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围棋，能值头猪不？
中年人陆文勇看了看台下的家长们，也猜到了几分他们在想什么，便继续说道：“这样吧，我给大家简单介绍下围棋应用学。
围棋算不清，其变化非人力所能及。所以，下围棋其实就是让我们的大脑蹦极，做计算和逻辑推理上的极限运动，这有助于最大限度的开发大脑。我想这一点，大家应该没什么疑义吧？”
一个家长站起来说：“可是，下象棋、国际象棋，甚至跳棋，都可以启智呀？”
陆文勇点头：“是的，只要是智力运动项目，都有开发大脑的作用。可是，除了围棋，其它棋类的变化是有限的，是可以算清的，只有围棋不可以。有限的体育锻炼和极限运动，这是围棋和其它棋类的本质区别之一。
古人也下围棋，尤其以读书人为多，为什么？他们其实是借助围棋的这种特性锻炼自己的脑力，开发自己的智力。
然而，很遗憾，意识到这一点并从围棋中得到益处的人不是那么多。而且，能意识到并将从围棋得到的这一好处应用到实践中的人，往往年龄已经不小。
我们知道都一句格言：知易行难，知行合一更难。
为什么？
因为纸上得来终觉浅，世上道理万万千，不是自己亲身体验过，自己悟出来的道理，就是知道有道理，我们也很难持之以恒的用到我们的工作、生活、学习、人生中去。
围棋是一本宝典，蕴含了天地自然、人文社会、人生大道的宝典。围棋应用学，其实就是将围棋中的宝藏挖出来，用起来的这么一个过程。
简单说，其实就三个步骤步，1，让孩子们爱上围棋。2，让孩子们体会到围棋之妙发现围棋中的宝藏。3，引导孩子们将围棋中体会到的东西运用到实践中去。同时，将实践中体会到的东西再用到围棋中去。
二者互相验证、互相促进。”
淘淘爸又站起来发问：“这位陆老师，你讲的挺好。可我还是想知道，学围棋对孩子的学习有什么直接的用处。现在都讲内卷，孩子之间的竞争更是内卷的厉害，别说什么虚的，能提高学习成绩才是最直接的好处。”
讲台上的陆文勇散发出强大的自信，侃侃而谈：“我来晨兮国粹之前，是个作家。
以我的切身体会，写文章就像下围棋，写之前要构思文章的整体结构，就是围棋之布局。
整体构思出来了，就是填充血肉，以缜密的逻辑、可信的事例证明自己的论点，这就像围棋中的中盘战斗。
结尾则像围棋中的收官。
布局，中盘，收官，便是一盘棋。
虎头、豹身、蛇尾，便是一篇优秀的文章！
我围棋下的不错，文章写的也不错。因为我将围棋中所悟用之于写作，又将写作中所悟用之于围棋，二者相辅相成！
我写文章，构思不必动纸笔，在脑子里建立框架、填充内容。待到动笔，常一气呵成，连字数都可控制在规定范围的正负10个字以内。
不知道我的亲身感悟算不算一个旁证呢？”
底下的家长们信了几分，可还有几分疑问，又有家长站起来问：“我想知道围棋对理科有帮助吗？比如数学。”
这时，和陆文勇一起来的眼镜男走上讲台说：“大家好，我也是围棋应用学这门新学科的研发之一，我叫郭运来。”
“你是奥数郭？”台下有个家长惊呼道。
奥数郭是个传奇，他曾经是建筑设计界的名人，现在是奥数界的牛人。
当初他以独特的建筑设计风格扬名建筑界，还得过建筑大奖。却因为和老板理念不合一气之下选择辞职。
没想到老板早有准备，拿出当初他签的入职合同要挟他。因为其中一条保密条款规定，若郭运来辞职，未来三年内不得从事建筑设计。
郭运来连个顿都不打——行，不干就不干！
于是，他又转投教育界，在奥数教育行业闯出了赫赫威名。
“是的，我是，但今天不是谈我的时候。今天由我来给大家讲讲围棋对孩子学数学的帮助。
我们知道，围棋需要在脑子里进行大量的计算。这种计算，以缜密为标签，以数十甚至上百步不崩溃为常态。
而数学，正是需要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的学科。
早在搞建筑设计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逻辑运算能力远超同辈。等我转行做奥数培训，我又发现，我的逻辑推理能力傲视同行。
我甚至独创了奥数围棋，以下围棋的方法去解奥数难题。
我以前并没意识到，围棋赋予了我什么样的超能力。直到来到晨兮国粹接触到围棋应用学，我才发现，我的这个超能力，是自小下围棋锻炼出来的。”
这回有几个人信了，因为这位奥数郭的鼎鼎大名，在座的家长有好几个人都知道。
