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安妮
第二天托尼早早来到疗养院，马上登录互助平台查找安妮提出的需求，发现仅有两个还没人承接：学做宫保鸡丁与机器人通信协议学习。托尼想都没想，赶紧承接了机器人通信协议学习，点击后再详细看具体信息，原来是想了解机器人通信防护机制与算法。托尼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安妮在参与机器人破坏无疑，立马凉了半截，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能接触上安妮再说。
整个上午托尼都没心思工作，脑袋里一会儿盘算着怎样和安妮说话，怎么避免冒犯她，一会儿又寻思安妮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儿，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干破坏机器人这样的事情。好不容易熬到约定时间，托尼整理了下头发，急冲冲向约定地点走去。
约定地点是学校的一间小教室，托尼到时里面还没人，站在讲台上托尼才想起来了对讲解的课程没做准备，赶紧打开电脑把法老公司相关文档匆匆过一遍。一刻钟后安妮出现在门口，托尼赶紧站起身准备打招呼，然而安妮后面出现的一张人脸让他呆住了——是迈克。安妮和迈克同样也是错愕的表情，愣了片刻走进教室。托尼有些尴尬，讪笑道：“没想到第一次承接互助就遇到老熟人，幸会幸会。”话音刚落，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这次是陌生面孔。
迈克略带讥讽语气说道：“看来我们托尼老师适应能力超强嘛，这么快就会用互助平台了。我还说哪来的托尼老师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啊。”安妮不想让气氛太尴尬，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抱歉没告诉你，这次互助是我们四个人共同发起的。主要是想了解最新的机器人与服务器之间通信防护机制与算法，特别是主动防御算法。”
托尼失望的表情藏都藏不住，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了。随后把主动防御的基本原理，相应处理流程粗略讲了下。十分钟后，有个不耐烦地声音问道：“这些我们也都知道了，就是想更深入的了解具体的应对实例。比如机器人向服务器发送一个运算请求，里面藏有特殊算法加密过的木马，这时服务器具体的应对措施有哪些？”
托尼看去，是那个长相清瘦目光阴沉的陌生人，问道：“请问您是？”
“凯文。”
听到这名字，托尼猛地想起前几年市里有个流传，说是一名叫凯文中学生成功侵入三大机器人公司的二级服务器，但随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莫非就是他？“你说的这些具体应对措施每家公司都不一样，我只了解我们法老科技的措施，但这是公司核心机密，不方便公开讲授。”
“是不知道吧？”迈克挑衅说道。
托尼瞬间火气上来了，正准备关电脑走人时，看到安妮也充满期待的眼神，火气立刻消了，“那我给你们讲一个法老科技第三代主动防御算法实例。”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凯文还在追问一些技术细节，托尼眼看抵挡不住，再问下去定会泄密，赶忙说，“这次互助交流的时间已经到了，大家还需要深入了解的话，只能等下次了。”
迈克一改之前的态度，走到托尼跟前拍拍他的后背，对托尼笑着说道：“谢了，还是学到不少。”准备出门离去时，突然转过身对托尼问道：“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公司派来的。”托尼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苦笑道。
安妮也一改冰冷的表情，浅浅地微笑着对托尼表示了感谢。托尼心头一热，脱口道：“现在有空吗？请你喝杯咖啡，我知道有个地方咖啡做得很地道。”
安妮笑道：“听你这话好像比我更熟悉这里似的。”然后让另外三个人先走，她要再待一会儿。
看着那三个人离开，托尼心里怦怦直跳，以为安妮答应了他的邀请，可安妮却突然收起笑容，平静地对他说道：“看得出来你喜欢我，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很抱歉。”然后转头忧伤地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又回过头继续说道：“不过感谢的讲解，希望后面还能得到指导。”说完伸出手礼貌性地和托尼手碰了碰。
托尼被这个转变打击得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就因为我是机器人工程师吗？你为什么要破坏机器人呢？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啊？”托尼情绪激动地问。
安妮怔怔地看着托尼，什么也没说，几秒钟后走出了教室。
