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言谈林薮
王艳端着酒杯过来，是夏小琴没想到的，惊讶的看着王艳，她的个子比自己高了，也比小时候漂亮了些，短短的男孩头，有几分爽快。
“姐，还生气呢？踫到了都不跟理我！”王艳笑起来很可爱，性格看着也比小时候开朗许多。
夏小琴坐着没动，手里的烤肉吃完，看着王艳说：“不想搭理你，你太坏了！”
王艳的笑声很大，划拳的席哥和李亮，梅子和东子都停了下来，看着她们。
“你瞅瞅，这都是是你挠的！你还记仇呢！我都气死了！”王艳端着酒杯，指着她脸颊上的指甲印给夏小琴看。
夏小琴也生气了，指着眼角问：“我这呢？你害我好一顿打！”
王艳哈哈大笑：“你从小就爱记仇！”
夏小琴也笑了，安娜晃着过来：“怎么了？要打架了？”
王艳扶着安娜说：“我可打不过小琴，从小就打一次输一次！”
夏小琴也笑了，扶着安娜：“没事，说着玩呢，俺家邻居！”
安娜笑着说：“对，小琴打架猛，在学校就和刘晓霞打架，全校都有名！”
夏小琴委屈极了：“我从来不惹事好吗？快别坏我名声了！赶快回家吧！”
“宝子哥，快带安娜回家，喝大啦！”夏小琴和王艳扶着安娜，送回了他们的桌子，宝子哥他们正在结账，成子辣子扶着他们走了。
王艳跟着夏小琴回到他们的酒桌上，端起酒杯跟李亮他们踫了一个酒，算是认识了。
刘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王艳他们桌子上喝酒，他应该和那两个男的认识，邱哥端着酒杯过来，跟桌子上的哥哥们踫了酒。
夏小琴叹口气，没打起来没吵架，还踫酒，只当互相不认识不好吗？都那么装模作样干什么！
邱哥踫了酒，夏小琴也只能跟着李亮还礼，她不知道打过架的两帮人，这算不算和解，反正曹始终没有搭理他们人来人往，刘斌也坐在王艳他们那桌，没有回去。
夏小琴的砂锅都放凉了也没吃几口，东子一直在猜枚划拳，席哥和阳子看着酒量也不错，他们开始聊复原的事情。
“你们卫生所是不是有个小护士特漂亮？”夏小琴吃着热了两次的烤肉问阳子。
东子刚喝了一杯酒，呛的不停咳嗽，席哥和阳子放声大笑，夏小琴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们。
“你听东子说的？”席哥笑着问夏小琴。
夏小琴拍开东子不让他说话的手：“怎么啦？还不能问问？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阳子听到手上的烤肉掉到了桌面上，梅子和阿忆也不划拳了，笑声奇怪的喊：“铁树开花了？小护士？”
东子捂住夏小琴的嘴：“让你别说，听见没？别说话，给你五块钱！”
席哥大笑着说：“阳子，去把东子拉开，我给十块，小琴别怕，有哥在呢，说说！”
梅子和狗子阿忆没等阳子过去，就把东子架开了，夏小琴不高兴的看着挣扎的东子：“你快捂死我了，我就说，你赔我五块！不然我把信给席哥他们看！”
夏小琴拿到五块钱装在兜里，东子红着脸刚坐下，就听夏小琴说：“席哥，小护士漂亮吗？”
席哥和阳子笑疯了，阳子喝的脸通红，不顾东子要去打他，绕着酒桌说：“东子训练受伤了，住院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喝酒，被小护士发现给撩倒了，整个连队都知道了！”
夏小琴也笑疯了：“因恨生爱啦？”
席哥听到这话，又开始笑个不停：“可拉倒吧，那小护士黑壮黑壮的！东子给你说漂亮？”
夏小琴奇怪的推推不高兴又没办法的东子：“你是不是色盲呀？黑壮的小护士，你说漂亮？”
然后不等东子回答：“黑壮都漂亮了，那我白胖是不是更漂亮啦！”