“可能我说了你们还是不信，可我说的是事实。下围棋的群体比起不会下围棋的群体，平均智商和脑域开发度要高。
只是，就像我一样，这些下围棋的人自己并没意识到这一点。
我没有详实的数据统计来证明我说的这些，但各位家长肯定有懂围棋的，你们想一想，你们接触到的棋友是不是这样的呢？
可能，有的人从围棋中得到了某方面的能力，比如计算能力、逻辑思维能力、比如写作能力等等，他们在某个方面显得很突出。
以我们的研究结果和初步的数据统计来看，只要系统的学了围棋应用，不管是小孩子还是成人，都能从中得到好处。而且，这好处不仅仅能提高学习成绩、提高工作效率，还会伴随我们一生！
各位家长，你们有没有发现，你们的孩子，这个学期学了围棋应用学之后，有什么变化呢？我说的变化不仅仅局限于学习上，还包括其它方面。”
此时的家长们有几分信了，因为自己孩子这学期有没有变化，有什么变化，自己最清楚。
萧逗逗也说道：“我们的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很多很多，在座的各位家长知道的比我多，但是有几个人能够身体力行呢？
其实原因就在于，我们知道这些道理，但这些道理却并没有渗透进自己的人生中去。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们以兴趣引导孩子学围棋，再循循善诱他们将围棋中悟出的道理用之于他们即的人生。
我们不敢保证您的孩子将来会如何出息。但，最起码我们能保证，学了我们的围棋应用学，孩子们会有所提高，至少比不学要强。
好了，我们要讲的就这些，各位家长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讨论。”
孰真孰假，是忽悠还是干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晨兮国粹以诚意待人，换来的当然是诚心。
接下来的时间，家长们和老师的交流很热烈，尤其当大家得知晨兮国粹的董事长是围棋界鼎鼎大名的三冠王沈笑兮，围棋应用学是沈笑兮最先提出并在她的领导下完善起来的，再无疑义。
肯让孩子学围棋的家长，大多数自己就懂点围棋，而且品尝到围棋之妙的不在少数，更是对这样的围棋兴趣班表示支持。
还有几位家长当即表示，我们也想参加晨兮国粹的成人围棋兴趣班。
“还有我，还有我，哎萧老师，我也要参加，我也要参加。”淘淘爸踊跃报名。
淘淘妈表示鄙视：“嗷呦呦，叫你来还不肯来，这会倒积极起来了。我代表萧老师回答你，我们不要你啦。”
众家长哄堂大笑。
……
“围棋能值头猪不？”
吼出这一嗓子的，是一个蹲在人群里叼着旱烟的老汉。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人群里一片哄笑，其间夹杂着“栓子爸个老不正经的”、“能，能值两头猪哩”之类欢乐的调侃。
司亦老给整不会了，他尴尬的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沈笑兮，不知道该咋进行下去。
晨兮国粹的职业棋士外出参加比赛之余，还有一项任务就是为晨兮国粹在全国各地开办的围棋分校做技术支持，沈笑兮虽然贵为董事长也不例外。
所以，沈笑兮今天出现在司亦老在他的家乡，一个正革命老区才开业的晨兮国粹分校的招生现场，也就不奇怪了。
刚参加完学校家长会的家长们这会都聚集在学校的操场上唠嗑。
司亦老手底下的两个围棋老师一会给乡亲们递烟，一会给孩子们拿水，一会分发招生资料，忙的满头大汗。
他本人则拿着个大喇叭喊的声嘶力竭，讲的很是言辞恳切，很是真情流露。
司亦老能以围棋入厨艺，能在福州做星级大酒店的厨师长，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以自身为例，讲围棋对人生的帮助，请求乡亲们让自家孩子报他的围棋兴趣班。
让沈笑兮奇怪的是，明明司亦老是拼着全副身家造福桑梓，可楞没人领他这份情。
除了人群里那一嗓子“围棋能值头猪不？”和几声笑骂调侃，乡亲们都在自顾自的唠嗑，没人对司亦老的话感兴趣，更没有人替自家孩子报名。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