周末回到孟德尔市的家，托尼瘫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未眠，回想着这周发生的种种事情，奇奇怪怪的小区，可怜的埃尔顿，容易暴躁的迈克，感觉一个星期比之前一年的故事还多。当然最刺痛的还是安妮的无情拒绝，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什么都不了解就断然说不能在一起？托尼实在想不通，拼命想忘记但一闭眼还是安妮那张冷冷的略带忧伤地脸。实在难以入睡，只好起来戴上头盔玩游戏，想借助虚拟世界的刺激来麻痹自己神经。
托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已是下午。妮摩静静地等候在床边，见托尼醒来，体贴地把拖鞋放在脚边，然后轻声地问托尼想吃什么餐。托尼竟然大为感动，心想机器人对主人的爱才是真爱，微笑着对妮摩说了声“谢谢，听你安排吧。”说完就去洗漱了。
吃完妮摩的东方美食，托尼似乎忘却了所有的不快，在花园里愉快地吹着口哨修剪树枝。这时邻近艾伦走了过来。“嗨，伙计，听说你换地方了？”
“嗯。”托尼随口应着，不想艾伦纠缠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你的管家怎么样？需要升级吗？需要的话随时呼我。”
“挺好的，不用了。”艾伦显然对托尼的去向很有兴趣，继续追问道：“去哪里了？听说去了秘密基地？”
“嗯，是秘密基地。”托尼不想说出实情，笑着随口应付着。
“好啊，你！”艾伦一边对托尼晃着手指一边坏笑着说道：“现在去给政客们为虎作伥了？”
“什么啊，哪里来的小道消息？”托尼皱着眉头问道。
“你就别装了。网上都传开了，为了防止机器人服务器被入侵事件再次发生，政府决定统一各机器人公司智能通信协议，并由政府统一监管。”艾伦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每家每户的机器人都在政府的监视下，都要经过政府的服务器！”
“不可能吧？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公司内部至少要发个通告吧。还有，这么重大的事，至少要通过议会表决啊？”托尼一脸疑惑看着艾伦说道。
看托尼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艾伦自己也不像刚才那样笃定：“照理说是这样，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政客们很统一的，秘密达成什么协议也不是不可能。”
“那也得公司愿意啊，公司可不想被政府中间插上一刀。”托尼反对道。
“那告诉我你去哪里了？莫名其妙不打声招呼就溜了，太像给政府做事的风格了。”艾伦趴在篱笆上，一副掌握了全天下秘密的表情笑着对托尼说道。
“一所疗养院，就是换个地方修机器人，没啥特别的。”为了摆脱艾伦的纠缠，托尼不得已说出了实情。
“疗养院？难不成是平湖疗养院？哈，没啥特别的，那里可特别的很咯，你小子别被公司卖了都不知道。”艾伦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地笑着走开了。
托尼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知道艾伦就是这么一个人，像是有妄想症似的，脑子里成天都想着大家都被政府监控管制，每个人都只是政府眼里的机器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说过的猜测没一个应验。不知道平湖疗养院有没有住妄想症患者的小区？应该有吧，下次干脆把艾伦弄进去住住，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托尼，今天还约会吗？”妮摩小声提醒道。
“约会？噢，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之前每到周五托尼就开始盼望着周末的约会，计划着约会的细节，但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嗯，今天是和谁呢？什么节目？”
“爱弥儿，迪厅。”妮摩机械地重复着记事本上的话。
“嗯，知道了。”托尼低头想了一会儿，这周蛮累的，去放松一下也好，就对妮摩说：“去吧，帮我准备下。”
爱弥儿一上车就搂着托尼激吻，满身都是欲望，看得出来上车前刚吸了逍遥派。车子自动驾驶飞驰着，爱弥儿激情挑逗着，托尼再也把持不住，（有删减），脑子不知怎地忽然闪现出安妮的面孔，托尼一下子意兴索然，把爱弥儿推开，快速穿好裤子，转过头望着车窗外发呆。爱弥儿还不知道他的心情变化，穿好裙子后找他聊天，滔滔不绝地说起明星们的花边新闻，托尼偶尔“嗯，哦”两声，似乎没有一丝兴趣。
到了迪厅门口托尼也提不起一点兴趣，只好对爱弥儿说：“我有点累，不想去玩了，要不你自己去玩。”
“怎么嘛，变老头子啦？”爱弥儿娇嗔道。
托尼有些不耐烦，皱着眉说道：“我帮你约还是你自己约？”
“哼，真没劲。”爱弥儿说着生气地下了车。
托尼语音控制汽车掉转头开回家，他不担心爱弥儿会怎么样，因为她们很快就会开心起来，大不了再吃一颗逍遥派。
回家的路上托尼心里想着安妮，想着她有什么独特的魅力让自己念念不忘，和格瑞斯和爱弥儿她们相比，安妮有什么特别之处呢？难道仅仅因为对自己冷冷的没有投怀送抱，没有轻易得到所以自己放不下？又或者是因为自己没看透她所以着迷？托尼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自己之前说觉得她很特别，那到底特别在哪里呢？美丽的脸庞，完美的身材，高智商，酷酷的样子？应该都不是的，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托尼想了一路也想不明白，闷闷不乐地回到家。
