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带她回家
小柜台上，我一一摆上菜，有咸带鱼、墨鱼仔、扣肉、上海青和两份米饭，这都是丽丽平常的最爱，她下了床，看着小柜台上满满当当一桌子她喜欢平常最爱吃的食物，脸上满是欢喜，又对说我念道：
“买这么多，要花多少钱呀。”
“我嘴馋了，你是蹭我的，不用感谢我。”
她一脸幸福地吃着饭，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你吃饭呀，干嘛这样看着我。”
“今天感觉你咋这么帅呢！”
“你花痴吗？”我放下筷子，扯了一下她的脸。
“你会这样一辈子对我好吗？”
这句话都问了无数遍了，我也难得正面回她。随口就道：
“吃你的饭吧。”
“林凡，我们明天回去吧？”
“回哪去？医生说，后天才能出院呢。”我也不太明白这傻妞这是发什么疯。
“回你家啊，你开不开心？”她边吃着饭，假装漫不经心的说。
我的一口米饭生生吞了去，赶急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讨厌，看你开心的。”又看了看窗外，观察下是否有人发现，小脸红红地小声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反正决定回去了，不差一天，医生说要观察48小时，我们后天回去吧。”
“我也是医生呢，我这情况够不上住院的要求，就是术后发炎，很正常的，我在这家医院实习过，这晚上值班的急诊医生，就是普通感冒也会让你住院，一是他们不想承担责任，二是住院多了，他们奖金也多。吃完饭后，我们就去办出院手续，五点前都可以办。”我也不知道有这个讲究，便说道：
“你是医生我听你的，一会就去办出院，明天休息一天，我们后天回去。”我还是坚持后天回去，还是顾虑到王莉家的事还没了。
“林凡，我就要你明天带我回。”杨丽撒起娇来。
“这就奇怪了，去年十一、寒假想带你回去，你死活不肯，今年说暑假带你回去，你也不肯，现在怎么就一时半会等不及了。”
“你就说行不行嘛！”她把筷子放下，嘟起嘴，假装生气的样子，等我给她满意的回答。
“你们都让我回避是不是？”
我明白了丽丽的用意，她也是让我回避这件事，先是王莉友情预警，接着是李医生几乎用命令的口吻让我离开，现在丽丽又是爱情绑架。
“你们是窜通好的是不？”我笑道。
“什么呀窜通？我跟谁是你们了？”丽丽不解，白了我眼。
“李医生他们呀？”我提个示。
“没有，李医生也让你回避是吗？”她有点紧张起来。
“嗯，他刚才打电话是让我趁着暑假回家，警察要问起来，就让我们说是路过或是小王妹妹的朋友去帮忙的。”我如实回答。
“这里边可能还真有事，我原本以为只是要承担配合警察调察的责任。”她想了想又说道：“林凡，他们有告诉你是什么事吗？”
“是王莉的爸爸和她后妈想讹人，把小王放出来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李医生去过他家，昨天出事，我们俩又都在现场，他们怕王家父母找上门来闹。”
丽丽是个胆小的人，听我这么说，就更紧张了，饭都吃不下，我摸了摸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别怕，我们住哪儿他们是不会知道的，现在学校放假，也找不到学校去。”我劝慰她。
“我就说这个鬼不是好东西，最好别接触，你看小王不是因为小红死的吗？咱们就跟她接触了一下，也惹上这个大麻烦，大人也是坏人多，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讹我们呢，现在我最怕就是跟长辈接触，要是不喜欢我，你说我怎么办？”
她说着说着就越扯越远，这一扯，扯到见我父母的事上去了。
“杨丽，你脑洞真大，咋这么能扯，先把饭吃完。”我笑着，把她的筷子递到她的手里。
“不是，林凡，其实我很想跟你回家，见你的父母亲戚朋友，也想把你的交母亲戚朋友当成我的，我更想得到他们对我们的祝福，可是一直以来我总有个直觉，你父母会不喜欢我。”她接过筷子也不动筷，说着说着，眼睛里还泛起泪光。
这又是哪门子的直觉，在我看来简直是比杞人忧天更荒唐的笑话，她又美又聪明，善良又善解人意，我爸妈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更没有不接受的理由，儿子有这么优秀的女朋友，高兴都来不及。
