梦。有过这样的感受吗？”
“有的，”过了一会儿安妮转过头看了托尼一眼，伤感地很小声说道：“每天起床时，小时候的家就是这样。”
托尼张开嘴想问安妮小时候的事情，想起萨拉的告诫没说出口，看着安妮似乎伤心难过，托尼忙逗安妮开心道：“我的口哨吹得很好哟。”说完吹了一段《胡桃夹子》，“来一段舞好吗？你看，这明月，这清风，这帅哥，嘿嘿。”
“切，才不跳。吹得难听死了。”安妮被托尼一逗，心情变好不少，故意板着脸说道。不过还是没忍住，过了一会儿开心地笑了起来：“你跳到湖里我就跳。”
听安妮这么说，托尼笑着看了安妮一眼，把鞋一甩，上衣一扒扔在地上，往后退两步就往湖里冲去，只听见“噗通”的一声，托尼整个身子就扎进了湖里，几只飞鸟被惊醒，一边鸣叫一边朝月亮飞去。过一会儿托尼在十米开外露出个头来，对着安妮挥手傻笑。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托尼就毫不迟疑真往湖里跳。安妮既惊讶又有些感动，调整了下情绪心里默念着《天鹅湖》的旋律在湖边跳起舞来。托尼探出头发现安妮真的开始跳舞，欣喜若狂，急忙游回湖边，身体泡在水里，双手趴在湖岸石头上，顺着安妮的曼妙的舞姿吹起了口哨。
安妮自己也沉浸在这片夜色中，心无旁骛的跳着。托尼看得如痴如醉，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安妮，安妮到底特别在哪里了。托尼下意识地从湖里撑起来，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走到安妮身边，吹着《第二圆舞曲》的调子，拉着安妮的手跳起来。一曲跳罢，两个人都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深情地注视着对方，这么近距离看着安妮迷人的眼睛，性感的嘴唇，托尼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过安妮狂吻起来。安妮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之后也闭上了眼睛，脑子被热血胀得变得一片空白，任由托尼激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安妮脑子慢慢清醒过来，下意识把托尼推开，但根本推不动，只好猛地用力一推，托尼踉踉跄跄往后退差点没站稳。托尼突然醒过来似的看着安妮，呆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安妮复杂的表情，嗫喏道：“对不起，我……”
看着托尼这个样子，安妮又心生愧疚，目光闪躲着说：“对不起，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想一个人冷静会儿。”说完转身就往回跑。
托尼呆站了几秒钟，忙追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对安妮说：“安妮，等等我，你听我说，”然后跑到安妮前面转过身，深情且焦虑地盯着安妮眼睛：“我爱你！安妮，我爱你！你可能不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说出这三个字。真的，我爱你！”
安妮听着这三个字，看着这阳光乐观幽默英俊的工程师，想着自己可能第一次见他就爱上了，只是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想，也不敢想。不过现在听托尼这么深情的表白，她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下意识想躲开他，就像在躲开未知的一切。
“安妮，你知道吗？我终于知道你哪里特别了。”托尼双手抓住安妮的手臂，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安妮的眼睛。
“哪里特别了？”安妮机械地重复着。
“你和我之前市里那些女孩子完全不一样，你是那么真实、自然，半点也不做作。当然除此之外，你大方聪明优雅，我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你，想你都快想得疯了。”托尼情绪激动的说着，目不转睛看着安妮的脸，生怕自己这次又说错了什么。
“你说我真实，自然？是真的吗？”安妮似乎对这两个词特别在意，她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这么评价她。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人，真正有灵魂的人，之前市里那些女孩儿感觉都是，都是生化人似的。当然，我不应该这么说她们，她们也……”
没等托尼说完，安妮一下子扑进托尼怀里，头靠着托尼肩膀，多年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托尼一只手紧紧搂着安妮的腰，生怕她再次把他推开似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安妮的头发，心里装满了获得爱情的幸福。一会儿后，安妮头往后仰着，眼含热泪深情的看着托尼，嘴慢慢朝托尼靠过去，托尼的心再次像汽油一样瞬间被点燃，疯狂吻着安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俩的嘴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安妮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靠在托尼肩上对他说：“真的是第一次对女孩儿说这三个字？”
“是真的。”然后托尼又一手托起安妮的脸，饱含深情地对安妮说道：“我爱你，永远。”安妮满足地笑着依偎在托尼怀里，这时托尼忽然想起自己还光着上半身，鞋子也没穿，看着脚尴尬地对安妮笑了。安妮也笑了，然后搀扶着托尼回去穿上鞋子。