改开这么多年，得益于国家经济的腾飞和政府的扶持，老区人民的生活水平虽然距离城里人还有距离，但也早已不是以前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状况。
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收音机，人们通过各种信息渠道也知道外面的世界啥样。
只是，不管外面的世界啥样，眼前的日子该咋过还得咋过不是？
自家娃当然要供他上学，义务教育嘛，又不花什么钱。再说了，万一娃考上大学，可不就鱼跃龙门，不用回家修地球了？就是考不上，现在种地还要技术哩，不识字咋行？
可这围棋是个啥？学这玩意有啥用哩？能值头猪不？
有这功夫娃多做做数学题、多背背英语单词儿，他不香吗？
再不济帮家里干点农活，割点猪草也是个正经嘛。
在操场上的乡亲们看来，围棋不值得他们掏腰包。学校的领导拘着俺们不让走，非要让俺们听你唠叨，那我们就听听表示支持呗。
至于报名，那要花钱哩。你司亦老就是说破大天也没用——不该掏的钱，我们坚决不掏！
“干啥哩，干啥哩？人家司老师可是在外边见过大世面的，我告诉你们说啊，司老师放着外面一年百十万的年薪不要，回家乡替咱们教娃，你们得支持，知道吗？”这时候，一个看着像学校领导的人走过来接过司亦老手里的大喇叭说道。
沈笑兮把司亦老拉到一边悄悄问他：“司大哥，这样不是办法呀，咱革命老区的人不认可围棋呀。”
司亦老黑着脸说：“是我想简单了，对不起啊，沈董，让你看笑话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低头皱眉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赔钱，是司亦老和晨兮国粹都提前预判到的结果。但司亦老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居然连赔钱都赔不出去！
沈笑兮的弯月眉拧成了疙瘩，苦思良久，她猛然眼珠一转，笑了。凑近司亦老低声说了些什么。
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司亦老皱着的眉头随着沈笑兮的述说渐渐展开，两人快速交谈着，笑容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
司亦老大步走向还在声嘶力竭的替自己吆喝的学校领导，从他手里接过大喇叭说道：“乡亲们，啥也不说了，凡是报名围棋兴趣班的，午饭我管了。”
司亦老疯了！
一操场的人都这感觉，他们纷纷低声议论着开始算小账。这围棋班一个学期学费才300块，娃一学期的午饭钱要多少？怎么也要200多快300吧？
啊，这！
没想到这还不算完，司亦老继续疯：“乡亲们都知道我懂厨艺，那我再宣布一件事，报名学围棋的我还教厨艺，学的好的，以后可以到我在福州开的酒楼打工，沿海那边一个合格的厨师一个月的工资，最起码上万块！
这，这！
“在场的不少乡亲认识我，我是咱这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一直记得是我董老师，哦，也就是咱董校长的爸爸，教会了我下围棋，让我品尝到了围棋的好。是董老师教会我做人的道理，告诉我要懂得感恩。
我父母去世的早，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些年我在外面闯荡，可心里一直惦记着家乡哩。所以我捐款给咱学校，我帮助咱这的贫困孩子上学。
如今，晨兮国粹给了我机会回报家乡，所以我回来了。我司亦老宁愿赔钱，也要让咱家乡的孩子们学到好东西，让咱们的后代不再受穷。”
说到这，司亦老这个一米八的汉子哽咽着流下了泪水，他说不下去了。
是免费的午餐的作用，还是学厨艺赚大钱起了作用，亦或是司亦老一番肺腑之言起了作用，不得而知。
反正，本来送了一些围棋书籍来，准备给司亦老好不容易收的‘七个葫芦娃’讲讲怎么吃子的沈笑兮，也不得不改变计划忙乎着登记学员姓名、给围棋兴趣班搬桌椅。因为司亦老的围棋兴趣班一下子就扩编到了上百人。
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偶尔干干还行，要长期这么做，就是座金山也不够赔啊——沈笑兮究竟给司亦老出了什么主意董校长不知道，所以他一直在替司亦老担心。