她这是因恐惧而虚设场景，又因虚设场景的代入感，加深了恐惧。不过也让我明白她为什么不跟我回家的原因。看来童年的阴影对她的影响，不仅仅表现在她每天不得不面对另一个世界的恐惧，还包括对长辈亲人甚至普通的人际交往，我一直怀疑她跟我相处时的种种奇怪表现，跟她童年阴影有关系的猜想是正确的。
我希望用行动和时间来让她走出这些不健康的认知，包括对人、对鬼、对她自己的认知。本来以为带她接触小红，会让她对鬼不再那么恐惧，看来事与愿违了，不过明天对她来说一定是一个正面的教学机会，我对父母非常有信心。
“丽丽，你别担心，相信我，我总比你了解我爸妈吧？他们一定喜欢你的。”
“真的会喜欢吗？我的要求只要不讨厌我就行。”
“你把底限设的够低的呀，我的选项只有一个，喜欢，必须喜欢。”因为我也想不出不喜欢的理由。
“好吧，但愿如此！”
杨丽被我这么一鼓励，信心上来一些，但看得出，仍有一些忧心忡忡，我也不想多做语言的煸动，事实可以证明一切，只不过是明天的事，现在何必在言语上做功课呢。
吃完饭后，两个一起去办了出院手续，她看起来没有大碍，她要求把第二天的药水退了，又让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带回家中。
我负责买票，本来可以买第二天一大早的，考虑到派出所那么可能还会找我，就想拖到明天中午再动身，期间如果有事，我随时可以把票退了。
两个又回家收拾了换洗衣服，夏天衣服挺简单的，两个装了一个行李箱也就够了，考虑到这是出租屋，收拾完了后，又想了一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两个笔记本值几块钱，穷学生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收东西，丽丽是不让我收的，兼我毛手毛脚，虽然她手不能使劲，但衣服之类的小东西，她就认认真真收得整整齐齐。
收书本时，看到那昨天小红给的那块玉，昨晚送她回来，顺手放在书架上，她没有去动它，看了看那块玉又看了看我，说道：
“林凡这东西，放在这儿，我怕晚上睡不好，可不可以扔掉。”
“我来处理吧。”
心想，小红也是讲缘份的，就这么扔了实在不厚道，特别这东西是她师傅给的再送我们，情意又多了几分，但要放在这房间让丽丽看到，也不合适，就把玉拿起来放在电脑包中，说明天处理，到时再想想妥当处理办法。
到了晚上十一点，丽丽已睡着了，也没接到派出所的电话，想这件事大概就这样过了。便去阳台，打电话通知我妈。
“凡凡，你怎么这晚打电话，出什么事吗？”那边传来电视声，我就知道我妈这时侯还在追剧。
“妈，明天我带女朋友回家。”我来给她一个惊喜。
“凡凡，你什么时侯交的女朋友，怎么没听你跟妈妈说起过。”妈妈是有点意外。
“你这孩子，是不是骗妈妈的，前几天你不是说在校培训不回来吗？”又不等我说话，电话传来我妈跟我爸说话的声音：“他爸，我们家凡凡长大了，说明天要带女朋友，你说这傻孩子。”
“这有什么奇怪，这小子早就长大了，抱个孙子回来都正常。”电话里听爸爸在那边调侃我妈。
“这怎么办呢，我没准备呀，明天就回来呀。”我妈又对我爸大声地说。
“准备什么？明天带去酒店，我现在就打电话定个包厢。”爸爸在那边说着。
也不知道谁打的电话，电话那头俩人热聊起来，把我凉在一边的了，我爸妈之前有跟我说过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之类的话，其实是在暗示我不要在大学里恋爱，他们怕我留在外地。不过听到我要带女朋友回去，两个人都挺高兴的，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妈妈，爸爸，你们聊吧，我挂了啊。”
“傻孩子，你挂什么挂，告诉妈妈她长什么样。”我妈是个外貌控，她平常就喜欢对人评头论足的，这刚好不就是丽丽的强项吗？
“我的嘴巴又不是照相机，说哪能说得出来，明天到了不就看到了吗？”
“凡凡，你还是给你妈发张照片过来吧，要不然你妈晚上睡不着。”爸爸把电话接过去。
“好吧，那你们先别挂电话，我手机上有几张，发过去。”