整个上午托尼都没心思工作，脑袋里一会儿盘算着怎样和安妮说话，怎么避免冒犯她，一会儿又寻思安妮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儿，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干破坏机器人这样的事情。好不容易熬到约定时间，托尼整理了下头发，急冲冲向约定地点走去。
约定地点是学校的一间小教室，托尼到时里面还没人，站在讲台上托尼才想起来了对讲解的课程没做准备，赶紧打开电脑把法老公司相关文档匆匆过一遍。一刻钟后安妮出现在门口，托尼赶紧站起身准备打招呼，然而安妮后面出现的一张人脸让他呆住了——是迈克。安妮和迈克同样也是错愕的表情，愣了片刻走进教室。托尼有些尴尬，讪笑道：“没想到第一次承接互助就遇到老熟人，幸会幸会。”话音刚落，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这次是陌生面孔。
迈克略带讥讽语气说道：“看来我们托尼老师适应能力超强嘛，这么快就会用互助平台了。我还说哪来的托尼老师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啊。”安妮不想让气氛太尴尬，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抱歉没告诉你，这次互助是我们四个人共同发起的。主要是想了解最新的机器人与服务器之间通信防护机制与算法，特别是主动防御算法。”
托尼失望的表情藏都藏不住，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讲下去了。随后把主动防御的基本原理，相应处理流程粗略讲了下。十分钟后，有个不耐烦地声音问道：“这些我们也都知道了，就是想更深入的了解具体的应对实例。比如机器人向服务器发送一个运算请求，里面藏有特殊算法加密过的木马，这时服务器具体的应对措施有哪些？”
托尼看去，是那个长相清瘦目光阴沉的陌生人，问道：“请问您是？”
“凯文。”
听到这名字，托尼猛地想起前几年市里有个流传，说是一名叫凯文中学生成功侵入三大机器人公司的二级服务器，但随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莫非就是他？“你说的这些具体应对措施每家公司都不一样，我只了解我们法老科技的措施，但这是公司核心机密，不方便公开讲授。”
“是不知道吧？”迈克挑衅说道。
托尼瞬间火气上来了，正准备关电脑走人时，看到安妮也充满期待的眼神，火气立刻消了，“那我给你们讲一个法老科技第三代主动防御算法实例。”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凯文还在追问一些技术细节，托尼眼看抵挡不住，再问下去定会泄密，赶忙说，“这次互助交流的时间已经到了，大家还需要深入了解的话，只能等下次了。”
迈克一改之前的态度，走到托尼跟前拍拍他的后背，对托尼笑着说道：“谢了，还是学到不少。”准备出门离去时，突然转过身对托尼问道：“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公司派来的。”托尼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苦笑道。
安妮也一改冰冷的表情，浅浅地微笑着对托尼表示了感谢。托尼心头一热，脱口道：“现在有空吗？请你喝杯咖啡，我知道有个地方咖啡做得很地道。”
安妮笑道：“听你这话好像比我更熟悉这里似的。”然后让另外三个人先走，她要再待一会儿。
看着那三个人离开，托尼心里怦怦直跳，以为安妮答应了他的邀请，可安妮却突然收起笑容，平静地对他说道：“看得出来你喜欢我，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很抱歉。”然后转头忧伤地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又回过头继续说道：“不过感谢的讲解，希望后面还能得到指导。”说完伸出手礼貌性地和托尼手碰了碰。
托尼被这个转变打击得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就因为我是机器人工程师吗？你为什么要破坏机器人呢？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啊？”托尼情绪激动地问。
安妮怔怔地看着托尼，什么也没说，几秒钟后走出了教室。
周末回到孟德尔市的家，托尼瘫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未眠，回想着这周发生的种种事情，奇奇怪怪的小区，可怜的埃尔顿，容易暴躁的迈克，感觉一个星期比之前一年的故事还多。当然最刺痛的还是安妮的无情拒绝，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什么都不了解就断然说不能在一起？托尼实在想不通，拼命想忘记但一闭眼还是安妮那张冷冷的略带忧伤地脸。实在难以入睡，只好起来戴上头盔玩游戏，想借助虚拟世界的刺激来麻痹自己神经。
