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次同居
一个狭小的日式木屋布局。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站在玄关处，看着屋内的陈设，花月姬有些愣住了。
桥姬姐姐给自己讲过的故事里，有好多大房子，和形形色色的人，还有一个个负心的男人，他们住在高大的木屋里，喜欢诱骗路过的无知少女。
可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木屋，竟然是这样的。
小小的屋子里，局促地摆放着一些东西，甚至空气里，还能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
有些局促的四周，在昏黄的灯光下，让屋内的一切，似乎铺满的霉味。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
拿来鞋子，让花月姬换上，却注意到她一直光着的双脚，已经脏的不成样子。
“里面有淋浴的地方，你可以去洗一下身体。”
小枝裕好心的提醒。
“你想干什么？”
一道凌厉的眼神，带着杀气，朝小枝裕砸过来。
丝毫没有意识到，正拉着手的两个人，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滑稽。
小枝裕被花月姬的小手用力一拉，只得俯下身子，两个人额头相接，好像一对接吻的情侣。
......
“没.....没什么，就是看你没穿鞋子，脚下沾了好多的泥，想让你洗一下.....会干净一点，舒服一点！”
小枝裕，支支吾吾地说完。
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怕花月姬误会什么。
初见花月姬，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可从她的讲述中，又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就陷入了沉睡，反而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凶残，动不动就要吃人心脏。
这些想法，小枝裕只敢藏在心底。
不敢在花月姬面前，表露出来。
“哼，桥姬姐姐说过，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气冲冲地说完，就丢开小枝裕的手，跑进了屋里。
只留下小枝裕，站在玄关处，一个人发呆地站在原地。
......
愣神了片刻，小枝裕也跟着进了屋。
昏黄的灯光下，是狭小的客厅。
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是最新的《周刊少年SUNDAY》和中文版的《三国演义》，和从酒吧后厨打包来一盒鳗鱼寿司。
小客厅前往洗漱的地方，放着一只小鱼缸，是从原田大叔的邻居那里，淘换来的。
此时的花月姬，就站在小鱼缸前。
静静地看着小鱼缸里，游动着的两条小金鱼。
小枝裕想出声提醒，可又怕打扰到她。
只得悄悄侧过身，小心地绕过花月姬，进到了浴室里边。
这是成田让工人，重新接过来的热水，算是地下室里，为数不多有用的地方。
这里的居屋，再小也会有一个浴缸，这是小枝裕最满意的地方。
......
“哗哗哗......”
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跨进了浴缸。
一阵舒爽感袭来。
让小枝裕短暂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甚至也不在意伤口，能不能见水的问题了。
可就在几分钟后。
还在享受惬意的小枝裕，却突然听见浴室外，一阵急促的尖叫声传来。
没等小枝裕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冲进了浴室。
弥漫的水汽，惊慌的人影，让一切有一种黏着的感觉。
“啊啊啊......”
这次，轮到小枝裕尖叫了。
可还没等小枝裕喊完，却被花月姬冷冷地打断。
“双脚好脏啊......你......出去！”
带着命令的口气，和一点也不和善的眼神。
让小枝裕一阵无语。
可偏偏又搭配着，一种小女生遇见蟑螂的一样说辞。
这下轮到小枝裕，彻底凌乱了。
“你能不能.....”
想问问，能不能给自己递一下衣服。
可被一双泛红的眼睛，狠狠瞪了回来。
小枝裕这下，彻底不敢了。
捂着自己要害的地方，光着身子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悻悻地，溜出了浴室。
担心自己走的迟一点，会被花月姬直接扔出来。
浴室的门，被从里边关上了。
客厅里，又只剩下一个人，还有两条小金鱼。
......
小枝裕换好了衣服，准备分配今晚的住处。
小客厅被隔成了两半，外面的一半是客厅，里面的一半是卧室。
想到花月姬是一只妖怪，但毕竟也是女妖，便打算把卧室留给花月姬，自己睡在客厅里就可以了。
想好以后，便快速准备好了被子。
可是，准备好一切的小枝裕，却左等右等，也不见花月姬从浴室里出来。
以至于，让小枝裕一度，有进去看一眼的冲动，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但一想到花月姬那副冰冷的眼神，终究还是放弃了。
“我给你准备好了卧室，你出来后直接睡在里边就可以了。”
站在浴室外面。
小枝裕轻声告诉里边的花月姬。
生怕打扰到她。
可除了隐隐约约地水声传来，再无动静。
......