温蒂住在自然小区，打开门看见安妮和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门边，既惊讶又有点不高兴。“能去外面说吗？我这里……”
“不能滴，鞋套拿来吧。”安妮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帅哥也治不好你这洁癖么？”
想不到安妮也有不正经的时候，托尼尴尬地笑笑，一边戴鞋套一边说道：“很抱歉打扰了，需要借你的机器人一用。”
“借我机器人？”温蒂关上门后不解地问。
安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给温蒂讲了前因后果，然后把温蒂家机器人安排道：“待会儿温蒂演出戏，让机器人误以为发生了特殊事件，然后托尼通过调试口确认视频数据是否产生，随后我把无线通信接口破坏掉。”
托尼补充道：“可以，不过有点问题，我通过调试结果登录时，机器人就进入调试状态，应该不会再响应特殊事件。所以只能先破坏通信再通过调试口确认。”
“那要是没触发呢，岂不是机器人就废了？”温蒂问道。
“不会的，只是软破坏，托尼通过调试口重启就可以了。”安妮补充道。
事情还算顺利，两次就成功触发视频，两人长舒了口气。“演技不错，可以去好莱坞发展了。”安妮开玩笑道。
“不过你的机器人不能用了，得关了机一直这样放着，需要取证时再开机。”托尼说道。
“没关系，本来是嫌搞卫生太累才用他，不过每天防着他会更累。”温蒂宽慰道。
“嗯嗯，那就好。总之谢谢啦，事成了你可是大功一件。”安妮心情很好，继续和温蒂开玩笑道。
“拿什么谢我？你的宫保鸡丁学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请我吃呀？”温蒂笑道。
“已经会了，随时恭候大驾光临。”安妮做了个中国餐厅服务员欢迎顾客的姿势，三个人都哈哈大笑。
“下一步怎么办？”出了温蒂家门后，安妮问托尼道。
“先看看莫雷那边动静吧，还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托尼说道，“我们去庆祝庆祝？”
“好啊，那就再来一局？”安妮摆出拳击造型笑道。
“好啊，这次我一定打败你。”托尼今天心情再好不过，不但拿到了证据，还看到安妮活泼开朗的一面，而且安妮也不再讨厌自己。
今天两人用尽全力打得酣畅淋漓，打完趴在围栏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俩人冲完澡吃完便餐，走到外面时已是晚上八点，皓月当空，凉风习习，真是良辰美景。托尼见安妮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邀请道：“晚上有空么？我们去湖边走走吧，应该很惬意。”
“好啊。”安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托尼乐开了花，感觉疗养院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你还喜欢什么运动？”托尼不想冷场，故意找话到。
“就搏击和跑步。小时候练过马术。”
“你还练过马术？”托尼看着安妮的体型，想象着她骑马驰骋的样子，一定既优美又潇洒。
“嗯，挺喜欢在草地上自由驰骋的感觉。”安妮抬起头往向远方，似乎在追忆当时美好的时光。
看来安妮家一定很富裕，也一定是因为什么变故才来到这里。“我还不会骑马呢，下次也教教我？”
安妮看了托尼一眼，没有搭话，情绪也有些低落。托尼见状赶紧转移话题道：“这温蒂还蛮有意思，看样子你和她关系很不错。”
“是的，就是和她在一起太麻烦，我敢打赌，她现在还在用力擦洗我们碰过的每一处地方。”
“哇，有那么夸张？”
“有的。每次出个门都戴着手套口罩，摸了门把手就要把手套扔掉。”
“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清楚，或许和她之前在生物科技公司上班的经历有关。”
“哦。”托尼小声应着，接着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小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沙沙响着，月光似纱似雾，笼罩着整个平湖疗养院，一切看上去都如梦似幻。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知道为什么，托尼想起了安妮的美妙舞姿，“我去看过你跳舞来着，跳得真好。”托尼一边回想着那天舞蹈的场景，一边说着：“坦白讲，其实之前不喜欢看芭蕾，因为感觉不出是人在跳还是机器人在跳。看了你们跳的，我只能说之前是瞎了眼。”
“噢？是嘛？那我们跳的和机器人怎么不同了？”安妮的话里似乎带着刺。
“嗯，你们的灵动自然，就像音符在你们手指足尖流淌，虽然偶尔有一点点不合拍，但这一点点反而让人感觉更舒服，就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托尼想起安妮的舞姿，还是一副痴迷陶醉模样。
安妮听了似乎很受用，没再说什么。再走了几分钟就来到平湖边上，只见一轮洁白的圆月普照着湖面，微风轻抚着脸面，耳边响起蛙鸣重唱，整个世界是那样的安详静谧。“我现在也住在平湖边上，公司找的。说不定我每天乘游艇上班还快些。”托尼笑着说道。
安妮“哦”了一声，没有接话，望着湖面出神。
托尼见安妮没有接话，只好继续没话找话道：“来这里之前，依稀记得小时候一家人在这里游玩过，真看到了又觉得像一场梦。有过这样的感受吗？”
“有的，”过了一会儿安妮转过头看了托尼一眼，伤感地很小声说道：“每天起床时，小时候的家就是这样。”
托尼张开嘴想问安妮小时候的事情，想起萨拉的告诫没说出口，看着安妮似乎伤心难过，托尼忙逗安妮开心道：“我的口哨吹得很好哟。”说完吹了一段《胡桃夹子》，“来一段舞好吗？你看，这明月，这清风，这帅哥，嘿嘿。”