我打开微信挑了两三张丽丽日常的照片发过去，又听爸妈在那边折腾了半天，终于打开了照片，我本想听妈妈夸夸丽丽的，她却跟我爸说道：“凡凡眼光蛮好的，这女孩子配得上我们家凡凡。”我爸倒诚实，对我妈说：“这女孩子看着好，让凡凡以后对人家好一点。”妈妈便不乐意，对我爸说道：“你这什么话呢？首先要女人对男人好，妻子要照顾好老公和孩子。”
我有点不耐烦，对着电话说道：
“你们俩这也能吵吗？太晚了我要睡了。”
“凡凡，凡凡，这女孩子照相是不是挺上相的。”
“一般吧，真人比照片漂亮。”
“那敢情好，是你同学吧，那以后咱们家就有俊男和美女，又都是名牌大学生，不比电视里演的差了。”
“妈，我们现在只是男女朋友关系。”
“这什么话？是你女朋友就是你的人了。毕业后，妈要你们马上结婚。”然后又小声地对我说道：“你以后要看紧点她。”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妈也不管我爱不爱听，自顾自地说了一些怎么对付女人，怎么拿捏女人之类的话，我越听越生气，忍无可忍地挂了电话。
进得房间，发现丽丽醒着，床和阳台只隔两三米远，窗台也没关系，应该是听到了。果然丽丽问我：
“你跟你爸妈说了明天我们要回去的事吗？”
“嗯，你怎么又醒了？”
“怎么吵架了？”
她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就过去抱抱她的头。说道：
“我给他们看了你的照片，她们很喜欢你，刚刚我口气不好，是因为我妈要教我怎么管住你，她老人老思想，你别再意。”
她的头便从抱中挣脱出来，笑着问道：
“你妈说要怎么管我呢，给我说说呗。”
“那老思想有什么好说的呀，就是让你相夫教子，不要跟别的男人接触呗。”
“林凡，就象你妈说的那样管我好吗？你管我，管得越严，才能证明你爱我。”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会，又摸着我的脸说：“我要你这样管我，我才有安全感。”
“你是受虐狂？明年你都上研究生班了，脑袋里装的还是农村小媳妇的思想。”我又捏捏她粉粉的脸。
“我就是农村小媳妇，就要你虐我，你来呀？”
她本来含情脉脉地双眼，这时填满了欲望。
“啪”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拿起床单去了客厅。
“买这么多，要花多少钱呀。”
“我嘴馋了，你是蹭我的，不用感谢我。”
她一脸幸福地吃着饭，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你吃饭呀，干嘛这样看着我。”
“今天感觉你咋这么帅呢！”
“你花痴吗？”我放下筷子，扯了一下她的脸。
“你会这样一辈子对我好吗？”
这句话都问了无数遍了，我也难得正面回她。随口就道：
“吃你的饭吧。”
“林凡，我们明天回去吧？”
“回哪去？医生说，后天才能出院呢。”我也不太明白这傻妞这是发什么疯。
“回你家啊，你开不开心？”她边吃着饭，假装漫不经心的说。
我的一口米饭生生吞了去，赶急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讨厌，看你开心的。”又看了看窗外，观察下是否有人发现，小脸红红地小声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反正决定回去了，不差一天，医生说要观察48小时，我们后天回去吧。”
“我也是医生呢，我这情况够不上住院的要求，就是术后发炎，很正常的，我在这家医院实习过，这晚上值班的急诊医生，就是普通感冒也会让你住院，一是他们不想承担责任，二是住院多了，他们奖金也多。吃完饭后，我们就去办出院手续，五点前都可以办。”我也不知道有这个讲究，便说道：
“你是医生我听你的，一会就去办出院，明天休息一天，我们后天回去。”我还是坚持后天回去，还是顾虑到王莉家的事还没了。
“林凡，我就要你明天带我回。”杨丽撒起娇来。
“这就奇怪了，去年十一、寒假想带你回去，你死活不肯，今年说暑假带你回去，你也不肯，现在怎么就一时半会等不及了。”
“你就说行不行嘛！”她把筷子放下，嘟起嘴，假装生气的样子，等我给她满意的回答。
“你们都让我回避是不是？”
我明白了丽丽的用意，她也是让我回避这件事，先是王莉友情预警，接着是李医生几乎用命令的口吻让我离开，现在丽丽又是爱情绑架。
“你们是窜通好的是不？”我笑道。
“什么呀窜通？我跟谁是你们了？”丽丽不解，白了我眼。
