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催眠的首秀
第二天李可艾和设计院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虽然酒店离设计院也就是半小时车程，两人还是很谨慎地提前一小时就从酒店出发。
两人在酒店外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打上车，李可艾有些急了就跑到另外一个路口，俩人各守一个方向以增加打到车的概率。可是真的见鬼了，又等了十多分钟，依然没有打上车。
楚都的太阳好像距离地面格外近，沈略觉得在路上晒这半小时真是煎熬，脸上的皮肤都被烤得生疼，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湿透，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发烧的虚汗。
等到一点半了沈略终于看见李可艾在远处冲自己招手，于是赶紧跑过去，到了跟前发现居然是一辆摩托车停在一边，李可艾说：“没有办法了，打个摩的吧。”
摩托车也能当出租车，楚都这种大城市居然还有这种存在，真让沈略觉得眼界大开。这摩托大哥还贴心地在车上扎了一把遮阳伞，让沈略甚是好笑。
“这车也太小了啊，坐不下咱俩吧。”沈略说。
“凑合凑合吧，我刚才看了，摩的也都是全满，好容易才打到这一辆，想再找一辆就太难了，咱俩赶紧挤一挤吧。”李可艾说完就先上去了，一把抱着摩托大哥的腰。
沈略一看确实也没办法了，就赶紧上车，抱住李可艾的腰，摩托大哥一手离合一手油门，就飞驰开了。
一路上多个路段都是大堵车，摩托大哥蝴蝶穿花般腾挪于车流之中，沈略不由心生庆幸，刚才要是真打到出租车的话现在一准儿被堵到崩溃了，这摩的还这是完美适合眼前的路况。摩托大哥扎的顶棚太矮了，沈略坐在后面根本抬不起头来，再加上手里还拿着电脑包，所以只能用一种很扭曲的姿势保持平衡，好让自己别从不断扭动的飞车上掉下去。
李可艾的电话响了，他艰难地掏出电话，大声地喊起来：“喂，陶总，我们刚打上车，正在往那边赶......”
沈略听到“刚打上车”这几个字笑喷了，差点没掉下车去，这“车”打得真是惨到家了。
忽然，前方汽车一个急刹，还好摩托大哥反应极快，一个急刹加摆头避免了追尾，可是沈略的膝盖和电脑包撞在一旁的汽车上了。万幸的是车流本来就是龟速行驶，所以撞得不是很厉害。那个车主还没有反应过来，摩托大哥一个转向加提速，瞬间离开了现场。
总算没有迟到，沈略虽然膝盖疼得厉害，可还是冲摩托大哥道了几声感谢。沈略看李可艾的衣服也都湿透了，两个人就这么身上滴水地走进了设计院。
“待会儿见哪些领导啊？都叫什么？我见了人家怎么称呼？”沈略问。
“就见下陶总，是副院长，和陶总聊聊就行了，前面就是她的办公室。”李可艾边说边走，在一个办公室门口停住，办公室门是开着的，李可艾探身和里面的人打个招呼就走了进去，沈略也跟着进去。
办公室里有一中年女性，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看上去应该也就是四十上下，可是头发白得厉害，脸色很憔悴。
李可艾满脸堆笑上前打招呼：“陶总好，我是莘华百相的李可艾，前几天一直和您电话沟通，这是我们公司技术专家沈略沈工，今天过来和您交流一下。”
沈略上前一步递上自己的名片，陶总很热情，和俩人边握手边说：“欢迎欢迎，我们赶紧走吧，院里相关的人我差不多都召集过来了，都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沈略一愣，瞪了李可艾一眼，心想不是和陶总聊聊就走吗，怎么成了全院相关的人都在等着了。
“陶总，您说全院的人？很多人参加吗？”李可艾说。
“不是和你说过吗，这个项目是市里重点工程，我要多找些人听听。你们莘华搞有轨电车和枢纽站是专家，你们的经验对我们很有价值，待会可以多讲讲你们以前的案例。”陶总说。
“那......沈工，怎么样啊？”李可艾转头问沈略。
说好的简单聊几句突然变成了给整个设计院做汇报，沈略有些茫然无措，不过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只能故作镇定地说：“没问题”。