“切，才不跳。吹得难听死了。”安妮被托尼一逗，心情变好不少，故意板着脸说道。不过还是没忍住，过了一会儿开心地笑了起来：“你跳到湖里我就跳。”
听安妮这么说，托尼笑着看了安妮一眼，把鞋一甩，上衣一扒扔在地上，往后退两步就往湖里冲去，只听见“噗通”的一声，托尼整个身子就扎进了湖里，几只飞鸟被惊醒，一边鸣叫一边朝月亮飞去。过一会儿托尼在十米开外露出个头来，对着安妮挥手傻笑。
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托尼就毫不迟疑真往湖里跳。安妮既惊讶又有些感动，调整了下情绪心里默念着《天鹅湖》的旋律在湖边跳起舞来。托尼探出头发现安妮真的开始跳舞，欣喜若狂，急忙游回湖边，身体泡在水里，双手趴在湖岸石头上，顺着安妮的曼妙的舞姿吹起了口哨。
安妮自己也沉浸在这片夜色中，心无旁骛的跳着。托尼看得如痴如醉，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安妮，安妮到底特别在哪里了。托尼下意识地从湖里撑起来，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走到安妮身边，吹着《第二圆舞曲》的调子，拉着安妮的手跳起来。一曲跳罢，两个人都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深情地注视着对方，这么近距离看着安妮迷人的眼睛，性感的嘴唇，托尼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过安妮狂吻起来。安妮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之后也闭上了眼睛，脑子被热血胀得变得一片空白，任由托尼激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安妮脑子慢慢清醒过来，下意识把托尼推开，但根本推不动，只好猛地用力一推，托尼踉踉跄跄往后退差点没站稳。托尼突然醒过来似的看着安妮，呆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安妮复杂的表情，嗫喏道：“对不起，我……”
看着托尼这个样子，安妮又心生愧疚，目光闪躲着说：“对不起，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想一个人冷静会儿。”说完转身就往回跑。
托尼呆站了几秒钟，忙追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对安妮说：“安妮，等等我，你听我说，”然后跑到安妮前面转过身，深情且焦虑地盯着安妮眼睛：“我爱你！安妮，我爱你！你可能不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说出这三个字。真的，我爱你！”
安妮听着这三个字，看着这阳光乐观幽默英俊的工程师，想着自己可能第一次见他就爱上了，只是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想，也不敢想。不过现在听托尼这么深情的表白，她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下意识想躲开他，就像在躲开未知的一切。
“安妮，你知道吗？我终于知道你哪里特别了。”托尼双手抓住安妮的手臂，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安妮的眼睛。
“哪里特别了？”安妮机械地重复着。
“你和我之前市里那些女孩子完全不一样，你是那么真实、自然，半点也不做作。当然除此之外，你大方聪明优雅，我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你，想你都快想得疯了。”托尼情绪激动的说着，目不转睛看着安妮的脸，生怕自己这次又说错了什么。
“你说我真实，自然？是真的吗？”安妮似乎对这两个词特别在意，她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这么评价她。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人，真正有灵魂的人，之前市里那些女孩儿感觉都是，都是生化人似的。当然，我不应该这么说她们，她们也……”
没等托尼说完，安妮一下子扑进托尼怀里，头靠着托尼肩膀，多年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托尼一只手紧紧搂着安妮的腰，生怕她再次把他推开似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安妮的头发，心里装满了获得爱情的幸福。一会儿后，安妮头往后仰着，眼含热泪深情的看着托尼，嘴慢慢朝托尼靠过去，托尼的心再次像汽油一样瞬间被点燃，疯狂吻着安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俩的嘴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安妮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靠在托尼肩上对他说：“真的是第一次对女孩儿说这三个字？”
“是真的。”然后托尼又一手托起安妮的脸，饱含深情地对安妮说道：“我爱你，永远。”安妮满足地笑着依偎在托尼怀里，这时托尼忽然想起自己还光着上半身，鞋子也没穿，看着脚尴尬地对安妮笑了。安妮也笑了，然后搀扶着托尼回去穿上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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