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本末倒置
夏小琴攒够了一千块就想回家，赵老三说马上会忙起来，让她年底回家过年，算了算时间也就三四个月，夏小琴决定再攒一千块。
十月底的时候，真的忙碌了起来。
赵老二拿来的建筑图纸，挂在会客室里，来了很多外地搞建筑的老板。
白天那个工程师会来讲图纸，晚上就会被请出去吃饭。
老板那里是定点招待的饭店，周围也没有比那里更好的地方，夏小琴偶尔会陪客户唱歌，只是从来都不会喝酒，赵老二埋怨过很多次。
十一月份赵老三多给夏小琴发了一百块钱，让她买衣服说要出差考察来过的公司。
夏小琴给裁缝比划，定做在南方见过的西服裤子和小短裙，买了第一双厚长筒袜和黑色高跟鞋，做了画报上的呢子大衣。
从郑城到广城的飞机票两千一百元，是她小卖店的价钱，飞行时间两个小时十分钟，是她坐火车一天一夜的路程，有小湖的别墅，是她见过最舒适的住宅。
建筑老板请吃的鱼翅像粉丝，吃完赵老三告诉她是每位八百块，夏小琴傻了眼，那盅香滑的粥都没喝出是什么，要一千三百八十块。
慧城的建筑商更大方，给每个人都买了新衣服，送给夏小琴一个BB机，吓得她不敢推也不敢收，只能看着赵老三的眼色，最后连送给赵老二赵老三的新手机一起收了起来。
亚城住在海边别墅，夏小琴琢磨出来一点意思，这几个城的老板都想拿那个工程，出来考察他们的公司，更像是来旅游收礼物。
老板请了人陪着赵老二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玩，只有夏小琴被留在别墅，沙滩和游泳池，自己玩了两天。
临走那天晚上的大酒店，像极了王艳骗她去的那种酒店，唱歌的大包房，也和被打的那间差不多的样子，进来的女孩也是那样被挑选。
夏小琴没有太多的感悟，建筑老板一直在用别扭的普通话劝她喝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推来推去，还是赵老三给她档了酒，让她回了房间。
赵老三半夜敲响夏小琴的房门，夏小琴真没有多想，没有任何防备之心，那间包房里的姑娘都比她漂亮，压根想不到赵老三要睡她。
这次夏小琴没喝酒，还是拒绝不了成年男人压在身上，喝醉酒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哭闹踢打骂咬扇耳光，说好话求饶叫喊都没有任何用处。
赵老三的脸上身上被挠的全是指甲印，肩膀和手臂上的牙齿印深可见血，踢打的没有着立点，反而让他得了手。
夏小琴的哭喊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哑了嗓子伤了身体劈了指甲，只有工程师他们先走了，赵老二他们晚回去了好几天。
赵老二也很头疼，这个女孩不要赔偿也不寻死觅活，就是要弄死赵老三，要去公安告赵老三，搞得赵老二在建筑商面前颜面扫地。
过了最开始的两三天，夏小琴的愤怒和侮辱感，随着身体的恢复慢慢褪去，冷静下来开始害怕，害怕秦荣知道，害怕赵老二把她卖了，害怕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夏小琴被关在房间里，她像是除了自杀和屈服，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那些人轮着给她做工作，建筑商的秘书，酒店的经理，赵老二放着她的面殴打赵老三，跪在地上的赵老三并不认错，只说就是想睡了她。
夏小琴无力在吵闹，异乡全是陌生人，甚至在哪坐车，怎么出去这个大酒店都不知道，赵老二见她沉默下来，带着她和赵老二坐上了飞机。
那个小县城的那间办公室，那间小房子的那张小床，成为了夏小琴的噩梦。
不只是她会哄人，想着哄着兄弟俩回去，拿了钱和东西就回家。
那兄弟俩答应回去绝对不在动她，她相信了赵老三，也相信了拿父母家人发誓的赵老三，她也答应不告赵老三，只要求回家。
誓言，是最可笑的语言，夏小琴心里耻笑自己，她发誓不再喜欢刘斌，每次都会对自己食言，对自己都能食言的誓言，她怎么就能信了赵老三？
夏小琴最恨的不是赵老三，反而是赵老二，若不是相信他的话，她不会再回到这里，她有很多机会可以跑掉的。
“小琴，我们家在县里也是有头有脸的，我单位你也知道，老二这样也是喜欢你，你不愿意跟她，俺们还真能找不到比你好的？”赵老二的话，夏小琴每句都记得。
“你这么走了，万一有个啥事不还是要找到老二头上，他是喝多了，没喝多你看他敢不敢，就他那个熊样，不是亲眼看到，俺都不信他有这胆子！”
“你愿意跟着他，就是俺弟妹，不愿意跟着他条件你随便提，工作钱房子都中，就是别告他，你也看了，公司刚起步，传出去不是光俺们赔钱，签的合同你也见了，好几家都要赔！”
