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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他们的一个梦

    墨掉无所求,也就无所顾虑,心里坦荡。他说,“事情是这样的。”

    “怎么的?”燕门玉紧着问。

    “玉耳小姐生病期间,我梦见玉耳小姐带着我漂洋过海去看望夕冰。”

    “梦里带着你漂洋过海去看夕冰?”燕门玉一脸的不可思议地说,“你哄鬼哟!”

    “你听墨掉把话说完可以吗?别拿家长式的口吻说话,”燕门关把燕门玉臭哄一顿,转身对墨掉说,“你接着说。”

    “夕冰住在一座别墅里,院子里摆满了花花草草,而不是种满树木,栽在盆盆罐罐里。”

    “我是喜欢栽花养草,这个不假,”夕冰说,“现在家里也摆满了花草---。”

    “我要是没说错的话,你应该住在一楼,二楼是另外的人在住。”

    “是吗?”燕门玉看着夕冰问,“你在国外住在一楼?”

    夕冰未回答燕门玉,而是看着墨掉说,“你继续。”

    “我当时想:一个美女子在外面肯定有男人养,尤其是美女夕冰!我们突然造访,怕揭了你的秘密,故而不要我们见你的男人,就把他藏在二楼,一直关着门不开,不让我们上楼参观对吧?”

    “你继续。”

    “我于是跟你开玩笑。”

    “说来听听。”

    “夕冰,你不会金屋藏娇吧?”

    燕门玉看了一眼冯华山,对墨掉说,“那是你们男人干的事。”

    “当时你说我瞎说,还问我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对吧?”

    “你继续。”

    “我就要上楼开门,你却拉住我说:楼上住着国内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子。你选择住一楼,因为价格便宜,也便于养花种草,对不对?”

    “你继续。”

    “我听了很感动,就看你的脸,却看到你这对红色的耳坠,这也是我唯一看到的一对红色耳坠--。”

    “夕冰,小墨说得对吗?”冯华山问。

    夕冰心里已经瞠目结舌,墨掉说得一点也没错,她取下红色耳坠,摆在茶几上,“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小墨,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在生病期间,确实做梦去看过夕冰,”冯玉耳说,“只不过记得没有带你去看夕冰---。”

    “我也想起来了,确实不是墨先生--,”夕冰回忆道,“还记得我跟玉耳在院外门口抱着一阵痛哭,安慰我们的人不是墨掉,而是一个长得瘦瘦高高的男子--。”

    墨掉怕把冯玉耳的记忆带到地府,想起那个死鬼西门欢,她的心脏会蹦出来的,于是截过夕冰的话说:

    “记得那天晚上,夕冰还给冯董事长打过电话。前两次没有接。冯董起来把电话挂了,还骂是哪个莫名堂的东西半夜三更打电话,当第三次电话响起的时候,冯董接了,因为你身边---。”

    冯华山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梦,燕门玉出去拍戏了,他和保健医生睡在床上……。

    他怕墨掉没头没脑地说出口,在小辈面前没面子,在丈母娘跟前抬不起头,于是站起身,挡在墨掉前面,接过话说道:

    “我身边手机没有电了,心想有急事找不到人,才一遍又一遍打座机--。”

    墨掉一听冯华山把话圆过去,就“啊”了一声,“是!”

    冯华山一边回忆一边说,“我接起电话,一个女子在那头哭泣,吓一跳……。”

    “那个时候玉耳小姐的病情相当严重,”墨掉补充道。

    “我以为玉耳离开了我们,叫我赶紧回一九五八号山庄看看---,”冯华山看了一眼墨掉说,“今儿个你们不说,我还忘记了。”

    燕门玉感到危机四伏的样子,她也想起那天晚上在外拍戏,跟导演睡在一张床上一直心不在焉。

    先梦见冯华山的车在夏公墓熄火了,转眼之间,看见玉耳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再梦见一九五八号山庄大铁门。

    他们四个人就要迈步走进去的时候,墨掉忽然将母亲掀翻,抓住两条腿,拖着飞奔。

    她和冯华山非常气愤,转身开车追,眼前的一九五八号山庄大门,却变成了鹤公墓石门。

    他们要是走进去,不死也得大病一场。

    墨掉为了引开他们,就抓住姥姥的两只脚,沿着苹果路往柿子路跑,她和冯华山开着布加迪威龙追。

    当他们追过华隆桥的时候,看见墨掉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

    那个男人好像是玉耳的男朋友,他们为此很纳闷,布加迪威龙都追不上墨掉,女儿的男朋友怎么追上了墨掉?