“李医生他们呀？”我提个示。
“没有，李医生也让你回避是吗？”她有点紧张起来。
“嗯，他刚才打电话是让我趁着暑假回家，警察要问起来，就让我们说是路过或是小王妹妹的朋友去帮忙的。”我如实回答。
“这里边可能还真有事，我原本以为只是要承担配合警察调察的责任。”她想了想又说道：“林凡，他们有告诉你是什么事吗？”
“是王莉的爸爸和她后妈想讹人，把小王放出来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李医生去过他家，昨天出事，我们俩又都在现场，他们怕王家父母找上门来闹。”
丽丽是个胆小的人，听我这么说，就更紧张了，饭都吃不下，我摸了摸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别怕，我们住哪儿他们是不会知道的，现在学校放假，也找不到学校去。”我劝慰她。
“我就说这个鬼不是好东西，最好别接触，你看小王不是因为小红死的吗？咱们就跟她接触了一下，也惹上这个大麻烦，大人也是坏人多，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讹我们呢，现在我最怕就是跟长辈接触，要是不喜欢我，你说我怎么办？”
她说着说着就越扯越远，这一扯，扯到见我父母的事上去了。
“杨丽，你脑洞真大，咋这么能扯，先把饭吃完。”我笑着，把她的筷子递到她的手里。
“不是，林凡，其实我很想跟你回家，见你的父母亲戚朋友，也想把你的交母亲戚朋友当成我的，我更想得到他们对我们的祝福，可是一直以来我总有个直觉，你父母会不喜欢我。”她接过筷子也不动筷，说着说着，眼睛里还泛起泪光。
这又是哪门子的直觉，在我看来简直是比杞人忧天更荒唐的笑话，她又美又聪明，善良又善解人意，我爸妈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更没有不接受的理由，儿子有这么优秀的女朋友，高兴都来不及。
她这是因恐惧而虚设场景，又因虚设场景的代入感，加深了恐惧。不过也让我明白她为什么不跟我回家的原因。看来童年的阴影对她的影响，不仅仅表现在她每天不得不面对另一个世界的恐惧，还包括对长辈亲人甚至普通的人际交往，我一直怀疑她跟我相处时的种种奇怪表现，跟她童年阴影有关系的猜想是正确的。
我希望用行动和时间来让她走出这些不健康的认知，包括对人、对鬼、对她自己的认知。本来以为带她接触小红，会让她对鬼不再那么恐惧，看来事与愿违了，不过明天对她来说一定是一个正面的教学机会，我对父母非常有信心。
“丽丽，你别担心，相信我，我总比你了解我爸妈吧？他们一定喜欢你的。”
“真的会喜欢吗？我的要求只要不讨厌我就行。”
“你把底限设的够低的呀，我的选项只有一个，喜欢，必须喜欢。”因为我也想不出不喜欢的理由。
“好吧，但愿如此！”
杨丽被我这么一鼓励，信心上来一些，但看得出，仍有一些忧心忡忡，我也不想多做语言的煸动，事实可以证明一切，只不过是明天的事，现在何必在言语上做功课呢。
吃完饭后，两个一起去办了出院手续，她看起来没有大碍，她要求把第二天的药水退了，又让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带回家中。
我负责买票，本来可以买第二天一大早的，考虑到派出所那么可能还会找我，就想拖到明天中午再动身，期间如果有事，我随时可以把票退了。
两个又回家收拾了换洗衣服，夏天衣服挺简单的，两个装了一个行李箱也就够了，考虑到这是出租屋，收拾完了后，又想了一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两个笔记本值几块钱，穷学生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收东西，丽丽是不让我收的，兼我毛手毛脚，虽然她手不能使劲，但衣服之类的小东西，她就认认真真收得整整齐齐。
收书本时，看到那昨天小红给的那块玉，昨晚送她回来，顺手放在书架上，她没有去动它，看了看那块玉又看了看我，说道：
“林凡这东西，放在这儿，我怕晚上睡不好，可不可以扔掉。”
“我来处理吧。”
心想，小红也是讲缘份的，就这么扔了实在不厚道，特别这东西是她师傅给的再送我们，情意又多了几分，但要放在这房间让丽丽看到，也不合适，就把玉拿起来放在电脑包中，说明天处理，到时再想想妥当处理办法。