“先回去行不行？俺用俺儿给你发誓，回去了你想走，想留下都中，条件你来提行不？你对俺儿那么好，你放心，回去在收拾那个龟孙子！”
夏小琴回到邓县就收拾东西想要回家，她跟来的最大原因，是藏在褥子下面的一千四百块钱，跟着出去怕丢了，只带了两百块。
回去的那天晚上，赵老三就拿钥匙开了她房间的门，厮缠烂打了大半个晚上，就是抱着她也不说话，任夏小琴打骂就是要抱着她。
赵老二表示没办法，几天公司都没人，赵老三就和夏小琴耗着，不同意倒也没强迫，只是抱着摸着亲着，耗尽了夏小琴所有力气。
夏小琴那时候没了任何想法，在那间办公室出不去走不了，只想着睡就睡吧，睡完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托协，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考察过的建筑商来了走，晚上被睡了一次又一次。
不是没机会离开，是放弃了挣扎，反正除了刘斌谁都不喜欢，嫁给谁不一样呢？
赵老三说过年陪她一起回家，那就一起回去吧，二十多岁了，该嫁人了，回去还不是换个人睡，换个人嫁了！
年三十那天，夏小琴还是没能回家。
赵老三带她回了农村的家里，说他母亲要见她，过完年就跟夏小琴回青城。
就这样1998年的春节，夏小琴几乎在办公室度过，她不愿意跟着赵老三村子里过年，那个老太太总看的她有点烦躁。
夏小琴早就不愿意思考，青城的一切，像是上辈子的梦境，不喜欢赵老三，也没有再那么恨他，给她洗脸洗脚洗衣服，买衣服买首饰照顾她三餐。
晚上睡觉她不愿意，就不敢强迫她，让夏小琴误以为，可以就这么凑合下去吧。
没过完年，就有新的建筑商来拜年，合同签了一大叠，夏小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一块地签好几家，几张图纸能收好多钱。
夏小琴不懂什么叫转包，也不懂赵老二赵老三怎么赚的那么多钱，她的思维在痛苦麻木之后，慢慢苏醒，心里不愿意带赵老三回家了。
盘点手里的两千多块钱，还有赵老三的母亲给的金首饰，算了算在青城开间书屋需要多少钱，夏小琴开始思考怎么和赵老三分手，让他能不去家里找她。
夏小琴后悔不该告诉赵老三家在哪里，那时候想着嫁就嫁了，不像现在反悔了。
王小弦折腾老董，她大概有点明白了，那是心有不甘，王小甜对林子不言不笑，那是心有戚戚，她每次想到在这里和赵老三过一辈子，就心有余悸。
夏小琴很清楚的知道，宁愿被邻居看笑话，被秦荣夏东远打死，也不想在这个小县城过日子。
怎么折腾赵老三都没用，吵闹撒泼闹分手，只会让赵老二看笑话。
打赵老三他就忍着，用水泼他他就走了再来，睡觉把他踢下床，他就再死皮懒脸爬上来。
夏小琴的工资拿到了五百，赵老三给零花钱她会拿着，过年给的一千块她没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能要。
买衣服买包买鞋，都觉得有点怪怪的，买的手机没有要，也感觉不能要，不知道为什么。
冬去春来，夏小琴无时无刻不想回家，始终想不到办法摆脱赵老三。
有时候就想直接买张票去南方躲半年，管他会不会找到家里，只是怕秦荣着急，夏东远打赵老三倒无所谓，就怕给家里惹麻烦。
夏小琴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会考虑那些不能掌控的突发情况，就像她和赵老三，那是她跟着出去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就像当初帮那个小女孩，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为了件漂亮点的裙子，让女孩跳了河堤都不算完，后面的事情，让她成了现在的样子。
王小弦的情况，夏小琴还是会担心，可是，人到底是自私的，她不在是天真的孩子，老董他表弟的事情，让她意识到，不能在和王小弦玩了。
夏小琴想的明明白白，必须摆脱赵老三，拿着钱回家开书屋，哪怕不在嫁人都可以，绝对不能嫁给赵老三。
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夏小琴刚吃完赵老三送来的午饭。
闯进来的女人和夏大琴差不多的年纪，后面跟着一个胖胖的年轻女人，一巴掌被糊到夏小琴脸上，头发被年纪大的女人揪住。
夏小琴脑子懵了懵，摸到身后的办公桌上的饭盒，挥手就抡在女人的脸上，才听清女人的叫骂。
“小不要脸！勾引俺家男人，打死你个小表！”女人被饭盒抡歪了头，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叫骂，胖胖的女人在两人之间拉扯。