围棋算不清，其变化非人力所能及。所以，下围棋其实就是让我们的大脑蹦极，做计算和逻辑推理上的极限运动，这有助于最大限度的开发大脑。我想这一点，大家应该没什么疑义吧？”
一个家长站起来说：“可是，下象棋、国际象棋，甚至跳棋，都可以启智呀？”
陆文勇点头：“是的，只要是智力运动项目，都有开发大脑的作用。可是，除了围棋，其它棋类的变化是有限的，是可以算清的，只有围棋不可以。有限的体育锻炼和极限运动，这是围棋和其它棋类的本质区别之一。
古人也下围棋，尤其以读书人为多，为什么？他们其实是借助围棋的这种特性锻炼自己的脑力，开发自己的智力。
然而，很遗憾，意识到这一点并从围棋中得到益处的人不是那么多。而且，能意识到并将从围棋得到的这一好处应用到实践中的人，往往年龄已经不小。
我们知道都一句格言：知易行难，知行合一更难。
为什么？
因为纸上得来终觉浅，世上道理万万千，不是自己亲身体验过，自己悟出来的道理，就是知道有道理，我们也很难持之以恒的用到我们的工作、生活、学习、人生中去。
围棋是一本宝典，蕴含了天地自然、人文社会、人生大道的宝典。围棋应用学，其实就是将围棋中的宝藏挖出来，用起来的这么一个过程。
简单说，其实就三个步骤步，1，让孩子们爱上围棋。2，让孩子们体会到围棋之妙发现围棋中的宝藏。3，引导孩子们将围棋中体会到的东西运用到实践中去。同时，将实践中体会到的东西再用到围棋中去。
二者互相验证、互相促进。”
淘淘爸又站起来发问：“这位陆老师，你讲的挺好。可我还是想知道，学围棋对孩子的学习有什么直接的用处。现在都讲内卷，孩子之间的竞争更是内卷的厉害，别说什么虚的，能提高学习成绩才是最直接的好处。”
讲台上的陆文勇散发出强大的自信，侃侃而谈：“我来晨兮国粹之前，是个作家。
以我的切身体会，写文章就像下围棋，写之前要构思文章的整体结构，就是围棋之布局。
整体构思出来了，就是填充血肉，以缜密的逻辑、可信的事例证明自己的论点，这就像围棋中的中盘战斗。
结尾则像围棋中的收官。
布局，中盘，收官，便是一盘棋。
虎头、豹身、蛇尾，便是一篇优秀的文章！
我围棋下的不错，文章写的也不错。因为我将围棋中所悟用之于写作，又将写作中所悟用之于围棋，二者相辅相成！
我写文章，构思不必动纸笔，在脑子里建立框架、填充内容。待到动笔，常一气呵成，连字数都可控制在规定范围的正负10个字以内。
不知道我的亲身感悟算不算一个旁证呢？”
底下的家长们信了几分，可还有几分疑问，又有家长站起来问：“我想知道围棋对理科有帮助吗？比如数学。”
这时，和陆文勇一起来的眼镜男走上讲台说：“大家好，我也是围棋应用学这门新学科的研发之一，我叫郭运来。”
“你是奥数郭？”台下有个家长惊呼道。
奥数郭是个传奇，他曾经是建筑设计界的名人，现在是奥数界的牛人。
当初他以独特的建筑设计风格扬名建筑界，还得过建筑大奖。却因为和老板理念不合一气之下选择辞职。
没想到老板早有准备，拿出当初他签的入职合同要挟他。因为其中一条保密条款规定，若郭运来辞职，未来三年内不得从事建筑设计。
郭运来连个顿都不打——行，不干就不干！
于是，他又转投教育界，在奥数教育行业闯出了赫赫威名。
“是的，我是，但今天不是谈我的时候。今天由我来给大家讲讲围棋对孩子学数学的帮助。
我们知道，围棋需要在脑子里进行大量的计算。这种计算，以缜密为标签，以数十甚至上百步不崩溃为常态。
而数学，正是需要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的学科。
早在搞建筑设计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逻辑运算能力远超同辈。等我转行做奥数培训，我又发现，我的逻辑推理能力傲视同行。
我甚至独创了奥数围棋，以下围棋的方法去解奥数难题。
我以前并没意识到，围棋赋予了我什么样的超能力。直到来到晨兮国粹接触到围棋应用学，我才发现，我的这个超能力，是自小下围棋锻炼出来的。”
这回有几个人信了，因为这位奥数郭的鼎鼎大名，在座的家长有好几个人都知道。
“可能我说了你们还是不信，可我说的是事实。下围棋的群体比起不会下围棋的群体，平均智商和脑域开发度要高。
只是，就像我一样，这些下围棋的人自己并没意识到这一点。