狗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你漂亮，你最漂亮行了吗？东子被你快气死了！”
满桌人笑的让夏小琴忘记了旁边的刘斌，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李亮结婚那天非常热闹，夏小琴留在李亮家帮忙，小燕盘着头发穿着红色的衣裙，被李亮背进了新房里，坐在婚床上漂亮极了。
粉红色的床单上别针别些大红的双喜，李亮和小燕被狗子他们按着头行礼，证婚人读着结婚证，喜糖瓜子花生撒出去，小孩子们趴在地上到处寻找。
那时候大多家庭都在自己家办喜宴，李亮家旁边撑起搭的棚子，请来的厨师做的八个蒸碗是主菜，桌子椅子都是借来的，摆在关系好的邻居家。
赵小玲跟着送婚的队伍一起过来，见到夏小琴哼了两声，夏小琴装作没听到。
曹狗子阿忆东子他们都是传菜的服务员，娘家人走了之后，夏小琴才有机会和小燕说话。
小燕笑的那样开心，吃了点自己婚宴的菜肴，就跟着李亮去敬酒，夏小琴和赵小玲帮他们照看新房，箱子被褥都藏着娘家给的钱。
那天晚上，梅子青子他们把赵小玲夏小琴赶出了新房，说是闹洞房不准女的看。
曹狗子阿忆他们累的蹲在外面吃东西，根本没了力气去闹洞房，还有好几桌还在喝酒，喜宴从中午摆到了后半夜。
夏小琴跟着狗子去阳县找他的女同学，走了好远好远，她虽然胖胖的却没感觉到累，狗子讲着他和李雪怎么认识，他在部队的生活。
狗子的女同学家在阳县的七沟，大大的院子里养着大狼狗，夏小琴站在门口大声喊：“李雪，李雪！”
李雪比狗子还要高一点，是种很大气的漂亮，她站在屋檐下疑惑的问：“你谁了？”
夏小琴挤眉弄眼的说：“我是夏小琴你不记得啦？来找你有点事，想跟你借本书！”
打开的房门里像是有大人，夏小琴指着身后用嘴型对着李雪：“我哥，狗子，在那边！”
李雪笑着走出来，拉着夏小琴的手，对着身后喊：“奶，我出去帮同学借本书！”
夏小琴觉得这个姐姐和狗子很般配，比赵小玲好了太多，看着漂亮不说，笑起来就让人很高兴，眼睛里的温和，赵小玲永远也比不上。
赵小玲长得挺秀气也算好看，可是她说话总会让人不高兴，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夏小琴知道赵小玲的心很软，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
夏小琴不知道狗子为什么不喜欢赵小玲，见了李雪有点明白，狗子应该是喜欢这样“明媚”的女孩子，“明媚”是夏小琴的感受，像阳光让人暖暖的。
小燕的温柔和余华的通情达理，王小弦的任性和王小甜的执拗，大嫂赵梅的自私和二嫂王慧的通情达理，让夏小琴感知到每个人都会不一样。
夏小琴看了眼远处小树林边，狗子和李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都不太高兴。
他们两个之间有种缠绕，夏小琴不懂得什么是互相吸引，但她能看出来李亮和小燕，夏大琴和柳涛，夏明远和赵梅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莫名其妙的缠绕。
狗子和李雪虽然像是在吵架，哪种缠绕的感觉让夏小琴一点都不担心，她知道他们互相有种牵连，就像她知道刘斌从来没有牵连过她。
夏小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就像夏木林从她小时候离开家，但她知道那还是爸爸，他搬出了家，若从未离开家。
可是从老家姑姑的孩子来了以后，她就有了爸爸夏木林，在也不会回家的感觉，不是因为夏木林打她，她只是感觉到夏木林对秦荣没了牵连。