    她和冯华山下车看时,却不见母亲的踪影,于是就问墨掉把姥姥怎么样了?而墨掉指着玉耳的男朋友,称他知道。

    玉耳的男朋友把姥姥送进了水牛医院,第二天醒来,发现是一梦,中午时分,就接到电话母亲住院的事。

    她跟冯华山火急火燎地回到省市,开车到医院一看,几个医生把母亲按在床上做检查。

    他们走进病房,就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好像病房就是通向另外一个世界的捷径。

    玉耳非要他们去见她男朋友的家人,心想女儿婚姻大事,很有必要前去看看,于是开着车前往。

    在穿过出省隧道之后,开始下山,冯华山看见后视镜有一个人在追他们,他们就减速,想看清是谁在跟踪。

    尤其好奇,那个人怎么会有如此神速追得上布加迪威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跟踪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墨掉。

    墨掉快速超过布加迪威龙,退着走在车子前面,还不时挑衅冯华山撞他。

    “你来撞我我呀,你来撞我呀,你不是有布加迪威龙吗?连个人都追不上,我看是个屁龙。冯华山,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起来……。”

    可就是追不上像墨掉一样的人。

    冯华山就把车子停下,走下车跟墨掉谈判,可是墨掉远远地看着冯华山,用右手食指勾冯华山,发出挑战书。

    冯华山怄不过,就开足马力追,可是山路弯急坡陡,没能及时制动,撞开隔离墙,车子挂在悬崖峭壁上,摇摇欲坠。

    这个噩梦,燕门玉怎么会忘记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像玉耳男朋友一样的人站在旁边笑道,“格老子的,这回死定了吧?”

    千钧一发之际,墨掉从后面拉住车,才把他们救出,紧接着来了交警,把他们带回所里做笔录…。

    当他们走出来的时候,玉耳和她男朋友就站在交警所门口,说是得到通知,他们出车祸了,叫他们前去探望,顺便把他们接回家。

    玉耳那辆车坐不下四人,年轻人打滴滴走,让他们开车回家。

    她嫌冯华山开车刚出过车祸,就坚持她来开,冯华山也同意了。在通过跨海大桥时,在后视镜里,她看到一个小黑点。

    那个小黑点离他们越来越近,忽然着陆在桥面上,快速翻滚,擦出火花,十分玄幻,看着长长的火舌,致使他们头晕目眩。

    忽然,那个火球一样的东西站起,原来是墨掉的样子。

    她当时就想,“墨掉啊,你亏良心,我们待你不薄!在出省路上,你差点把我们害死,如今又来害我们掉入大海?”

    由于深夜,宽阔的跨海大桥面上,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行驶。心想,“省道弯多路陡,布加迪威龙跑不过你,如今在这平坦的跨海桥面上,举世闻名的法拉利跑车还跑不过你一个肉身?”

    于是乎加速,加速,再加速,美丽的法拉利飞起来了,像火箭一样飞驰。

    谁知那墨掉紧随其后,只差一步之遥,怎么也甩不掉。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心慌意乱,她手里一抖,方向盘莫名其妙地掉了,车子跑偏,撞开护栏,飞出桥面,掉进大海。

    快速沉入海底的时候,却看见追他们的那个人不是墨掉,而是玉耳身边的那个男人。

    他一巴掌拍在车顶,连车带人按入海底,这回他们死定了,但看清了他的身影,他的确是玉耳身边那个男人。

    当时,她破口大骂,“你个龟儿子,心也太急了吧?那么就想弄死我们继承庞大的水晶集团吗?”

    想到玉耳身边那个人如此歹毒,将来对玉耳肯定不好,女儿就不会幸福,就越发着急,就越想活下去,只为把真相揭穿,让玉耳跟那个男人脱离关系。

    就在夫妻二人绝望的时候,墨掉出现了。他跟那个家伙一番打斗,然后连人带车,把他们拖出海面,抛回桥面---。

    燕门玉回忆至此,心有余悸地说,“那晚我一直在做梦,我跟你们做了同样的梦。后来也接到了夕冰的电话--。冰冰,玉耳那晚来见你,你看见她身边那个男人的模样没有?”

    “反正不是墨掉,”夕冰回忆道,“他长得高高大大的,脸我记不住了,好像从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我一直努力地去看他,却怎么也看不见他的脸。”

    “我看到的也不是墨掉,”冯华山说,“玉耳开车到派出所来接我们的时候,我细细地看了看他。他长得高高的,就是脸记不住,好像从未见过他的脸一样,我也一直努力地去看他的脸,却怎么也看不见---。”

    “我们可以不在这儿痴人说梦吗?”冯玉耳不开心地说,“在你们心目中,我冯玉耳找的男朋友就那么不堪入目吗?”

    墨掉见玉耳小姐的脸色苍白无力,又有气无力的样子,于是说道,“你们别说啦!”

    然后抓住玉耳小姐的手坐在一起,把强大的农民功输入冯玉耳的体内,就像输入营养液,输入正能量。

    邪不压正!

    冯玉耳脸上的颜色立马好看多了,人也精神起来。她看了一眼墨掉,“不要考虑我的感受,我已经习惯了。”

    “你真没事?”墨掉关心地问。

    冯玉耳摇摇头,叹口气,把头低下去了。

    墨掉依然紧紧地攥住冯玉耳的手,继续输入农民功,让她的身上多些阳气,少些阴气。

    不过这一动作,让在座的人感到非常意外,觉得他们的行为已经超出朋友之间的关系。

    尤其冯玉耳那充满扑朔迷离的眼神,让人联想复返。

    “我可以说两句吗?”燕门关再也沉不了,就站起身问道,“玉耳,姥姥说两句可行?”

    “你坐着说吧姥姥,我听着呢。”

    “墨掉,你同意不?”

    “你征求我的意见干啥姥姥?”

    燕门关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