十月底的时候，真的忙碌了起来。
赵老二拿来的建筑图纸，挂在会客室里，来了很多外地搞建筑的老板。
白天那个工程师会来讲图纸，晚上就会被请出去吃饭。
老板那里是定点招待的饭店，周围也没有比那里更好的地方，夏小琴偶尔会陪客户唱歌，只是从来都不会喝酒，赵老二埋怨过很多次。
十一月份赵老三多给夏小琴发了一百块钱，让她买衣服说要出差考察来过的公司。
夏小琴给裁缝比划，定做在南方见过的西服裤子和小短裙，买了第一双厚长筒袜和黑色高跟鞋，做了画报上的呢子大衣。
从郑城到广城的飞机票两千一百元，是她小卖店的价钱，飞行时间两个小时十分钟，是她坐火车一天一夜的路程，有小湖的别墅，是她见过最舒适的住宅。
建筑老板请吃的鱼翅像粉丝，吃完赵老三告诉她是每位八百块，夏小琴傻了眼，那盅香滑的粥都没喝出是什么，要一千三百八十块。
慧城的建筑商更大方，给每个人都买了新衣服，送给夏小琴一个BB机，吓得她不敢推也不敢收，只能看着赵老三的眼色，最后连送给赵老二赵老三的新手机一起收了起来。
亚城住在海边别墅，夏小琴琢磨出来一点意思，这几个城的老板都想拿那个工程，出来考察他们的公司，更像是来旅游收礼物。
老板请了人陪着赵老二他们，不知道去了哪里玩，只有夏小琴被留在别墅，沙滩和游泳池，自己玩了两天。
临走那天晚上的大酒店，像极了王艳骗她去的那种酒店，唱歌的大包房，也和被打的那间差不多的样子，进来的女孩也是那样被挑选。
夏小琴没有太多的感悟，建筑老板一直在用别扭的普通话劝她喝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推来推去，还是赵老三给她档了酒，让她回了房间。
赵老三半夜敲响夏小琴的房门，夏小琴真没有多想，没有任何防备之心，那间包房里的姑娘都比她漂亮，压根想不到赵老三要睡她。
这次夏小琴没喝酒，还是拒绝不了成年男人压在身上，喝醉酒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哭闹踢打骂咬扇耳光，说好话求饶叫喊都没有任何用处。
赵老三的脸上身上被挠的全是指甲印，肩膀和手臂上的牙齿印深可见血，踢打的没有着立点，反而让他得了手。
夏小琴的哭喊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哑了嗓子伤了身体劈了指甲，只有工程师他们先走了，赵老二他们晚回去了好几天。
赵老二也很头疼，这个女孩不要赔偿也不寻死觅活，就是要弄死赵老三，要去公安告赵老三，搞得赵老二在建筑商面前颜面扫地。
过了最开始的两三天，夏小琴的愤怒和侮辱感，随着身体的恢复慢慢褪去，冷静下来开始害怕，害怕秦荣知道，害怕赵老二把她卖了，害怕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夏小琴被关在房间里，她像是除了自杀和屈服，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那些人轮着给她做工作，建筑商的秘书，酒店的经理，赵老二放着她的面殴打赵老三，跪在地上的赵老三并不认错，只说就是想睡了她。
夏小琴无力在吵闹，异乡全是陌生人，甚至在哪坐车，怎么出去这个大酒店都不知道，赵老二见她沉默下来，带着她和赵老二坐上了飞机。
那个小县城的那间办公室，那间小房子的那张小床，成为了夏小琴的噩梦。
不只是她会哄人，想着哄着兄弟俩回去，拿了钱和东西就回家。
那兄弟俩答应回去绝对不在动她，她相信了赵老三，也相信了拿父母家人发誓的赵老三，她也答应不告赵老三，只要求回家。
誓言，是最可笑的语言，夏小琴心里耻笑自己，她发誓不再喜欢刘斌，每次都会对自己食言，对自己都能食言的誓言，她怎么就能信了赵老三？
夏小琴最恨的不是赵老三，反而是赵老二，若不是相信他的话，她不会再回到这里，她有很多机会可以跑掉的。
“小琴，我们家在县里也是有头有脸的，我单位你也知道，老二这样也是喜欢你，你不愿意跟她，俺们还真能找不到比你好的？”赵老二的话，夏小琴每句都记得。
“你这么走了，万一有个啥事不还是要找到老二头上，他是喝多了，没喝多你看他敢不敢，就他那个熊样，不是亲眼看到，俺都不信他有这胆子！”
“你愿意跟着他，就是俺弟妹，不愿意跟着他条件你随便提，工作钱房子都中，就是别告他，你也看了，公司刚起步，传出去不是光俺们赔钱，签的合同你也见了，好几家都要赔！”
“先回去行不行？俺用俺儿给你发誓，回去了你想走，想留下都中，条件你来提行不？你对俺儿那么好，你放心，回去在收拾那个龟孙子！”
夏小琴回到邓县就收拾东西想要回家，她跟来的最大原因，是藏在褥子下面的一千四百块钱，跟着出去怕丢了，只带了两百块。