我没有详实的数据统计来证明我说的这些，但各位家长肯定有懂围棋的，你们想一想，你们接触到的棋友是不是这样的呢？
可能，有的人从围棋中得到了某方面的能力，比如计算能力、逻辑思维能力、比如写作能力等等，他们在某个方面显得很突出。
以我们的研究结果和初步的数据统计来看，只要系统的学了围棋应用，不管是小孩子还是成人，都能从中得到好处。而且，这好处不仅仅能提高学习成绩、提高工作效率，还会伴随我们一生！
各位家长，你们有没有发现，你们的孩子，这个学期学了围棋应用学之后，有什么变化呢？我说的变化不仅仅局限于学习上，还包括其它方面。”
此时的家长们有几分信了，因为自己孩子这学期有没有变化，有什么变化，自己最清楚。
萧逗逗也说道：“我们的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很多很多，在座的各位家长知道的比我多，但是有几个人能够身体力行呢？
其实原因就在于，我们知道这些道理，但这些道理却并没有渗透进自己的人生中去。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们以兴趣引导孩子学围棋，再循循善诱他们将围棋中悟出的道理用之于他们即的人生。
我们不敢保证您的孩子将来会如何出息。但，最起码我们能保证，学了我们的围棋应用学，孩子们会有所提高，至少比不学要强。
好了，我们要讲的就这些，各位家长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讨论。”
孰真孰假，是忽悠还是干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晨兮国粹以诚意待人，换来的当然是诚心。
接下来的时间，家长们和老师的交流很热烈，尤其当大家得知晨兮国粹的董事长是围棋界鼎鼎大名的三冠王沈笑兮，围棋应用学是沈笑兮最先提出并在她的领导下完善起来的，再无疑义。
肯让孩子学围棋的家长，大多数自己就懂点围棋，而且品尝到围棋之妙的不在少数，更是对这样的围棋兴趣班表示支持。
还有几位家长当即表示，我们也想参加晨兮国粹的成人围棋兴趣班。
“还有我，还有我，哎萧老师，我也要参加，我也要参加。”淘淘爸踊跃报名。
淘淘妈表示鄙视：“嗷呦呦，叫你来还不肯来，这会倒积极起来了。我代表萧老师回答你，我们不要你啦。”
众家长哄堂大笑。
……
“围棋能值头猪不？”
吼出这一嗓子的，是一个蹲在人群里叼着旱烟的老汉。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人群里一片哄笑，其间夹杂着“栓子爸个老不正经的”、“能，能值两头猪哩”之类欢乐的调侃。
司亦老给整不会了，他尴尬的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沈笑兮，不知道该咋进行下去。
晨兮国粹的职业棋士外出参加比赛之余，还有一项任务就是为晨兮国粹在全国各地开办的围棋分校做技术支持，沈笑兮虽然贵为董事长也不例外。
所以，沈笑兮今天出现在司亦老在他的家乡，一个正革命老区才开业的晨兮国粹分校的招生现场，也就不奇怪了。
刚参加完学校家长会的家长们这会都聚集在学校的操场上唠嗑。
司亦老手底下的两个围棋老师一会给乡亲们递烟，一会给孩子们拿水，一会分发招生资料，忙的满头大汗。
他本人则拿着个大喇叭喊的声嘶力竭，讲的很是言辞恳切，很是真情流露。
司亦老能以围棋入厨艺，能在福州做星级大酒店的厨师长，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以自身为例，讲围棋对人生的帮助，请求乡亲们让自家孩子报他的围棋兴趣班。
让沈笑兮奇怪的是，明明司亦老是拼着全副身家造福桑梓，可楞没人领他这份情。
除了人群里那一嗓子“围棋能值头猪不？”和几声笑骂调侃，乡亲们都在自顾自的唠嗑，没人对司亦老的话感兴趣，更没有人替自家孩子报名。
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
改开这么多年，得益于国家经济的腾飞和政府的扶持，老区人民的生活水平虽然距离城里人还有距离，但也早已不是以前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状况。