夏小琴不知道自己瞎琢磨的对不对，她凭着自己的感觉判断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处理着生活里的事情，没有人教她告诉她该怎样长大，她和所有人一样，看着感知着摸索着，凭借着本能生活。
狗子沉默的走在铁道边，夏小琴张开双臂走在轨道上，绵绵不绝的细雨打湿他们的头发，狗子走在前面，夏小琴跟在后面。
“哎呀！”夏小琴从轨道上掉下去歪了脚，坐在轨道上，揉着脚踝。
狗子连忙跑过来埋怨：“怎么把脚崴了，你怎么这么笨！疼不疼？厉害吗？”
夏小琴拍开狗子要脱掉她的鞋：“我十几天没洗脚了，臭死你！”
狗子笑起来：“死丫头，吓我！”
夏小琴扶着狗子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不用力气只稍微有点疼，跳着走了几步说：“走不了了怎么办？”
狗子当真了，蹲下去说：“我背你从前面下去，找医院看看去！”
夏小琴趴到狗子背上：“别以为当兵了就能背动我，吹吧！”
狗子背着夏小琴走了没多远：“真背不动了，你太能吃了，让我歇歇！”
夏小琴跳下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转身大笑：“笨死了，怎么当兵当傻了！”
狗子知道夏小琴骗他也不生气：“不疼了？你慢点，别在崴了！”
夏小琴不服气的再次站在轨道上，边走边说：“你这身体不行呀！结婚了背不动李雪怎么办！”
狗子走在旁边护着夏小琴：“分手了！她家里不同意她找当兵的！”
夏小琴扶着狗子的肩膀说：“你太笨了，李雪喜欢你就行了，俺家还不同意俺姐夫呢，点心都扔了，不也结婚了！”
狗子的眼睛亮了，歪着头看夏小琴：“李雪喜欢我？”
夏小琴点头：“喜欢，她看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喜欢你，她要不喜欢你，我早叫你走了，不喜欢给她说那么多干嘛！”
狗子笑的眼睛都没了，还犟嘴：“小屁孩知道什么喜不喜欢！”
“姐，还生气呢？踫到了都不跟理我！”王艳笑起来很可爱，性格看着也比小时候开朗许多。
夏小琴坐着没动，手里的烤肉吃完，看着王艳说：“不想搭理你，你太坏了！”
王艳的笑声很大，划拳的席哥和李亮，梅子和东子都停了下来，看着她们。
“你瞅瞅，这都是是你挠的！你还记仇呢！我都气死了！”王艳端着酒杯，指着她脸颊上的指甲印给夏小琴看。
夏小琴也生气了，指着眼角问：“我这呢？你害我好一顿打！”
王艳哈哈大笑：“你从小就爱记仇！”
夏小琴也笑了，安娜晃着过来：“怎么了？要打架了？”
王艳扶着安娜说：“我可打不过小琴，从小就打一次输一次！”
夏小琴也笑了，扶着安娜：“没事，说着玩呢，俺家邻居！”
安娜笑着说：“对，小琴打架猛，在学校就和刘晓霞打架，全校都有名！”
夏小琴委屈极了：“我从来不惹事好吗？快别坏我名声了！赶快回家吧！”
“宝子哥，快带安娜回家，喝大啦！”夏小琴和王艳扶着安娜，送回了他们的桌子，宝子哥他们正在结账，成子辣子扶着他们走了。
王艳跟着夏小琴回到他们的酒桌上，端起酒杯跟李亮他们踫了一个酒，算是认识了。
刘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王艳他们桌子上喝酒，他应该和那两个男的认识，邱哥端着酒杯过来，跟桌子上的哥哥们踫了酒。
夏小琴叹口气，没打起来没吵架，还踫酒，只当互相不认识不好吗？都那么装模作样干什么！
邱哥踫了酒，夏小琴也只能跟着李亮还礼，她不知道打过架的两帮人，这算不算和解，反正曹始终没有搭理他们人来人往，刘斌也坐在王艳他们那桌，没有回去。
夏小琴的砂锅都放凉了也没吃几口，东子一直在猜枚划拳，席哥和阳子看着酒量也不错，他们开始聊复原的事情。
“你们卫生所是不是有个小护士特漂亮？”夏小琴吃着热了两次的烤肉问阳子。