到了晚上十一点，丽丽已睡着了，也没接到派出所的电话，想这件事大概就这样过了。便去阳台，打电话通知我妈。
“凡凡，你怎么这晚打电话，出什么事吗？”那边传来电视声，我就知道我妈这时侯还在追剧。
“妈，明天我带女朋友回家。”我来给她一个惊喜。
“凡凡，你什么时侯交的女朋友，怎么没听你跟妈妈说起过。”妈妈是有点意外。
“你这孩子，是不是骗妈妈的，前几天你不是说在校培训不回来吗？”又不等我说话，电话传来我妈跟我爸说话的声音：“他爸，我们家凡凡长大了，说明天要带女朋友，你说这傻孩子。”
“这有什么奇怪，这小子早就长大了，抱个孙子回来都正常。”电话里听爸爸在那边调侃我妈。
“这怎么办呢，我没准备呀，明天就回来呀。”我妈又对我爸大声地说。
“准备什么？明天带去酒店，我现在就打电话定个包厢。”爸爸在那边说着。
也不知道谁打的电话，电话那头俩人热聊起来，把我凉在一边的了，我爸妈之前有跟我说过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之类的话，其实是在暗示我不要在大学里恋爱，他们怕我留在外地。不过听到我要带女朋友回去，两个人都挺高兴的，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妈妈，爸爸，你们聊吧，我挂了啊。”
“傻孩子，你挂什么挂，告诉妈妈她长什么样。”我妈是个外貌控，她平常就喜欢对人评头论足的，这刚好不就是丽丽的强项吗？
“我的嘴巴又不是照相机，说哪能说得出来，明天到了不就看到了吗？”
“凡凡，你还是给你妈发张照片过来吧，要不然你妈晚上睡不着。”爸爸把电话接过去。
“好吧，那你们先别挂电话，我手机上有几张，发过去。”
我打开微信挑了两三张丽丽日常的照片发过去，又听爸妈在那边折腾了半天，终于打开了照片，我本想听妈妈夸夸丽丽的，她却跟我爸说道：“凡凡眼光蛮好的，这女孩子配得上我们家凡凡。”我爸倒诚实，对我妈说：“这女孩子看着好，让凡凡以后对人家好一点。”妈妈便不乐意，对我爸说道：“你这什么话呢？首先要女人对男人好，妻子要照顾好老公和孩子。”
我有点不耐烦，对着电话说道：
“你们俩这也能吵吗？太晚了我要睡了。”
“凡凡，凡凡，这女孩子照相是不是挺上相的。”
“一般吧，真人比照片漂亮。”
“那敢情好，是你同学吧，那以后咱们家就有俊男和美女，又都是名牌大学生，不比电视里演的差了。”
“妈，我们现在只是男女朋友关系。”
“这什么话？是你女朋友就是你的人了。毕业后，妈要你们马上结婚。”然后又小声地对我说道：“你以后要看紧点她。”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妈妈也不管我爱不爱听，自顾自地说了一些怎么对付女人，怎么拿捏女人之类的话，我越听越生气，忍无可忍地挂了电话。
进得房间，发现丽丽醒着，床和阳台只隔两三米远，窗台也没关系，应该是听到了。果然丽丽问我：
“你跟你爸妈说了明天我们要回去的事吗？”
“嗯，你怎么又醒了？”
“怎么吵架了？”
她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就过去抱抱她的头。说道：
“我给他们看了你的照片，她们很喜欢你，刚刚我口气不好，是因为我妈要教我怎么管住你，她老人老思想，你别再意。”
她的头便从抱中挣脱出来，笑着问道：
“你妈说要怎么管我呢，给我说说呗。”
“那老思想有什么好说的呀，就是让你相夫教子，不要跟别的男人接触呗。”
“林凡，就象你妈说的那样管我好吗？你管我，管得越严，才能证明你爱我。”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会，又摸着我的脸说：“我要你这样管我，我才有安全感。”
“你是受虐狂？明年你都上研究生班了，脑袋里装的还是农村小媳妇的思想。”我又捏捏她粉粉的脸。
“我就是农村小媳妇，就要你虐我，你来呀？”
她本来含情脉脉地双眼，这时填满了欲望。
“啪”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拿起床单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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