回去的那天晚上，赵老三就拿钥匙开了她房间的门，厮缠烂打了大半个晚上，就是抱着她也不说话，任夏小琴打骂就是要抱着她。
赵老二表示没办法，几天公司都没人，赵老三就和夏小琴耗着，不同意倒也没强迫，只是抱着摸着亲着，耗尽了夏小琴所有力气。
夏小琴那时候没了任何想法，在那间办公室出不去走不了，只想着睡就睡吧，睡完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托协，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考察过的建筑商来了走，晚上被睡了一次又一次。
不是没机会离开，是放弃了挣扎，反正除了刘斌谁都不喜欢，嫁给谁不一样呢？
赵老三说过年陪她一起回家，那就一起回去吧，二十多岁了，该嫁人了，回去还不是换个人睡，换个人嫁了！
年三十那天，夏小琴还是没能回家。
赵老三带她回了农村的家里，说他母亲要见她，过完年就跟夏小琴回青城。
就这样1998年的春节，夏小琴几乎在办公室度过，她不愿意跟着赵老三村子里过年，那个老太太总看的她有点烦躁。
夏小琴早就不愿意思考，青城的一切，像是上辈子的梦境，不喜欢赵老三，也没有再那么恨他，给她洗脸洗脚洗衣服，买衣服买首饰照顾她三餐。
晚上睡觉她不愿意，就不敢强迫她，让夏小琴误以为，可以就这么凑合下去吧。
没过完年，就有新的建筑商来拜年，合同签了一大叠，夏小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一块地签好几家，几张图纸能收好多钱。
夏小琴不懂什么叫转包，也不懂赵老二赵老三怎么赚的那么多钱，她的思维在痛苦麻木之后，慢慢苏醒，心里不愿意带赵老三回家了。
盘点手里的两千多块钱，还有赵老三的母亲给的金首饰，算了算在青城开间书屋需要多少钱，夏小琴开始思考怎么和赵老三分手，让他能不去家里找她。
夏小琴后悔不该告诉赵老三家在哪里，那时候想着嫁就嫁了，不像现在反悔了。
王小弦折腾老董，她大概有点明白了，那是心有不甘，王小甜对林子不言不笑，那是心有戚戚，她每次想到在这里和赵老三过一辈子，就心有余悸。
夏小琴很清楚的知道，宁愿被邻居看笑话，被秦荣夏东远打死，也不想在这个小县城过日子。
怎么折腾赵老三都没用，吵闹撒泼闹分手，只会让赵老二看笑话。
打赵老三他就忍着，用水泼他他就走了再来，睡觉把他踢下床，他就再死皮懒脸爬上来。
夏小琴的工资拿到了五百，赵老三给零花钱她会拿着，过年给的一千块她没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能要。
买衣服买包买鞋，都觉得有点怪怪的，买的手机没有要，也感觉不能要，不知道为什么。
冬去春来，夏小琴无时无刻不想回家，始终想不到办法摆脱赵老三。
有时候就想直接买张票去南方躲半年，管他会不会找到家里，只是怕秦荣着急，夏东远打赵老三倒无所谓，就怕给家里惹麻烦。
夏小琴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会考虑那些不能掌控的突发情况，就像她和赵老三，那是她跟着出去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就像当初帮那个小女孩，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为了件漂亮点的裙子，让女孩跳了河堤都不算完，后面的事情，让她成了现在的样子。
王小弦的情况，夏小琴还是会担心，可是，人到底是自私的，她不在是天真的孩子，老董他表弟的事情，让她意识到，不能在和王小弦玩了。
夏小琴想的明明白白，必须摆脱赵老三，拿着钱回家开书屋，哪怕不在嫁人都可以，绝对不能嫁给赵老三。
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夏小琴刚吃完赵老三送来的午饭。
闯进来的女人和夏大琴差不多的年纪，后面跟着一个胖胖的年轻女人，一巴掌被糊到夏小琴脸上，头发被年纪大的女人揪住。
夏小琴脑子懵了懵，摸到身后的办公桌上的饭盒，挥手就抡在女人的脸上，才听清女人的叫骂。
“小不要脸！勾引俺家男人，打死你个小表！”女人被饭盒抡歪了头，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叫骂，胖胖的女人在两人之间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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