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收音机，人们通过各种信息渠道也知道外面的世界啥样。
只是，不管外面的世界啥样，眼前的日子该咋过还得咋过不是？
自家娃当然要供他上学，义务教育嘛，又不花什么钱。再说了，万一娃考上大学，可不就鱼跃龙门，不用回家修地球了？就是考不上，现在种地还要技术哩，不识字咋行？
可这围棋是个啥？学这玩意有啥用哩？能值头猪不？
有这功夫娃多做做数学题、多背背英语单词儿，他不香吗？
再不济帮家里干点农活，割点猪草也是个正经嘛。
在操场上的乡亲们看来，围棋不值得他们掏腰包。学校的领导拘着俺们不让走，非要让俺们听你唠叨，那我们就听听表示支持呗。
至于报名，那要花钱哩。你司亦老就是说破大天也没用——不该掏的钱，我们坚决不掏！
“干啥哩，干啥哩？人家司老师可是在外边见过大世面的，我告诉你们说啊，司老师放着外面一年百十万的年薪不要，回家乡替咱们教娃，你们得支持，知道吗？”这时候，一个看着像学校领导的人走过来接过司亦老手里的大喇叭说道。
沈笑兮把司亦老拉到一边悄悄问他：“司大哥，这样不是办法呀，咱革命老区的人不认可围棋呀。”
司亦老黑着脸说：“是我想简单了，对不起啊，沈董，让你看笑话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低头皱眉思考着解决的办法。
赔钱，是司亦老和晨兮国粹都提前预判到的结果。但司亦老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居然连赔钱都赔不出去！
沈笑兮的弯月眉拧成了疙瘩，苦思良久，她猛然眼珠一转，笑了。凑近司亦老低声说了些什么。
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司亦老皱着的眉头随着沈笑兮的述说渐渐展开，两人快速交谈着，笑容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
司亦老大步走向还在声嘶力竭的替自己吆喝的学校领导，从他手里接过大喇叭说道：“乡亲们，啥也不说了，凡是报名围棋兴趣班的，午饭我管了。”
司亦老疯了！
一操场的人都这感觉，他们纷纷低声议论着开始算小账。这围棋班一个学期学费才300块，娃一学期的午饭钱要多少？怎么也要200多快300吧？
啊，这！
没想到这还不算完，司亦老继续疯：“乡亲们都知道我懂厨艺，那我再宣布一件事，报名学围棋的我还教厨艺，学的好的，以后可以到我在福州开的酒楼打工，沿海那边一个合格的厨师一个月的工资，最起码上万块！
这，这！
“在场的不少乡亲认识我，我是咱这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一直记得是我董老师，哦，也就是咱董校长的爸爸，教会了我下围棋，让我品尝到了围棋的好。是董老师教会我做人的道理，告诉我要懂得感恩。
我父母去世的早，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些年我在外面闯荡，可心里一直惦记着家乡哩。所以我捐款给咱学校，我帮助咱这的贫困孩子上学。
如今，晨兮国粹给了我机会回报家乡，所以我回来了。我司亦老宁愿赔钱，也要让咱家乡的孩子们学到好东西，让咱们的后代不再受穷。”
说到这，司亦老这个一米八的汉子哽咽着流下了泪水，他说不下去了。
是免费的午餐的作用，还是学厨艺赚大钱起了作用，亦或是司亦老一番肺腑之言起了作用，不得而知。
反正，本来送了一些围棋书籍来，准备给司亦老好不容易收的‘七个葫芦娃’讲讲怎么吃子的沈笑兮，也不得不改变计划忙乎着登记学员姓名、给围棋兴趣班搬桌椅。因为司亦老的围棋兴趣班一下子就扩编到了上百人。
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偶尔干干还行，要长期这么做，就是座金山也不够赔啊——沈笑兮究竟给司亦老出了什么主意董校长不知道，所以他一直在替司亦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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