东子刚喝了一杯酒，呛的不停咳嗽，席哥和阳子放声大笑，夏小琴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们。
“你听东子说的？”席哥笑着问夏小琴。
夏小琴拍开东子不让他说话的手：“怎么啦？还不能问问？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阳子听到手上的烤肉掉到了桌面上，梅子和阿忆也不划拳了，笑声奇怪的喊：“铁树开花了？小护士？”
东子捂住夏小琴的嘴：“让你别说，听见没？别说话，给你五块钱！”
席哥大笑着说：“阳子，去把东子拉开，我给十块，小琴别怕，有哥在呢，说说！”
梅子和狗子阿忆没等阳子过去，就把东子架开了，夏小琴不高兴的看着挣扎的东子：“你快捂死我了，我就说，你赔我五块！不然我把信给席哥他们看！”
夏小琴拿到五块钱装在兜里，东子红着脸刚坐下，就听夏小琴说：“席哥，小护士漂亮吗？”
席哥和阳子笑疯了，阳子喝的脸通红，不顾东子要去打他，绕着酒桌说：“东子训练受伤了，住院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喝酒，被小护士发现给撩倒了，整个连队都知道了！”
夏小琴也笑疯了：“因恨生爱啦？”
席哥听到这话，又开始笑个不停：“可拉倒吧，那小护士黑壮黑壮的！东子给你说漂亮？”
夏小琴奇怪的推推不高兴又没办法的东子：“你是不是色盲呀？黑壮的小护士，你说漂亮？”
然后不等东子回答：“黑壮都漂亮了，那我白胖是不是更漂亮啦！”
狗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你漂亮，你最漂亮行了吗？东子被你快气死了！”
满桌人笑的让夏小琴忘记了旁边的刘斌，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李亮结婚那天非常热闹，夏小琴留在李亮家帮忙，小燕盘着头发穿着红色的衣裙，被李亮背进了新房里，坐在婚床上漂亮极了。
粉红色的床单上别针别些大红的双喜，李亮和小燕被狗子他们按着头行礼，证婚人读着结婚证，喜糖瓜子花生撒出去，小孩子们趴在地上到处寻找。
那时候大多家庭都在自己家办喜宴，李亮家旁边撑起搭的棚子，请来的厨师做的八个蒸碗是主菜，桌子椅子都是借来的，摆在关系好的邻居家。
赵小玲跟着送婚的队伍一起过来，见到夏小琴哼了两声，夏小琴装作没听到。
曹狗子阿忆东子他们都是传菜的服务员，娘家人走了之后，夏小琴才有机会和小燕说话。
小燕笑的那样开心，吃了点自己婚宴的菜肴，就跟着李亮去敬酒，夏小琴和赵小玲帮他们照看新房，箱子被褥都藏着娘家给的钱。
那天晚上，梅子青子他们把赵小玲夏小琴赶出了新房，说是闹洞房不准女的看。
曹狗子阿忆他们累的蹲在外面吃东西，根本没了力气去闹洞房，还有好几桌还在喝酒，喜宴从中午摆到了后半夜。
夏小琴跟着狗子去阳县找他的女同学，走了好远好远，她虽然胖胖的却没感觉到累，狗子讲着他和李雪怎么认识，他在部队的生活。
狗子的女同学家在阳县的七沟，大大的院子里养着大狼狗，夏小琴站在门口大声喊：“李雪，李雪！”
李雪比狗子还要高一点，是种很大气的漂亮，她站在屋檐下疑惑的问：“你谁了？”
夏小琴挤眉弄眼的说：“我是夏小琴你不记得啦？来找你有点事，想跟你借本书！”
打开的房门里像是有大人，夏小琴指着身后用嘴型对着李雪：“我哥，狗子，在那边！”
李雪笑着走出来，拉着夏小琴的手，对着身后喊：“奶，我出去帮同学借本书！”
夏小琴觉得这个姐姐和狗子很般配，比赵小玲好了太多，看着漂亮不说，笑起来就让人很高兴，眼睛里的温和，赵小玲永远也比不上。