陶总带着俩人到了一个很大回字形会议室，正中间放了一张长条桌，四面整齐地围坐了有七八十人。长条桌的一侧有三把椅子，已经有两个人就位，陶总走到那张空椅子坐下，让沈略和李可艾做到另一侧。
屋里的人都在叽叽喳喳地聊着，沈略本来就发烧头晕忽忽的，再加上一路摩托车跌跌撞撞过来的惊魂还未定，此刻被吵闹声一聒噪，头疼得仿佛快要炸了。
李可艾环顾一下四周，凑到沈略的耳边说：“怎么这么多人啊，怎么办啊沈工啊？”
沈略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话，打开笔记本电脑查找适合汇报的材料。好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胶片，沈略快速浏览一遍，简单调整了几个内容，就和陶总做个手势表示可以了，旁边过来个小伙子帮沈略把电脑连上投影仪。
“各位都安静一下，我们座谈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陶总说，“今天我们邀请了莘华的专家来介绍有轨电车的经验，交通局的王局长也过来了。”陶总旁边的一个男子和大家招招手。
“下面先请孙院长给大家讲几句吧。”陶总做个手势让身边另一个人讲讲话，会议室里瞬间掌声雷动。
孙院长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说：“大家好，有轨电车是我们市的重点工程，我们院以前从来没有搞过有类似的项目，所以这次很感谢王局长能把莘华的专家请过来。我听说莘华在国内设计了很多有轨电车项目，经验很丰富，希望专家今天不要有所保留，把经验给我们院的同志好好介绍一下。机会难得，大家一定要认真听、好好记。那现在开始吧，哪位同志讲啊？”
沈略举了下手，孙院长就做了个“请”的手势。沈略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第一场技术汇报就这么开始了。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下午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和大家分享我们莘华百相有轨电车的解决方案，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我的汇报分为三部分，首先是我们的公司简介，第二部分是我们有轨电车智能系统的技术方案，第三部分是我们一些成功案例的介绍。”
沈略开始播放胶片，感觉自己刚才的开场白声音有些发颤，于是刻意放慢语速继续说：“莘华百相是莘华集团的子公司，莘华集团是大型国营企业，源自莘华大学，在创立之初是以服务器和个人电脑的生产制造为主营业务。依托于莘华大学的科技、人才、资源等优势，企业不断发展壮大，现已发展成大型集团，业务分为计算机制造、互联网、智慧城市、现代服务、地产六大领域。”
孙院长说：“王局长和我说你们莘华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你们不是做电脑的吗？没想到现在业务已经跨了这么多个行业了。”
沈略笑笑说：“是的，孙院长，我们莘华百相就是莘华集团在智慧城市领域的的骨干企业，公司创立于1996年，现有员工3000多人，为客户提供智慧城市所包括的智慧交通、平安城市、智慧医疗等行业的完整解决方案。我公司通过国际管理体系的认证，现有系统集成一级，建筑智能化一级等行业内最顶级的资质。此外公司现有专利和软件著作权一千多项，承担863计划、高技术产业化项目等国家级课题两百余项，这都是我公司一流技术实力的体现。”
沈略讲完公司简介以后把有轨电车智能系统的设计方案详细地讲解了一遍。
汇报到一半的时候沈略扫了一眼听众，看到已经有很多人睡着了，感觉心里有些没底了，于是刻意提高下声调想让听众注意力更集中一下。本来沈略就头晕得厉害，这一下子调高调门让大脑更加的缺氧，觉得脑子都木了，讲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汇报大概讲了有五十分钟总算结束了，沈略看看现场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和陶总说：“陶总，我汇报完了。”