回到客厅，掀开被子，像往常一样躺了进去。
视线扫过转角，静静地看着。
小枝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就这样。
不知不觉中，一阵困意袭来，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过了好久。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传来。
正在熟睡中的小枝裕，感觉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迷迷糊糊中，睁开惺忪的睡眼。
感觉一股好闻的，好似花香一样的味道，从耳边传来。
努力嗅了嗅。
侧过身来，想寻找花香的源头。
却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四目相对的错觉。
白皙的脸颊，在长长的睫毛下，贴的好近好近。
花月姬！
指尖的宽度，就是两个人此时的距离。
......
不敢呼吸！
小枝裕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窒息了，生怕心跳的声音，被察觉到，或者呼吸的声音，惊扰到她。
像是熟睡的婴孩，在梦境中呢喃低语。
“桥姬姐姐，你在哪里？”
“你答应过要来看我的，为什么找不到你。”
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像婴孩在低声呼喊母亲的名字，寻找记忆中的依靠。
小枝裕凝神，看着熟睡中的女生。
一颗晶莹的眼泪，从花月姬眼角流下，好似白沙上的细雨，凝成了水滴。
小枝裕忍不住伸出手，小心地接住了即将消散的泪珠。
一抹微凉，就像女孩从热烈到迷茫的心情一样。
想调整一下睡姿，却被花月姬紧紧抱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花月姬的右手穿过心口，搂住了小枝裕的肩膀，右腿也搭在了小枝裕身上。
让小枝裕一瞬间，有一种被枯藤缠绕的感觉。
但更多的，还是一个女孩，抱着心爱玩具的感觉。
只是，自己的右臂，被重重的压在了下面。
柔软，却又沉重。
花月姬就像一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越抱越紧，紧到快让小枝裕感到快无法呼吸。
只得一边小心动作，一边努力让自己露出头来，避免被花月姬埋在身下。
似乎睡梦中的花月姬，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躲进自己怀里的女妖。
而像是一个，想把自己拥进怀抱的妹妹一样。
就这样，在一阵急促，而又旖旎的挣扎中，两个人沉沉睡去。
直到小客厅的铃声响起。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站在玄关处，看着屋内的陈设，花月姬有些愣住了。
桥姬姐姐给自己讲过的故事里，有好多大房子，和形形色色的人，还有一个个负心的男人，他们住在高大的木屋里，喜欢诱骗路过的无知少女。
可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木屋，竟然是这样的。
小小的屋子里，局促地摆放着一些东西，甚至空气里，还能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
有些局促的四周，在昏黄的灯光下，让屋内的一切，似乎铺满的霉味。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
拿来鞋子，让花月姬换上，却注意到她一直光着的双脚，已经脏的不成样子。
“里面有淋浴的地方，你可以去洗一下身体。”
小枝裕好心的提醒。
“你想干什么？”
一道凌厉的眼神，带着杀气，朝小枝裕砸过来。
丝毫没有意识到，正拉着手的两个人，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滑稽。
小枝裕被花月姬的小手用力一拉，只得俯下身子，两个人额头相接，好像一对接吻的情侣。
......
“没.....没什么，就是看你没穿鞋子，脚下沾了好多的泥，想让你洗一下.....会干净一点，舒服一点！”
小枝裕，支支吾吾地说完。
这才松了一口气，生怕花月姬误会什么。
初见花月姬，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可从她的讲述中，又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就陷入了沉睡，反而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凶残，动不动就要吃人心脏。
这些想法，小枝裕只敢藏在心底。
不敢在花月姬面前，表露出来。
“哼，桥姬姐姐说过，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气冲冲地说完，就丢开小枝裕的手，跑进了屋里。
只留下小枝裕，站在玄关处，一个人发呆地站在原地。
......
愣神了片刻，小枝裕也跟着进了屋。
昏黄的灯光下，是狭小的客厅。
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是最新的《周刊少年SUNDAY》和中文版的《三国演义》，和从酒吧后厨打包来一盒鳗鱼寿司。
小客厅前往洗漱的地方，放着一只小鱼缸，是从原田大叔的邻居那里，淘换来的。
此时的花月姬，就站在小鱼缸前。
静静地看着小鱼缸里，游动着的两条小金鱼。
小枝裕想出声提醒，可又怕打扰到她。
只得悄悄侧过身，小心地绕过花月姬，进到了浴室里边。
这是成田让工人，重新接过来的热水，算是地下室里，为数不多有用的地方。
这里的居屋，再小也会有一个浴缸，这是小枝裕最满意的地方。
......