赵小玲长得挺秀气也算好看，可是她说话总会让人不高兴，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夏小琴知道赵小玲的心很软，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
夏小琴不知道狗子为什么不喜欢赵小玲，见了李雪有点明白，狗子应该是喜欢这样“明媚”的女孩子，“明媚”是夏小琴的感受，像阳光让人暖暖的。
小燕的温柔和余华的通情达理，王小弦的任性和王小甜的执拗，大嫂赵梅的自私和二嫂王慧的通情达理，让夏小琴感知到每个人都会不一样。
夏小琴看了眼远处小树林边，狗子和李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都不太高兴。
他们两个之间有种缠绕，夏小琴不懂得什么是互相吸引，但她能看出来李亮和小燕，夏大琴和柳涛，夏明远和赵梅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莫名其妙的缠绕。
狗子和李雪虽然像是在吵架，哪种缠绕的感觉让夏小琴一点都不担心，她知道他们互相有种牵连，就像她知道刘斌从来没有牵连过她。
夏小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就像夏木林从她小时候离开家，但她知道那还是爸爸，他搬出了家，若从未离开家。
可是从老家姑姑的孩子来了以后，她就有了爸爸夏木林，在也不会回家的感觉，不是因为夏木林打她，她只是感觉到夏木林对秦荣没了牵连。
夏小琴不知道自己瞎琢磨的对不对，她凭着自己的感觉判断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处理着生活里的事情，没有人教她告诉她该怎样长大，她和所有人一样，看着感知着摸索着，凭借着本能生活。
狗子沉默的走在铁道边，夏小琴张开双臂走在轨道上，绵绵不绝的细雨打湿他们的头发，狗子走在前面，夏小琴跟在后面。
“哎呀！”夏小琴从轨道上掉下去歪了脚，坐在轨道上，揉着脚踝。
狗子连忙跑过来埋怨：“怎么把脚崴了，你怎么这么笨！疼不疼？厉害吗？”
夏小琴拍开狗子要脱掉她的鞋：“我十几天没洗脚了，臭死你！”
狗子笑起来：“死丫头，吓我！”
夏小琴扶着狗子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不用力气只稍微有点疼，跳着走了几步说：“走不了了怎么办？”
狗子当真了，蹲下去说：“我背你从前面下去，找医院看看去！”
夏小琴趴到狗子背上：“别以为当兵了就能背动我，吹吧！”
狗子背着夏小琴走了没多远：“真背不动了，你太能吃了，让我歇歇！”
夏小琴跳下来往前快步走了几步，转身大笑：“笨死了，怎么当兵当傻了！”
狗子知道夏小琴骗他也不生气：“不疼了？你慢点，别在崴了！”
夏小琴不服气的再次站在轨道上，边走边说：“你这身体不行呀！结婚了背不动李雪怎么办！”
狗子走在旁边护着夏小琴：“分手了！她家里不同意她找当兵的！”
夏小琴扶着狗子的肩膀说：“你太笨了，李雪喜欢你就行了，俺家还不同意俺姐夫呢，点心都扔了，不也结婚了！”
狗子的眼睛亮了，歪着头看夏小琴：“李雪喜欢我？”
夏小琴点头：“喜欢，她看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喜欢你，她要不喜欢你，我早叫你走了，不喜欢给她说那么多干嘛！”
狗子笑的眼睛都没了，还犟嘴：“小屁孩知道什么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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