陶总停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大家有没有什么问题？”
“您好，您刚才讲的都是信息化的东西是吧。”一个人起身问道。
“是的，主要是智能系统。”沈略点点头说。
“那有没有道路、高架、景观方面的设计材料啊？”那个人接着问。
“那个我们没有，我们莘华只是做有轨电车的智能系统。”沈略摇摇头说。
很多人开始交头接耳，会议室里开始吵闹起来。陶总和孙院长耳语几句后站起身来说：“还有其他人有问题吗？”房间里安静下来，没有人发问了。
陶总环视一下会议室后继续说：“那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回去工作吧。勘测院的环城高架的项目总结还没交上来，抓紧交。”
孙院长和王局长先起身出去了，其他的人陆续都走了，就剩下陶总陪着沈略和李可艾收拾东西。李可艾问：“陶总，您看讲的怎么样？”
“沈工讲得挺好的，材料挺丰富的。走吧，去我办公室坐会儿吧。”陶总说。
两个人跟着陶总出来，门口有一个高瘦的小伙子正等在那里，说：“陶总，能不能让这位专家把刚才讲的材料给我留一份。”
“这个材料你能用上吗？”陶总问。
“能啊。陶总，这个项目里面有几个智能化的专业，咱院没有这方面的设计专员，现在主任让我来弄，我正发愁呢。今天过来一看，他们这些材料很合适。沈工刚才讲得很好，到底是行业里的专家，讲的东西确实不一样，我以前听过其他公司的一些方案，比沈工差远了。”
“是吗？”陶总有些意外，眼睛瞬间有了光泽，转过身来和沈略说，“沈工，这是严飞。”
“小严，小严。”那个人一边说一边上来和沈略握手。
沈略本来感觉自己讲得很失败，情绪有些低落，听严飞一番话后心情马上好了许多，于是掏出名片给严飞说：“严工，您好，我是沈略，那个材料我待会儿到陶总办公室给您拷一个吧。”
“好的。我没带名片，我待会儿回去给你拿一张。”严飞跟着大家回了陶总办公室。
严飞拷完胶片后又问有没有其他的材料了，沈略觉得第一次见面不能把所有材料都给他，就回答说：“后面我还是先和您交流一下楚都的情况，我们也充分调研一下，然后再根据这边的实际需要给您发材料吧。”
“那多谢了，后面咱多交流，我先回去了。”说完严飞就自己出去了。
陶总看到严飞一脸的满足，于是原本紧绷的脸也笑逐颜开了。李可艾扯东拉西地和陶总闲聊了一会儿，就和沈略起身告辞了，走到大门口时，严飞追出来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然后连声道谢。
两人在酒店外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打上车，李可艾有些急了就跑到另外一个路口，俩人各守一个方向以增加打到车的概率。可是真的见鬼了，又等了十多分钟，依然没有打上车。
楚都的太阳好像距离地面格外近，沈略觉得在路上晒这半小时真是煎熬，脸上的皮肤都被烤得生疼，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湿透，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发烧的虚汗。
等到一点半了沈略终于看见李可艾在远处冲自己招手，于是赶紧跑过去，到了跟前发现居然是一辆摩托车停在一边，李可艾说：“没有办法了，打个摩的吧。”
摩托车也能当出租车，楚都这种大城市居然还有这种存在，真让沈略觉得眼界大开。这摩托大哥还贴心地在车上扎了一把遮阳伞，让沈略甚是好笑。
“这车也太小了啊，坐不下咱俩吧。”沈略说。
“凑合凑合吧，我刚才看了，摩的也都是全满，好容易才打到这一辆，想再找一辆就太难了，咱俩赶紧挤一挤吧。”李可艾说完就先上去了，一把抱着摩托大哥的腰。
沈略一看确实也没办法了，就赶紧上车，抱住李可艾的腰，摩托大哥一手离合一手油门，就飞驰开了。
一路上多个路段都是大堵车，摩托大哥蝴蝶穿花般腾挪于车流之中，沈略不由心生庆幸，刚才要是真打到出租车的话现在一准儿被堵到崩溃了，这摩的还这是完美适合眼前的路况。摩托大哥扎的顶棚太矮了，沈略坐在后面根本抬不起头来，再加上手里还拿着电脑包，所以只能用一种很扭曲的姿势保持平衡，好让自己别从不断扭动的飞车上掉下去。
李可艾的电话响了，他艰难地掏出电话，大声地喊起来：“喂，陶总，我们刚打上车，正在往那边赶......”