托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已是下午。妮摩静静地等候在床边，见托尼醒来，体贴地把拖鞋放在脚边，然后轻声地问托尼想吃什么餐。托尼竟然大为感动，心想机器人对主人的爱才是真爱，微笑着对妮摩说了声“谢谢，听你安排吧。”说完就去洗漱了。
吃完妮摩的东方美食，托尼似乎忘却了所有的不快，在花园里愉快地吹着口哨修剪树枝。这时邻近艾伦走了过来。“嗨，伙计，听说你换地方了？”
“嗯。”托尼随口应着，不想艾伦纠缠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你的管家怎么样？需要升级吗？需要的话随时呼我。”
“挺好的，不用了。”艾伦显然对托尼的去向很有兴趣，继续追问道：“去哪里了？听说去了秘密基地？”
“嗯，是秘密基地。”托尼不想说出实情，笑着随口应付着。
“好啊，你！”艾伦一边对托尼晃着手指一边坏笑着说道：“现在去给政客们为虎作伥了？”
“什么啊，哪里来的小道消息？”托尼皱着眉头问道。
“你就别装了。网上都传开了，为了防止机器人服务器被入侵事件再次发生，政府决定统一各机器人公司智能通信协议，并由政府统一监管。”艾伦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每家每户的机器人都在政府的监视下，都要经过政府的服务器！”
“不可能吧？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公司内部至少要发个通告吧。还有，这么重大的事，至少要通过议会表决啊？”托尼一脸疑惑看着艾伦说道。
看托尼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艾伦自己也不像刚才那样笃定：“照理说是这样，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政客们很统一的，秘密达成什么协议也不是不可能。”
“那也得公司愿意啊，公司可不想被政府中间插上一刀。”托尼反对道。
“那告诉我你去哪里了？莫名其妙不打声招呼就溜了，太像给政府做事的风格了。”艾伦趴在篱笆上，一副掌握了全天下秘密的表情笑着对托尼说道。
“一所疗养院，就是换个地方修机器人，没啥特别的。”为了摆脱艾伦的纠缠，托尼不得已说出了实情。
“疗养院？难不成是平湖疗养院？哈，没啥特别的，那里可特别的很咯，你小子别被公司卖了都不知道。”艾伦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地笑着走开了。
托尼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知道艾伦就是这么一个人，像是有妄想症似的，脑子里成天都想着大家都被政府监控管制，每个人都只是政府眼里的机器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说过的猜测没一个应验。不知道平湖疗养院有没有住妄想症患者的小区？应该有吧，下次干脆把艾伦弄进去住住，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托尼，今天还约会吗？”妮摩小声提醒道。
“约会？噢，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之前每到周五托尼就开始盼望着周末的约会，计划着约会的细节，但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嗯，今天是和谁呢？什么节目？”
“爱弥儿，迪厅。”妮摩机械地重复着记事本上的话。
“嗯，知道了。”托尼低头想了一会儿，这周蛮累的，去放松一下也好，就对妮摩说：“去吧，帮我准备下。”
爱弥儿一上车就搂着托尼激吻，满身都是欲望，看得出来上车前刚吸了逍遥派。车子自动驾驶飞驰着，爱弥儿激情挑逗着，托尼再也把持不住，（有删减），脑子不知怎地忽然闪现出安妮的面孔，托尼一下子意兴索然，把爱弥儿推开，快速穿好裤子，转过头望着车窗外发呆。爱弥儿还不知道他的心情变化，穿好裙子后找他聊天，滔滔不绝地说起明星们的花边新闻，托尼偶尔“嗯，哦”两声，似乎没有一丝兴趣。
到了迪厅门口托尼也提不起一点兴趣，只好对爱弥儿说：“我有点累，不想去玩了，要不你自己去玩。”
“怎么嘛，变老头子啦？”爱弥儿娇嗔道。
托尼有些不耐烦，皱着眉说道：“我帮你约还是你自己约？”
“哼，真没劲。”爱弥儿说着生气地下了车。
托尼语音控制汽车掉转头开回家，他不担心爱弥儿会怎么样，因为她们很快就会开心起来，大不了再吃一颗逍遥派。
回家的路上托尼心里想着安妮，想着她有什么独特的魅力让自己念念不忘，和格瑞斯和爱弥儿她们相比，安妮有什么特别之处呢？难道仅仅因为对自己冷冷的没有投怀送抱，没有轻易得到所以自己放不下？又或者是因为自己没看透她所以着迷？托尼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自己之前说觉得她很特别，那到底特别在哪里呢？美丽的脸庞，完美的身材，高智商，酷酷的样子？应该都不是的，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托尼想了一路也想不明白，闷闷不乐地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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