“哗哗哗......”
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跨进了浴缸。
一阵舒爽感袭来。
让小枝裕短暂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甚至也不在意伤口，能不能见水的问题了。
可就在几分钟后。
还在享受惬意的小枝裕，却突然听见浴室外，一阵急促的尖叫声传来。
没等小枝裕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冲进了浴室。
弥漫的水汽，惊慌的人影，让一切有一种黏着的感觉。
“啊啊啊......”
这次，轮到小枝裕尖叫了。
可还没等小枝裕喊完，却被花月姬冷冷地打断。
“双脚好脏啊......你......出去！”
带着命令的口气，和一点也不和善的眼神。
让小枝裕一阵无语。
可偏偏又搭配着，一种小女生遇见蟑螂的一样说辞。
这下轮到小枝裕，彻底凌乱了。
“你能不能.....”
想问问，能不能给自己递一下衣服。
可被一双泛红的眼睛，狠狠瞪了回来。
小枝裕这下，彻底不敢了。
捂着自己要害的地方，光着身子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悻悻地，溜出了浴室。
担心自己走的迟一点，会被花月姬直接扔出来。
浴室的门，被从里边关上了。
客厅里，又只剩下一个人，还有两条小金鱼。
......
小枝裕换好了衣服，准备分配今晚的住处。
小客厅被隔成了两半，外面的一半是客厅，里面的一半是卧室。
想到花月姬是一只妖怪，但毕竟也是女妖，便打算把卧室留给花月姬，自己睡在客厅里就可以了。
想好以后，便快速准备好了被子。
可是，准备好一切的小枝裕，却左等右等，也不见花月姬从浴室里出来。
以至于，让小枝裕一度，有进去看一眼的冲动，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但一想到花月姬那副冰冷的眼神，终究还是放弃了。
“我给你准备好了卧室，你出来后直接睡在里边就可以了。”
站在浴室外面。
小枝裕轻声告诉里边的花月姬。
生怕打扰到她。
可除了隐隐约约地水声传来，再无动静。
......
回到客厅，掀开被子，像往常一样躺了进去。
视线扫过转角，静静地看着。
小枝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就这样。
不知不觉中，一阵困意袭来，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过了好久。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传来。
正在熟睡中的小枝裕，感觉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迷迷糊糊中，睁开惺忪的睡眼。
感觉一股好闻的，好似花香一样的味道，从耳边传来。
努力嗅了嗅。
侧过身来，想寻找花香的源头。
却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四目相对的错觉。
白皙的脸颊，在长长的睫毛下，贴的好近好近。
花月姬！
指尖的宽度，就是两个人此时的距离。
......
不敢呼吸！
小枝裕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窒息了，生怕心跳的声音，被察觉到，或者呼吸的声音，惊扰到她。
像是熟睡的婴孩，在梦境中呢喃低语。
“桥姬姐姐，你在哪里？”
“你答应过要来看我的，为什么找不到你。”
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像婴孩在低声呼喊母亲的名字，寻找记忆中的依靠。
小枝裕凝神，看着熟睡中的女生。
一颗晶莹的眼泪，从花月姬眼角流下，好似白沙上的细雨，凝成了水滴。
小枝裕忍不住伸出手，小心地接住了即将消散的泪珠。
一抹微凉，就像女孩从热烈到迷茫的心情一样。
想调整一下睡姿，却被花月姬紧紧抱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花月姬的右手穿过心口，搂住了小枝裕的肩膀，右腿也搭在了小枝裕身上。
让小枝裕一瞬间，有一种被枯藤缠绕的感觉。
但更多的，还是一个女孩，抱着心爱玩具的感觉。
只是，自己的右臂，被重重的压在了下面。
柔软，却又沉重。
花月姬就像一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越抱越紧，紧到快让小枝裕感到快无法呼吸。
只得一边小心动作，一边努力让自己露出头来，避免被花月姬埋在身下。
似乎睡梦中的花月姬，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躲进自己怀里的女妖。
而像是一个，想把自己拥进怀抱的妹妹一样。
就这样，在一阵急促，而又旖旎的挣扎中，两个人沉沉睡去。
直到小客厅的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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