沈略听到“刚打上车”这几个字笑喷了，差点没掉下车去，这“车”打得真是惨到家了。
忽然，前方汽车一个急刹，还好摩托大哥反应极快，一个急刹加摆头避免了追尾，可是沈略的膝盖和电脑包撞在一旁的汽车上了。万幸的是车流本来就是龟速行驶，所以撞得不是很厉害。那个车主还没有反应过来，摩托大哥一个转向加提速，瞬间离开了现场。
总算没有迟到，沈略虽然膝盖疼得厉害，可还是冲摩托大哥道了几声感谢。沈略看李可艾的衣服也都湿透了，两个人就这么身上滴水地走进了设计院。
“待会儿见哪些领导啊？都叫什么？我见了人家怎么称呼？”沈略问。
“就见下陶总，是副院长，和陶总聊聊就行了，前面就是她的办公室。”李可艾边说边走，在一个办公室门口停住，办公室门是开着的，李可艾探身和里面的人打个招呼就走了进去，沈略也跟着进去。
办公室里有一中年女性，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看上去应该也就是四十上下，可是头发白得厉害，脸色很憔悴。
李可艾满脸堆笑上前打招呼：“陶总好，我是莘华百相的李可艾，前几天一直和您电话沟通，这是我们公司技术专家沈略沈工，今天过来和您交流一下。”
沈略上前一步递上自己的名片，陶总很热情，和俩人边握手边说：“欢迎欢迎，我们赶紧走吧，院里相关的人我差不多都召集过来了，都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沈略一愣，瞪了李可艾一眼，心想不是和陶总聊聊就走吗，怎么成了全院相关的人都在等着了。
“陶总，您说全院的人？很多人参加吗？”李可艾说。
“不是和你说过吗，这个项目是市里重点工程，我要多找些人听听。你们莘华搞有轨电车和枢纽站是专家，你们的经验对我们很有价值，待会可以多讲讲你们以前的案例。”陶总说。
“那......沈工，怎么样啊？”李可艾转头问沈略。
说好的简单聊几句突然变成了给整个设计院做汇报，沈略有些茫然无措，不过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只能故作镇定地说：“没问题”。
陶总带着俩人到了一个很大回字形会议室，正中间放了一张长条桌，四面整齐地围坐了有七八十人。长条桌的一侧有三把椅子，已经有两个人就位，陶总走到那张空椅子坐下，让沈略和李可艾做到另一侧。
屋里的人都在叽叽喳喳地聊着，沈略本来就发烧头晕忽忽的，再加上一路摩托车跌跌撞撞过来的惊魂还未定，此刻被吵闹声一聒噪，头疼得仿佛快要炸了。
李可艾环顾一下四周，凑到沈略的耳边说：“怎么这么多人啊，怎么办啊沈工啊？”
沈略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话，打开笔记本电脑查找适合汇报的材料。好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胶片，沈略快速浏览一遍，简单调整了几个内容，就和陶总做个手势表示可以了，旁边过来个小伙子帮沈略把电脑连上投影仪。
“各位都安静一下，我们座谈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陶总说，“今天我们邀请了莘华的专家来介绍有轨电车的经验，交通局的王局长也过来了。”陶总旁边的一个男子和大家招招手。
“下面先请孙院长给大家讲几句吧。”陶总做个手势让身边另一个人讲讲话，会议室里瞬间掌声雷动。
孙院长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说：“大家好，有轨电车是我们市的重点工程，我们院以前从来没有搞过有类似的项目，所以这次很感谢王局长能把莘华的专家请过来。我听说莘华在国内设计了很多有轨电车项目，经验很丰富，希望专家今天不要有所保留，把经验给我们院的同志好好介绍一下。机会难得，大家一定要认真听、好好记。那现在开始吧，哪位同志讲啊？”
沈略举了下手，孙院长就做了个“请”的手势。沈略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第一场技术汇报就这么开始了。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下午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和大家分享我们莘华百相有轨电车的解决方案，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我的汇报分为三部分，首先是我们的公司简介，第二部分是我们有轨电车智能系统的技术方案，第三部分是我们一些成功案例的介绍。”
沈略开始播放胶片，感觉自己刚才的开场白声音有些发颤，于是刻意放慢语速继续说：“莘华百相是莘华集团的子公司，莘华集团是大型国营企业，源自莘华大学，在创立之初是以服务器和个人电脑的生产制造为主营业务。依托于莘华大学的科技、人才、资源等优势，企业不断发展壮大，现已发展成大型集团，业务分为计算机制造、互联网、智慧城市、现代服务、地产六大领域。”
孙院长说：“王局长和我说你们莘华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你们不是做电脑的吗？没想到现在业务已经跨了这么多个行业了。”
沈略笑笑说：“是的，孙院长，我们莘华百相就是莘华集团在智慧城市领域的的骨干企业，公司创立于1996年，现有员工3000多人，为客户提供智慧城市所包括的智慧交通、平安城市、智慧医疗等行业的完整解决方案。我公司通过国际管理体系的认证，现有系统集成一级，建筑智能化一级等行业内最顶级的资质。此外公司现有专利和软件著作权一千多项，承担863计划、高技术产业化项目等国家级课题两百余项，这都是我公司一流技术实力的体现。”
沈略讲完公司简介以后把有轨电车智能系统的设计方案详细地讲解了一遍。
汇报到一半的时候沈略扫了一眼听众，看到已经有很多人睡着了，感觉心里有些没底了，于是刻意提高下声调想让听众注意力更集中一下。本来沈略就头晕得厉害，这一下子调高调门让大脑更加的缺氧，觉得脑子都木了，讲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汇报大概讲了有五十分钟总算结束了，沈略看看现场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和陶总说：“陶总，我汇报完了。”
陶总停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大家有没有什么问题？”
“您好，您刚才讲的都是信息化的东西是吧。”一个人起身问道。
“是的，主要是智能系统。”沈略点点头说。
“那有没有道路、高架、景观方面的设计材料啊？”那个人接着问。
“那个我们没有，我们莘华只是做有轨电车的智能系统。”沈略摇摇头说。
很多人开始交头接耳，会议室里开始吵闹起来。陶总和孙院长耳语几句后站起身来说：“还有其他人有问题吗？”房间里安静下来，没有人发问了。
陶总环视一下会议室后继续说：“那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回去工作吧。勘测院的环城高架的项目总结还没交上来，抓紧交。”
孙院长和王局长先起身出去了，其他的人陆续都走了，就剩下陶总陪着沈略和李可艾收拾东西。李可艾问：“陶总，您看讲的怎么样？”
“沈工讲得挺好的，材料挺丰富的。走吧，去我办公室坐会儿吧。”陶总说。
两个人跟着陶总出来，门口有一个高瘦的小伙子正等在那里，说：“陶总，能不能让这位专家把刚才讲的材料给我留一份。”
“这个材料你能用上吗？”陶总问。
“能啊。陶总，这个项目里面有几个智能化的专业，咱院没有这方面的设计专员，现在主任让我来弄，我正发愁呢。今天过来一看，他们这些材料很合适。沈工刚才讲得很好，到底是行业里的专家，讲的东西确实不一样，我以前听过其他公司的一些方案，比沈工差远了。”
“是吗？”陶总有些意外，眼睛瞬间有了光泽，转过身来和沈略说，“沈工，这是严飞。”
“小严，小严。”那个人一边说一边上来和沈略握手。
沈略本来感觉自己讲得很失败，情绪有些低落，听严飞一番话后心情马上好了许多，于是掏出名片给严飞说：“严工，您好，我是沈略，那个材料我待会儿到陶总办公室给您拷一个吧。”
“好的。我没带名片，我待会儿回去给你拿一张。”严飞跟着大家回了陶总办公室。
严飞拷完胶片后又问有没有其他的材料了，沈略觉得第一次见面不能把所有材料都给他，就回答说：“后面我还是先和您交流一下楚都的情况，我们也充分调研一下，然后再根据这边的实际需要给您发材料吧。”
“那多谢了，后面咱多交流，我先回去了。”说完严飞就自己出去了。
陶总看到严飞一脸的满足，于是原本紧绷的脸也笑逐颜开了。李可艾扯东拉西地和陶总闲聊了一会儿，就和沈略起身告辞了，走到大门口时，严飞追出来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然后连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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